《我的團長我的團》 關于男人的另類解讀
2009年03月19日 國際在線時尚綜合
![]() 這幾天追著各地的電視臺,看正熱播的電視劇《我的團長我的團》。這雖然是部男人戲,可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一部彌漫著悲劇色彩的戰(zhàn)爭片,一幫注定要淪為炮灰的男人們,因為操著全國各地的口音,又因為那各地男人各自的缺點毛病和優(yōu)點魅力,硬是讓觀眾中的男人們思中含淚,女人們感慨萬千。 孟煩了,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為了崇高理想而從軍的北京男人,卻在一路的敗仗中徹底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但貧嘴的毛病依然未改,插科打諢混混盹盹,但也不乏佳言警句清醒的認識。他瘸著一條腿在戰(zhàn)火中沖鋒陷陣,英勇中或許茫然,茫然中或許無奈。阿譯,一個官銜最高卻從沒真正打過仗的上海男人,曾是軍官訓練團中根紅苗正成績優(yōu)秀的佼佼者,可在一幫由潰兵組成的“貨”中,他卻格格不入嗑巴落寞。只是,他帶著他的獎章,堅持著敬比較正規(guī)的軍禮,傷心的時候他拿出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帕擦啊擦,軟弱里有著執(zhí)著,執(zhí)著里帶著蒼白。 迷龍,一個因為不愿做亡國奴而流亡進了部隊的東北男人,多年的滄桑悲涼讓他變成了“兵痞”,斂財打架似乎也持強凌弱,實則是滿身的力量無處釋放的頹廢荒唐。一個女人的出現(xiàn)卻喚醒了他的靈魂,于是,你看他抱著機槍不怕死的硬朗,又看他因為找不到老婆而心碎魄散的模樣。 獸醫(yī),一個說不清楚是不是醫(yī)生的陜西老男人,但我相信他一定是人醫(yī)而不是什么獸醫(yī),艱苦的作戰(zhàn)環(huán)境讓他根本無藥治療那些血淋淋的傷口,面對本可以挽回的死亡,他的內心世界的傷口卻隱在了那為死去的娃們弄最后的飯,冒著槍林彈雨一樣沖在最前面的無畏里。 戲里面還有惦記著煲湯的廣東男人“蛇屁股”,喜歡斗嘴的湖南男人“不辣”,老實的河北男人“豆餅”,打仗英勇的四川男人“要麻”,會點武功的“喪門星”等等,幾乎囊括了全國三十多個省市的男人們,組成了這個演繹著精彩劇集又帶著劇中悲壯的“炮灰”團。而他們的團長龍文章,又是一個匯集了各地男人特色的混合體,當男人的缺點和優(yōu)點,堅強與懦弱,勇敢與膽怯,聰明與小聰明,在同一個男人身上匯集和碰撞的時候,表現(xiàn)形式就是如龍文章那般的神經(jīng)質了。他或許像個英雄,又或許只是未路的英雄也貪戀著生,而不是什么完美。 別和北京男人比拌嘴,他就是沒理也有一大堆歪理,并且會用特認真的狀態(tài)噎給你,等著你回過味來他已經(jīng)把該做的都做完了,該得到的他也得到了。別和上海男人比細膩,大概男人一細膩就多少帶上了點娘娘腔,可上海女人們幸福的指數(shù)很是高,不能沒有這些本地郎的功勞。別和東北男人比爺們氣,這一點上他們或許最牛,只是如今早已經(jīng)沒有了戰(zhàn)火硝煙,不知道他那曾經(jīng)的鐵漢柔情是否依舊。別和廣東男人比吃喝,他會吃也會玩卻并不偷懶,讓女人在家煲湯,他帶回來的則是大把的家用。別和陜西男人比眼界,他腳下的那片黃土地就是埋皇上,他可以站成了兵馬俑無悔千年,也可以在西安的城墻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昔日王榭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而一些小地方土生土長的男人身上,更深的帶有其地域的文化性和局限性,或許離完美很遠,但配起那個地方的女人來個個都合適。在這一點上,女人和男人是相同的,如果總用自己的優(yōu)勢比別人的劣勢比,那就會看誰都不順眼,跟誰都后悔,有人沒人你都會覺得活不去,或勉強裝著活成了人。不得不說,有些女人是不了解男人的,甚至是身邊的男人;有些女人是不懂得欣賞男人的,甚至是自己的男人。也不得不說,很喜歡劇中那唯一的女人,說她是迷龍在路上撿的女人,不如說是她從一堆灰頭土臉的男人中撿走了迷龍,勇敢直接而熱烈,又鎮(zhèn)靜淡然而堅強。面對這樣的女人,男人當然會主動在自己的脖子上栓一條鏈子,心甘情愿的讓她牽著走。 與其說電視劇《我的團長我的團》是一部戰(zhàn)爭戲,不如說這也是一篇有關于全國各地男人的另類解讀,讓男人看自己,讓女人懂男人。在硝煙與死亡里,在過去與現(xiàn)在里,在我們這些男人與女人里,這樣的解讀另類的精彩,精彩的震撼。我還沒看到它的結局,有四十多集,還早。大概是因為導演肯定這部戲男人們會喜歡看,女人們又會為其中的男人們追著看,更重要的是還有那經(jīng)濟利益,所以弄出了那么多集,也就免不了劇情拖沓的毛病了。只是,根本不必關心結局,喜歡一樣東西包括那個人在內,享受過程是最重要的,至少這段日子里就可以朝朝暮暮。結束了,就再換部戲或換個人,一樣的暮暮朝朝,哪有那些多的時間去感嘆傷心什么曾經(jīng)擁有? 你真正擁有,你就會寬容與欣賞,你總是失去,你就會怨恨與憂傷。一部戲演好多人,好多人看一部戲,我們在別人的故事里唱自己的歌,又在自己的歌里重復著別人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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