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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曹公之意,圓紅樓之夢—紅樓夢80集之后續(xù)7-紅樓書話-文化縱橫-搜狐社區(qū)

       寒江雪凝 2010-04-25
      第九十一回 風滿樓寶玉難尋緣 可憐玉終陷淖泥中
      話說自黛玉和寶釵回門之后,王夫人的心情是說不出的痛苦。這黛玉自定了親,那身子竟越來越好了。而才成親三日,那臉色竟是紅潤潤的,要是早知如此,何必去求元妃呢,把她嫁給寶玉不就成了。再看那寶釵,越發(fā)豐滿富貴了,可這都定好的親就這么沒了。越想越氣,可又找不到誰出氣。也不知道最近元春那里怎么樣了,不知怎么的,近幾日就是拿了銀子也不讓進宮,沒辦法,這賈母也催的急,王夫人只得急急的托人去給寶玉尋親。
      古人說的好啊,“山雨欲來風滿樓”。這賈家的勢力大不比從前,尤其是自從甄家被抄之后,這賈家的位置也岌岌可危。話說王夫人急著給寶玉尋親。可是這時的情形,竟沒有哪個身世好些的女子愿意來到賈家。稍微家世好些的女子,那容貌真的沒法去說,同薛林一比,那真是天上地上之差別。別說寶玉不滿意,就是自己都不滿意,那些女子別說比不上薛林二女,就是連襲人這丫頭都不上。身家不好的,那王夫人自然也是看不上的。
      而寶玉對王夫人尋親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好像同自己無關(guān)一樣。每天還是癡癡傻傻的樣子。有些身家稍微好些的,派了人來看寶玉,發(fā)現(xiàn)這寶玉雖然長得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可整個人都是癡癡傻傻的樣子,自然也是沒了下文。
      那王夫人這個急啊,家里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總得找個人有個幫襯才是。而且寶玉一天比一天大了,若再不成親,估計就很難找到身家相匹配的姑娘家了。
      王夫人每天愁得真是茶不思飯不想啊。也別說,這王夫人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什么人呢?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帶發(fā)出家的妙玉。為什么王夫人偏偏想到一個出家的女子呢?原來啊,王夫人早就注意觀察這妙玉了,這妙玉的通身氣派絕不可能出自小戶人家,而且她用的一干器皿也絕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想必這妙玉也絕不是個凡女子。前面已說過這妙玉乃蘇州人氏,祖上也是讀書仕宦之家。因自小多病,買了許多替身兒皆不中用,到底這位姑娘自入了空門,方才好了,所以帶發(fā)修行。
      王夫人想著這妙玉可不是正好的人選,選作寶玉為妻也不為過。就派人私下里去會晤妙玉。妙玉聞聽此言,臉非但沒紅,而是變得煞白,道:“不可,出家之人怎能提得婚嫁,不可,多謝夫人好意。”然后竟命送客,顯然是逐客令。
      這王夫人碰了個軟釘子,心下不爽,想著這妙玉本是寄居于我們賈家門下,居然敢這么狂妄。不過想想這也是大家閨秀的風范,竟有些王熙鳳的作風,如若做了寶二奶奶,想必不會比自己的侄女差到哪里去。心下想著,就越覺得這妙玉越是適合做寶玉的正妻??蛇@妙玉不同意,也強求不得啊。想想還是私下同賈母商討一下,畢竟這賈母心下也正為寶玉的事情憂心不安呢。
      可是萬萬令王夫人想不到的是,賈母聞聽此事,竟然大怒,“我的孫兒豈能娶一個出家人為妻?簡直是大逆不道。”
      “妙玉是帶發(fā)出家,是可以還俗的。”王夫人見賈母大怒,也不敢大聲說話,只是低聲的回道。
      “那也不行,這樣有辱我們賈家的門風。這事誰也不許再提,誰也不許再去為難妙玉那個可憐的孩子。”賈母隨后傳鴛鴦帶幾樣自己的隨身飾品給妙玉送去,以示自己對妙玉的關(guān)愛,也是給眾人看著,給人一個警告,不可隨意騷擾妙玉。
      王夫人從賈母那里回來,心里像堵了一塊石頭一樣,說不出的煩悶??傆X得事情有點怪怪的,這賈母為何如此護著一個尼姑?好像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姑娘可憐。那么肯定有什么說不得的原因。
      這王夫人想到這里,就私下命周瑞家的私下去打探,切不可露得聲色。這周瑞家的早就覺得妙玉絕不僅僅是出自一個小小的仕宦人家而已,就說妙玉用的茶杯,有幾套竟是宮中之禁物,想必那元妃娘娘都用不上的東西,這個小丫頭居然能用,怎不生疑。
       
      這周瑞家的向誰打探啊?這賈府之事本來就是二太太說了算的,那還能有什么事情能瞞得住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可周瑞家的想到了一個人,誰???王善保家的。為什么偏偏想到她呢?前面說過,那妙玉原是同邢岫煙做了一段時間的鄰居。那為什么不直接去問邢岫煙?周瑞家的是什么人,八面玲瓏、光滑圓潤之人,她豈不知這邢岫煙不是那種亂嚼舌頭的人。王善保家的就不同了,只要你給夠了銀子,拍對了馬屁,那你問一句,她恨不得告訴你十句。這王善保家的原本也是打死也不說的,但架不住周瑞家的甜言蜜語,馬屁拍的那個響啊,加上銀子給夠了分量,而且周瑞家的也一向是守口如瓶之人,告訴她也是無妨的,不會出賣了自己。所以王善保家的自然說了自己所知道的。
      話說周瑞家的從王善保家的那里回來,心里直冒冷汗,不知道該如何同王夫人匯報。但不能不說,事關(guān)重大啊。這周瑞家的就這么急急的趕到王夫人那里,王夫人見到周瑞家的回來,想必有什么事情要說,但又見其遲遲不說,估計事關(guān)重大,所以命周圍的丫鬟婆子都退了下去。
      周瑞家的貼在王夫人耳邊私語了幾句,只見王夫人臉色驟變。這又是何事呢?原來啊,這妙玉不是別人,正是賈政在外室所留的女兒。其母早就病逝,只是一直由乳母所養(yǎng)大,后入空門,而這一切都是賈政私下安排的,包括讓邢岫煙做妙玉的鄰居。而賈母也早就知道這件事的,當然賈母一直不讓妙玉入得賈家族譜,覺得有辱門風。
      王夫人聞聽此事,心緒大亂。自己竟然不知道賈政還有這么一處外室。自己一心的打壓著趙姨娘,卻沒想到,自己前面關(guān)門防狗,結(jié)果后窗竟然打開了,讓狼進了屋來,自己竟然都不知道。怪不得這么多年來,賈政的心思從來都沒在自己這里。越想著就越氣,這妙玉瞬間竟成了王夫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非除去了方能大快自己之心,正如所說的后母往往為何之毒,其實絕不是這些孩子如何,而是后母心中的那份妒火所引起。
      可有賈母護著,自己又如何下得了手?好在賈政近日不在府中,給了王夫人以機會。
       
      話說忠順親王府早聞聽賈府的尼姑妙玉才貌雙全,只是耳聞未得一見。這王夫人就尋了個機會,趕在忠順親王出行的日子,派了個使喚讓妙玉出門。就這么著竟生生的讓忠順親王看到了妙玉。那結(jié)果自然可知,忠順王本是好色狂妄之徒,自那日看到了妙玉,便早早派了府上的人來賈府要人。
      賈母聞聽忠順親王派人來要妙玉,自不敢怠慢。心下還是些許疼惜妙玉,便對來人道:“可否讓妙玉準備些日子,十天半月之后不知可否?”
      那忠順親王的人一向霸道慣了,豈肯答應,隨便娶個侍妾而已,哪有的準備之說。最終拗不過賈母再三請求,也不過是答應三日后派個小轎來接妙玉。
      王夫人自然聞聽此事,心下高興,反正是自己可以脫了干系,又拔了眼中釘。
      話說賈母待忠順王府的人走了之后,甚是心痛,雖說自己不許這妙玉進入賈家家族,但畢竟妙玉是自己的孫女,這么去給忠順王做個侍妾,而忠順王的為人,自己豈不知曉,貪慕女色,喜新厭舊之人,豈可托付終身。本以為以元春省親為借口接了妙玉進賈府,卻沒想倒是害了這孩子。
      心下想著,賈母命鴛鴦準備些銀兩,親自去了妙玉的去處。到了妙玉的門口,屏退所有的人。妙玉見此來勢,知是必有要事,所以趕緊坐了下來。
      未曾開口,這賈母先已落淚。“我本是你的祖母,想必你也知曉。不能讓你以主子的身份進入賈府,也確實是迫不得已啊。”
      聞聽此言,妙玉冷冷的看著賈母不曾開口。
      賈母嘆口氣,繼續(xù)道:“想必你是恨我的,我也無法。如今忠順親王要你去做侍妾,我雖不愿意,但也無法。”
      妙玉聞聽此言如五雷轟頂,這忠順親王的為人自己素來也是知曉的,不過是好色之徒而已,怎能任他玷污了自己。
       
      見妙玉呆若木雞的樣子,賈母從懷里拿出了一袋銀子,附上幾張銀票,還有一小包的金銀首飾,道:“我私下準備了些東西,你若尋他路,自需多備些銀兩。”
      妙玉本想推卻,卻聽賈母繼續(xù)道:“我知你恨我,斷不肯要這銀兩,但你可想好了,出了這門,沒些銀兩,你可走的遠否?遲早是要被忠順王府抓了回來,后果你自知曉。我恐不能再過來看你了。三日之后,忠順王府派一頂小轎接你入府,我也只能給你要到這三天的時間了,想好了要速做打算。”
      賈母不等妙玉說話,放下這些東西,拭去眼角的淚,轉(zhuǎn)身離去。
      妙玉愣愣的坐在那里,過了好久方才回過神來,看著桌上賈母留下的東西,不知如何是好。
      這妙玉漫無目的看著這桌上的東西,眼光落在了那隨身的梳妝盒上。這妙玉突然想到了黛玉,是啊,黛玉出嫁前,私下里曾經(jīng)來過自己的住處,給了自己一封已故母親的書信,并囑妙玉一定在萬不得已,走投無路之時方可打開。而這封書信就鎖在了這個梳妝盒里。
      其實啊這黛玉早就知道妙玉是自己的表姐。這話要從黛玉父親林如海病重說起,那次病重,黛玉趕回了蘇州的林府。林如海支走了所有的人,私下給黛玉一個梳妝盒,此梳妝盒小巧精制。林如海告訴黛玉,這梳妝盒是一個叫做蘇可可的女孩的已故母親所留,而這個梳妝盒下層有一個暗屜,藏著蘇可可已故母親的書信一封。而這個蘇可可乃是黛玉二舅舅賈政外室的女兒,也就是黛玉的表姐。蘇可可遲早要進入賈府的,而且目前的身份是帶發(fā)修行的尼姑,法名喚作妙玉。所以囑黛玉見到妙玉,一定要以姐妹之情相處。同時又拿出一個簪子,告訴黛玉,“這本是一對,妙玉一個,你可拿著這只簪子去找妙玉,妙玉自知是其母親的東西,也就相信你的話了”。而且再三叮囑,這封書信,不可輕易交給妙玉,二者分手之時方可交與妙玉。何為分手之時,對于女子而言,不過是出嫁吧。而這封信雖然交于妙玉,但一定要在遇到困難之時方可打開,否則到死也不要看此信,否則后悔終生。
      黛玉自父親去世之后從蘇州回來,竟發(fā)現(xiàn)確有一個喚作妙玉的尼姑進了賈府。黛玉自是拿了簪子去認姐姐。當然私下里進行的事情,無人知曉,這也是為何妙玉如此清冷之人卻對黛玉如此上心。而黛玉也一直遵循父親的囑托,待自己嫁到北靜王府的前夜,方把這梳妝盒交于妙玉。那妙玉拿到母親的梳妝盒不禁落淚,但仍謹遵自己母親的話,非到萬不可之時不可打開,所以一直未曾打開過梳妝盒的底層。
      妙玉想著今天應該算是萬不得已之時了。遂把梳妝盒拿了過來,從頭上拿了簪子下來,放到梳妝盒底層的孔里,這簪子竟是一把鑰匙,輕輕一扭,梳妝盒的底層打開,一個粉色的信封赫然放在那里。
      妙玉拿出信封,一股香氣透了出來,但并不是那種濃重之氣,而是恬淡清雅。
      妙玉小心翼翼的打開封口,抽出信紙,小巧雋秀之字躍于紙上:
      “可兒:”看得此言,妙玉的淚不僅流了下來,這妙玉原名乃蘇可可,自己在六歲之時離了母親之后,就再也沒人這么稱呼自己了。妙玉拭去眼淚,繼續(xù)看到:
      “我的兒。
      夢里喚你,想你,卻不敢去看你,去打擾你的生活。
      可知為何?
      你的父親是賈政,想必你的乳母已經(jīng)告訴你了。
      可你的母親,你所知曉的是已經(jīng)過世,其實我還在人間,只是我不想毀了你的清白聲譽,所以只得以此方式離開你。
      可兒,我真的不希望你看到這封信,雖然我是那么的思念你。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意味著你已無路可走,賈家終歸沒有給你一個安身之所。
      想到此處,我不禁的恨你這個懦弱的父親。”
      妙玉擦了擦眼淚繼續(xù)讀道:
      “我原本是蘇州之歌妓,當年蘇州名噪一時的蘇州名妓蘇婉兒,看到此處,讓你失望和傷心了吧。我給你打造了一個美麗的謊言,所有人都以為你的母親本是名門望族,只是由于和你的父親暗結(jié)連理而為家族所不齒,所以才離開本族居于外室,然后年紀輕輕郁郁寡歡而終。我所作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給你一個清白的出身,不讓我可愛的女兒沾染任何塵世的骯臟。我也給你留下了許多昂貴的飾品和用具,讓你覺得,更讓外人認為,你確是高貴出身。
      但你可曾想到,為何你的祖母不讓我們母女入得賈家之門,連個侍妾都不肯給予我?其實那也怨不得她,雖然我也恨她。誰會讓一個歌妓入得豪門深院呢?”
      讀到此處,妙玉心頭不僅一顫,自己一向清高自詡,上天卻給了她開了如此大的一個玩笑。自己竟是出自風塵之女兒。妙玉還是繼續(xù)看了下去。
      “你別怪母親,母親原本也是清高之人,只是無奈成了歌妓,雖在骯臟之地,卻不曾污損了自己。雖有多少名門旺戶要納我為妾,也有官宦人家欲討我而去,但我都未曾動心。直到遇到你父親的那一天,當看到你父親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忘不了他。
      那是你父親送妹妹出嫁來到蘇州,恰好偶遇,我們就這么相識相知了。雖然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但我們都無法忘卻對方。
      為了你的父親,我洗去鉛華,在蘇州尋了一處住處,安下身來。而你父親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姑母賈敏嘆吾之情意,遂時常照看于我。自從懷了你之后,你的父親也曾力求你的祖母允我入門,哪怕只是一個侍妾,哪怕只是一個奴仆,我都心甘情愿,怎奈豪門怎容我一個風塵女子,無奈,我只好暫居外室。我本希望你是個男兒,那么我的身家對你的影響不會很大,可偏偏你是個乖巧之女兒,我不可誤了你的清白。遂同你的父親商量,以我之離開,來成全你的名譽。
      雖然我萬般不忍,但還是在你六歲的時候,擇了個日子離開了你,雖然我的心在滴血。
       
      我也時常偷偷的去看你,也只能遠遠的去看,我多想再去抱抱你,但為了你的將來,我只能偷偷的活在人世。
      終歸你要離開,你離開的日子,我不知哭了多少次。好在有你的姑母賈敏照應,我心下寬慰了不少。且你的姑母也有了漂亮的女兒,名喚黛玉,聰明伶俐如你,每每看到她,就像見到你一樣??蓢@自古紅顏多薄命,你那美麗聰慧的姑母竟早早的扔下你的這個表妹而去。之后,你這表妹也被賈府接走。我心下期盼什么時候你也能被賈府接了進去,得以和這個表妹相認。
      這封信是你的姑父病重之時,我所寫的。想著一旦你的姑父如海去世,恐我與你相連的唯一之線將斷。本我也希望你能與我了斷,但怎奈豪門恩怨,恐難有容你之地,且你的父親一向懦弱,你的姑父姑母亦擔心如此。所以囑我留得此信,以備你難時所用。而此信則將由你的表妹黛玉轉(zhuǎn)交于你。
      你這許多年來,我一直關(guān)注著你,但一旦你的姑父去世,恐我再難以同你有所牽連。你姑母去世之時,已私下囑你的姑父留于我一些銀兩,加之我早期之積蓄,以及你父親所贈,在蘇州開一畫舫,養(yǎng)一些歌妓為生。別怪母親重操舊業(yè),母親活著,已無情義而言,只不過聊以謀生,以備女兒不時之需。母親不會再離開蘇州半步,只為了今后女兒能尋得到我。
      如若你走投無路之時,且來蘇州尋我。不要覺得母親骯臟,母親仍是清清白白之人,雖然有眾多污穢之水潑于吾身。我早已看透,歌妓如何,我賣的是歌,而非身,自比那豪門之齷齪不堪之事強做百倍。
      問世間情為何物?在我心中已空空;
      冷對蒼天寒月夜,空念遠方苦命兒。
      吾兒,無路之時,別忘了母親的遙望,困難之時,母親的手永遠伸出,時刻準備著你的牽手。切記母親在蘇州河上,畫舫之名為可兒畫舫。別怪母親用了你的名字,母親想著你如果來找,便可容易找到。
      母親:蘇婉兒”
      且看日期,竟是那林如海去世之前的日子。”
       
      妙玉看罷此信,早已淚流滿面。自己何去何從,竟不知如何是好。
      這妙玉正哭著,聽到叩門之聲,再聽寶玉在門外叫道:“妙玉姐姐開門。”
      這寶玉本不知道妙玉是自己的姐姐,但從第一次見到妙玉開始,竟覺得妙玉如姐姐般,雖然自己是愛花之人,但是對妙玉竟沒有過什么非分之想,竟一心一意的當妙玉如姐姐般,可見血脈之緣啊。
      話說寶玉為何來此呢?原來寶玉聽到忠順王要接了妙玉去做侍妾,寶玉自知忠順王的為人,連做小旦的琪官都不曾放過,養(yǎng)在府中任其玩弄。這脫俗的妙玉姐姐如何能去那種骯臟之地,想著心下痛苦不堪,遂跑了過來,看望妙玉。
      且說妙玉擦干了眼淚給寶玉開門。
      寶玉進得門來,未曾說話,已是滿臉的淚。
      妙玉看著寶玉的淚,冷冷道:“你來我處,難道就是為了哭嗎?”
      寶玉忙收住淚道:“我在想姐姐如何去得了忠順王府那種骯臟之地”.
      “你真的喚我姐姐,你可知我就是你的姐姐。”妙玉道。
      那寶玉愣愣的看著妙玉,道:“姐姐說的何話?我竟不懂?”
      妙玉道:“我本是你父親外室所生之女,所以蒙邢夫人派邢岫煙照看多年,尋了借口接了進來。”
      寶玉拍手道:“那倒好了,想必老祖宗不知道,我這就告訴她去,她就可以不讓姐姐去忠順王府了。”
      妙玉冷冷道:“老祖宗早就知道了,從我一出生就知道了。求她也無用,她有辦法,自是不會讓我去那種地方的。”
      寶玉聞聽此言驚得目瞪口呆。
      妙玉繼續(xù)道:“你且別說別的,自準備兩套你的新衣裳給我送來,不可告于別人,偷偷的送來。”
      “好的,我這就馬上讓襲人準備。”寶玉道。
      “萬萬不可讓襲人知道,”妙玉繼續(xù)道:“你可知忠順王府之事乃誰的主意?林妹妹嫁入北靜王府,何以得到皇上的圣旨?”
      寶玉愣愣的不知如何回答。
      “那都拜你母親所為。而這襲人雖說忠心,可忠的是你母親的心,一旦讓你母親知道,我還有的活路嗎?”妙玉冷冷道:“你若心中有我這個姐姐,就自己悄悄的速送兩套你的全新的衣服過來。”
      寶玉雖不知道妙玉有何用處,但也馬上回去,自知妙玉有清潔之性,遂尋了兩套自己全新的衣服拿來,又備了些許銀兩。
      妙玉見寶玉如此快的拿了衣服,讓寶玉等著,自己去內(nèi)室換了衣服。且出來,寶玉看時,竟是一個風流倜儻之公子模樣。寶玉明白妙玉的想法,拍手稱好。但轉(zhuǎn)瞬又愁了起來。想著這妙玉雖然女扮男裝,可畢竟是女兒家,連個防身之物都不曾有。思忖了一會兒,想到當初柳湘蓮曾送過自己一把短刀,忙讓妙玉等著,自己急急的往自己的住處而去。
      且說寶玉回到房內(nèi),怎么也找不到那把短刀,問得襲人,方知襲人收著。自己要了來,原本打算直奔妙玉住處而去。可那襲人擔心寶玉,竟一直跟著,寶玉甩也甩不掉,又恐耽誤了妙玉的大事,不敢貿(mào)然帶著襲人去妙玉處,就這么隨便在園子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只好作罷,悻悻的回到自己的住處,悶頭睡覺不講。
      妙玉等了片刻不見寶玉而來,知是必被襲人等人所困不得脫身。恐自己此時不走沒得時機了。遂偷偷的從后門溜出,本來妙玉的房子就有一處后門,常年鎖著。而且妙玉的住處鮮有人來,所以竟無人知曉妙玉走了。賈母自然也裝作不關(guān)心的樣子,不來過問。因妙玉本來性格冷僻,所以王夫人也不敢貿(mào)然帶人打攪。三日后,忠順王府來接人,王夫人帶人過來,竟發(fā)現(xiàn)妙玉早沒了蹤跡。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忠順王雖也四處尋找,又豈知那妙玉早已不在京城。
      話說黛玉每日在王府內(nèi),不過琴棋書畫,突然一日,有人送得一封信來。黛玉打開,認得筆跡,正是妙玉的信,紙上僅寫著寥寥幾字:
      “塵里來,
      風里去,
      心本靜,
      心亦凈”。
      黛玉看到此信,眼前一黑,險些暈倒。黛玉站穩(wěn)了腳,忙命人四下尋找妙玉。妙玉早已離開了賈府,茫茫人海,讓黛玉如何去找她?
      這妙玉走時,雇了一個人讓其三日后把信送給北靜側(cè)王妃。所以黛玉拿到信的時候,妙玉早已離開了京城。黛玉也知妙玉之為人,想必是不想讓自己追尋,想著這么伶俐之人自有自己的安排,想想也就罷了。
       
      那妙玉去了何處?自是去蘇州尋了她的母親,成了同其母親一樣的一名歌妓,這也就成就了史上著名的蘇杭名妓蘇可可。原本妙玉的母親已給妙玉備足了日后生存的銀兩,且不必自謀生存之路,仍可過其小姐般的生活??擅钣衿绱耍赣H自是拗不過她,也只好隨她去了。如此清高之女子何以如此,想必看透了世態(tài)炎涼。
      這真是:
      欲潔何曾潔,
      云空未必空。
        可憐金玉質(zhì),
      終陷泥汚中。
      畫舫滿血淚,
      誰憐女兒心。
      至于妙玉的后半生,自有人來為她立傳出書,我就不再細說了。不過補充兩句,那妙玉緣何能成為一代名妓呢?也正是門外之人,雖入淖泥中,但心冷自凈。奈何多少名流雅士,都不曾得到這蘇杭名妓蘇可可的心。凡是得不到的也是最珍貴的,在這里得到了驗證。
      (后據(jù)野史記載,妙玉的母親蘇婉兒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兒,乃是廢太子余黨中的某王爺之女,應中道家族變故,流落風塵。而妙玉所用之器具是其母親做名妓時所獲贈的,還是原家族遺留之物,無從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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