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哥兒”竟是理妝高手
究竟這深閨秀女曹王妃是怎么個長相呢?在黛玉進府寫眾主人公出場處,作者將曹王妃的形像略作描述: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眼似桃瓣,睛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瞋視而有情。書中如此記述寶玉,可為弘皙王妃曹氏速描。著書人既然將曹王妃用寶玉作替身,在具體描述中便有許多暗示,來說明這公子哥兒背面真身是女性?! ∠葋砜?#8220;賢襲人嬌嗔箴寶玉”一節(jié),湘云為寶玉梳頭:寶玉因鏡臺兩邊俱是妝奩等物,順手拿起來賞玩,不覺又順手拈了胭脂,意欲要往口邊(讀者注意,是口邊而不是口里)送,因又怕史湘云說。正猶豫間,湘云果在身后看見,一手掠著辮子,便伸手來“啪”的一下,從手中將胭脂打落,說道:“這不長進的毛病兒,多早晚才改過!”其實,我們分析一下就可看出,寶玉這所謂的毛病兒,就是每天梳妝時的習(xí)慣動作。作者文中連用了兩個“順手”,就很說明這一問題。哪里是什么吃胭脂?這只不過是用荒唐來掩飾真情,屬游戲筆墨。這個寶玉分明是要往嘴唇上抹口紅?! ?br>此節(jié)黛玉原型為弘皙,寶玉原型為弘皙王妃曹氏,湘云原型為曹王妃堂弟曹雪芹。真情是小曹雪芹來姐姐、姐夫家住親戚,晚上小雪芹住在姐夫弘皙那里,曹王妃與弘皙都很喜歡這個小弟弟。書中先寫寶玉送湘云與黛玉二人到房,天已二更方被襲人催回自己房中。次日一早,便披衣撒鞋往黛玉房中來。黛玉與湘云還未起床,寶玉就來到房中看望。表面看似很荒唐,因作者將寶玉描寫成一個公子哥,黛玉與湘云描寫成美女。而真情則是曹王妃作為長姊,來關(guān)心曹雪芹這弱弟。看寶玉替湘云蓋被子的描述,更可見女性特有的細(xì)膩品格。解讀了寶黛湘三者的關(guān)系,這看似“荒唐”的描述,就成為情理之中的生活現(xiàn)實。若將書中的“荒唐”記述都解讀出順理成章的情節(jié)來,這謎書便可破解無疑了。 在“喜出望外平兒理妝”一節(jié),描寫這寶玉不僅在調(diào)脂弄粉上身懷絕技,而且是一位理妝高手。書中按表:因“變生不測鳳姐潑醋”打了平兒,賈璉也拿著平兒煞性子。平兒受屈后,被李紈拉入大觀園。解讀真情,這平兒挨打的真正原因,是“喜出望外”,也就是曹王妃生的龍鳳雙子被救出禁所。這被曹雪芹稱為“平姐”的平兒,對禁所中的曹王妃一直都同情,并給予照顧。這平兒原型應(yīng)該是乾隆第二個皇后烏拉那拉氏。正是因平兒幫助曹王妃將孩子救出“牢坑”,方使得平兒挨打。從著書人對平兒褒獎感激之語,以及后來乾隆帝對這皇后的無情上,都可見這平兒是烏拉那拉皇后替身。書中按表:寶玉便讓平兒到怡紅院中來,勸道:“好姐姐,別傷心,我替他兩個賠不是罷。”平兒笑道:“與你什么相干?”寶玉笑道:“我們弟兄姊妹都一樣。他們得罪了人,我替他賠個不是也是應(yīng)該的。”此言可見這平兒是因兩個孩子之事挨打。此言也隱指弘皙與弘歷之間兄弟關(guān)系。又道:“可惜這新衣服又沾了,這里有你花妹妹的衣裳,何不換了下來,拿些燒酒噴了熨一熨。把頭也另梳一梳,洗洗臉。”純屬婦女言談。一面說,一面便吩咐了小丫頭子們舀洗臉?biāo)?,燒熨斗來?! ?br>書中交待:平兒素習(xí)只聞人說寶玉專能和女孩子們接交。寶玉素日因平兒是賈璉的愛妾,又是鳳姐兒的心腹,故不肯和他廝近,因不能盡心,也常為恨事。平兒今見他這般,心中也暗暗的敁敠:果然話不虛傳,色色想的周到(平兒早知其理妝手藝)。又見襲人特特的開了箱子,拿出兩件不大穿的衣賞來與他換,便趕忙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忙去洗了臉。寶玉一旁笑勸道:“姐姐還該擦上些脂粉,不然倒像是和鳳姐姐賭氣了似的。況且又是他的好日子,而且老太太又打發(fā)了人來安慰你。”平兒聽了有理,便去找粉,只不見粉。寶玉忙走至妝臺前,將一個宣窯(明代宣德年間景德鎮(zhèn)官窯)瓷盒揭開,里面盛著一排十根玉簪花棒,拈了一根遞與平兒,又笑向他道:“這不是鉛粉(內(nèi)行之言。老早就知用純天然綠色化妝品來保養(yǎng)皮膚),這是紫茉莉花種,研碎了兌上香料制的。”平兒倒在掌上看時,果見輕白紅香,四樣俱美,攤在面上也容易勻凈,且能潤澤肌膚,不似別的粉青重澀滯。然后看見胭脂也不是成張的,卻是一個小小的白玉盒子,里面盛著一盒,如玫瑰膏子一樣。寶玉笑道:“那市賣的胭脂都不干凈,顏色也薄。這是上好的胭脂擰出汁子來,淘澄凈了渣滓,配了花露蒸疊成的。只用細(xì)簪子挑一點兒抹在手心里,用一點水化開抹在唇上,手心里就夠打頰腮了。”平兒依言妝飾,果見鮮艷異常,且又香甜滿頰。寶玉又將盆內(nèi)的一枝并蒂秋蕙用竹剪刀擷了下來,與他簪在鬢上。 在三百年前,對化妝品的制作、使用、認(rèn)識上就很內(nèi)行,講究使用天然化妝原料來保養(yǎng)皮膚,追求清新淡雅,稍加修飾,絕不濃妝艷抹,相當(dāng)有審美觀。說明這寶玉在脂粉隊里就是一理妝高手。至此,還能把這寶玉看成是一個公子哥嗎?平兒理妝是在寶玉的怡紅院中,那些市上買不到的化妝用品,就是這怡紅主人自己制作的常用物品,是自己調(diào)脂弄粉“毛病兒”所得。再看書中此處脂批,就更能說明這寶玉為女性了。“忽使平兒在絳蕓軒中梳妝,非世人想不到,寶玉亦想不到者也。作者費盡心機了!寫寶玉最善閨閣中事,諸如脂粉等類,不寫成別致文章,則寶玉不成寶玉矣。然要寫,又不便特為此費一番筆墨,故思及借人發(fā)端。然借人又無人,若襲人輩,則逐日皆如此,又何必揀一日細(xì)寫,似覺無味;若寶釵等,又系姊妹,更不便來細(xì)搜。襲人之妝奩,況也是自幼知道的了。因左思右想,須得一個又甚親又甚疏、又可唐突又不可唐突、又和襲人等極親又和襲人等不大常處、又得襲人輩之美又不得襲人輩之修飾一人來,方可發(fā)端。故思及平兒一人方如此,故放手細(xì)寫絳蕓閨中之什物也。” 看作者所謂的“絳蕓閨中之什物”,展示的卻是寶玉的妝奩,目的只能是要泄露這寶玉的女兒身份。(待續(xù)) 四、情中情喜降雙生子
在“不肖種種大承笞撻”一節(jié)后,書中竟然接連用了幾篇的描述,用“情中含情”的筆法,借助寶玉挨打后養(yǎng)傷這一話題,用重筆隱說曹王妃喜得雙生子的情節(jié)。一直到“喜出望外平兒理妝”一回,寫眾人里應(yīng)外合將曹王妃所生兩個孩子救出“牢坑”。書中這挨打的寶玉,屬雍正三皇子弘時替身;史氏太君為康熙貴妃曹氏曹寅胞妹替身;賈政為雍正替身;王夫人為雍正齊妃李氏替身(弘時生母);薛姨媽為胤礽側(cè)福晉李氏替身(與齊妃李氏為親姊妹,都是蘇州織造李煦的女兒);李紈是弘時福晉替身(李煦孫女);王夫人所哭的“珠兒”,應(yīng)該就是這挨打的“混世魔王”寶玉,也就是當(dāng)時皇子弘時替身。清史記載弘時因“性情放縱,行事不謹(jǐn)”遭皇父嚴(yán)懲,圈禁而死。如今看來,弘時之死,亦屬謎案。足可見歷來皇權(quán)紛爭充滿血腥。按真情講,此弘時挨打之情,屬陪客之文。關(guān)鍵問題還在于借弘時挨打之情,補記弘皙王妃曹氏喜生雙子的歷史。 1.“木樨清露”、“玫瑰清露”與“蓮葉羹” 寫寶玉挨打后,第一個來看望寶玉的便是寶釵。作者此等“荒唐”記述,只有用真情解說才會順情在理。因為這是丈夫來看產(chǎn)后的夫人,此處寶釵為弘皙替身。寶玉為弘皙王妃曹氏替身。書中交待,聽得“寶姑娘來了”,襲人知道穿不及中衣,便拿了一床紗被替寶玉蓋了。此說便對應(yīng)舊時禮法:婦女產(chǎn)后衣冠不整不可見丈夫。再看寶釵,竟是手里托著一丸藥走進來向襲人說:“晚上把這藥用酒研開,替他敷上,把那淤血的熱毒散開,可以就好了。” 按道理,如果這寶玉是棒傷,就應(yīng)馬上用消炎鎮(zhèn)痛之類的藥來處理??墒?,看寶釵那藥竟是到晚上才讓用。為什么不馬上用?只能說是作者故意之筆。祛淤血散熱毒,應(yīng)是治療難產(chǎn),白天人多不方便。再說,若不是家人,誰會只托著一丸藥來看望病人呢?見寶釵又問道:“這會子可好些?”若是外傷的話,又沒用藥物處理,那好些了又從何談起呢?寶玉則一面道謝說“好些”,一面讓坐。書中又寫寶釵見寶玉睜開眼說話,不像先時,心中也寬慰了好些,便點頭嘆道:“早聽人一句話,也不至今日。別說老太太、太太心疼,就是我們看著,心里也疼。”作者把真情隱于囫圇語中,又怕過份泄露真情,遂馬上把話頭轉(zhuǎn)向了挨打的寶玉?! ?br>接下來,看書中有一特別交代:至掌燈時分,寶玉只喝了兩口湯,便昏昏沉沉的睡去。接著,周瑞媳婦、吳新登媳婦、鄭好時媳婦,這幾個有年紀(jì)常來往的,聽見寶玉挨了打,也都進來問候。若是公子哥挨打,按情理說,應(yīng)是覺得很丟臉面的事。怎么來這么多媳婦子看望呢?那幾個媳婦子都悄悄的坐了一回,向襲人說:“等二爺醒了,你替我們說罷。”這些有年紀(jì)常來往的媳婦子們,來看寶玉又說明什么?如果只是父親教訓(xùn)兒子,這些有年記常來往的媳婦子們?yōu)楹味紒??難道說,平時教訓(xùn)自家孩子也有來往嗎? 再看書中的另一段描寫:這里,林黛玉還自立于花陰之下,遠(yuǎn)遠(yuǎn)的卻向怡紅園內(nèi)望著。只見李宮裁、迎春、探春、惜春并各項人等都向怡紅園內(nèi)去過之后,一起一起的散盡了,只不見鳳姐來。心里自己盤算道:“如何他不來瞧寶玉?便是有事纏住了,他必定要來打個花胡哨,討老太太和太太的好兒才是。今這早晚不來,必有原故。”一面猜疑,一面抬頭再看時,只見花花蔟蔟一群人又向怡紅園內(nèi)來了。定睛看時,只見賈母搭著鳳姐的手,后頭邢夫人、王夫人跟著周姨娘并丫鬟、媳婦等人都進入院去了???,又來一大群婦人。寶玉若是一公子哥,總不會只有這些太太媳婦們一同前來看望吧!再說,書中對黛玉心理描述:鳳姐應(yīng)來不應(yīng)來。說明什么?挨打還有應(yīng)不應(yīng)該看望的理兒嗎? 令人產(chǎn)生疑惑的還有這寶玉挨打后,除前邊寶釵拿一丸藥外,剩下的描述,全是滋補佳品。先是襲人交代:“老太太給的一碗湯,喝了兩口,只嚷干渴,要吃酸梅湯。我想著酸梅是個收斂的東西,才剛挨了打,又不許叫喊,自然急的那熱毒熱血未免不存在心里,倘或吃下這個去激在心里,再弄出大病來,可怎么樣呢?因此我勸了半天才沒吃。只拿那糖腌的玫瑰鹵子和了吃,吃了半碗,又嫌吃絮了,不香甜。”王夫人道:“噯喲,你不該早來和我說?前兒有人送了兩瓶子香露來,原要給他點子的,我怕他胡糟蹋了,就沒給。既是他嫌那些玫瑰膏子絮煩,把這個拿兩瓶子去。一碗水里只用挑一茶匙兒,就香的了不得呢。”襲人看時,只見兩個玻璃小瓶,卻有三寸大小,上面螺絲銀蓋,鵝黃箋上寫著“木樨清露”,那一個寫著“玫瑰清露”。襲人笑道:“好金貴東西!這么個小瓶兒,能有多少?”王夫人道:“那是進上的,你沒看見鵝黃箋子?你好生替他收著,別糟蹋了。”看到此處,皇家貢品都用上了,作者是在向我們講述什么呢?看來寶玉挨打只是書面文章。 接下來,作者又特意描述“蓮葉羹”,又是一種滋補佳品。書中按表:薛姨媽和寶釵進園來瞧寶玉,只見寶玉躺在榻上(若真是挨打的寶玉,是不能夠“躺”在榻上的。)薛姨媽問他可好些。寶玉忙欲欠身,口里答應(yīng)著“好些”,又說:“只管驚動姨娘、姐姐,我禁不起。”薛姨媽忙扶他睡下,又問他:“想吃什么,只管吿訴我。”寶玉笑道:“我想起來,自然和姨娘要去的。”王夫人又問:“你想什么吃?回來好給你送來的。”寶玉笑道:“也不想什么吃,倒是那一回做的那小荷葉兒、小蓮蓬兒的湯還好些。”鳳姐一旁笑道:“聽聽,口味不算高貴,只是太磨牙了。巴巴的想這個吃了。”賈母便一迭聲的叫人做去。鳳姐兒笑道:“老祖宗別急,等我想一想這模子誰收著呢。”管廚房的說四副湯模子都交上來了。鳳姐說我記得交給誰了,多半在茶房。次后還是管金銀器皿的送了來?! ?br>薛姨媽接過來瞧,原來是個小匣子,里面裝著四副銀模子,都有一尺多長,一寸見方,上面鑿著有豆子大小,也有菊花的,也有梅花的,也有蓮蓬的,也有菱角的,共有三四十樣,打的十分精巧。因笑向賈母王夫人道:“你們府上也都想絕了,吃碗湯還有這些樣子。若不說出來,我見這個也不認(rèn)得這是作什么用的。”鳳姐笑道:“姑媽哪里曉得,這是舊年備膳,他們想的法兒。不知弄些什么面印出來,借點新荷葉的清香,全仗著好湯,究竟沒意思,誰家常吃他了。那一回呈樣的做了一回,他今日怎么想起來了。”說著,吩咐廚房里立刻拿幾只雞,另外添了東西,做出十來碗來。王夫人道:“要這些做什么?”鳳姐笑道:“有個原故:這一宗東西家常不大作,今兒寶兄弟提起來了,單作給他吃,老太太、姑媽、太太都不吃,似乎不大好。不如借勢兒弄些大家吃,托賴連我也上個俊兒。”……少頃,荷葉湯來,賈母看過了。王夫人回頭見玉釧兒在那邊,便令玉釧與寶玉送去。鳳姐道:“他一個人拿不去。”可巧鶯兒和喜兒都來了。 這一大節(jié)描述,其中有兩個人物,全書僅在此出現(xiàn)一次,即前有“鄭好時”媳婦來看,后有丫鬟“喜兒”。說明什么?書中寫那做蓮葉羹的銀器,竟是連薛姨媽(胤礽側(cè)福晉)等人都未見過,又是上用這個露那個露的,說明什么?只能說明這里才是真正的皇家內(nèi)院。這是弘皙(過繼皇子身份)王妃曹氏喜生貴子,誰不來恭賀呢?那鳳姐晚來一會兒,作者還讓愛點事的幻身人物黛玉在那里犯嘀咕呢?。ùm(x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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