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攀巖的力度與高度 攀巖是一項危險的運動,面對這場盡似于殘酷的比賽,不是誰都敢于在“橫看成嶺側(cè)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里找到一個可以支撐的杠桿。 即便有人僥幸逃脫這種顛簸與束縛,在下一個不遠的山腳處,我們同樣看到的依然是峭壁,滑梯,險灘。 他們就像歲月流失的里程,不斷沖擊我們敏感而脆弱神經(jīng)的同時,又席卷著我們靈魂深處。 假如用我們的生命與人生的歷練來譜寫一段樂章,貝多芬的《第一命運交響曲》在那激蕩的琴鍵中余音繞玄。 沒有什么能比這樣的樂章更沁人心脾,令人振奮。 因為這是生命的放歌,是我們潛在能量的爆發(fā)與吶喊,是重振我們心境的力量。 假如音樂的坡度與生命遙相輝映,我們將看到一個更高更為廣闊的天空,我們將感受到“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壯觀,我們將在跳躍的音符中找到屬于自己的巖石,屬于自己的那片荒漠。 我喜歡爬山,喜歡那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喜歡陡峭的坡段,喜歡與他們一起賽跑。 我更酷愛攀巖,酷愛那種親切自然,放下束縛的感覺。 往往越屬于危險的運動,越有一批勇敢者蜂擁而上,越有一群不心寂寞者奮起直追。 假如登上珠穆朗瑪峰是挑戰(zhàn)生命的極限,那么攀巖過程里的滑輪卻是命運的較量。 這里面考核的不僅僅是攀巖技能,還有我們面對生命極限的挑戰(zhàn),以及挑戰(zhàn)背后,關(guān)于人這個個體的渺小與偉大。 生命個體的渺小在于我們僅僅是萬里長征每一步的開拓著,生命的偉大在于我們在開拓的攀巖中,找到了所屬與力量。 不是誰都甘愿去開墾每一次攀巖的頑石,也不是誰都可以在貧瘠的巖腳里種上肥沃的果實,更不是誰都能在說放棄就放棄中找到無悔。 生命里的攀巖,是因為生命的果敢而存在,生命里攀巖的力度與高度,是因我們的堅強而直立不倒。 沒有什么運動比攀巖更驚心動魄,沒有什么運動更讓我們感受到群峰壓頂?shù)娜杠S與振奮,就如生命里的任何一次輝煌與黯淡。 在飛檐走壁中,我們時而寧靜,時而喧囂,時而耀眼,時而倉惶,唯獨生生不息,才可以感知生命攀巖的力度與高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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