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聽人在放縱自我淫邪無度的時(shí)候拋出一句“孟子曰,食色性也。”或是“孔子曰,食色性也”來作為自己無賴的借口,拿圣人做擋箭牌,其實(shí)他不知,孔子沒說過,孟子也從來沒有說過,他只是寫了下來,記錄的卻是告子的觀點(diǎn)。
告子一定不知道,他的一句不冷不熱的嘲諷卻成了后人解釋低級生理需求的理由;告子更不會知道,自己的一句話竟讓孔孟圣賢如此尷尬。告子只是不知道,他不是無知。
告子主張人性無善無不善論,與荀子主張的人性本惡論及孟子主張的人性本善論構(gòu)成了為對人性的三種認(rèn)識。他想說的是人性,而后人只看到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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