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女人·如詩如夢的南國佳人

蘇州 美女指數(shù)66
評述: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讀你千遍也不厭倦
江南有天堂勝景,世外桃源,魚米鄉(xiāng),佳麗地,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遍地綾羅,盈耳絲竹,而這一切,不過是江南的背景,真正的“江南主角”是江南女子,是千百年來,迷倒了無數(shù)代中國文人,使中國男人為之神馳夢想,甚至使一個北方的皇帝也三下江南的江南女子。
江南的美人有一種別具一格的美。雖然天下處處有美女,但江南氣質(zhì)和江南神韻的美則
為江南女子獨擅。蘇州山溫水軟美人如玉,女人個個素面朝天不施粉黛,說話珠圓玉潤,如夜鶯百靈,令人蕩氣回腸,別有一種楚楚動人的風致。傾城傾國的絕代佳人西施出自蘇州,大觀園寶玉公子眼中“美玉無瑕”的黛玉是蘇州人……
女人是江南的靈魂??纯茨切┣п樔f縷織出的錦緞與絲綢,聽聽那一句句溫軟纏綿的吳儂軟語,哪一樣不沁出一股濃濃的女人味兒?都說男人的心腸硬,那是因為沒有碰到世間的至柔至弱之物,江南女子的韻致,是攻克男人心腸的利器。明山秀水孕育了江南文化,江南文化又滋養(yǎng)了江南女子的靈心與慧性,使這里的女人出落得清秀而嬌柔。那種嗔似喜的神情,那略顯驚訝的嬌羞模樣,會給人很深的印象。
你的名字叫詩意
讀書、寫詩、作畫,蘇州女人沒有一樣輸給男人。她們慧質(zhì)蘭心,男人也不得不讓她們?nèi)?。所以?#8220;舉案齊眉”是對男人的基本要求。蘇州小橋流水最多,詩情畫意最濃,書香門第和才子佳人最多,歷來所享贊譽也最多。歷代文人墨客們游江南的那些詩文墨稿,那些野游、艷遇式的歌詠,雖然大都是無聊文人們排遣惆悵的方式,但其中也確有令人肝腸寸斷的愛情故事。這些故事只要一搬到江南,蒙上一層江南細雨,伴上幾聲簫管絲竹,滴上幾滴江南女子的清淚,立刻會顯出一種楚楚動人的清婉和幽怨。
蘇州女人愛美,但決不會刻意去模仿新潮,她們的審美意識既前衛(wèi)又傳統(tǒng),常常是一襲青衫一頭秀發(fā),洋溢著出眾的品位和內(nèi)涵。她們?nèi)缤蛔鹁赖拇善?,遠離了浮華,值得人細細品味。由于清瘦嬌柔的佳人歷來被人稱頌,因此這種審美意識便也鉆到蘇州女子的骨子里去了。
傳統(tǒng)的教誨使江南女子格外的婉約,在情感方面更是如此。有位男士熱戀的一位江南女子不巧要去國外一段時間。別后多日,音信杳然。忽一天,海外飛鴻至,打開時,只有兩片連在一起的落葉。一行小字寫道:“這是我在國外參觀時撿到的,這里的樹落葉紛紛,但只有這兩葉是連在一起的。一同長在樹上,又一起隨風而落,撿來寄給你,以慰相思。”這位男士當時是兩行清淚潸然而下。他發(fā)誓要把這兩片樹葉保存到死。這就是江南女子的情致,這就是江南文化的精髓。深情、含蓄、細膩、溫婉、迷蒙而又帶有一絲傷感的情調(diào),比那種“生要同床,死要同穴”的愛情誓言,不知要藝術(shù)多少倍。
美女制定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男主外、女主內(nèi)”的思想在蘇州保留得很好,這里的女人向來傳統(tǒng)。在家里,她們也為自己的男人制定了“三大紀律八項注意”:(1)一切行動聽指揮,服從需要,服從大局,不得鬧情緒和頂撞;(2)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即除了針線可以不拿之外,其他的事都要以身作則;(3)及時上交工資,不得私設小金庫,一旦發(fā)現(xiàn),堅決沒收。她們要的只是祥和安寧的生活,所以,她們不會把男人當做印鈔機,加班加點,還嫌印出來的錢面值不夠大。她們寧愿一家坐在一起看一場電影,也不愿逼著丈夫去賺三塊錢一小時的零工。蘇州女人很是眷戀家庭。在家中,墻上掛的不是仿制的韓干的牛就是徐悲鴻的馬,地毯上一塵不染,喝茶的壺是紫砂的,吃飯的碗是景德鎮(zhèn)的,插花的瓶是景泰藍的,連煙灰缸可能都不普通。對待男人,她們嚴格管理,大膽使用,并且一分為二:上班聽領導的,下班聽老婆的。但在對鄰居進行禮節(jié)性的拜訪,或者朋友聚會這類重要的外交場合,女人會顯出一副小鳥依人狀,對男人百依百順,你絕對看不出,在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個更成功的女人。她們知道男人的關鍵問題就是錢包問題,必須堅持“請示”和“匯報”制度,10元錢以上的“投資”和“消費”,要提交書面報告,倘有大手大腳現(xiàn)象,要寫保證書,決不姑息。這樣一來,雖然打擊了男人的自信心,卻也培養(yǎng)了他們的責任心,讓他們常常捉襟見肘,顧得了上頭顧不了下頭,縱然心猿意馬想入非非,也只能隔岸觀火、望梅止渴,心力有余而錢包分量不足。
春色滿園關不住
無論是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如今都不再被關在深宅大院或小街深巷了,而是和男人們一樣,承擔著工作的辛勞。她們姿態(tài)優(yōu)雅地騎著輕巧的自行車,和男人們說笑著翩然而過。蘇州女人騎車還別有一功,她們上車時必先將裙子小心撩起來罩住坐墊,然后從容騎上,以免裙子被坐皺了。騎行之后,裙子迎風鼓蕩,煞是好看。
而鄉(xiāng)間的女子更有一番風韻。沿著古運河從蘇州至杭州,常可見純真的鄉(xiāng)村女子,鳥雀似的喳喳在一起。她們多身著藍底碎花大襟衫,腰間系一繡花圍兜,或青或黑的褲下蹬著挑花的布鞋。她們看著茶樹一圈一圈地綻芽,一圈一圈地碧綠,女人們的心尖每日里癢癢的。不等谷雨到來,女人們便撲進了茶林。她們每人腰前擱著一個篾編的簍子,只是一門心思地采茶。采茶是女人的事;炒茶是男人的事;品茶呢?說不大清。但女人們最得意的是,她們手下的碧螺春,葉綠如碧,卷曲如螺,這“嚇煞人香”,清朝時被列為貢品呢!
當東山的楊梅紫了,西山的枇杷黃了,正是女人們大出風頭的時候。男人們樹上采楊梅,湖底挖泥藕,裝了筐,女人便忙開了。你挑著紫的,我擔著黃的;你籮里是艷凜凜的紅,我筐里是水嫩嫩的白,一連串風擺柳似的走過。“楊梅甜得來”、“新鮮水紅菱唉”,蘇州城的大街小巷一時被叫賣聲充斥了。北風吹,雪花飄,女人們不用外出了,靜靜地在家趕做女紅。這是暗暗較勁的時候,每個女人都想露一手,都想將自己打扮得最漂亮。圍兜上要繡花,穗子上要繡花,鞋面上要繡花,繡的什么花?用的什么線?拼的什么色?少不得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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