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個絢爛的節(jié)日里,昂首就可見那璀璨的天空,一次次起落,一次次燦爛,當時月光都失色了,當時所有的荒涼都失色了。寂寞就那么被放大在漆黑的空中,薄涼就那么被裸露在外界,似乎一切都寂靜了,整個世界變成了一個啞劇,一個演著涼為主題的心情故事。
就站在那個角落下,閉上眼說:月似當時,人似當時否?煙花就這樣破壞了一切的遐想,看著落寞一開一落,忘記了感嘆月色,忘記了周遭的聲音,只記得當時煙花那么耀眼,炫得令人眼眶模糊。
當月光被所有煙花掩蓋,當世界籠罩在煙霧里,當空氣彌漫著寂寞的味道,當自己聞到辛酸的味道,當自己感覺到眼淚的溫度,煙花就那么營造著氣氛,讓人陷入深深的幻境,不可自拔的感受它的涼。
我就站在那里,離煙花那么近的距離,看著笑開凄落,看著斑斕凄清,感受那么涼的心情。我想觸碰它的時候肯定是熱的,不單單因為它帶著火焰,更是因為它帶著眼淚的溫度,幾近瘋狂的溫度。我承認我迷失在煙花的心情里,而它也任我描述,任我感受。
煙花,那么涼。這僅僅是一句感官的話,這僅僅是一句心情的話語,把一切都擬人來表達自己那種熱切而又不想為人知的心情,把一切都用自己的心情來形容,所以:子非魚。憑什么說:煙花,那么涼?只是一己之私而已,只是把自己的感情強加給它,讓它沒有辯白的機會,讓它帶上自己的面具,自欺欺人的以為它那么涼。
煙花,那么涼。盡管這句話多么唯美,盡管這句話多么觸動,但是:子非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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