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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歷山大的將道

       老阿更 2013-01-11
      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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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西方歷史中真可以說是名將如云,但輩分最高、最受后世崇拜,而盛名也歷久不衰的則莫過于亞歷山大大帝(Alexander the Great)。漢尼拔、愷撒、拿破侖等人固然也都被后世尊為一代名將,但若與亞歷山大相比較,則都不免瞠乎其后。亞歷山大的將道 - hubao.an - hubao.an的博客至少有兩點是其他名將無法與他相比:(1)其他的名將在其一生當中總會有失敗的記錄,惟有亞歷山大在其短短一生之中,幾乎是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2)后世兵學家或史學家對于其他的名將都會有所批評,褒貶也不一致,但對于亞歷山大則除了歌頌以外,幾乎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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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歷山大真是如此偉大嗎?是否由于時間太久遠,信史已難考證,于是就自然地把他送入了神話的境界呢?這是一個非常有趣也非常有意義的問題,很值得作較深入的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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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又必須首先說明為什么要研究名將(great captain)及其將道(general ship)的理由。李德哈特曾經(jīng)指出,軍人和其他的專業(yè)人員不一樣,他并不能經(jīng)常從事他的專業(yè),戰(zhàn)爭似乎只是偶一為之,很多將軍甚至一生都沒有打過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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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俾斯麥卻曾提醒我們:“愚人說他憑經(jīng)驗學習,我卻寧愿利用他人的經(jīng)驗?!辟滤果湹脑捠刮覀冋J清有兩種不同形式的經(jīng)驗,一種是直接經(jīng)驗,另一種是間接經(jīng)驗。后者的范圍遠較寬廣,也較有價值。一位軍人即令其一生多彩多姿,但他的直接戰(zhàn)爭經(jīng)驗仍然可能非常有限,而且這種有限的直接經(jīng)驗,其能應用的范圍也必然相當狹隘。反而言之,間接經(jīng)驗的價值正是在于其較復雜的性質(zhì)和較寬廣的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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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李德哈特認為“歷史是宇宙經(jīng)驗”,它不僅是另外某一個人的經(jīng)驗,而更是許多其他的人在各種不同條件之下的經(jīng)驗。因此,以戰(zhàn)爭史為軍事教育的基礎實完全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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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對于將道的研究而言,僅研讀歷史似乎還是不夠,因為歷史的優(yōu)點是客觀和簡明的,但其弱點則為完全缺乏人情味,所以,我們在歷史中所看到的人好像是X光片上所看到的,亞歷山大的將道 - hubao.an - hubao.an的博客只見骨骼而不見血肉。假使軍人想學習將道,則他必須把歷史中的名將當做活人來模仿,甚至還應設身處地,把自己當做古人來考慮當時的問題。因此,學習將道要比研究戰(zhàn)爭史遠較困難,因為后者只是一種科學化的努力,而前者則必須進入藝術化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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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誠如拿破侖所云:“像亞歷山大、漢尼拔……一樣地采取攻勢;一讀再讀他們83次戰(zhàn)役的記錄,以他們?yōu)槟7?,此乃成為名將和學會藝術秘訣的不二法門?!?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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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言之,想要學習將道的精華,必須研讀名將傳記,最好是他本人所寫的回憶錄,但不幸,只有較近代的名將才會留下這樣的記錄。盡管如此,經(jīng)過若干前賢的發(fā)掘和整理,對于西方名將的言行,還是累積了不少資料可供后人作為研習將道的根據(jù),至少對于一個初學的人而言,也許還會感覺到資料不少而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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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里,又不禁令我們感到慚愧,號稱文明古國的中國,過去的史籍中卻非常缺乏這種資料。一部二十六史對于戰(zhàn)爭的記載可以說是因陋就簡,而對于名將的思想和戰(zhàn)法則更是無從查考。這也使后人想研究都無法下手,至少我個人是常有望書興嘆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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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閑話不說,還是回到本題。這篇短文所要分析的主題即為亞歷山大的將道,而尤其重視的是戰(zhàn)術方面,并希望能從這種個案研究中提出有價值的教訓。  
      亞歷山大的生平亞歷山大的將道 - hubao.an - hubao.an的博客
               亞歷山大出生于公元前356年,他的父親腓力(Philip)是馬其頓(Macedonia)的國王。歷史上常有古今類似的故事,非常耐人尋味。亞歷山大和18世紀普魯士的腓特烈(Frederick the Great)非常相似,他們都有一個好爸爸。他們的事業(yè)都是爸爸替他們建立基礎,假使不是這樣,則他們未必能有那樣的成就。  亞歷山大的將道 - hubao.an - hubao.an的博客
           馬其頓在古代希臘文明時代只是一個邊陲小國。西歐世界是最先以雅典和斯巴達為重心,僅當伯羅奔尼撒戰(zhàn)爭之后,這兩個巨強兩敗俱傷,北方文明水準較低的國家始得乘虛而入。亞歷山大的將道 - hubao.an - hubao.an的博客首先稱霸的是第比斯(Thebes),而后來居上的則為馬其頓。  
           腓力花了20余年的時間,在希臘境內(nèi)擴張其勢力,直到公元前338年,才在柯林斯會議(Congress of Corinith)中被各國推選為希臘聯(lián)盟(Hellenic League)的盟主(Hegemon),這是其一生事業(yè)的巔峰。此后,他就開始準備遠征波斯,但不幸在公元前336年遇刺身亡,其未了的大業(yè)只好留給他的兒子去完成。亞歷山大的將道 - hubao.an - hubao.an的博客  
           亞歷山大立即承繼大統(tǒng),此時他只有20歲。不過,他不僅已經(jīng)學會了一身武藝,而且更曾拜希臘大哲亞里士多德為師,精研文史之學。至于他的將道則可能是出自其父王的親授。腓力死后,眾叛親離,亞歷山大立即著手恢復控制。在兩年之內(nèi),他重建了馬其頓的權威,并于公元前334年開始準備東征。
      亞歷山大的將道 - hubao.an - hubao.an的博客      他一共花了4年的時間(前334-前331年),才進入巴比倫(Babylon),完成其征服波斯帝國的偉大目標。此后3年他繼續(xù)在波斯東北部進行掃蕩行動,最后在公元前327年,越過開布爾隘道(Klyber Pass)進入印度,并終于在公元前326年的希達斯皮河會戰(zhàn)(Battle of the Hydaspes)中擊敗印度國王波羅斯(Porus),這是四大會戰(zhàn)中的最后一個。  
      亞歷山大的將道 - hubao.an - hubao.an的博客     他還想繼續(xù)前進,據(jù)說他想走到大地的終點為止,但他的部隊此時已歸心似箭,尚未進入恒河(Ganges)流域即拒絕再向前走。所以,亞歷山大只好同意返回波斯。從馬其頓到印度,他們已經(jīng)走了大約2.7萬公里的路程,可以說前無古人。  亞歷山大的將道 - hubao.an - hubao.an的博客
           到公元前323年,亞歷山大又準備離開巴比倫去進行另一次遠征行動,他企圖從海上環(huán)繞阿拉伯半島航行,以建立波斯與埃及之間的交通線。但不幸突然患病,亞歷山大的將道 - hubao.an - hubao.an的博客可能是瘧疾,不過10余天即一病不起,到6月13日日落時,他永遠閉上了眼睛。去世時他還不到33歲,一共統(tǒng)治了12年又8個月。他這樣靜悄悄地走了,沒有留下遺囑,也沒有繼承人。事實上,也無人能夠繼承他。誠如波里比奧斯所云:“這是大家所一致公認的,這位國王的天才超出人類標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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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歷山大在其短暫的一生中所歷經(jīng)的大小戰(zhàn)役真是不計其數(shù)。最著名和最重要的當然是所謂四大會戰(zhàn):(1)格卡尼西亞斯會戰(zhàn)(Battle of Granicus,前334年);(2)伊蘇斯會戰(zhàn)(Battle of Issus,前333年);(3)高加梅拉會戰(zhàn)(Battle of Gaugamelae,前331年);(4)希達斯皮河會戰(zhàn)(前326年)。前三次會戰(zhàn)都是以波斯人為對手,而最后一次則是以印度人為對手。這四大會戰(zhàn)早巳成為后世學習戰(zhàn)術的范例,而其中最重要也最具有決定性的則為高加梅拉會戰(zhàn)。這一戰(zhàn)不僅決定了波斯帝國的命運,而對于亞歷山大的將道也代表最高度的發(fā)揮。  
           除了四大會戰(zhàn)之外,亞歷山大還曾參加過許多次其他戰(zhàn)役,其中包括各種不同形式的戰(zhàn)斗,有圍城戰(zhàn),有登陸戰(zhàn),有山地戰(zhàn),有反游擊戰(zhàn),真是五花八門,不一而足。亞歷山大真是像我國小說中所形容的,十八般武藝件件精通。無論任何環(huán)境他都能適應,并且更能隨時調(diào)整其組織和戰(zhàn)術以因敵制勝。孫子說:“故善攻者敵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敵不知其所攻。微乎微乎至于無形,神乎神乎至于無聲,故能為敵之司命?!痹谖鞣綉?zhàn)爭史中也許只有亞歷山大能夠達到此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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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帝 不僅僅在會戰(zhàn)中大顯神威~攻城戰(zhàn)等其他類型的戰(zhàn)斗同樣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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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道的分析


             何謂將道?在此必須先作少許解釋,然后始能作進一步的分析?!皩⒌馈边@個名詞雖然沿用已久,但始終只是一種模糊的觀念,而缺乏明確的界定。尤其到今天,它已經(jīng)不算是標準化的軍事學術名詞,不過我們研究戰(zhàn)爭史的人還要繼續(xù)用它。  

           首先要指出,在古代所謂“將”者真是一個無所不包的職務。所以,今天英文中“general”一詞仍然含有“總括”的意義。簡言之,將軍必須是通才(generalist),他樣樣要懂,無所不能。尤其是像亞歷山大那樣以國王的身份而身兼統(tǒng)帥,更是集軍政大權于一身,事無巨細,他可能都要管。據(jù)我們所知,他既無一位參謀長(軍師),也沒有完整的幕僚體系。  

           因此,對于所謂“將道”必須采取最廣義的解釋,其所涵蓋的范圍應該是上自大戰(zhàn)略,下到戰(zhàn)術,而且還要包括后勤、行政、戰(zhàn)地政務,以及領導(1eadership)的藝術。換言之,作為一個總指揮(Commander in Chief)所需要的一切素質(zhì)都應視為將道之一部分。  

           李德哈特曾認為,亞歷山大對后世的教訓大致在兩方面,即大戰(zhàn)略與戰(zhàn)術。這種說法似乎暗示戰(zhàn)略非其所長。事實上,這多少代表一種誤解,應該在此加以少許澄清。

           李德哈特對于名詞的用法和我們今天的用法是有若干差異的。他對于戰(zhàn)略和戰(zhàn)術兩個名詞的解釋大致還是遵從克勞塞維茨的傳統(tǒng)。簡言之,二者之間是以會戰(zhàn)為分界。會戰(zhàn)之內(nèi)的一切行動為戰(zhàn)術,會戰(zhàn)之外(即其前后)的一切行動為戰(zhàn)略?,F(xiàn)代歐洲軍語將后者稱之為“作戰(zhàn)”(operation),而我們的軍語則稱之為野戰(zhàn)戰(zhàn)略。  

           在古代戰(zhàn)爭中,會戰(zhàn)居于非常重要的地位,這就是所謂“決定性會戰(zhàn)”觀念之由來。因此,戰(zhàn)術遂成為將道(戰(zhàn)爭藝術)的主要部分,而戰(zhàn)略(作戰(zhàn))則比較不那么重要。其原因又有兩點:(1)古代軍隊的運動能力都很有限,而戰(zhàn)場的空間和距離也很小,所以,在會戰(zhàn)之前部隊很難作大規(guī)模的調(diào)度;(2)在古代,幾乎是必須雙方同意然后始能會戰(zhàn),否則,任何一方均不能有所作為。換言之,會戰(zhàn)之前的造勢并無太多意義。  

           李德哈特的話并沒有錯,而我們不要因此誤以為亞歷山大是長于戰(zhàn)術而短于戰(zhàn)略。反而言之,亞歷山大在戰(zhàn)術方面的造詣真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而且確如李德哈特所云,足供后世作為學習的模范。  


            現(xiàn)在再回到字義的解釋,到底“將”是在做什么?將的主要任務就是“將兵”,所以,“將”就是指揮(command),而指揮的對象就是兵(部隊)。沒有兵也就不成其為將。有人以為只要將道高明,則所指揮的無論是何種兵力,都一樣能夠打勝仗。甚至孫子也說:“故善戰(zhàn)者,求之于勢,不擇于人?!边@種說法雖然完全不是這種意思,但多少也會使人有那種想法。  

           克勞塞維茨也曾以擊劍為例。他認為將軍和劍士一樣,他只應注意如何用劍的藝術,至于劍的本身則與他無關,而且也與比賽的勝負無關。事實上,他的比喻頗有疑問。戰(zhàn)爭并非體育比賽,后者有規(guī)律,對雙方都同樣適用,前者則無規(guī)律之可言。在競技場上,雙方所用的劍是標準化的,所以,才可以完全憑用劍的技巧(劍道)來一決勝負。假使雙方所用的劍在素質(zhì)上并不一樣,則此種比賽就不公平了。但在實際戰(zhàn)斗中正是如此,所以哪一方面的劍比較好,則自然居于比較有利的地位,而假使他的劍道又比較高明,則與寶劍配合,也就更能得心應手,相得益彰。  

           從這個觀點來看,名將與精兵不可分,名將若能指揮精兵,則如虎添翼,可將其將道發(fā)揮到最高限度。亞歷山大的故事即為最適當?shù)睦C。  

      腓力首創(chuàng)一種新的軍事組織,它用現(xiàn)代名詞來形容,就是“聯(lián)合兵種編組”。比起那個時代其他國家的兵力,馬其頓部隊在組織上是遠較進步,因為它能把各兵種融合成為一個合作的整體。所以,也許以數(shù)量而言,它并不太大,但卻有遠較堅固的凝聚力和遠較強大的打擊力,而在戰(zhàn)術運用上的靈活則更非其他國家兵力所能及。  
           此種軍事改革原是由第比斯的名將艾巴米侖達斯(Epaminondas)首開其端。當?shù)诒人谷r期(前371-前362年)腓力曾以王子身份在該國為人質(zhì),親受艾巴米侖達斯教誨。因此,以后始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創(chuàng)立他的新軍制。  
           不過第比斯軍隊與馬其頓軍隊制度原本不同,在艾巴米侖達斯指揮之下的第比斯部隊中,步兵仍然是主要兵種,而騎兵只是一種支援兵力。而腓力統(tǒng)治的馬其頓本來就是強于騎兵,自從他征服了附近的色薩利(Thessaly)之后,其騎兵實力也更形增大。于是他不僅能夠用他自己的騎兵擊敗敵人的騎兵,而且還能夠從側(cè)面攻擊敵人的步兵。根據(jù)歷史的記載,我們知道自馬拉松時代開始,希臘的重步兵方陣在這方面是如何敏感。  
           所以,從此騎兵不再只是一種支援兵種,它不僅與步兵同等重要,甚至也能作為主力出擊。有時在步兵交戰(zhàn)之前,騎兵即早已在側(cè)面發(fā)動攻擊。有時甚至在這種打擊之下,整個敵軍即已放棄戰(zhàn)斗,開始逃走,于是步兵方陣根本無須進入戰(zhàn)斗。
           因此,甚至有戰(zhàn)爭史學家相信騎兵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主要兵種,而方陣僅是影子而不是燈光,它不再是軍隊的核心,而只是一般兵力。依照他們的見解,方陣的任務現(xiàn)在只是維持戰(zhàn)斗,構成一道不能穿透的防御墻,等待騎兵去主動進攻,贏取決定性勝利而已。不過,若對亞歷山大的戰(zhàn)斗記錄作精密的分析,即可發(fā)現(xiàn)這種看法多少有一點言過其實。實際上,重步兵和方陣在其取勝中仍然扮演一種正面的、積極的角色。在另一方面,騎兵也經(jīng)常受到機動輕步兵的支援,后者不但替騎兵開路,并且用標槍、弓箭、投石等提供一般支援。
             馬其頓軍事組織的特長為其所有戰(zhàn)斗單位之間都能有嚴密的整合,構成一種統(tǒng)合戰(zhàn)斗力,而能采用德爾布呂克所謂的“聯(lián)合兵種戰(zhàn)術”(tactics of the combined arms)。所謂兵種,在英文中的原文就是(arm),這個詞的原意即為“手臂”,所以說,聯(lián)合兵種戰(zhàn)術,就是在搏斗時,能夠把幾只手臂聯(lián)合使用的藝術。在此還要提醒大家,手臂并非僅限于兩只,亞歷山大時常就是由于能夠伸出第三只手,所以能夠取得勝利。  
      圖為 菲利普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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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 馬其頓軍事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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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其頓的聯(lián)合兵種軍隊,固然是腓力所首創(chuàng),但帶著他們?nèi)ゴ蛱煜碌娜藚s是他兒子。僅僅由于在亞歷山大指揮之下,這支兵力才能百戰(zhàn)百勝。亞歷山大的戰(zhàn)術,嚴格說來,并無固定模式。誠如孫子所云:“形兵之極,至于無形?!备哒勊^模式,都是后世附會之詞,其雖有助于解釋,但究屬皮相之談,并非將道的精義。  
           依照一般研究者的看法,亞歷山大所慣用的戰(zhàn)術是一種所謂“hammer-and-anvil tactics”,若予以直譯則應稱為“錘砧戰(zhàn)術”,但似乎不如意譯為“打鐵戰(zhàn)術”。過去鐵匠把鐵塊燒紅后,把它放在鐵砧(anvil)上,然后用鐵錘(hammer)猛打,就能打出他想要制造的東西。這種程序就叫做“打鐵”,俗語“趁熱打鐵”就是由此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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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歷山大經(jīng)常是將其一部分兵力(不一定是步兵)當做鐵砧,再把其他兵力當做鐵錘,于是在雙方夾擊之下將敵軍擊碎。事實上,此種“打鐵戰(zhàn)術”并非亞歷山大所發(fā)明,其來源也已不可考。古今中外的名將使用此種“模式”的人也很多。不過,能像亞歷山大如此得心應手,馬到成功的人卻不太多。  
           亞歷山大所常用的“打鐵戰(zhàn)術”,一直到今天仍為基本戰(zhàn)術,雖然亞歷山大從未完成一次典型的兩面包圍(double envelopment),實際上那也是“打鐵戰(zhàn)術”的變體,不過這種包圍作戰(zhàn)在執(zhí)行上常較困難,因而漢尼拔在坎尼會戰(zhàn)中所實施一次非常漂亮的兩面包圍,后人遂稱之為“坎尼模式”。  
      圖為 喀羅尼亞戰(zhàn)役中 初出茅廬的亞歷山大帥騎兵攻擊希臘聯(lián)軍側(cè)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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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說明“打鐵戰(zhàn)術”在戰(zhàn)爭中的一般重要性,我們還可以引述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中的一段往事來作為例證。根據(jù)戰(zhàn)爭史學家的評論,麥克阿瑟從荷蘭地亞(Hollandia)進攻萊特(Leyte)的戰(zhàn)役遠比巴頓在歐洲的戰(zhàn)役更勇敢也更微妙,整個戰(zhàn)爭可以代表最卓越的戰(zhàn)略觀念和戰(zhàn)術執(zhí)行。麥克阿瑟在其回憶錄中曾經(jīng)指出:“在此戰(zhàn)役中,萊特就是鐵砧,我希望在菲律賓中部把日軍錘擊成碎片?!?nbsp; 
           在將道的分析中,最后還有兩點值得簡明地指出:第一,亞歷山大不僅每戰(zhàn)必勝,而且他更能夠把部隊的損失減到最低限度。漢蒙德(N. G. J. Hammond)解釋說:“從來未有一位征服者在戰(zhàn)爭中的損失會如此輕微。其原因是亞歷山大善用頭腦來避免‘老鼠戰(zhàn)’(the battle of rats),意即消耗戰(zhàn),他不僅要贏而且還要贏得最經(jīng)濟。”亞歷山大的此種成就也暗示一項事實:一支有良好訓練,嚴格紀律和旺盛斗志的部隊,自然會避免不必要的損失。  
           其次,亞歷山大不僅智慧過人,更神勇無敵。這一點在古代的戰(zhàn)爭中尤其重要,因為在那種沖鋒肉搏的戰(zhàn)斗中,將領的個人英勇程度實為決定勝負的主要因素。他不僅每戰(zhàn)必身先士卒,而且武藝超群,常能化險為夷,轉(zhuǎn)危為安。他曾多次負傷,這是現(xiàn)代指揮官所很難想像的。
           富勒將軍對此有很精深的解釋。他說:“要正確欣賞這個時代的戰(zhàn)術,必須了解英雄決斗的重要性?!彼怨糯鷼v史學家對于這種決斗常作詳細的描述,因為這正是戰(zhàn)斗中最具有決定性之一幕。  
      高加梅拉會戰(zhàn)
              要想對亞歷山大的將道作認真的研究,則必須對他的戰(zhàn)爭記錄作深入的分析。這當然不是本文所能盡述,現(xiàn)在為了示范起見,只準備以其一生中的一次最重要會戰(zhàn)為例,來簡略說明亞歷山大是如何運用其將道的。即令如此,這種工作似乎還是費力不討好,因為所要參考的資料實在太多,而想把它濃縮成為幾千字,真有不知怎樣下筆之苦。  
           據(jù)推斷,高加梅拉會戰(zhàn)發(fā)生在公元前331年10月1日,高加梅拉是一片平原,在底格里斯(Tigris)河以東,接近古城尼尼微(Nineveh),在小鎮(zhèn)阿貝拉(Arbela)以西約110公里處,所以,有時也稱阿貝拉會戰(zhàn)。  
           波斯軍的數(shù)量極占優(yōu)勢,雖然亞里安(Arrian)所說的百萬以上是過分夸大,但可能在10萬到25萬之間。至于馬其頓軍則僅約4.7萬人,其中步兵4萬人,騎兵7000人。此外,波斯王大流士還有裝著鐮刀的戰(zhàn)車(scythed war chariot)約200輛,據(jù)說他計劃憑此種秘密武器制勝。概括地說,波斯軍是量多而質(zhì)不精,尤其缺乏堅強的步兵,穩(wěn)定性嚴重不足。  
           關于亞歷山大的戰(zhàn)術部署,陶奇(Col Dodge)指出,“此種部署曾被稱為一種大空心方陣(grand hollow square)”,但實際上不僅如此,此種部署主在保證比一個方陣更能獲得較大的機動性,使其能夠應付多方面的威脅。
             不過,從會戰(zhàn)過程中顯示,比戰(zhàn)前部署更重要的是其彈性的心靈。他不僅能猜透敵人的意圖并準備其對策,而且還能依照自己的理想來發(fā)展戰(zhàn)術。他之所以獲勝主要還是由于他有先見之明。  
      圖為 馬其頓軍隊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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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其兵力右移時,遂與由帕爾梅尼奧(Parmenio)所指揮的左翼之間發(fā)生空隙。為了預防后者被包圍,他就命令部隊采取梯次隊形(echelon formation)。其整個計劃也是由帕爾梅尼奧在左方擔任防御性和牽制性的奮斗,而亞歷山大本人則在右方找機會親率精銳騎兵突破波軍的戰(zhàn)線,然后使大流士陷在“錘”(馬軍騎兵)和“砧”(馬軍重步兵方陣)兩面夾攻之間。  
            當大流士看到馬軍向右斜行時,就命令其左翼的騎兵單位去攻擊馬軍的右翼。亞歷山大也派出若干騎兵單位來與之對抗,于是雙方開始發(fā)生激烈的緒戰(zhàn)。此時,大流士即向馬軍步兵方陣發(fā)動戰(zhàn)車攻擊。但散布在馬軍主戰(zhàn)線前面的輕步兵(以標槍手為主)并未用整齊隊形,所以能迅速向兩側(cè)散開,然后在戰(zhàn)車通過時,襲擊其馭手和馬匹。等到戰(zhàn)車沖到方陣前,馬其頓重步兵憑著熟練的操練,嚴格的紀律,并未發(fā)生驚擾,而能迅速把正面讓開,然后由騎兵從后方將那些戰(zhàn)車擊毀。簡言之,大流士的秘密武器未能發(fā)揮想像中的威力,馬其頓的聯(lián)合兵種戰(zhàn)術卻穩(wěn)住了陣腳。  
           此時,馬軍戰(zhàn)線已斷裂為兩段,于是大流士遂命令對左翼馬軍(帕爾梅尼奧)發(fā)動猛攻。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只是徒然分散其兵力和注意力。事實上,他應該傾全力來攻擊右翼馬軍(亞歷山大)。帕爾梅尼奧受到包圍,情況極為緊急,幾瀕于危。但由于波軍紀律廢弛,士兵紛紛去搶劫在后方的馬軍營地,才使他得以渡過難關。  
           在右翼方面,波軍仍在繼續(xù)攻擊,有若干騎兵單位單獨前進過遠,遂使波軍左翼步兵與騎兵之間呈現(xiàn)出一個空隙,這也正是亞歷山大夢寐以求的機會。他立即親率精銳騎兵以楔形隊形向空隙鉆入。突入之后又立即向波軍中央后方疾馳,那里是大流士本人所在的地點。此時,馬軍步兵正向前推進,一部分甚至跟在騎兵后面沖進了突破口。在這樣驚心動魄的前后夾攻之下,大流士已經(jīng)精神崩潰,立即棄軍而逃。  
           不過,亞歷山大并未立即追擊,因為在孤軍苦戰(zhàn)中的帕爾梅尼奧亟待援助。所以,他立即趕往解圍。等到解圍之后再企圖追捕大流士,已經(jīng)太遲了。不過,這位波斯王是僅以身免,他不僅輸?shù)袅艘粓鰰?zhàn),而且也喪失了他的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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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其頓部隊在這一戰(zhàn)中的表現(xiàn)可謂異常卓越,而亞歷山大在將道方面的成就更可以說已經(jīng)達到超凡入圣的境界。不過,若仔細觀察,可以發(fā)現(xiàn)有兩點是一般評論家所不曾注意,或至少是不曾強調(diào)的。  

      1.亞歷山大的智勇固然高人一等,但真正的決定因素還不是智勇,而是意志(Will)。假使大流士能有較堅強的意志,不棄軍而逃,死拼到底,則鹿死誰手實難逆料。在滑鐵盧之戰(zhàn)時,英軍主將威靈頓(Wellington)以將才而論雖不如拿破侖,但因其具有堅定的意志,故終能獲得最后勝利。所以富勒將軍有云:“將道在其最高的境界,即為意志與理想的結(jié)合,而并非單純的計算?!?nbsp; 


      2.誠如施利芬所云,想完成一個“坎尼”,一方面需要一個漢尼拔,另一方面還需要一個法羅。這也說明戰(zhàn)爭是一種相對性事務。其結(jié)果由雙方的互動關系來決定。在高加梅拉會戰(zhàn)中,不僅大流士不是亞歷山大的對手,波斯軍在素質(zhì)上也遠不如馬其頓軍。前者人數(shù)雖多,但訓練不佳,紀律松懈,近似烏合之眾,自難敵馬其頓的百練精兵。譬如說,當他們包圍帕爾梅尼奧時,若不去搶劫馬軍輜重,則也許能迅速將馬軍左翼擊潰,于是即可轉(zhuǎn)過頭來對亞歷山大的右翼兵力加以前后夾攻。果能如此,歷史可能就要改寫了。現(xiàn)在再以滑鐵盧為對比:威靈頓所指揮的英國步兵,人雖不多,但訓練有素,紀律嚴明,所以能死守陣地,一再擊敗法國騎兵的攻擊,而終于獲得勝利。


      古代歷史對于會戰(zhàn)死傷數(shù)字的記載一向不太可靠。依史料記載波軍已全部崩潰,非死即逃。但狄奧多(Diodorus)估計馬軍大約戰(zhàn)死500人,另有非常多的負傷者。德爾布呂克認為這似乎較為可靠。  

      亞歷山大與拿破侖的將道比較


           研究將道和戰(zhàn)爭史有一重要方法即為比較法,把不同的人物和時代做一對比,往往能夠發(fā)現(xiàn)個別研究所不能發(fā)現(xiàn)的特點。所以,假使想欣賞亞歷山大的將道精華,最好是把他拿來與其他古今名將作對比研究?,F(xiàn)在,就以亞歷山大與拿破侖作一比較,以加深對亞歷山大的認識。


           選擇拿破侖作為比較的對象也并非隨意,因為他們的性格和事業(yè)都很類似,而且早已有著名的史學家曾做這樣的比較??档吕?David Chandler)為當代研究拿破侖將道的最著名學者,他曾認為:“拿破侖為近代史中最偉大的軍人,若非有亞歷山大和成吉思汗在前,則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偉大者?!?nbsp; 


           研究亞歷山大的史學家也曾發(fā)現(xiàn)二者之間頗為類似。馬斯登(E. W. Marsden)曾指出,他們面臨著顯明相似的戰(zhàn)略問題,一個要征服波斯,另一個要征服俄羅斯,但前者成功而后者失敗。拿破侖在埃及時,要秘書把亞里安的《遠征記》(Arabasis Alexandri)讀給他聽,但顯然他未能由此而學會成功的秘密。  

           當然,從亞歷山大到拿破侖,歷史已經(jīng)前進了兩千年,戰(zhàn)爭形態(tài)已有很大的改變,但若作較精密的觀察即可發(fā)現(xiàn),改變并不像一般人所想像的那樣巨大。而古今的比較仍足以顯示亞歷山大對戰(zhàn)爭藝術的重大貢獻。  
           為簡便起見,還是以滑鐵盧來作為比較的基點,因為這是一場許多人都知道的會戰(zhàn)?,F(xiàn)在首先提出一個玄想的問題,假使當時法軍是由亞歷山大指揮,他是否能贏得這場會戰(zhàn)?  

           滑鐵盧會戰(zhàn)發(fā)生于1815年6月18日。對于會戰(zhàn)的經(jīng)過不擬在此細述,我們假定讀者對拿破侖戰(zhàn)爭史已有相當了解,以下的分析都是以這樣的假定為基礎。如果讀者對于滑鐵盧的故事還不太清楚,請自己去找一本參考書看看。  

           拿破侖在上午9時召開了一次御前會議,高談闊論花了不少時間,所以延遲了戰(zhàn)斗發(fā)動的時間。直到上午11時30分才發(fā)射第一槍,到下午1時,主戰(zhàn)斗才開始。假使是亞歷山大,他決不會浪費這么多時間,于是會戰(zhàn)可能會提早開始,提早結(jié)束,這也會帶來一個重大的結(jié)果,那就是敵方援軍(普軍)可能趕不上。  



          拿破侖的計劃是要對英軍陣地發(fā)動一系列的正面攻擊。他命令他的勇將內(nèi)伊(Marshal Ney)元帥指揮第一線兵力。他本人親率禁衛(wèi)軍(Imperial guard)留在后方,這支精兵準備在決定性時刻始投入戰(zhàn)斗。

           一直大約到下午4時,內(nèi)伊才決定對威靈頓的陣地發(fā)動大規(guī)模騎兵攻擊。他出動了5000騎兵,但值得注意的是并無步兵支援。猛攻了1小時,英軍還是守住了陣地。到下午5時,內(nèi)伊在盛怒之下,又把其最后賭本——另外5000騎兵攻進去,而英軍仍能堅持不退,盡管其方陣所承受的壓力極為沉重。但此時,布呂歇爾(Bluucher)所率領的普軍也已經(jīng)逐漸接近。  

           下午6時,內(nèi)伊始要求拿破侖動用禁衛(wèi)軍。下午7時,拿破侖把禁衛(wèi)軍——他的精銳步兵,帶到距離前線600米處,交給內(nèi)伊指揮,此時,普軍已在戰(zhàn)場上出現(xiàn)。下午7時半,禁衛(wèi)軍在“皇帝萬歲”呼聲中向英軍發(fā)動最后一次攻勢,但他們不僅沒有騎兵的支援,而且還受到側(cè)面的威脅。不久,在氣衰力竭之后,敗下陣來。于是在夜幕低垂時,拿破侖輸?shù)袅诉@場會戰(zhàn),也斷送了他的帝國。


          所有戰(zhàn)爭史學家都認為拿破侖和內(nèi)伊在滑鐵盧會戰(zhàn)時曾犯不少錯誤,根據(jù)前人對亞歷山大的研究,似乎可以合理地假定他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拿破侖的第一大錯誤已見前述,而亞歷山大是從來不會這樣拖拖拉拉的。內(nèi)伊對于騎兵的使用簡直不可理解,充分顯示他完全不了解“聯(lián)合兵種戰(zhàn)術”,而那正是亞歷山大所擅長的。最后,亞歷山大決不會像拿破侖那樣一直不親臨前線,這似乎很難理解。威靈頓曾說過,“拿破侖在戰(zhàn)場上的出現(xiàn)可值4萬大軍(Worth 40000 men)”,但在滑鐵盧,很奇怪,他卻一直留在很遠的后方,當然也就不能發(fā)揮這樣的心理效果。甚至據(jù)說他對于內(nèi)伊的指揮方式感到很不滿意,但因為距離太遠而無法加以矯正。像這樣的錯誤,對于亞歷山大而言,是絕對不可想像的。  

           在此還可以提出一點比較性的解釋。亞歷山大在高加梅拉之戰(zhàn)時只有25歲,真是少年俊才。拿破侖在滑鐵盧之戰(zhàn)時已經(jīng)46歲,不僅入到中年,而且養(yǎng)尊處優(yōu),早已發(fā)福了。尤其征俄失敗,以致放逐厄爾巴島,此次卷土重來,他的意氣已不免消沉,意志也已開始動搖。所以,他的身心狀況都已過巔峰而呈現(xiàn)疲態(tài),這也許即為他所以比過去遠較消極懶散的原因。  

      結(jié)論
              亞歷山大逝世距今已兩千余年,當然,要把這個時代的戰(zhàn)爭和那個時代的戰(zhàn)爭相比較,的確是很難,因為有許多因素根本無法比較。不過,他在兩千年前即已把將道提升到最高水準,則應為大家所公認的事實。以后,羅馬人對步兵的組織雖曾加以改進,但歷數(shù)古代名將,從無任何人在將道的貢獻上能超過亞歷山大。  
           誠如陶奇所云:“以為將而論,亞歷山大的成就超過任何人。在他以前,沒有任何人替他留下榜樣,但他卻能以身作則,指導后人應如何作戰(zhàn),并建立了第一套戰(zhàn)爭藝術原理,而漢尼拔、愷撒、古斯塔夫斯、屠云尼、尤金親王、馬爾波羅、腓特烈和拿破侖都只是將其發(fā)揚光大而已?!?nbsp; 
           亞歷山大的將道,就歷史而言,雖稱得上是“前無古人”,但就戰(zhàn)爭未來發(fā)展而言,卻不一定就是“后無來者”,只要我們學習其將道精髓,并有效融會現(xiàn)代戰(zhàn)爭特質(zhì)與藝術,仍可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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