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完全靜止的空間里,如此平靜地聽Leonard Cohen老而彌堅的聲音,時間沉淀下的杰作,質(zhì)樸而深沉,不矯情不拖沓,那些無論經(jīng)過多少年,骨子始終潛藏著沉甸甸的孤獨和憂傷,像一片片潔白的羽毛在身后漫天飛舞,無淚有傷。 Leonard Cohen這位來自加拿大蒙特利爾的藝術家,17歲在紐約組建過一支西部鄉(xiāng)村風格的樂隊——The Buckskin Boys,在大學主修英國文學,1956年還未畢業(yè)就出版了詩集——Let us compare mythologies,1967年發(fā)行了首張專輯Song of Leonard Cohen,,相繼又出版過3本詩集和2部小說,Cohen天生的作詞天賦,為日后踏入歌壇的他造就了一張張經(jīng)典的佳作。2001年10月,Cohen發(fā)行了他沉寂五年之久后的新專輯——Ten New Songs,都說這是一張彌漫著告別氣息的作品集,充滿個人式的自白。沒有抱怨和憤怒,淺淺的吟唱,輕輕地嘆惋。 老詩人Cohen用他敏感而細膩的心慢慢敘述著時間與生命細微的故事,無關論調(diào)的沉溺于自我的世界,他獨有的沙啞嗓音猶如歷盡滄桑卻又不忍棄絕塵世的智者,充滿禪意的超脫。都說有老人和孩子的地方是美好的,于是在音樂里我愿扮演那個小孩,牽著神父的手,看到明天看到足夠遠的地方。 蒼老溫暖的嗓音,像毛皮一般劃過心底,微微滲出點點血跡,溫柔地殺死硬朗的理性,俘獲感性的耳朵。詩性的游走于邊緣,從不刻意標榜什么,不疾不徐的走著唱著。給我們愛和自由的勇氣,于是飄在風中的經(jīng)幡、藍屋頂?shù)乃聫R、沉默穿行過的喇嘛,如同一幅千年的壁畫,把經(jīng)歷和感悟藏得如此深,途徑僅只是滿懷景仰的駐足。 By the rivers dark Where I could not see Who was waiting there Who was hunting me. 聲音似一團跳動的火焰,漸漸失去的焰頭,僅剩一堆青灰,沒了柴火噼噼剝剝的聲響,但寒夜里的燭火,沒有眩目的光亮,卻足以看清很多東西了。 想到Thomas A. Dorsey的一段話: 當燈光暗淡,暗淡得無法認清十步遠的人,煙氣之濃你可以抓一把放在兜里,卷煙的味兒聞著又累又甜,醉醺醺的非法酒精,派得蒙特香煙和郝儀特男人香水.....Cohen就是這樣不溫不火的讓我們迷醉,細膩、大氣但絕不煽情。 深邃的歌詞,靜謐精細的編曲,融入Sharon Robinson的和聲,給Cohen苦澀沙啞的嗓音增添了不少暖色調(diào),于是在心靈的某個角落我記住了這個唱著I’m your man 的民謠詩人、歌者、作家,鐫刻下《Dear Heather》里怒放的石南花,而每個人的一生又豈止是用幾個簡單的音符就能說得干凈而清楚的呢?無常的世事變遷,總不及告別和成長。 我們象遮蔽午夜之月的云彩; 它一刻不停地奔跑,閃耀,顫栗, 向黑暗放出燦爛的光輝!——但很快 夜幕合攏了,它就永遠隱去;
又象被忘卻的琴,不調(diào)和的弦 每次撥弄都發(fā)出不同的音響, 在那纖弱的樂器上,每次重彈, 情調(diào)和音節(jié)都不會和前次一樣。
我們睡下:一場夢能毒戕安息; 我們起來:游思又會玷污白天; 我們感覺,思索,想象,笑或哭泣, 無論抱住悲傷,或者摔脫憂煩:
終歸是一樣!——因為呵,在這世間, 無論是喜悅或悲傷都會溜走: 我們的明日從不再象昨天, 唉,除了“無?!保磺卸疾豢贤A?。 ——雪萊

世間沒有永恒 唯有我心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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