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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家對話王石:中國人頑固的不是頭腦 而是我們的胃(3)

       成為亨特 2013-02-25

      獨家對話王石:中國人頑固的不是頭腦 而是我們的胃

      萬科董事會主席王石接受鳳凰財經(jīng)獨家專訪。

      鳳凰財經(jīng)訊 作為第十三屆中國企業(yè)家論壇輪值主席,萬科董事會主席王石在亞布力論壇現(xiàn)場接受了鳳凰財經(jīng)的專訪。王石從偶像談到哈佛游學,最后比較了東西方文明的差異性,王石建議中國年輕人要自信起來,同時他認為中國人頑固的不是頭腦,而是胃。

      2月22日-24日,亞布力中國企業(yè)家論壇第十三屆年會登場。今年的主題是:改革開新局——企業(yè)家精神與中國未來。這是亞布力論壇的第13個年頭。從前,這個偏安黑龍江一隅的風景勝地因滑雪場受人追捧。如今,這里變成了企業(yè)家討論中國大勢的腦力激蕩所在。

      談偶像

      身處特殊位置應(yīng)該做好被人批評的準備

      鳳凰財經(jīng):在平時的生活當中,因為王石先生已經(jīng)被樹立成偶像的形象,所以作為偶像的話,是不是也會受到很多的限制?

      王石:我的觀點是這樣的,人在社會當中會受到種種限制,但是所謂的偶像,因為你在社會上有一定的位置,有一定的資源,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相當于普通人來講,應(yīng)該是你受的不是限制,而是你有更多選擇,這種選擇,當然你說所謂的性質(zhì)來講,有時候會給你帶來一些不方便,但這種不方便會給你帶來更多機會的選擇,應(yīng)該來講那種限制你是必須要接受的,你不能一方面你處在一種位置,你能可以多做很多選擇的事情,另一方面你又覺得我受限制不方便,所以我不覺得有什么不方便的。

      鳳凰財經(jīng):比如說當您習慣一種做偶像的感覺之后,也許之后遇到一些事情,讓這種形象受到了一定的損害,也許有時候會更容易得到一些大家的關(guān)注,或者是更多的爭議,在這種情況下您是一種怎樣的心態(tài)呢?

      王石:談到偶像,剛才我講的非常清楚,你既然屬于處在某一種特別的地位,當然要做好思想準備,應(yīng)該接受其他人對你的評論也好,對你的負面的報道也好,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時代必須接受這樣一個現(xiàn)實,對我來講是必須去面對,還是我講的那個話,一個人在社會上你得到的比你付出的還要多的時候,你應(yīng)該心平氣和的接受這一切。

      鳳凰財經(jīng):比如說像您也說過反叛的時代不需要偶像,您為什么認為這是一個反叛的時代,怎樣定義這個反叛?

      王石:你認為這個不是反叛時代嗎?什么叫反叛時代呢?就是不需要權(quán)威,偶像來講,也是這種權(quán)威之一,但是作為偶像的權(quán)威所不同的來講,所謂的權(quán)威很容易和威權(quán)聯(lián)系在一起,所以權(quán)威就是你不能撼動他,你不能動搖他,這個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至于說偶像,你可以今天是偶像,明天不是,大家的偶像興趣點都不一樣,一定要非常清楚就是可能作為本身來講,有些人他需要被偶像,但有些人是非常謹慎的,像我這樣的應(yīng)該更謹慎一點,因為我覺得對我來講更多的是企業(yè)家,更多的還是自己的產(chǎn)品,更多是企業(yè)的品牌,更多的是消費者對你產(chǎn)品服務(wù)的感受,而不是說你這個人在社會上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但至于說演藝界的就完全不同,因為他就要靠這個面孔被消費者接受。

      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講,對我來講這是必須要這樣的,所以你說為什么是反叛時代,本身一個就是現(xiàn)在社會變革和傳統(tǒng)社會的意識形態(tài)、能力要求,當然有很大的反差,但對新的到底是追求什么,到底追尋什么,應(yīng)該不是很清楚。這個時候當然對過去的否定掉,樹立新的東西不清楚的時候,顯然這個時候,第一權(quán)威是當然的,第二所謂的偶像是很迅速被改變的。作為我來講,實際上在十年前,我已經(jīng)是逐步逐步的從公司的經(jīng)營業(yè)務(wù)當中淡化出去,就是公眾形象,并不等于說是不再工作了,淡化就是不再以公司的代言人在社會上再去討論業(yè)務(wù)、談?wù)摴镜陌l(fā)展、談?wù)撔袠I(yè)上的預(yù)測,但是不幸有的時候某種原因,你成了一個聚焦的目標。

      比如說2008年,關(guān)于捐款門,這完全是無意當中的一個網(wǎng)上,一個帖子,介紹一個記者問的回答。實際上在公司的決策,沒有像公眾反映響應(yīng)的那么大,但是這樣的結(jié)果來講,反而是讓公眾更多關(guān)注這個人,顯然從公司的品牌形象來講,對公司的健康發(fā)展,對品牌的塑造,對團隊的培養(yǎng),對制度往前的演進,雖然是消費了消費者,娛樂了大眾,但對品牌來講是沒有什么好處的。所以對我來講還是盡量淡化,就是這樣,包括在這里,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一再采訪我,我都是不接受,因為我不想有更多的在這方面,在媒體上去報道。至于說是不是怕,沒有任何懼怕,沒有任何擔心,因為畢竟我是個企業(yè)家,將來更多的還是談到萬科就談到王石,一談到王石就談到萬科,這個品牌,公司的品牌形象,已經(jīng)是沒有什么意義,只是一個被消費。



      談哈佛游學

      最狼狽的時候,就當自己是個白癡

      鳳凰財經(jīng):比如說現(xiàn)在您有更多的精力放在一些游學方面,這次在哈佛游學最大的收獲是什么?

      王石:我們一般的問話就是比較喜歡說你最痛苦的是什么,你最大的收獲是什么,可能我比較木訥,我很少這樣去感受的,哪個對我來說是感受最深的,這已經(jīng)是第五學期第三個年頭,因為到那兒學習,它是一個漸進的過程,首先就是你當時選的什么專業(yè),是上的肯尼迪政府學院還是商學院,第一我沒選上專業(yè),第二既上的也不是肯尼迪政府學院也不是商學院,當然還有更多的問那有老年大學嗎,當然更多的說那也有中文班,顯然這種種種的問題來講,和我的狀態(tài)在那兒,都不大一致。當然有沒有老人班?我想是有的吧。

      第二,有沒有中文班呢?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有到那兒去上中文班。至于說提到的商學院和肯尼迪政府學院那些課我是怎樣上的,在那上也給同學講課,但是選擇80%的課程選擇不是這樣,更多是經(jīng)濟學院、歷史系、宗教研究中心,更基礎(chǔ)的。所以在那兒更多來講就是自己進修,對西方的文化以基督教文明基礎(chǔ)的現(xiàn)代文明這樣去進一步通過這樣的學習去理解。如果說大家更關(guān)心的年輕人是西方如何從技術(shù)層面去學習,就是解決如何決策,應(yīng)該更多的是為什么這樣做,也可能是這樣的學習過程。

      學習過程當中來講,當然你可以帶一個翻譯,那種學習狀態(tài),但是對我來講,應(yīng)該說第一個挑戰(zhàn)就是英語,就是如何用英語的思維方式去交流,我到那的第一個挑戰(zhàn)就是這個,不存在說中文。第二個是不但是上老年班,我們知道在哈佛,本身是一個研究型的大學,本科生八千人,有學者、碩士、博士生加起來三百多人,所以更多的是研究型的,嚴格來講真正在那里當訪問學者,也有讀博士的,也有很多。我選的課程80%是本科學生的,而本科學生基本上是不過21、22歲,剛一年的18歲、19歲,到四年級的也就22、23歲,不但不是老年班中年班。

      就是這樣的,應(yīng)該是第一學年是相當相當艱難的,第一學年兩個學期,第一個學期就是你能不能熬下去,這是第一學期你面對的問題。

      鳳凰財經(jīng):為什么說是能不能熬下去?

      王石:你根本語言過不了關(guān),你要過語言關(guān),剛才講你本科生那是第二學期了,第一年你還是跟著年紀小的,選擇了一個英語學校,就是學英文的,他是四個級別的課程,每個級別是十個禮拜,每個禮拜考試,十個禮拜一大考,考通過了你就上另外十個禮拜,十個禮拜再上好就接著,這個是非常非常苦的。

      到了我這個年紀已經(jīng)習慣于很多,不要說英文單詞,中文單詞都忘了,你記得某一個人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是誰,記憶力在衰退,你再去記英文單詞,還和十七八歲的,比我女兒還小的同學一塊兒做游戲,舉個簡單的你看十幾個單詞,迅速的五分鐘看完之后,一個同學就上去,選你上去一組一組的,然后拿著單詞就筆劃這個單詞的意思,你不會筆劃啊,別人五分鐘,你20分鐘十幾個單詞也記不住,更不要說他筆劃上,我再把這個單詞說出來,根本記不住這個單詞什么意思,就是諸如此類的。

      當然你是最狼狽的,你反應(yīng)的是最慢,你就是一個白癡。

      鳳凰財經(jīng):那個時候恐懼嗎?

      王石:不要說恐懼,哪來的恐懼?除非就是感到狀態(tài)很不對。

      鳳凰財經(jīng):怎么去克服的呢?

      王石:沒有什么克服,那就想辦法,好在他不是一直的,不是表演性,你也不用克服,頂多將來人家做游戲,人家不愿意和你玩,當然還有做作業(yè),要做到早上兩三點鐘才完成,八點鐘上課,你選擇上午在語言學校,下午還要到哈佛去聽課,當時是這樣一個過程。最后你會發(fā)現(xiàn)值得不值得,這個問題是要考慮的,現(xiàn)在來講用的是抑郁癥,過去來講是神經(jīng),這人神經(jīng)了,現(xiàn)在來講就是抑郁癥,感到這個人思考太多了,想不開,我說別人來講是語言關(guān)沒過得了抑郁癥了,就是學習的。

      當然你突然發(fā)現(xiàn)雖然你很難說,很難通過,但是你再想,我十個禮拜,盡管你每次考試,無論是每個禮拜的一考,還是到十個禮拜之后的要升班的考試,你都是最后一個交卷,但是通過了,很多來講,考了一半都交卷了,你原來以為他很聰明,后來發(fā)現(xiàn)他交卷很早,但是沒通過。我就是屬于在那里很明顯的后進生,體會到什么到后進生的滋味但是十個禮拜過去就通過了,然后再學十個禮拜又通過了,這個是第一學期是這樣。

      反而來講這樣網(wǎng)上不斷的質(zhì)問,說你那是不是老年大學,我突然找到感覺,因為我上的不但不是老年大學,我雖然是后進生,因為我在年輕人當中,我也曾經(jīng)年輕過,我在年輕的時候,我在班上不是最優(yōu)秀的學生,我也不是后進生,我從來體會不到后進生是什么滋味,但這個時候我體驗到了什么是后進生,我突然找到感覺,我雖然是后進生,但是我是和你們15、16歲,17、18歲的人在一塊兒的后進生,而且后進生我沒有留級,我沒有后進生跟不上,我突然找到感覺,這就是第一學年,當時的情況。

      到第二學期更多的開始問答課,你會發(fā)現(xiàn)首先問答課,首先你不是選擇在你最喜歡的專業(yè),你選擇的只是老師的口音。

      鳳凰財經(jīng):要聽得懂的。

      王石:對,老師上課有沒有PPT,因為第一個他講話比較容易聽不懂,再有PPT就容易一些,非常喜歡這種課程,要不然講的聽不懂那就不行了。自以為得意,找到了一個學習方法,但是突然發(fā)現(xiàn),你只要找?guī)в蠵PT的,基本上對你的聽力沒有什么幫助,然后會發(fā)現(xiàn)人到一定年紀,你看文字的時候,你的耳朵根本不起作用,聽力不解決任何問題,然后決定不選擇,課程選什么樣的課程,那個聽不懂的,硬著頭皮去聽呢,還是你選那個比較容易光看文字就大概知道什么意思,那個又做了一個很痛苦的選擇。

      因為你聽不懂的你說聽什么,實際上就是聽得懂聽不懂,但只要你肯做,所謂的案頭工作,之前你要看老師提供的資料,那個你想就要做好預(yù)習。所以經(jīng)歷有一段時間,聽不懂在說什么,這個過程當中也是非常痛苦的,痛苦在什么地方呢?因為你更多的不是你聽不懂老師在說什么,是因為你之前讀了很多老師給你的材料,但是你只是到現(xiàn)場場景去感覺,但有個問題了,你和同學在一塊兒討論,你不敢開口,因為你畢竟來講你讀懂老師大概意思是什么,但是到底怎么說就不知道。

      所以同學們跟老師反映互動,你不敢去面對,這是第二個問題,就是這樣的。就是覺得沒學到什么東西,然后一年快過去了,然后又申請了一年,第二年也很快,當然到第二年應(yīng)該說第三學期就開始逐步聽懂老師說的什么東西,但是交流還是稍微差一點,到了第四學期,有一次聽課老師帶著去聽,你得站起來,你不能說你不講,我記得當時來講我是一片空白。

      鳳凰財經(jīng):什么問題呢?

      王石:我講了什么我也不記得,這個就經(jīng)歷了。

      鳳凰財經(jīng):那一刻是什么感覺?

      王石:就是你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有一次就開始第二次了,人的心理就發(fā)生轉(zhuǎn)變了,我就坐在最顯眼的地方,就希望老師提問我,我不知道什么原因,還是故意希望他們提問,老師反而很少提問,所以讓我有一種失落感,就是這么個過程。

      鳳凰財經(jīng):現(xiàn)在怎么樣?

      王石:現(xiàn)在還是這樣,還是有一段的適應(yīng),但是那就不是老師提問了,開始敢與人交談了,那就是另外一種場景了,到大學講演,都是英文的講演,英文的講演是精心準備的,之前還要反復(fù)練習,講演開始,因為你不知道聽眾會提什么問題,盡管你的回答一些問題,你已經(jīng)進行準備了,但是盡管提的問題是范圍內(nèi),但是你不知道他在提什么問題的時候,你不知道該回答哪個問題了。所以同時還安排一個翻譯,講的就是自己講,回答問題就是翻譯。

      我記得很清楚,第一次去瑞士,世界自然基金會的一個安排,年度會議,當然在完了之后回答問題,然后突然發(fā)現(xiàn)我回答的問題這個翻譯翻譯的是一塌糊涂,然后我就說停,我來說。

      鳳凰財經(jīng):特別有成就感?

      王石:不是,實際上我講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說別給我翻譯了,我感覺我講的再差也比他翻譯的好,因為他翻譯的完全是另外的意思了,但你知道你講的最起碼,你講的可能某些詞匯,某些詞組不太成功,但你最起碼知道你講的什么意思,起碼不會差。我記得后來是這樣的,還帶著翻譯,然后我說你不用翻譯,但是你站在旁邊對我很重要,有個心理安慰,萬一下面提問我聽不懂,你就給我翻譯一下。后來慢慢就不需要了,就是這樣一個過程。

      當然到最后來講,我覺得有個什么問題呢?實際上這是一個心理的轉(zhuǎn)變,轉(zhuǎn)變什么呢?就是說我講英文你聽得懂聽不懂這是你的問題,你首先來講你先擔心我講的你能不能聽得懂,首先把這個問題當成你的問題了,肯定不好講,講著講著怕人家聽不懂,把你這個心理轉(zhuǎn)換之后,就好多了。反而我現(xiàn)在面對什么處境呢?就是和中國人,讓我講英文我講不出來,面對老外我就可以講出來,很簡單了,所以就是這樣的處境。所以才發(fā)現(xiàn)有時候也倒過來思維,一個老外他不會講中文,突然磕磕巴巴給你講中文,你是笑話他呢,你還是驚訝之后的佩服,當然你佩服,當然你也非常想去理解他是什么意思。

      倒過來我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位置,就是這樣的。



      談東西文明

      中國人頑固的不是頭腦,而是胃

      鳳凰財經(jīng):我們也知道像您今年秋天還要去劍橋,然后之后還要去耶路撒冷,這是去學什么呢?

      王石:就是延續(xù)在哈佛的學習,學習西方文化,西方美國像現(xiàn)在的資本主義,強盛的發(fā)達國家,當然在之前美國的更早是歐洲移民,歐洲移民最早的一批是從英國過來的,而在這之前最發(fā)達的資本主義是大英帝國。所以非常喜歡這樣的一個文化的根源,然后就到英國,如果作為西方的文明根源溯源,然后到耶路撒冷去。

      實際上現(xiàn)在所謂東西文明的沖突,我們是東亞文明,我們理解的東西文明一般我們理解我們亞洲文明,說我們的東方文明。實際上在西方的角度來講,這個東西文明的東,并不是指我們的遠東,而是阿拉伯、伊斯蘭,是這樣的一個東方。了解到西方的文明溯源到耶路撒冷去,實際上你中東的文明,伊斯蘭文明,它的根源也是在耶路撒冷。再一個是阿拉伯帝國,伊斯蘭文明,實際上也是我們看到,伊斯蘭文明的現(xiàn)代化,也就是說土耳其、伊斯坦布爾,就是在這些地方了解東西文明的沖突。

      鳳凰財經(jīng):其實我們也很想知道王石先生去游學,在很大程度上是不是因為在國內(nèi)已經(jīng)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可能沒有對手,到達了一個很高的位置,所以想要去尋求更多的突破,打開一個新的局面?

      王石:應(yīng)該不是,應(yīng)該不存在這樣一個一覽眾山小的問題,當然談到山,實際上從企業(yè)家來講,這么多年過去了,現(xiàn)在很多企業(yè)家都在登山,而且據(jù)我所知,我的一個朋友,他也兩次登頂珠峰,也是從南坡和北坡都登上去了,據(jù)我所知,他現(xiàn)在準備第三次登峰,然后做一個全程的錄制登峰的過程。

      我記得我曾經(jīng)原來說也是準備三次登頂珠峰的,但是完全沒想到,已經(jīng)有人先在我之前準備第三次登上珠峰了。所以應(yīng)該說在國內(nèi)來講不存在一個一覽眾山小的問題,至于說到知識層面,更不存這個問題,從某種角度來講,從個人的經(jīng)歷來講,他恰好不是一覽眾山小,他恰好是一個補課。

      比如說我在年輕的時候,我在到深圳之前,甚至到深圳一段時間,我當時的想法就是出國留學,那這么多年過去,過去這么多,到50多歲了我才打消了留學的念頭,應(yīng)該說差不多到了59歲的時候有一個機會,突然說有這么一個選擇,可以去哈佛留學的時候,我基本上就選擇了。

      從個人來講,是圓了一個年輕時候的一個夢,對很多留學生來講,我只是補了個課,盡管這個課晚了點。第二個,作為一個企業(yè)家,去讀書,它不僅僅是一個補課的問題,還有一個作為我個人的人生設(shè)計,我是想50歲到60歲我安排的是自己可支配的時間當中去探險,去登山,60歲到70歲安排的更多時間是當大學教授,實際上在58歲的時候,已經(jīng)受聘香港科技大,去給學生帶分的這樣教書,今年已經(jīng)滿三年了。

      去年我接受了北京大學光華管理學院的教職,給EMBA學生上課,作為一個老師,僅僅是靠你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是不夠的,你本身也需要一個這樣去總結(jié)、提高這樣一個過程,所以出國去留學不僅僅是一個圓了自己年輕時候的一個夢,更多還有一個效力,就是自己還需要提高,需要修養(yǎng),這樣才能對年輕學子負責任,當然你還談你的經(jīng)歷,談你的案例,談你的登山,談你的探險,我想會引人入勝,每年同樣的話題,都會重復(fù)講,都沒有問題,顯然這個是不復(fù)雜的。

      因為畢竟當老師和當企業(yè)家到大學講演,這是不同的。所以不存在你剛才說的一覽眾山小,你怎么一選就選擇了哈佛呢?不是我一選就選哈佛,在這兒之前清華北大同濟交大,向我發(fā)出同樣的邀請,我同樣會答應(yīng),而且我在某些場合,明示暗示說過多次,但沒人來回應(yīng)我這種要求,最后就是哈佛發(fā)出這樣的邀請,當然不是很正式的,就是一次在交際場合當中,哈佛中國區(qū)執(zhí)行主任隨意問了我一句話,就是王先生您有沒有興趣作為訪問學者到哈佛去,時間可長可短,短可三個月,長可至一年,有沒有興趣,我第一個即刻回應(yīng)我有興趣,他說已經(jīng)是第三個年頭了,是別人向我發(fā)出邀請。

      實際上我選的第二個學校不是這個劍橋,另外一所學校,但是辦手續(xù)辦來辦去沒辦下來,這種情況下,劍橋發(fā)出邀請,那不就很快就去了。

      鳳凰財經(jīng):您到西方去留學,包括您講的經(jīng)歷,比如說一開始您對自己的語言不自信,其實中國的學生,中國人本身在教育體制內(nèi)不是培養(yǎng)我們那種獨立的性格,您對這種東西,包括您跟十八九歲國外的年輕人,他們內(nèi)心自有的教育方式也好,有那種自信,包括那個東西,這種感受可以跟我們交流一下嗎?

      王石:至于說到自信,當然這個和中國的教育傳統(tǒng)是有關(guān)系的,我覺得兩方面。一個教育傳統(tǒng)來講講中國的傳統(tǒng),就是更多的是強調(diào)權(quán)威、威權(quán),更多的是向上,更多的是老年社會,而反而對于年輕人更多的是一種不許你這樣、不許你那樣,就打擊你的自信,抑制你的個性,這是中國傳統(tǒng)的教育。然后相對西方來講,首先來講五六歲就要培養(yǎng)自信,小學大學更多是一種講演,這種是很明顯的。

      至于你說中國年輕人出國的留學生,我覺得只要給他們環(huán)境,中國年輕人要讓自信起來是非常重要的,反而我覺得中國人頑固的不是頭腦,而是胃,我們知道說的胃來講就是暖胃,到哪一定是喝白開水,喝熱茶,喝粥,吃面條,所以你會發(fā)現(xiàn)我們中國人,不要說是出國訪問,出國兩三個月,一兩個禮拜,就可能有二十年、三十年,一定要吃酸菜,西餐來講一個是涼的,涼飲食,再一個就是奶酪,非常的不喜歡,喜歡中國的熱粥和臭豆腐,而不喜歡西方的凍牛奶和奶酪。我覺得這是一個問題。

      既然是東西文化交流,飲食文化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胃很頑固,不能接受西方的東西,你的思想就會受影響。所以至于說的頭腦的開放,頭腦的自信,從過去的35年的經(jīng)歷,改革開放,中國人頭腦是非常非常開放的,是非常非常聰明的,他們絕對不存在不接受西方的東西,但是我這里要說的是,要警惕的是我們頑固的胃,因為頑固的胃會影響你的思維方式。所謂頑固的胃就是我們的飲食方法,我們在吃的問題上消化的時間太長,包括我們開亞布力會議,你發(fā)現(xiàn)在會議的氛圍還是很高的,也有晚宴可以三個小時甚至四個小時,半杯葡萄酒可以喝一個小時,時間很長,除了宴會之外,吃的很簡單,就是三明治,五分鐘一頓飯就吃完了,要改善西方的效率,所以改變飲食的這種結(jié)構(gòu),改變我們貪吃的習慣,我覺得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如果是比較來講,我覺得更需要,因為我們在吃的問題上不能耽誤時間,是非常浪費的,很多東西就造成了一種現(xiàn)在的吃的這種耽誤時間,浪費材料,一定吃到最后。

      比如說野生動物保護來講,我們知道魚翅是沒有什么營養(yǎng)的,但是現(xiàn)在還是殺魚翅,還有像90%的魚翅現(xiàn)在都在中國大陸,如果說有什么要說的話,還要改變我們的飲食習慣,不僅僅是要從健康的角度出發(fā),不僅從提高效率出發(fā),還要從對尊重環(huán)境,尊重生命的角度出發(fā)。所以我這里要說,呼吁不要去吃魚翅。

      鳳凰財經(jīng):好的,非常感謝您接受我們的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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