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名校一師姓易名延友,以授人律例為業(yè),近日忽一反常態(tài),于網(wǎng)上大呼“奸酒樓陪酒女子,微罪也!” 此言一出,延友即為眾矢之的,激萬眾之怒,獲盡世人之唾。有言欲奸其母者,或有言欲斬其首者,甚者有言欲滅其族,數(shù)不盡數(shù)。 延友見勢不善,心雖不服,無奈佯以致歉世人以平眾怒。豈料認罪未及一日,民憤未息,延友舊疾癲癇復發(fā),又放言“聞其言而怒者皆暴民也!”其狂之態(tài),可見一般。聞得此言而欲輪其妻母者如黃河決堤,勢不可擋。 延友妻責之:“夫前日出此荒謬之言,招致眾怒,謝罪后,當慎言矣,何故再出顛倒是非之言惹禍上身也?今世人皆欲奸妾與汝母,妾身尚壯,或能受之,奈何汝母,本已體弱多病,若受之,性命豈能保呼?夫雖有舊疾,然一向見好,平淡一生,妾之愿足矣!近日何故如此?妾實不解也!” 延友聞之,閉目不語,其妻再三追問,方曰:“非我欲惹禍,實屬無奈也,汝不知其中隱情,故不解,今事以至此,吾當將其中隱情盡言與汝,世人誤我,已無法扭轉(zhuǎn),唯望妻能體恤一二。吾始以為,有天朝名校之師之銜冠于首,所言所行,愚民當深信不疑,豈料事與愿違。吾出違眾之言,其因有三:其一,吾母幼年未婚之時,于青樓陪酒賣身為業(yè),容顏雖不為丑,然妓者之身,終為人所諱,故多年無人愿娶。后一夜外出觀燈,不慎為人所奸,奸而得孕,孕而產(chǎn)子,此子即汝今日之夫君也。想當年,若吾母不為人所奸,今日豈能有我呼?即有我,奸青樓酒店之妓者,吾能言其有罪呼?其二,汝知當初奸吾母者何人呼?其人姓李名雙江,即今日天一之父也,天一與吾,實乃同父異母之兄弟也,為兄不救,何人救之?其三,吾弟天一之生母,亦即吾義母夢氏深夜約我思量救子之策,豈知當夜飲酒過甚,神智不明,以致與其有亂倫茍且之事,義母以身事吾,吾能不以死相報呼?有上三因,不救天一,吾有何面目見吾父、義母、義弟?!?BR>嗚呼!延友有此隱情,救弟之舉,未嘗無理。然即為師,當以自身言行以示門生,況其所授者為律例,愈當知律法應公,不以親寬,不以仇猛,因一己私利而毀天下之大道者,何以為師?何以為人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