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月 作者踏雪尋沒(轉帖)

小時候女孩子們必須會的游戲,具體怎么個玩兒法不詳。好像是把相同的兩個抓起來或者把兩個不同的擺成一樣的,前提是在那個口袋或者另一個嘎拉哈從扔起到落下這個時間段來完成這些動作,而且不能碰到其它的。“欻嘎拉哈決勝敗”,東北一怪。  二十幾年前農村廚房的摸樣,我很熟悉。
 老鷹抓小雞,有幾個人小的時候沒玩兒過呢?
煤油燈,好像也叫馬燈,據(jù)說是馬倌晚上起來喂馬時用的。小時候家里也有那么個大玻璃瓶子,用來裝豆油的,瓶口用一個苞米瓤子塞著。很難見到了。

放鵝,小時候暑假必須做的事情,“我不放大鵝,誰來放大鵝”?  看這個影子就知道是女孩子玩兒的,男孩子玩兒的都是狗毛毽,不知道原因,只知道那時候的狗尾巴都是豁牙露齒的。
 鞭子,犁杖,那靰鞡鞋里的就是號稱東北三寶之一的“烏拉草”,現(xiàn)在少見,也很貴 ,在老北京布鞋店里給母親買過一副烏拉草鞋墊,二十元。
 孩子們在等待看電影
 報紙糊的墻,向上開著的窗,太熟悉不過了.
 裹腿,走路輕快又防寒,當時有一句話,叫“大棉襖,二棉褲”,那時的棉褲都很肥大,褲腳灌風,有了裹腿就能很好地解決,多數(shù)都是上了歲數(shù)的老人才纏裹腿。
 蹦爆米花,那個時候是要排隊的,有時要等到天黑后很晚。

看得出來,這位仁兄的皮大衣是故意反穿的。“狗皮帽子頭上戴,反穿皮襖毛朝外”,東北另兩怪。  車老板,滄桑的臉,不多見的帽子。(鞭子不太專業(yè))
 家里至今還有這樣一個八仙桌子,只是那上面和墻上的東西已經(jīng)不見了,那可是當年室內最主要的擺設,尤其是像鏡子,客人來了是必須要駐足觀看的。
 用搗蒜缸搗出來的蒜味確實和刀切的不同,那個葫蘆頭應該是裝鹽的吧。掉了碴的碗也不可以扔掉,用來擓點米什么的還可以。
 那時候只有逢年過節(jié),女孩子才會把自己打扮得如此漂亮。

撥了錘子,用豬或牛馬的骨頭做的,腳邊的是麻,捻出來的繩做鞋用。  用來納鞋底的繩兒應該不是自己捻出來的麻繩,麻繩都是泛黃色的。不過這個動作我很熟悉,小時候經(jīng)常在朦朧中感覺到母親在油燈下納著鞋底,那時的農活很重,白天都要去隊里干活,根本沒時間。
 沒有滾筒,沒有波輪,衣服照樣洗的干凈。

那時隊里只有一兩口井,所以各家各戶都有一根扁擔和兩個水筲用來挑水,冬天的井沿兒很滑,看著很危險。  這樣的鞋,我一直穿到近二十歲。

這就是用來脫坯的坯模子,那時是土坯,要比這個厚一些,脫出來的坯搭炕用。  那個小耙子很好使,一轉圈兒就是一張。我看過攤煎餅。
 跳皮筋,女孩子的專屬游戲,最初一級好像是在跳踢踏舞。
 這活我干過,有時忍不住就要吃一個,尤其愛吃鍋邊略微糊一些的,香!那個小鏟子是竹子的,要不時地沾水,否則粘。木頭的不好使,厚。
用自己發(fā)的電看電視,享受并忙碌著.
 煙笸籮,那時首先推到客人跟前的東西。
 雞兒也知道哪塊兒暖和。上面的棉被是晚上放下來擋風御寒的。
 少了點,看來是沒有老抱子了。
 那時包豆包都是左鄰右舍互相幫忙,快的同時也不單調,“冬包豆包講鬼怪”,說的就是這種現(xiàn)象,東北再一怪。

把碓碎的黃豆做成這樣的醬塊子,陰干,應該是陰歷的四月初八就可以下醬了。  農閑時湊到一塊,圍著火盆嘮家常,講鬼怪,這便是東北另兩怪:女人叼著大煙袋,火盆土炕烤爺太!
 風箱(匣),我隱約記得見過。水瓢、鍋叉、刷帚…曾經(jīng)是多么的熟悉……
殺年豬,前半段我不愛參與,后半段嘛……
 穿上新衣服,貼上五彩紙摳的掛旗(錢)兒,雖然貧窮,那時的年,卻是開心快樂的!
 碾子,以前吃的小米、高粱米都是這樣碾出來的,記得到了淘米的時候,村里人都是要起大早排著隊才能碾上的。
 這位不像是在撿豆包,倒像是拿雞蛋,嘻嘻…
 看到這個,我只想流口水了……
那時買香瓜都是拿了口袋親自到瓜地,無論買多少都可以隨便吃的,所以大人們通常都是領著孩子去,司馬昭之心并不避諱。那個桶是用來裝瓜籽的 ,專門為買瓜(吃瓜)人準備的。?  “老抱子”領的雞崽兒是不能輕易動的,人要是到了跟前,它的毛都會豎起來的。

感覺這張照片是擺拍的,不過那雙水靰鞡鞋、座鐘、蠟臺、像鏡子、煤油燈、竹暖壺等等,看起來還是那么親切,那個時代象征性的物品。  如今沒幾個人愿意再送糞了,明知道這樣種出來的糧食好,可人們還是愿意揚點化肥省事,至于糧食的好吃與否,管它呢!
 幾家人聯(lián)合起來打苞米,現(xiàn)在都是雇人了。
 撿糧食,大人們基本沒有這個時間,書本費的來源之一。
 農閑時湊到一塊兒做針線活,現(xiàn)在我這里是絕對不多見了。
 看牌,我們這也叫端鍋兒,逐漸被打麻將取代,但仍有少數(shù)人玩之。
 農村下醬的第一道工序:呼黃豆,
 “用土打墻墻不倒”,東北一怪,也叫“干打壘”, 我們這里的土質不可以,好像是鹽堿土適合。
 坐在炕上搓苞米,不如在地下放個大笸籮,干完活好收拾。
 孩子多一點都不奇怪,要不就沒了“兄弟姐妹”這幾個字.
 那時過的是親情,現(xiàn)在過的是人情,年,還是那個年,只是味道已經(jīng)不同了。
 “家家戶戶有醬缸”東北一怪。那個小棍兒的下面有一塊小方板兒,叫醬耙子。把一塊塊掰碎了的醬塊伴著鹽和水下到缸里后,每天都要攪合一遍,叫打醬缸。農忙時大人經(jīng)常對小孩子說:去把醬缸打打去。于是就把缸里的醬底上下的翻來倒去若干遍,把時間應付夠了了事。
 坐在柈子垛前,曬著暖陽,抽著旱煙,農村人的享受。
 起完的豆包都要拿到外面凍上,那時的天兒很冷,大約一兩個小時就能起下來了,裝到大缸
里面,隨吃隨拿。 
柳磙,水瓢,小簸箕。不想聽到的就是那句“柳磙掉井里了”,你就撈吧,急死你。  磨豆腐的碾坊,現(xiàn)在都改成電磨了,上面那個盆里裝的是水,插一根苞米桿兒是控制水流的速度。如今那些驢……去餐桌上找吧!
 看望生病的老姐妹,同時也看出純樸的鄉(xiāng)情.
 悠閑的雞,悠閑的鵝,悠閑的人家,悠閑的年代。
 釘馬掌,那個曾經(jīng)的三百六十行,如今幾乎要消失了。
 蕓豆,基本都是在田間地頭帶的。有了它,做出來的飯格外香。
 用苞米镩子搓苞米既省力又快,這個比例還算可以吧。
 摸雞蛋,這樣為的是讓那個老抱子多領一些雞崽兒,免得由人來經(jīng)管了。
 針線笸籮,那時炕上常見的物件。
 這種鍘刀是以前隊里必不可少的,鍘出來的草越細越好,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把呼好的黃豆碓碎(豆包餡也是這樣)
 伴著秋日的炊煙,趕著這樣的牛車,忙碌的背后真的就是愜意!
“草坯房子籬笆寨,煙筒砌在山墻外”,東北再兩怪。 
穿上一雙這樣的靰鞡鞋,一定很暖和吧?!鞍亳奁ば_上踹”,東北又一怪。  這個應該是“糖豆包”吧?
 悠車子,文化人都叫它“搖籃”,小時候看過,不曉得享受過沒有。
 這樣的草房我再熟悉不過了!那紅紅的辣椒也該串起來了吧。
 以“二月二” 的名義吃頓豬頭吧!
如今的人們才不管你是幾月幾呢,沒了那個意思,沒了那個味兒。  現(xiàn)在基本用不上碾子了,不然,雞窩是永遠不會放在這上面的
 不知為什么煙袋桿兒要這么長,一個人時,這煙要如何抽?
 這就叫“駢腿大坐”吧。
 看見了嗎,細細的麻繩就是這樣捻出來的。

扭秧歌,東北一種拜年的形式,每個人都穿得花枝招展,怎么打扮都不過分,好像是要過了初二三才開始扭的。那時扭秧歌的人很多,看的人更多,不涉及到錢,純屬娛樂。  踩著夕陽歸來。

白雪紅燈,零下二十幾度,北方過春節(jié)時特有的景象,令很多南方人羨慕不已,也顫栗不已  多干凈的農家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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