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灘古鎮(zhèn)位于酉陽西部鳳凰山麓,緊貼烏江東岸,澄碧如玉的阿蓬江在此匯入烏江。至今已有1700余年的歷史。 雖說有相逢,就有別離,可我是多么地害怕別離啊!
烏江是個霸王灘——浩浩南來的烏江流到這里,受到兩岸山石的擠壓,河道陡地變窄,而仄仄的河道中央正好有一塊突出的礁石,受到擠壓的江水一遇到這突出的礁石時,便發(fā)出驚心動魄的吼聲,幽深的峽谷里也傳來雷鳴般的回響,不絕于耳?!盀踅瓰┻B灘,十船九打翻。”江水無情流了這么多年,其中有幾分是情人的眼淚?也許那一片片撕心裂肺的號哭,才激起兩岸猿聲啼不住的悲切回應?
江水是那么輕柔地觸摸著你的絕望,你的哀傷 我無法用我的手,捧接你晶瑩的淚,就象我不能用我單簿的肩膀,來擾承你所有的悲傷. 烏江的西岸是一面刀鑿斧劈的懸崖,有人形容為“懸崖高聳,直插云天”。上插云天倒還不至于此,但陡是絕對的。成屏風狀的峭壁幾乎沒有傾斜的角度。雖然陡峭滑溜,卻生樹。矮矮的灌木與雜草遍生懸崖,與繞絕壁而流的清澈如玉的湍急江水相映成趣。時有無名小鳥劃著優(yōu)美的弧線臨水照境,然后倏忽一下,就消失在對岸的灌木叢里。 若生命還有下一個輪回,我仍等你,等你牽起我的手,對我說,回家。 我終有一天也會如此,帶著滿身的紋路,離開這里。 生命中有些痛,我們不得不去碰它。 這一生,我們都在馬不停蹄錯過,何時我們才能這樣靜靜的坐下。
龔灘鎮(zhèn)就坐落在烏江東岸 ,沿江是一排排錯落有致的吊腳樓,逐山勢而建,樓底由三五根圓木支撐,懸空三五丈,硬是頑強地撐起一個完整的古鎮(zhèn)。 走過四季流年的暗影,走過翩然離逝的韶華,我不想再飄零,請帶我回家?!晌业募矣衷诤畏剑?/p> 我把生命兌換成記憶 他們并不知道,愛上你,就是愛上淪桑,我們毫無選擇地只有漸漸離去。 一踏上行程,我們便無法折回,既是在酷熱的盛夏,我也不能控制自己的顫抖。 當我行走在深巷中,我依然要問,那一天,那一夜哪去了,我的愛人。 在萬般無奈中,我只有輕舉相機,讓瞬間定格成永恒。 龔灘的吊腳樓鑿巖為基,壘石為礎,全系木料的屋架用杉木長柱或雜木托起,穩(wěn)穩(wěn)地扎根在巖石上。由于它的高與險,初上者無不心驚膽寒。推開臨江窗戶,仿佛就能到烏江滾滾浪濤和對岸突兀而起的石壁。那些依山而建的吊腳樓,或聚或散地沉睡在溶金的夕陽中,像是青天打開著的一冊冊永不會合上的古老典籍。熏黑的板壁,斑駁的封火墻,褪色的檐燈,以及那只余橫梁的魚網,和那些還未脫落干凈語錄,這些沉寂的吊腳樓,就這樣靜靜地面對著晝夜不舍的長江水,嗚嗚咽咽。因鼓水水庫的建立,淹沒的日子已經臨近,有些殘舊的閣樓和商埠已經人去樓空,門窗緊鎖。少數(shù)尚未搬遷遺留的人家,三三兩兩或自得其樂的坐于街道兩旁,談天說地,或各行其是。就連小鎮(zhèn)居民養(yǎng)的小貓小狗,都因古鎮(zhèn)的即將搬遷而顯得有些慵懶,即使游人走近,也懶得理你,旁若無人地在老街深巷中行走或依墻打盹。是的,這本就是它們的家園,我們只是一個闖入者而已。 在日與夜的交替中,時間就這樣慢慢地滑落,慢慢地沉淀。 今生我將不再見你,只為再見的,已不是你。 時光濾過,只留下永不凋謝的記憶。 童年的記憶早已遠逝在高墻深巷中無法追尋。 遠逝已近,誰能說出,道路伸向何方,歲月流逝何處? 你放開雙手,轉身離去,卻遺我亙古的孤寂。 在午夜夢回中,誰來撫平我失去家園的哀傷? 如煙往事,已被歲月剪輯演繹成一份凄美的情殤。 生命中有些邀約不容忘記 風雨飄搖千年后,殘瓦斷檐間蛛塵密布。 有那樣一樣守候,默默無語,展覽千年。 我內心的軟弱,已不堪一擊,就讓我呆著吧,請不要再打擾我,行嗎? 來吧!跟著我走吧,相信我們一定會找到出路的。
龔灘的的石板街,蜿蜒在吊腳樓下。行走在青石板街上,可以清晰地看見億萬年 古生物化石。青石板上的小窩,是那些運送鹽巴的挑夫,在休息時用釬棍經過常年累月不斷的研磨出來的,可想當年的繁榮景象。石路上,點點滴滴細碎的了陽光從兩兩相對的吊腳樓的縫隙中漏一來,像是在絮叨著行年的夢囈。但給我印象最深的,還是被雨水沖刷得越見清晰石紋,使龔灘更添了幾分滄桑與厚重。是的,它已經是垂暮的老人,它的華年已消然離去。但它同時也是大山里自由飛翔的雄鷹,在浴火中,它也將重生(據說鷹在活過四十年后,它如能拔去全身的羽毛,磨掉自己的鷹嘴,那么它將重新長出羽毛和嘴啄,并再在天空中翱翔三十年)。由于當?shù)卣闹匾?,據說龔灘將會整體搬遷。龔灘的吊腳樓,大多是用木木制構件全部鑿控活扣連接,可裝可拆,屋基牢牢地咬著石岸,雖經百年也結實如故,所以現(xiàn)在古鎮(zhèn)中搬遷后空出的屋子的木板全是編了號的,以便于今后的拆裝。只是不知今后在整體搬遷后,小鎮(zhèn)的風韻是否還能保存。但我堅信,今日絕非昨日,今天的龔灘也絕不是今后搬遷后的龔灘,念及如此,不僅悲從心來,龔灘就讓我再看一眼你的笑顏,也許在今后的日子里,它將是一種高不可攀的奢望。
為何要讓我離開,這可是我走了一輩子的路。 我把夢撕了一頁,不懂明天該怎么寫,冷冷的街紅紅的燈還能照著誰。
就這樣童年在老街深巷中流過 在寒冷的冬日里,誰都需要這樣一盆火爐
當時事仔細思,細思量已不是當時。 昨日的昨日,已成風景,昨天的戀歌已不會再有人唱起。 再看一眼吧!讓即將逝去的,都凝固在這兩眸相對的瞬間。 讓我再看一眼你的笑靨,也許在以后的日子里,它將是一種高不可攀的奢望。
消逝了的龔灘古鎮(zhèn)-- 淺草http://qiancaolm.blog.163.com/blog/static/1418458032010101263836263/?newRecomBlo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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