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條 我吃了 放在 冰箱里的 梅子 它們 大概是你 留著 早餐吃的 請原諒 它們太可口了 那么甜 又那么涼 譯者不詳 THIS IS JUST TO SAY William Carlos Williams i have eaten the plums that were in the icebox and which you were probably saving for breakfast forgive me they were deliciouse so sweet so cold [詩人簡介] 威廉·卡洛斯·威廉斯(William Carlos Williams,1883—1963) 出身于商人家庭。1906年從賓夕法尼亞大學畢業(yè),并取得醫(yī)學博士學位,后去德國萊比錫大學進修,1909年回故鄉(xiāng)行醫(yī),直到1951年退休才放下聽診器,寫詩僅僅是他的業(yè)余活動。 他是美國近代詩人、小說家,堅持使用口語創(chuàng)作作品,詩風清新明快,注重根植于美國本土創(chuàng)作,用美國語言,寫美國題材,代表詩集有《地獄里的科拉琴》、《酸葡萄》,威廉·卡洛斯·威廉斯曾獲得博林根獎、普利策獎。 [詩歌君語] 有一天,詩人到朋友家去做客,但是朋友不在家。由于肚子餓,詩人吃了朋友冰箱里的梅子,寫個“便條”留給朋友,以示歉意。后來,詩人對這張紙條進行了改寫,就成了現(xiàn)在這首著名的詩歌。 或許你會生疑,這也是詩?推崇的人說:“這首詩口語化,具有隨意、輕盈的特質,意境悠遠,回味無窮,是一首非常好的詩歌?!辈幌矚g的人講:“把一張便條分了行就成了詩,那誰不會寫詩呢?”口語詩在今天依然爭議很大,但說再多,先鋒的事物還是交給時間來證明比較妥當。我想說的是在詩歌精選夜讀活動(新來的朋友可回復“夜讀”了解)中,剛聽到這首詩的感受:有趣。我微微笑起來,日常生活里的體溫,字條上方光里的灰塵,一下子經由耳朵觸碰個結實,同時,渴望嘗一嘗梅子的清甜。 如果我們可以進入詩人要傳達的本質,體悟到那份情緒、畫面,形式真的重要嗎?這是我未解的疑問,不過我們常講要詩意的生活,往往不是形式的問題。詩歌雖有所謂的形式,可是生活沒有。去感受當下的某刻:專注于某件事,碰見有趣的人,親手擦洗自行車的每個零部件,或是味蕾觸碰到食物后自然揚起的嘴角……只要去感受,便都是詩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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