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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歸養(yǎng)表》 臣嬰生不幸，弱冠而孤，母子零丁，兄弟相長，謹(jǐn)身為養(yǎng)，仕不擇官，宦成梁朝，命存亂世，冒危履險(xiǎn)，百死輕生，妻息誅夷，昆季冥滅，餘臣母子，得逢興運(yùn)，臣母妾?jiǎng)?，今年八十有一，臣叔母妾丘，七十有五，臣門弟侄，故自無人，妾丘兒孫，又久亡泯，雨家侍養(yǎng)，餘臣一人，前帝知臣之孤煢，養(yǎng)臣以州裏，不欲使頓居草萊，又複矜臣溫靖凊，所以一年之內(nèi)，再三休沐，臣之屢披丹款，頻冒宸鑒，非欲茍違朝廷，遠(yuǎn)離畿輦？一者以年將六十，湯火居心，每跪讀家書，前懼後喜，溫枕扇席，無複成童。二者職居彝憲，邦之司直，若自虧身體，何問國章？前德綢繆，始許哀放，內(nèi)侍近臣，多悉此旨，正以選賢與能，廣求明哲，趑趄荏苒，未始取才，而上玄降戾，奄至今日，德音在耳，墳土遽乾，悠悠昊天，哀此罔極。兼臣私心煎切，彌迫近時(shí)，慺慺之祈，轉(zhuǎn)忘塵觸。伏惟陛下睿哲聰明，嗣興下武，刑於四海，弘此孝治，寸管求天，仰歸帷扆，有感必應(yīng)，實(shí)望聖明，特乞霈然申其私禮，則王者之德，覃及無方，矧彼翔沈，孰非涵養(yǎng)？（《陳書·沈炯傳》，高祖受禪，以母老表請歸養(yǎng)，詔不許。文帝嗣位又表。又見《文苑英華》六百一。） ◎《為王僧辯等勸進(jìn)梁元帝初表》 眾軍薄伐，塗次九水，即日獲臨城縣使人報(bào)稱，侯景弒逆皇帝，賊害太子，宗室在寇庭者，並罹禍酷。六軍慟哭，三辰改曜，哀我皇極，四海崩心。我大樑纂堯構(gòu)緒，基商啟祚，太祖文皇帝徇齊作聖，肇有六州，高祖武皇帝聰明神武，奄龕天下，依日月而和四時(shí)，履至尊而制六合，麗正居貞，大橫固祉，四葉相系，三聖同基，蠢爾兇渠，（藝文類聚作揭胡。）遂憑天邑，閶闔受白登之辱，象魏致堯城之疑，雲(yún)扆承滑，一朝俱酷，金楨玉幹，莫不同冤，悠悠彼蒼，何其罔極。臣聞喪君有君，春秋之茂典，以德以長，先王之通訓(xùn)，少康則牧（《藝文類聚》作收）眾撫職，祀夏所以配天，平王則居正東遷，宗周所以蔔世，漢光以能捕不道，故景曆重昌，中宗以不違群議，故江東可立，儔今改古，更無二謀。伏惟陛下至孝通幽，英武靈斷，當(dāng)七九之厄，而應(yīng)千載之期，啟殷憂之明，而居百王之會，取威定霸，險(xiǎn)阻艱難，建社治兵，載循古道，家國之事，一至於斯。天祚大樑，必將有主，軒轅得姓，存者二人，高祖五王，代實(shí)居長，乘屈完而陳諸侯，拜子武而服大輅，功齊（《藝文類聚》作高。）九有，道濟(jì)生民，非奉聖明，誰嗣下武。臣聞日月貞明，太陽不可以闕照，天地貞觀，乾道不可以久惕，黃屋左纛，本為億兆而尊，鸞輅龍章，蓋以郊禋而貴，寶器存乎至重，介石慎於易差，黔首豈可少選無君，宗祏豈可一日無主。伏願陛下埽地升中，柴天改物，事迫兇危，運(yùn)鍾擾攘，蓋不勞宗正奉詔，博士擇時(shí)，南面即可居尊，西向無所讓德，四方既知有奉，八百始可同期，殘寇潛居，器藏社處，乾象既傾，坤儀已覆，斬莽輗車，燒卓照市，廓清函夏，正為塋陵，開雪宮闈，庶存鍾鼎，彼黍離離，伊何可言。陛下繼明闡祚，即宮舊楚，左廟右社之制，可以權(quán)宜，五禮六樂之容，歲時(shí)取備，金芝九莖，瓊茅三脊，要衛(wèi)率職，尉候相望，坐廟堂以朝四夷，登靈臺而望雲(yún)物，禪梁甫而封泰山，臨東濱而禮日觀，然後與三事大夫，更謀都鄙，左瀍右澗，夾雒可以為居，抗殿疏龍，惟王可以在鎬，何必勤勤建業(yè)也哉？臣等不勝控款之至，謹(jǐn)拜表以聞。（《梁書·元帝紀(jì)》，太清五年十月太宗崩，侍中征東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江州刺史、尚書令長寧縣侯王僧辯奉箋《藝文類聚》十四以為沈炯作?！ 蟆“浮蛾悤ど蚓紓鳌飞q羽檄軍書，皆出其手，上表江陵勸進(jìn)，僧辯令炯製錶，其文甚工當(dāng)時(shí)莫有逮者。） ◎《為王僧辯等勸進(jìn)梁元帝第二表》 紫宸曠位，赤縣無主，百靈聳動，萬國囬皇。雖醉醒相扶，同歸景亳，式哥且誦，總赴唐郊，猶懼陛下俛首潸然，讓德不嗣，傳車在道，方慎宋昌之謀，法駕已陳，尚杜耿純之勸，嶽牧翹首，天民累息。臣聞星囬日薄，擊雷鞭電者之謂天，嶽立川流，吐霧蒸雲(yún)者之謂地，苞天地之混成，洞陰陽之不測，而以裁成萬物者，其在聖人乎！故雲(yún)『天地之大德曰生，聖人之大寶曰位?！稽S屋廟堂之下，本非獲已而居，明鏡四衢之樽，蓋由應(yīng)物取訓(xùn)。伏惟陛下稽古文思，英雄特達(dá)，比以周旦，則文王之子，方之放勳，則帝摯之季，千年旦暮，可不在斯？庭闕湮亡，鍾鼎淪覆，嗣膺景曆，非陛下而誰？豈可使赤眉更立盆子，隗囂托置高廟？陛下方複從容高讓，用執(zhí)謙光，展其矯行偽書，誣罔正朔，見機(jī)而作，斷可識矣。匪疑何蔔，無待蓍龜。日者公卿失馭，禍纏霄極，侯景憑陵，奸臣互起，率戎伐潁，無處不然，勸明誅晉，側(cè)足皆爾，刁鬥夜嗚，烽火相照，中朝人士，相顧銜悲，涼州義徒，東望殞涕，惵惵黔首，將欲安歸。陛下英略緯天，沈明內(nèi)斷，橫劍泣血，枕戈嘗膽，農(nóng)山圯下之策，金匱玉鼎之謀，莫不定算扆帷，決勝千里，擊靈鼉之鼓，而建翠華之旗，驅(qū)六州之兵，而總九伯之伐，四方雖虞，一戰(zhàn)以霸，斬其鯨鯢，既章大戮，荷校滅耳，莫匪奸囬，史不絕書，府無虛月。自洞庭安波，彭蠡底定，文昭武穆，芳若椒蘭，敵國降城，和如親戚，九服同謀，百道俱進(jìn)，國恥家怨，計(jì)期就雪，社稷不墜，緊在聖明，今也何時(shí)，而申帝啟之避，兇危若此，方陳泰伯之辭，國有具臣，誰敢奉詔？天下者高祖之天下，陛下者萬國之歡心，萬國豈可無君？高祖豈可廢祀？即日五星夜聚，八風(fēng)通吹，雲(yún)煙紛郁，日月光華，百官象物而動，軍政不戒而備，飛艫旋巨艦，竟水浮川，鐵馬銀鞍，陵山跨谷，英傑接踵，忠勇相顧，湛宗族以酬恩，焚妻子以報(bào)主，莫不覆盾銜威，提斧擊眾，風(fēng)飛電耀，志滅兇醜，所待陛下昭告後土，虔奉上帝，廣發(fā)明詔，師出以名，五行夕返，六軍曉進(jìn)，便當(dāng)盡司寇之威，窮蚩尤之伐，執(zhí)石趙而求璽，斬姚秦而取鐘，脩埽塋陵，奉近宗廟，陛下豈得不仰存國計(jì)，俯從民請？漢宣嗣位之後，即遣蒲類之軍，光武登極既竟，始有長安之捷，由此言之，不無前準(zhǔn)。臣等或世受朝恩，或身荷重遇，同休等戚，自國刑家，茍有腹心，敢以死奪，不任慺慺之至，謹(jǐn)重奉表以聞。（《梁書·元帝紀(jì)》，《藝文類聚》十四。） ◎《為王僧辯等勸進(jìn)梁元帝第三表》 臣僧辯等言，眾軍以今月戊子總集建康，賊景鳥伏獸窮，頻擊頻挫，奸竭詐盡，深溝自固。臣等分勒武旅，百道同趣，突騎短兵，犀函鐵楯，結(jié)隊(duì)千群，持戟百萬，止紂七步，圍項(xiàng)三重，轟然大潰，群兇四滅，京師少長，俱稱萬歲，長安酒食，於此價(jià)高，九縣雲(yún)開，六合清朗，矧伊黔首，誰不載躍？伏惟陛下咀痛茹哀，嬰憤忍酷，自紫庭絳闕，胡塵四起，壖垣好畤，冀馬雲(yún)屯，泣血治兵，嘗膽誓眾，而吳楚一家，與七國俱反，管蔡流言，又以三監(jiān)作亂，西涼義眾，阻強(qiáng)秦而不通，並州遺民，跨飛狐而見泯，豺狼當(dāng)路，非止一人，鯨鯢不梟，倏焉五載，英武克振，怨恥並雪，永尋霜露，如何可言。臣等輒依故實(shí)，奉脩社廟，使者持節(jié)，分告塋陵，嗣後升遐，龍輴未殯，承華掩曜，梓宮莫測，並即隨由備辦，禮具兇荒，四海同哀，六軍袒哭，聖情孝友，理當(dāng)感慟。日者百司嶽牧，仰祈宸鑒，以錫圭之功，既歸有道，當(dāng)璧之禮，允屬聖明，而優(yōu)詔謙沖，窅然凝邈，飛龍可躋，而乾爻在四，帝閽雲(yún)叩，而閶闔未開，謳歌再馳，是用翹首，所以越人固執(zhí)，熏丹穴以求君，周民樂推，逾岐山而事主，漢王不即位，無以貴功臣，光武不止戈，豈謂紹宗廟？黃帝游於襄城，尚訪治民之道，放勳入於始射，猶使樽俎有歸，伊此儻來，豈聖人所欲，帝王所應(yīng)，不獲已而然。伏讀璽書，尋諷制旨，顧懷物外，未奉慈衷。陛下日角龍顏之姿，表於徇齊之日，彤雲(yún)素氣之瑞，基於應(yīng)物之初，博覽則大哉無所與名，深言則曄乎昭章之觀，忠為令德，孝實(shí)動天，加以英威茂略，雄圖武算，指麾則丹浦不戰(zhàn)，顧眄則阪泉自蕩，地維絕而重紐，天柱傾而更植，鑿河津於孟門，百川複啟，補(bǔ)穹儀以五石，萬物再生，縱陛下拂袗衣而游廣成，登崦山而去東土，群臣安得仰訴？兆庶何所歸仁？況郊祀配天，罍篚禮曠，齊宮清廟，匏竹不陳，仰望鑾輿，匪朝伊夕，瞻言法駕，載渴且饑，豈可久稽眾議，有曠彝則？舊郊既複，函雒已平，高奴櫟陽，宮館雖毀，濁河清渭，佳氣猶存，皋門有伉，甘泉四敞，士圭測景，仙人承露，斯蓋九州之赤縣，六合之樞機(jī)，博士捧圖書而稍還，太常定禮儀而已列，豈得不揚(yáng)清駕而赴名都，具玉鑾而遊正寢？昔東周既遷，鎬京遂其不復(fù)，長安一亂，郟洛永以為居，夏後以萬國朝諸侯，文王以六州匡天下，跡基百里，劍杖三尺，以殘楚之地，抗拒九戎，一旅之師，翦滅三叛，坦然大定，禦輦東歸，解五牛於冀州，秣六馬於譙郡，緬求前古，其可得歟？對揚(yáng)天命，何所讓德，有理存焉，敢重所奏。臣僧辯等誠惶誠恐，頓首頓首，死罪死罪。（《梁書·元帝紀(jì)》，《南史》八，《藝文類聚》十四，《文苑英華》六百。） ◎《經(jīng)通天臺奏漢武帝表》 臣聞喬山雖掩，鼎湖之靈可祠，有魯既荒，大庭之跡無泯。伏惟陛下降德猗蘭，纂靈豊穀。漢道既登，神仙可望，射之罘於海浦，禮日觀而稱功，橫中流於汾河，指柏梁而高宴，何其樂也，豈不然歟！ 既而運(yùn)屬上仙，道窮晏駕，甲帳珠簾，一朝零落，茂陵玉碗，宛出人間，陵雲(yún)故基，共原田而膴膴，別風(fēng)餘址，對陵阜而茫茫，羈旅縲臣，能不落淚！昔承明既厭，嚴(yán)助東歸，駟馬可乘，長卿西返，恭聞故實(shí)，竊有愚心。黍稷非馨，敢忘徼福。 ◎關(guān)於沈炯：《陳書·列傳第十三 沈炯……》 沈炯，字禮明，吳興武康人也。祖瑀，梁尋陽太守。父續(xù)，王府記室參軍。炯少有雋才，為當(dāng)時(shí)所重。釋褐王國常侍，遷為尚書左民侍郎，出為吳令。侯景之難，吳郡太守袁君正入援京師，以炯監(jiān)郡。京城陷，景將宋子仙據(jù)吳興，遣使召炯，委以書記之任。炯固辭以疾，子仙怒，命斬之。炯解衣將就戮，礙於路間桑樹，乃更牽往他所，或遽救之，僅而獲免。子仙愛其才，終逼之令掌書記。及子仙為王僧辯所敗，僧辯素聞其名，於軍中購得之，酬所獲者鐵錢十萬，自是羽檄軍書皆出於炯。及簡文遇害，四方嶽牧皆上表於江陵勸進(jìn)，僧辯令炯製錶，其文甚工，當(dāng)時(shí)莫有逮者。 高祖南下，與僧辯會於白茅灣，登壇設(shè)盟，炯為其文。及侯景東奔至吳郡，獲炯妻虞氏，子行簡，並殺之，炯弟攜其母逃而獲免。侯景平，梁元帝湣其妻子?jì)肼?，特封原鄉(xiāng)縣侯，邑五百戶。僧辯為司徒，以炯為從事中郎。梁元帝征為給事黃門侍郎，領(lǐng)尚書左丞。 荊州陷，為西魏所虜，魏人甚禮之，授炯儀同三司。炯以母老在東，恒思?xì)w國，恐魏人愛其文才而留之，恒閉門卻掃，無所交遊。時(shí)有文章，隨即棄毀，不令流布。嘗獨(dú)行經(jīng)漢武通天臺，為表奏之，陳己思?xì)w之意。其辭曰：“臣聞喬山雖掩，鼎湖之靈可祠，有魯既荒，大庭之跡無泯。伏惟陛下降德猗蘭，纂靈豊穀。漢道既登，神仙可望，射之罘於海浦，禮日觀而稱功，橫中流於汾河，指柏梁而高宴，何其樂也，豈不然歟！既而運(yùn)屬上仙，道窮晏駕，甲帳珠簾，一朝零落，茂陵玉碗，宛出人間，陵雲(yún)故基，共原田而膴膴，別風(fēng)餘址，對陵阜而茫茫，羈旅縲臣，能不落淚！昔承明既厭，嚴(yán)助東歸，駟馬可乘，長卿西返，恭聞故實(shí)，竊有愚心。黍稷非馨，敢忘徼福?！弊嘤櫍湟咕級粢娪袑m禁之所，兵衛(wèi)甚嚴(yán)，炯便以情事陳訴，聞有人言：“甚不惜放卿還，幾時(shí)可至?！鄙偃?，便與王克等並獲東歸。紹泰二年至都，除司農(nóng)卿，遷禦史中丞。 高祖受禪，加通直散騎常侍，中丞如故。以母老表請歸養(yǎng)，詔不許。文帝嗣位，又表曰：“臣嬰生不幸，弱冠而孤，母子零丁，兄弟相長。謹(jǐn)身為養(yǎng)，仕不擇官，宦成梁朝，命存亂世，冒危履險(xiǎn)，百死輕生，妻息誅夷，昆季冥滅，餘臣母子，得逢興運(yùn)。臣母妾?jiǎng)?，今年八十有一，臣叔母妾丘，七十有五，臣門弟侄故自無人，妾丘兒孫又久亡泯，兩家侍養(yǎng)，餘臣一人。前帝知臣之孤煢，養(yǎng)臣以州裏，不欲使頓居草萊，又複矜臣溫清，所以一年之內(nèi)，再三休沐。臣之屢披丹款，頻冒宸鑒，非欲茍違朝廷，遠(yuǎn)離畿輦。一者以年將六十，湯火居心，每跪讀家書，前懼後喜，溫枕扇席，無複成童。二者職居彝憲，邦之司直，若自虧身體，何問國章？前德綢繆，始許哀放，內(nèi)侍近臣，多悉此旨。正以選賢與能，廣求明哲，趑趄荏苒，未始取才。而上玄降戾，奄至今日，德音在耳，墳土遽乾，悠悠昊天，哀此罔極。兼臣私心煎切，彌迫近時(shí)，縷縷之祈，轉(zhuǎn)忘塵觸。伏惟陛下睿哲聰明，嗣興下武，刑於四海，弘此孝治。寸管求天，仰歸帷扆，有感必應(yīng)，實(shí)望聖明。特乞霈然申其私禮，則王者之德，覃及無方，矧彼翔沈，孰非涵養(yǎng)?！痹t答曰：“省表具懷。卿譽(yù)馳鹹、雒，情深宛、沛。日者理切倚閭，言歸異域，複牽時(shí)役，遂乖侍養(yǎng)。雖周生之思，每欲棄官，《戴禮》垂文，得遺從政，前朝光宅四海，劬勞萬機(jī)，以卿才為獨(dú)步，職居專席，方深委任，屢屈情禮。朕嗣奉洪基，思弘景業(yè)，顧茲寡薄，兼纏哀疚，實(shí)賴賢哲，同致雍熙，豈便釋簡南闈，解紱東路。當(dāng)令馮親入舍，荀母從官，用睹朝榮，不虧家禮。尋敕所由，相迎尊累，使卿公私得所，並無廢也?！?BR> 初，高祖嘗稱炯宜居王佐，軍國大政，多預(yù)謀謨，文帝又重其才用，欲寵貴之。會王琳入寇大雷，留異擁據(jù)東境，帝欲使炯因是立功，乃解中丞，加明威將軍，遣還鄉(xiāng)里，收合徒眾。以疾卒於吳中，時(shí)年五十九。文帝聞之，即日舉哀，並遣弔祭，贈侍中，諡曰恭子。有集二十卷行於世。 篛葉梵馨校錄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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