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叟:
是的,我的一生曾在災(zāi)難中起伏跌宕,但是,基本上我是“正道直行,竭忠盡智”的做人做事。我的那些“自已的政見”曾一度被認定為“反動思想”,恰像劉瑞錄說的“是當時知識分子的共識”只不過我用形象思維把它表述出來,而且,竟然落入“大大小小的爬蟲”魔窟中,從而鑄就了一場冤案。我決不是“先知先覺的”敢于天下先的勇士更不是英雄。劉瑞錄早就給我們的抗爭,拼搏和殊死的泅渡定性為“解放自已”,僅此而已,別無他求。這一場煉獄我們的身心收到了錘煉也長了很多見識,當然,也并不全是正能量?!吨泵嫒松T鐵魂》對我誠然是過譽了,然而,我父親對我的評價:“你夠一個大寫的人字”我也欣然接受問心無愧。我們不是時代的弄潮兒,只是落難的泅渡者不得不隨波逐流,幸而我們的知識和智慧以及勇氣和自信使我們保住了性命,也是天不絕我偏偏遇上錦州的青天大法官,盡管如此我還是淪落為一名社員,當了八年赤腳醫(yī)生。這也是命運對我的護衛(wèi),設(shè)若當年錦州市革委會不給我留下“四清”的結(jié)論“思想反動”,我,我們的人生軌跡或當改寫。或許我們真的成為“沖鋒陷陣的闖將”成為“十年浩劫”的馬前卒,也難以預(yù)料是福還是禍。思前想后“平安是福”如今的結(jié)局是最心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