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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診馮世綸教授討論“痙攣性斜頸”病案】

       山東中醫(yī)竹林 2016-02-01

      【侍診馮世綸教授討論“痙攣性斜頸”病案】

      (內蒙古烏拉特前旗中蒙醫(yī)院    劉永軍)


      【按語】

      本文為馮世綸教授帶教現(xiàn)場實錄,力求原汁原味:

      2014年4月22日,“馮世綸經方醫(yī)學傳承班(第一期)”的第四天,全體學員隨馮世綸教授侍診,在專門安排的時間里,由陶有強醫(yī)生組織討論由學員劉永軍醫(yī)生帶來的“痙攣性斜頸”病案:


      陶有強:請永軍師兄匯報病案情況。


      劉永軍:病案匯報如下:賀某,女、46歲,主訴:左側頸部肌肉抽搐不適10余年,反復發(fā)作近加重。


      初診日期:2014年3月7日,10余年前因情志不遂,致左側頸部肌肉抽搐時發(fā),3年前漸加重,赴西安、北京等地就診,診為“痙攣性斜頸”,病重時頸部左側肌肉抽搐,頭向左斜,左臂無力,不能持物,夜間熟睡中也能抽醒,不自主抽搐時發(fā),患者不能做家務,心理壓力大,治療曾肌注肉毒素,口服中藥(以脾虛氣血虛為辨,方用人參歸脾丸主方加養(yǎng)血祛風止痙藥),療效不穩(wěn)定。來診,刻下:神疲,時寒熱往來,汗出、盜汗,頸項強,抽搐時發(fā),左上肢無力,腰腿困、小腿膝以下冰,口干,食納可,時泛酸,二便可,經期正常,偶有黑血塊及乳房脹痛,舌淡,苔白膩,脈緩。辨證:屬于厥陰血虛濕盛。方用柴胡桂枝干姜湯合當歸芍藥散加味。

      處方:柴胡12、黃芩10、桂枝10、干姜10、

      炙草 6、花粉12、龍骨20、牡蠣20、

      葛根30、當歸10、白芍18、川芎6、

      茯苓15、蒼術15、澤瀉15、全蝎5、

      僵蠶10、瓦楞子15,7付免煎劑。

      二診:2014年3月14日,抽搐減,汗少,無泛酸,余癥同前,仍以一診方加減。

      處方:柴胡12、黃芩10、桂枝10、干姜10、

      炙草 6、花粉12、龍骨20、牡蠣20、

      葛根30、當歸10、白芍18、川芎6、

      茯苓15、蒼術15、澤瀉15、全蝎5、

      僵蠶10,10付免煎劑。

      三診:2014年3月25日,頸項強可,腿不困仍冰,汗多,余癥同前,辨證同前,癥有改善,考慮病久有瘀,加熟大黃4克、全蝎8克、生龍牡各30克,去葛根。

      處方:柴胡12、黃芩10、桂枝10、干姜10、

      炙草 6、花粉12、龍骨30、牡蠣30、

      當歸10、白芍18、川芎6、僵蠶10

      茯苓15、蒼術15、澤瀉15、全蝎8,

      熟大黃4,  7付免煎劑。

      四診:2014年4月2日,胃部時有不適,舌苔白厚,余癥如前。辨證同前,三診方干姜加到12克。7付免煎劑。


      五診:2014年4月10日,精神狀態(tài)佳,口干自汗盜汗均減,因其母親住院,陪侍勞累,抽搐加重,又出現(xiàn)頸項強,余癥同前,辨證同前,四診方加葛根30克,生龍牡各20克。


      六診:2014年4月16日,抽搐時發(fā),仍有頸項強,腰腿困,胃部時有不適,舌苔白厚,余癥同前,辨證同前。


      處方:柴胡12、黃芩10、桂枝10、干姜15、

      炙草 6、花粉12、龍骨20、牡蠣20、

      當歸10、白芍18、川芎 6、僵蠶10

      茯苓15、蒼術15、澤瀉15、全蝎10,

      熟大黃4,  10付免煎劑。


      病案大致如此,本案為在治病人,柴胡桂枝干姜湯當歸芍藥散有效,但是其病比較纏綿容易反復,請問可否只用柴胡桂枝干姜湯加當歸芍藥散原方,不加止痙藥?或者是我辨證有誤,有無更好辦法?


      陶有強:請大家討論,各述已見。劉師兄我看一診記錄四診資料較全,你可以將當時辨證的思路給說一下嗎?


      劉永軍:可以,腰腿困、小腿膝以下冰為四逆;口干,寒熱往來,汗出,乳房脹痛為上熱;其病久,神疲,時抽搐,辨為血虛水盛;辨六經在厥陰,且血虛水盛,處方用柴胡桂枝干姜湯加當歸芍藥散加味。


      陶有強:時寒熱往來,是一個什么樣子?


      劉永軍:是一陣冷一陣熱的樣子,但還是怕冷的時候多,另外我在臨床時,常把女同志乳房脹痛辨為胸脅苦滿。


      陶有強:永軍師兄給我們介紹了這個病例的診療過程和辨證思路,特別首診資料比較全,各位還有沒有還需要進一步了解其他情況?現(xiàn)在我們僅能根據病例進行討論,如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提出來再完善一下。


      馮世綸老師:就是如果你碰到這樣的病應該怎么治?大家都先發(fā)言。


      劉永軍:西醫(yī)呢把“痙攣性斜頸”歸到了錐體外系癥狀,沒有特效的好辦法。之前呢到西安、北京等在就診,尤其在北京一家專科中醫(yī)醫(yī)院就診,是以臟腑理論辨證,處方以健脾養(yǎng)血止痙為思路,且處方量大,有30多味藥,且加的蜈蚣、全蝎量特別大,但收效不佳。


      馮世綸老師:有時他定了脾虛,甚至把腎虛也加進去了,30味藥是少的了。


      陶有強:我先說吧,我具體接觸的這類病癥不是太多,但是看劉師兄描述的癥狀比較全,就現(xiàn)有的癥狀來看,診斷是很明確的,實際上這類的病,我們以前講的內科的思路,可能不外是風、火、痰、虛、瘀,一般的內科病講源流的時候,《內經》呢是講的原則,仲景時代豐富了幾個方藥,到明清的時候,逐漸完善了,如張景岳辨內傷首分虛實,大綱提綱挈領的,學內科時有這種感覺,所有的病癥到時清時代逐漸完善,如病癥的分型、處方用藥等,就這類的情況,按內科的分析也就是風、火、痰、虛、瘀這幾種情況,由于瘀血導致的一些病癥呢清代王清任有較詳的論述,之前本患者所用的藥,是以脾虛、氣血虛為辨,處方以人參歸脾丸加味養(yǎng)血祛風止痙藥,這個不難理解,是為常法常方常藥。


      我在臨床中遇到問題時,特別是這種寒熱錯雜的病癥,我把它喻為非和平年代,就是戰(zhàn)爭動亂時期,不是太平年代,之前以補為主的治法,是太平年代的治法,適應天下和平時搞建設,你在打著仗呢能搞建設?蓋一幢樓十層高,啪,掉一個炸彈,這樓就塌了。所以搞建設只能和平年代搞,也就是說要平調寒熱,平調虛實,把這個寒熱錯雜的癥狀給解決了,那么其他的癥狀,看似矛盾不突出的時候,再進行補益,先平調寒熱,后期再進行調理,調理的時候再進行平補、清補、潤補。


      具體的辨證呢,我傾向永軍師兄的辨證,同意永軍師兄的辨證思路,我附議。大家可以談談自己的想法。


      劉永軍:我同意陶師弟的說法,就像剛才老師給淼淼(侍診學員)看的一樣,老師辨為上熱下寒,先給她用甘草瀉心湯,平調寒熱后,看情況再施他法。我的想法也是一樣,把她整體的狀態(tài)調整過來后,再逐步解決其他問題。


      陶有強:永軍師兄的意思是這個病人以前是一個寒熱錯雜的狀態(tài),先調寒熱,所有的治法分先后緩急,分階段有步驟的實施治療,不是一開始就面面俱到,有時面面俱到反而抓不到重點,反而影響了問題的解決。


      劉永軍:是啊,我也是覺得兼顧有點多了。


      朱師兄:老師剛痙柔痙我有點不太清楚,請給說說?


      馮世綸老師:“病者身熱足寒,頸項強急,惡寒,時頭熱,面赤目赤,獨頭動搖,卒口噤,背反張者,痙病也”,如中風、傷寒一樣,兼有中風的癥狀為柔痙,方用桂枝加葛根湯治療,兼有傷寒的癥狀為剛痙,方用葛根湯治療;如兼有陽明腑實,方用大承氣湯治療。


      朱師兄:哦,謝謝!我的理解劉師弟從3月7號初診開始,到4月16號的六診,治療的進展不是太理想?


      劉永軍:最初的幾診效果還可以,首診之前她把北京配的藥全部吃完了,然后去找我看,一診到三診效果明顯,后來就又有反復,勞累之后加重。


      宋師兄:我根據現(xiàn)有的病案記錄情況分析,這個病人是厥陰太陰合病,當時她月經經期正常,但是有血塊,夜間抽搐歷害,有瘀血,按以前的辨證方法,久病必瘀,治療的話還應加補氣活血的藥,抽搐為有風,其有虛證有實證,實證如高熱抽搐,這個應該是虛證,辨為厥陰太陰合病,方用柴胡桂枝干姜湯合當歸芍藥散,是為平衡陰陽,理氣血,氣血陰陽調順了,治療血虛性的抽搐,可能效果不佳,如果陰陽平衡了,氣血足了,堅持服藥本病會慢慢向愈。本病西醫(yī)來說屬于神經系統(tǒng)病,而且十余年了,就現(xiàn)在情況我看愈后是好的。


      陶有強:謝謝宋主任的分析,首診中提到的“月經經期正常,有血塊,經前乳房脹痛”,瘀血的情況還是有的,后邊五診的時候,由于“陪床勞累,抽搐加重,神疲,脈緩”,還是有虛象。


      朱師兄:我做神農,有一次我拿我兒子“試藥”,他不是有手腳涼嗎,我給他用四逆散,結果手腳涼沒解決,以前由于外傷在膝蓋之處留下的肉墊子沒了,看這個對上熱下寒有沒有參考價值。


      陶有強:請馮老給點評一下。


      馮世綸老師:其他的同學再說說。


      劉永軍:我在臨床上用柴胡桂枝干姜湯合當歸芍藥散,遇到上熱下寒有腰痛、腿困腿冰腿冷,效果特別好。


      王師弟:痙攣呀,肌肉痙攣,我看過一個面肌痙攣的,寒熱不明顯,當時我用的當歸芍藥散和止痙散,效果不錯,來了三診就好了。劉師兄的這個病人呢,也是一個項肌痙攣的,辨寒熱錯雜的厥陰也符合我的思路,其在第三診時消失,效果還不錯,到第五診時因勞累有反復,我覺得就這樣治下去還是有效的,再接著治。另外剛才宋主任分析久病必瘀,方中當歸川芎也是活血的,活血的藥已經有了,方子不可太雜就少加,以我的經驗可加一條蜈蚣,別的都和劉師兄的思路一樣。接著治吧,這么久的病了,效果也不錯了。


      林師妹:劉師兄我看你方中用了全蝎和僵蠶,這不是牽正散嗎?為什么不用白附子?


      劉永軍:用了全蝎和僵蠶,是仿牽正散之意,實際上在前四診用柴胡桂枝干姜湯合當歸芍藥散已經在取效,加二味藥是加強活血止痙之用。當時考慮沒有白附子癥,就沒有用。


      王師弟:白附子的作用是以祛痰為主。


      來病人了,接診中…


      陶有強:繼續(xù)這個病例。


      馮世綸老師:這個大家都說了,中醫(yī)啊治病,你說對不對,有時說的頭頭是道,但是對不對還得看療效,以前幾診經取得療效,說明辨證基本上是對的,但是這里啊有時也不是絕對的,如認識《傷寒論》,你讀一遍和一遍是不一樣的,一個方子有時認識也不一樣,臨床上對這個病也是這樣,當時看的是對的,后來一想不用這個藥也是對的,因為沒有這個證,但回過頭來再看仔細分析,這個藥還是用對了,如果再進步一下可能更好。中醫(yī)啊也就是這樣,這個病對不對證,就看有沒有效,現(xiàn)在見效了,說明大致上是對了,這里涉及到一些辨證的問題,需要仔細的總結經驗吧。有些辨證值得商榷的地方,柴胡桂枝干姜湯證是頭汗出微惡寒,只有頭汗出,為什么?因為津液傷的歷害了,大便硬她不具備,但是整個來說吃了有效,但是有些方證并不是完全符合,你排除別的辦法沒有真用場,用它最合適,所以你用它了,像小柴胡湯但見一癥便是;這里頭你見效了,但唯一一個汗出比較多,不符合柴胡桂枝干姜湯證。


      再一個用藥里頭啊,用的有點多了一點,以后啊你們就知道了,沒把握的時候盡量少用藥,別加味。這個病啊我更偏重于用柴胡加龍骨牡蠣湯,可能更好,以治少陽為主,她這個下寒有四肢冷,四逆啊,少陽厥陰都有四逆,所以這里頭不好辨,不過回來想一想,用柴胡加龍骨牡蠣湯可能更好一點。或者是由于有往來寒熱嗎,這里頭就不好弄了,可能啊桂枝甘草龍骨牡蠣湯更好。


      現(xiàn)在我們光考慮西醫(yī)的,怕它不見效,加葛根啊,又加僵蠶、全蝎,有點太著急了,我們可以說,仔細辨證嗎盡量少用藥。


      某患者就診中……


      中醫(yī)啊,辨證靠問診、望診,有一個癥沒有問到,就會辨證不準確用藥也不會對,最近有一個新疆的李某某,他給我來信了,他說了好多癥狀,但小便情況沒問,你這個不知道你就不好辨證了,小便不利有水飲,尤其外邪里飲的時候,治療光解表是不行的,有小便不利的時候,你不利小便的話表不解。

      所以中醫(yī)辨證啊,是根據癥狀反應,中醫(yī)簡單,不要過多考慮西醫(yī)的一些診斷,有些時候還要考慮一下,不應從病因上去分析,病因分析沒什么用,原因多了弄不清楚,你不管怎么得的,我們辨證治療總是根據癥狀反應,有什么證才用什么藥。你怎么得的怎么來的,到過了一定時間后,出現(xiàn)這個證用這個藥,假如沒表證了你解表不行,沒有里證你治里不行,這個病人(其病)沒在表,里證也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在半表半里,在半表半里,辨六經是比較容易做到的,先定位了是半表半里,然后辨半表半里陰證和陽證,這就是我們的經驗和功夫了。


      這個病人半表半里是對了,且用藥也見效,這里頭啊柴胡桂枝干姜龍骨牡蠣都有了,陽證可以用這些陰證也可以用這些,柴胡加龍骨牡蠣是陽證,柴胡加龍骨牡蠣湯有大黃,陽證就應該用了,所以后來加大黃了是偏于陽了,萬一往陰轉了,用柴胡桂枝干姜湯加當歸芍藥散,是厥陰太陰合病,是半表半里陰證為主了,不是少陽了,是厥陰為主了,你要用大黃了,要考慮陽證了。


      這個病人見效了是對了,對什么了?六經辨對了,半表半里辨對了,根據癥狀進行辨,一般來說汗多,陽證的時候多,第148條是“頭汗出,微惡寒,手足冷,心下滿,大便硬,脈細”一派虛寒,津液傷了,所以厥陰病是半表半里陰證為主;至于出汗多,考慮是個陽證,陽熱。頭汗出怎么解釋?津液傷的歷害了,津液少了沒津液了,不會出汗多;頭汗出只是說他有點表證,實際上都入于半表半里了,講這么個道理。所以說開始辨為半表半里對了,再辨是陽證或是陰證,半表半里陰證可能效果更好一些。


      用對了以后,像葛根、僵蠶等可以不用,不用它效果一樣好。項背強幾幾啊,是屬太陽病提綱,頭一條就是:“脈浮,頭項強痛而惡寒”,屬于表。再看第14條:太陽病,項背強幾幾,反汗出惡風者,桂枝加葛根湯主之。從這里告訴我們葛根有治療項背強幾幾的特能,但是葛根是個解表藥,有表證時才行,沒表時用它也沒什么好處,胡老講了好多次?,F(xiàn)代人用葛根不管辨證不辨證用于治痢,還有葛根治頭項強、高血壓,把中藥西化了,這樣是不對的,實際上“項背強幾幾”也有半表半里證,小柴胡湯治,柴胡桂枝干姜湯也治,先辨六經再辨方證,慢慢的我們就明細了,有效沒效就知道了。說起來好說,但臨床上就不好用了加了這個又加那個,都有個過程,現(xiàn)在我逐漸可以做到了,因為碰到多少鼻子灰了,越不清楚啊越用簡單的藥。


      昨天我講的那個病人,發(fā)燒2個月了,前醫(yī)開了20多味藥,都是幾兩幾兩的,但不見效,你也用的話也不見效,干脆我們是趟路的嗎,先辨主要的,抓主證去治,要是對證了就對了,要是不對證就是不對,就用那么幾味藥(桂枝甘草龍骨牡蠣湯),我當時也沒搞過,也不肯定保證有效,就開了一附藥(病人要7附,我說沒把握),結果第二天見效了,因為他這個病好長時間了好多人都知道了,我的好多同學都改變態(tài)度了,你這用的什么神方???


      如果學了《傷寒論》了,他能理解,一看處方就這方,沒什么特殊的,就是對證,對證的話用藥不在多少,有時候你再加一味藥可能就不見效了,什么叫方證對應啊,不管藥味或者是劑量都一樣,我們把握時要盡量簡單些,別堆積藥,堆積多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以為葛根治痙攣,僵蠶治痙攣,天麻治痙攣,結果治療以后,你的方子起了作用了,你還以為它起了作用了,自己都不清楚了。柴胡加龍骨牡蠣湯,因為寒熱往來嗎,柴胡劑包括小柴胡、柴胡桂枝干姜湯都會有效,但是看她的主證是什么了,是陽還是陰證?這樣地下下功夫的話,經驗會越來越豐富了,臨床療效會更好。


      陶有強:謝謝馮老指點,馮老首先肯定了永軍師兄的辨證大的方向是對的,對也對在方向上,但具體用藥方面有值得商榷的地方。經絡,針灸方面講的有句話叫“寧失其穴,不離其經”,像我們一樣開方用藥可能有差異,但是六經方面的辨證,三陰三陽辨證大方向要對,沒有大的出入;


      再就是馮老講辨方證方面,不同方證的鑒別,還有用藥的方面,我覺得有兩點,一是好多復雜的癥,我們拿不準的時候,不要用太多的藥,可以輕車簡從,投石問路,先前期看他的反應,然后根據情況隨機應變,再調再因證處方;二是,馮老講了專藥,這點也比較深,有時候我們剛開始考慮用專藥,??茖K巻???创蠹医Y合自己的經歷及思考有什么想法?


      劉永軍:通過大家的分析和馮老的指點,我受益非淺:

      一是碰到任何病必須按著胡老馮老的學術思想體系來辨六經、八綱,大方向不會錯,然后再辨方證,只要方向對了方證對了,不需要太多的加減。


      二是臨床上辨證用藥有出入,還是由于臨證功夫不到家,方證不熟悉,仍需要下功夫學方證,多臨床多總結。


      結合病例做一小結:一經方辨證是以現(xiàn)有癥狀為依據,拋開病因不管且不受西醫(yī)病名及診斷的影響,問診等四診資料一定要全,盡量不遺漏,否則辨證會受到影響;


      二本案一開始病位辨對了,但辨分陰陽待商榷,如“四逆”太陰會有,厥陰少陽也可以有,結合汗出多,應該偏陽,病在少陽;


      三鑒別柴桂姜湯方證和柴胡加龍骨牡蠣湯方證,前者津液虛偏于陰用于厥陰,后者邪氣實偏于陽用于少陽陽明太陰合病,本案最初使用較為對證。本案用柴桂姜湯合當歸芍藥散有效,有可能是大量使用龍骨牡蠣清熱收澀有關(馮老一般用15克,本案用量20-30克);


      四經方用藥盡量少加減,稍有變化方證就會不同,尤其辨證沒把握時,要少用藥,如必須用時也要辨明藥證(藥量也一樣),如葛根用于表證項背強有解痙攣的特能,但沒表證時,用了也不會有特效;


      五本病例有虛有瘀。


      以上這些會在后續(xù)治療時或臨證其他病例時加以重視。至于本案的后續(xù)治療情況,由我為大家連續(xù)報道。

      謝謝老師!謝謝各位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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