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舞臺需要面具無論扮演什么角色,其目的是一種的,尋求自我實現(xiàn),從某種意義來說也是追求利益。縱觀歷史上無數(shù)由草根階層進入廟堂的人,大多數(shù)都有這樣的變化,大成者尚且如此,何況我們這些升斗小民呢?也許一些人沒有成功,就是因為他們沒有找到自己的位置,沒有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與其整天想著說著“我將來要如何如何”,不如好好想想“我現(xiàn)在在做什么,該怎么做才能把它做好”。 “位置決定對人的態(tài)度”,對人對己都是重要的常識。現(xiàn)在的社會人,要考慮的已經(jīng)不該是人要理性一些還是感性一些,而是如何能讓自己更理智一些。社會很現(xiàn)實,人不能活在憧憬里,理智一點,趕快去找好自己的位置吧。 人人都有兩副面孔 清代著名小說之一《鏡花緣》,講述的是唐代一個落魄文人唐敖漂泊海外的奇遇。傳說海外有很多人種各異的國家,有君子國、女兒國、黑齒國……每個國家在生活中與常識中的正常人很不相同的居民。其中有一國叫“兩面國”,該國居民都前后長著兩張臉,一張笑臉,一張冷臉。每當(dāng)遇到地位高于自己的人,馬上笑臉相迎,但一旦遇到不如自己的人,腦袋一掉個,一張冷臉就迎了過來。想著他們把頭一點一點向后轉(zhuǎn),一張笑臉慢慢隱去,慢慢露出一張冷臉的樣子,著實有幾分恐怖。還好世上沒有這種人,否則真會有人被他們嚇?biāo)馈?/font> 回頭想想,這個國家的人還真是直腸子,熱情與冷漠,全都寫在臉上,而且只有兩副面孔。世人雖然只有一張臉,但可以表現(xiàn)出來的意思可比這要復(fù)雜多了,笑臉下面藏著一副冷臉,頭都不用轉(zhuǎn)臉就可以翻過來。話說回來,趨炎附勢、世態(tài)炎涼,都是人之常情,雖然國家主張共建和諧社會,但現(xiàn)在情況至少還是這樣。受人冷遇、遭人白眼,怨不得別人,不想這樣,就努力提高自己,等哪天爭到上游,自然有人擺著笑臉上來奉迎。 照著鏡子看看我們自己吧,算算我們在充當(dāng)多少種角色,父母的子女,子女的父母;上司的下屬,下屬的上司;老師的學(xué)生,學(xué)生的老師;朋友的朋友,同學(xué)的同學(xué)……如此種種,這么多不同的角色,我們可以用一副面就演得來,演得好嗎?這就需要給自己準備一套面具了,需要扮演什么樣的角色,就戴上什么樣的面具。 面具說乍聽起來讓人厭惡,給人的感覺不真誠,但實際上即使沒有面具說,人們也在用不同的面孔對待不同的人。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生活于社會,大家都需要。待人真誠也是相對而言的,即使戴上面具,也不會影響表達自己的真誠。如果想通了這點,就趕快行動吧,在 準備一套面具,聽著麻煩,實則容易,事實上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不自覺的根據(jù)自身條件設(shè)計出一副面孔。就像一個頑劣不堪的學(xué)生,無論他對同學(xué)多么戲謔,對他的老師還是要禮敬三分。因為他的位置是學(xué)生,對方的位置是他的老師。想要一套精致的面具,就像武俠小說里說的那種,戴上之后與自己的臉嚴絲合縫,不露破綻的變成另一個人,就難之又難了。成龍大哥的電影里,結(jié)尾有很多NG鏡頭,演員突然從扮演的角色里跳了出來,由劇中人物變回了演員。戲可以NG了重來,生活呢?人生沒有彩排,每天都是現(xiàn)場直播,一次不經(jīng)意的跳戲,可能就會改變別人對你的看法。筆者的一位好朋友,有次就鬧了這么一個笑話:他有次與新結(jié)識的朋友套瓷,想說句客套話,我想他的本意是想說:“朋友嘛,就是要相互幫忙嘛”,無奈此君一時忘詞,說了句十分不該說的大實話:“朋友嘛,就是相互利用嘛”,幸好他為人確實不錯,對方也就沒把這句話往心里去。 大家都是普通人,沒有那個能力,就不要破壞這個舞會的和諧,和所有人一起戴著面具起舞吧,只要你跳的好,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你,欣賞你。當(dāng)有人在你面前摘下面具的時候,不要錯過這個機會,也許你會多一個好朋友。 摘下面具 如果人人都戴著面具,那社會就是一場化裝舞會了。每個人都在獨舞,也都在群舞之中。幸好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善良的,即使戴著面具,也只遮住了半個面孔,剩下的一半,就是人們相互信任,相互依靠的基礎(chǔ)了。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理性,也就沒有絕對的面具,世界上也沒有絕對的感性,卻有著絕對不戴面具的人。試想在一個化裝舞會里,所有人都戴著面具,突然闖進一個不戴面具的人,現(xiàn)場會有什么反映?這個人,或許可以理解成為傳說中的“真心英雄”吧。誰會是這個人呢?也許誰都夢想能成為這個人吧,人生在世,誰不想一生真性情,愛恨分明,快意恩仇?但又有多少人有這個能力呢?金庸先生武俠小說《天龍八部》里的第一男主角——喬峰,就是這樣的人,真情至性,光明磊落,當(dāng)真是萬里挑一的“大好男兒”。但喬峰之所以能成就他的人格魅力,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他無雙的武功,若非有此功力,或許他早就被小人或者仇家害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人總有要摘下面具的地方,不然生活就太累了。誰也不能對所有人都戴著面具,總有那么一份情感,是我們繼續(xù)努力生活下去的動力。在被真情溫暖之余,還需要我們用真心去回報。那就是我們的家庭,還有那為數(shù)不多的知己朋友。如果一個人在他們面前依然要戴著面具生活,那他是可悲的,甚至有些可憐。 另外,還有一個地方也是可以摘下面具的,那就是自己獨處的時候。 來源:楊超/王澤雷《人脈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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