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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 這樣的寫作真是有滋有味
寫作的功用應該有很多，不過，我也沒認真去梳理過究竟有哪些。因此，我不知道《一個鄉(xiāng)村教師的語文之旅》的寫作究竟有什么功用，反正，我讀了此文，就覺得，這是篇有滋有味的文章。 那么，它的“滋”與“味”究竟在哪里呢？ 首先，是對《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解讀的滋味。關(guān)于孔子的“好學”思想的內(nèi)涵、學習的重要性、學習的內(nèi)容等，孔子對社會人生問題的思考等，通過咂摸《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而漸漸的領(lǐng)悟，不談教學，僅此，就已足矣。 其次，是關(guān)于《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教學的滋味。作者對教學設計的一次次建立，又一次次地推翻，再到一次次地深悟，這是多么有滋有味的事啊。 再次，是關(guān)于《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教學地前前后后，與同仁一起研討時其樂融融的滋味。教學研究永遠不是孤獨的，需要與同事同朋友等的交流。交流不但可以增進與加深對某一些問題的認識，更重要的是感受研討時的那種自由、自在與自適。 第四，是在關(guān)于《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教學中，自己對語文的那種深切感受的滋味，作者稱自己的這次公開課教學的過程是《一個鄉(xiāng)村教師的語文之旅》，這“語文之旅”中包含著多少幸福感、成就感與探究感，而這些，不正是在“語文之旅”上不斷前行不竭的動力嗎？ 所以我說，這樣的文章是有滋有味的。 其實，這樣的文章不難寫，且有意義。其意義不僅在于用文字記錄了自己在語文教學的酸甜苦辣，而且是促進專業(yè)發(fā)展的重要抓手。不要說它不是論文，不要說它會無人發(fā)表。在我看來，這就是價值很高的特殊的論文，是發(fā)表在自己心里的重要論文。 像高老師這樣的備課與上課經(jīng)歷誰人沒有，所不同的只是許多人沒有意識與激情將其寫下來。我之所以特別看中這樣的文章，知道它的意義，是因為我常寫這樣的文章。我知道它的意義。 年輕的老師們，我們的教育寫作是否可以不要總是一動筆就要去寫什么帶有“內(nèi)容提要”與“關(guān)鍵詞”的論文呢？我們是不是可以就從寫這樣記述性的有情有意、有事有理、有酸又辣的“非論文”開始呢？
一個鄉(xiāng)村教師的語文之旅 文|高進儒（甘肅省隴南市武都八一中學）
2015年4月，對于我來講顯得格外驚訝，萬萬沒有想到隴南市教育局抽我去省城參加講課比賽，接到市教研室唐老師電話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領(lǐng)命，不敢預想，自信在那一刻顯得渺小至極。翻開文件“優(yōu)秀課堂作品展示”，誰起的這個名字，真是佩服，把“課”定位為“作品”，我能體會到這次賽課活動組織方的用心良苦。試想：甘肅省有這么一批兢兢業(yè)業(yè)、任勞任怨為高中語文教學改革的學者、專家，不論結(jié)果，這個過程值得點贊。 為了讓“課堂作品”達到預期的效果，組織方提前半個月把課題分配給每位參賽老師。我有預感，既然講《先秦諸子選讀》，組委會看到我的名字會讓我講孔子。果不其然，蘭州一中羅宵老師發(fā)來郵件——《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我名字中的“儒”，非常契合《論語》，緣分這種東西往往存在于不經(jīng)意間的邂逅。 平日里的語文課堂，我看重兩點：一是趣味；一是思想。如何把這兩點發(fā)揮得恰到好處，需要悟性。有時我面對學生的時候，感覺與學生的對話達不到預期的效果，很多課以失敗告終，而且失敗的一塌糊涂。思想在應試教育的陰影下顯得畏縮。一個有良知的語文老師如何去考量語文與考試的關(guān)系，如何去把語文原汁原味的東西教給中學生，如何將思想的觸角探入語文教學的實踐。等等。所以，在備課的時候，我很亂，甚至很緊張，有一天晚上，我做夢都在“上課”。對于一個只有兩年高中語文教學經(jīng)驗的我來說，這次蘭州一中之行，亞歷山大！自己已經(jīng)藏不住緊張的面頰，幾乎把周圍語文學術(shù)方面的前輩統(tǒng)統(tǒng)請教一遍。那幾天，茶不思，飯不下，恍恍惚惚，甚至“思維瘋癲”。連妻子都感覺我很焦躁，時常寬慰我——不就是一次講課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課堂，是我們一線老師的主陣地，是我們能否克服職業(yè)倦怠最好的舞臺，我們需要學生接受我們這個實體的人、接受我們的傳遞的思想、接受我們教授的知識。很多人批評教師在賽課中“作秀”，我不大同意他們的觀點。這就像時裝模特走秀一樣，平日里未必穿的那么多彩迷人。我們跟模特一樣，賽課的時候需要濃妝粉抹。需要借這個平臺“作秀”，把我理解的語文教學展示給蘭州一中的孩子們。 “山重水復疑無路”。將我的教學思想引入賽課課堂，我開始探究策略、方法和手段，在準備了大量視頻、音頻、課件、微課等現(xiàn)代色彩的工具后，突然發(fā)現(xiàn)很孤獨，覺得這些東西跟我的教學思想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簡直是垃圾的堆積。無奈之下，我撥通了讀大學時教文學概論老師的電話。他告訴我，如果要在賽課中展示學術(shù)成果，他建議用最近流行的“翻轉(zhuǎn)課堂”教學理論，大膽嘗試一下，不成功也不要緊，來一趟蘭州一中總要創(chuàng)造點東西。 “翻轉(zhuǎn)課堂”是指學生在家完成知識的學習，而課堂變成了老師學生之間和學生與學生之間互動的場所，包括答疑解惑、知識的運用等，從而達到更好的教育效果?；ヂ?lián)網(wǎng)的普及和計算機技術(shù)在教育領(lǐng)域的應用，使“翻轉(zhuǎn)課堂式”教學模式變得可行和現(xiàn)實。學生可以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去使用優(yōu)質(zhì)的教育資源，不再單純地依賴授課老師去教授知識。而課堂和老師的角色則發(fā)生了變化。老師更多的責任是去理解學生的問題和引導學生去運用知識。 在翻轉(zhuǎn)課堂教學理論指引下，備課過程中，我體悟到現(xiàn)代技術(shù)對語文課的沖擊，自己的不足凸顯得厲害，如何在課堂上實現(xiàn)最大限度的高效，需要智慧，需要功底。好幾天，我都在查閱資料，分析翻轉(zhuǎn)課堂的案例，很多名人的語文工作室博客成了我的主要研究“基地”，從零散的教學碎片當中，我對翻轉(zhuǎn)課堂的理解略知一二。編制教案的時候，我借用了以前我在初中教書那幾年的成功案例，力求做到真實、一目了然。我對一些“假教案”不屑一顧，在我初上講臺的那幾年，提到寫教學目標，就把“三維”（知識與技能，情過程與方法，情感態(tài)度與價值觀）拉出來。記得第一次在校內(nèi)上公開課，我的教學目標超過10條。想起來就可笑！對于高中語文選修《先秦諸子選讀》的作品，對目標的界定，就兩條：一是基本概念內(nèi)涵，二是思想內(nèi)涵。其實完成這兩個目標已經(jīng)很困難了，其他的更不敢奢望。都說從40分鐘炸出油來，但都沒有給定量，多少油？地溝油還是優(yōu)質(zhì)油？誰都說不清楚，只有老師和學生自己知道。 人生處處充滿驚喜與希望。我們這個僻野溝深的小鎮(zhèn)來了位省城支教老師，正好分到我們辦公室，在和她的交談中，她建議我提前到蘭州熟悉環(huán)境并且建議我到蘭州一中、二中聽上幾節(jié)語文課。這個建議讓我茅塞頓開，豁然開朗。 “柳暗花明又一村”。到了省城，心緒更加按訥不住，一碗隴東人家的饸饹面下肚后，趕緊拿著不成熟的教案去蘭州二中請教。走進蘭州二中，能感觸到一種歷史的沉淀，整個校園是那么安靜舒逸，這里的人都顯得溫文爾雅。特別是給我指導的H老師，文質(zhì)彬彬，很有學者風范。那天，進H老師辦公室的時候，他在忙，一聽隴南來的老師，他馬上放下手頭工作與我交談起來，我能感受到他的敬業(yè)的態(tài)度，而且對學問十分虔誠，一絲不茍。其次，他對語文教學的認識和經(jīng)驗不矜己長，不攻人短，不存門戶之見，足見博大的胸襟。他告訴我，語文教學不應是策略、方法和手段，而是原點，具體點就是文本。一語驚醒夢中人。實際上，每一種有關(guān)語文教學理念和實踐沒有自己的原點，有什么樣的原點就有什么樣的理念和實踐。只不過，許多語文教學的從業(yè)者過于沉浸于對馬上可以見效的碎片式技巧和方法的追尋，反而將那賴以出發(fā)的本原之地遺忘。而我平常最關(guān)注的對實踐策略和方法有效性的考量，最容易犯的錯誤就是舍本求末，常常忘記語文教學最原始的東西。 語文教學有三大原點：概念、價值觀和人。概念就是“語文”，這個語文是漢語的語文，是漢語的世界。對漢語之特性、漢語之結(jié)構(gòu)和漢語之美的體察、體悟和體知，是每一個語文教學從業(yè)者的基本功。拿先秦諸子的文章來說，諸子行文之優(yōu)美，辭藻之雅致，說理之透徹，比喻之生動，已成中國文化傳統(tǒng)的核心原動力。H老師告訴我，讀先秦諸子文章必須“誦讀”，如果沒有誦讀，學生根本體會不到文字之美、文本之美；價值觀，換言之，就是對生命價值的體驗，通過文本對生活的體驗；第三個原點：人。這很重要！海德格爾說：“稱職的教師要求學生去學的東西首先就是學本身，而非旁的什么東西”。教學的要求就是——讓學。讓誰學？這個人就是學生。任何人的教學都不能偏離學生，偏離對學生的關(guān)注，特別是語文，她含有育人功能，教師把育人的價值的觀念滲透和轉(zhuǎn)化語文的教學內(nèi)容、教學方法和工具、教學活動之中。H老師告訴我：教學內(nèi)容設計一是要滿足蘭州一中學生通過文字，表達自我；二是讓學生通過誦讀體悟文字之美；三是通過文本讓學生個性地表達自己內(nèi)心世界。對于我這個鄉(xiāng)村語文教師而言，回到原點、思索原點、重構(gòu)原點的過程就是重新認識自我、重建自我和提升自我的過程。 從二中回到賓館，我梳理了H老師給我的9個方面的提醒： 1、維格。把教學時間安排好，4個10分鐘，8個5分鐘，16個2.5分鐘。教學時間對賽課來說是首要考慮的問題。 2、細節(jié)。教師的走路速度、說話、表情。特別是嘴巴，要"管住自己的嘴"。 3、及時評價。對學生要及時評價，鼓勵也要及時。 4、不要強加自己的觀點給學生。 5、板書問題。板書設計一定要突顯教學目標，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 6、做導演，不做演員。翻轉(zhuǎn)課堂的核心價值。 7、提問學生不能超過三人。事不過二。 8、翻轉(zhuǎn)課堂成果學生如何展示。 9、把你的微課、課前導學案等提前給學生學習，學習材料正反印刷。 按照在二中聽課和H老師的指導，我對教案做了微調(diào)。全文如下：
《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教學設計 隴南市武都八一中學
高進儒 教學目標： 1、通過選文，了解孔子涉及學習的思想。 2、引導學生深入地了解孔子對社會人生問題的思考。 教學重點： 了解孔子的“好學”思想的內(nèi)涵、學習的重要性、學習內(nèi)容是本課教學的重點。 教學難點： 使學生通過選文了解孔子的學習思想、了解孔子對社會人生問題的思考，找到立身處世的借鑒是本課教學的難點。 教學方法：誦讀法，自主學習法 教學理論：翻轉(zhuǎn)課堂教學理論 課時安排：1課時。 課前學習：1、《<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重點字詞、語文知識》PPT（教師自制）。2、視頻《易中天說諸子百家之夫子何人》片段。3、個人博客涉及《論語》中關(guān)于孔子學習態(tài)度的兩則選文一是《論語·子罕》
太宰問于子貢曰：“夫子圣者與？何其多能也？”子貢曰：“固天縱之將圣，又多能也?！弊勇勚?，曰：“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賤，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二是《論語·子張》：
衛(wèi)公孫朝問于子貢曰：“仲尼焉學？”子貢曰：“文武之道，未墜于地，在人。賢者識其大者，不賢者識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學？而亦何常師之有？ 作業(yè)布置： 1、孔子所說的“好學”有哪些內(nèi)涵？對你有什么啟發(fā)？ 2、試論學習的重要性（學習的目的、學習的意義）。 3、評價孔子的學習內(nèi)容。 教學過程 一、趣味導入 來一中的路上，碰到一個小書攤，有本小書，瞬間把我秒殺了。大家看！“玩手機累了，看會書吧！”（展示袖珍讀本《論語》）；前幾天，偶在半夜三更備課的時候，在網(wǎng)上搜到一本書的封面照片（貝淡寧《超越自由民主：東亞背景下的政治思考》），帥呆了，酷斃了，簡直無法比喻了——自由女神手里捧著一本書，竟然是《論語》。誰來告訴我蘭州一中的校訓是什么？出自那里（明確：“弘毅”，出自論語泰伯篇）?！墩撜Z》是先秦諸子留下的經(jīng)典，也是孔子哲學的源頭，更是我們民族優(yōu)秀文化的根，文化的力量在于使民族精神、民族智慧得以傳承、凝聚、提升、發(fā)展、創(chuàng)新、永不衰竭。它給予我們的這種精神、這種智慧、這種思想力量通過“讀”能品出來。這節(jié)課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讀”讀什么？讀孔子所說的“好學”思想的基本內(nèi)涵，讀孔子對社會人生問題的思考，讀《論語》中這些帶有普世價值的文字給予我們無限的思想力量。 學習文言文，沒有比“讀”更好地方法了！（書讀百遍，其義自見） 二、品讀入境 （1）學生分組品讀 將學生分成三組：第一組誦讀選文1、2、3、7、8；第二組誦讀9，4；第三組誦讀：5、6、10、11（教師適時進行朗讀指導） （2）教師與學生一起讀選文4 【原文】 子曰：“由也，汝聞六言六蔽矣乎？”對曰：“未也。“居，吾語汝。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好智不好學，其蔽也蕩；好信不好學，其蔽也賊；好直不好學，其蔽也絞；好勇不好學，其蔽也亂；好剛不好學，其蔽也狂。” 讀后，教師先展示自己感悟 【明確】 1、精神： 一個人修身的時候別忘了繼續(xù)學習。 2、智慧：好仁不愚，好智不蕩，好信不賊，好直不絞，好勇不亂，好剛不狂。換言之，就是“農(nóng)夫和蛇”、“東郭先生和狼”，就是好人干了壞事。 3、文字給予我的思想力量：我從中讀到了寫文章的奇妙方法——排比對比論證。文字給予我們一種美質(zhì)、美感、美的享受。 學生讀后展示品讀成果 三、研討成果展示（課前導學產(chǎn)生的問題） 1、孔子所說的“好學”有哪些內(nèi)涵？對你有什么啟發(fā)？ 提示：選文1、2、3、7、8 2、試論學習的重要性（學習的目的、學習的意義） 提示：選文9、4 3、評價孔子的學習內(nèi)容。 提示：選文5、6、10、11 四、總結(jié) 從這些言語中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孔子所教的大多是思想道德課，為什么呢？古人已知有一個觀念就是“誠意”《大學》開篇就說“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誠，意誠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為本。”說的就是無論你要辦多大的事，首先要提高自己的修養(yǎng)，而提高自己的修養(yǎng)首先要讓自己的意念真誠。這就是為什么孔子重在教人道德，教人倫理的原因。從內(nèi)心上塑造人才是真正的好老師。 也正因此，司馬遷在《孔子世家》的最后寫到“太史公曰：《詩》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彪m不能至，然心向往之。余讀孔氏書，想見其為人。適魯，觀仲尼廟堂、車服、禮器，諸生以時習禮其家，余祗回留之不能去云。天下君王至于賢人眾矣，當時則榮，沒則已焉?？鬃硬家拢瑐魇嗍?，學者宗之。自天子王仡侯，中國言六藝者折中于夫子，可謂至圣矣！” 【譯文】：《詩》中有這樣的話：“像高山一般令人瞻仰，像大道一般讓人遵循。”雖然我不能達到這種境地，但是心里卻向往著他。我讀孔子的著作，可以想見到他的為人。到了魯?shù)兀瑓⒂^了孔子的廟堂、車輛、衣服、禮器，目睹了讀書的學生們按時到孔子舊宅中演習禮儀的情景。我懷著崇敬的心情徘徊留戀不愿離去。自古以來，天下的君王直到賢人也夠多的了，當活著的時候都顯貴榮耀，可是一死什么也就沒有了?？鬃邮且粋€平民，他的名聲和學說已經(jīng)傳了十幾，讀書的人仍然崇他為宗師。從天子王侯一直到全國談六藝的人，都把孔子的學說來做為判斷衡的最高準則，可以說孔子是至高無上的圣人了。 這個評價奠定了孔子數(shù)千年來至圣的名號。 五、在線學習（課后） 1、觀看視頻資料《易中天先秦諸子百家爭鳴》《于丹論語智慧》《方爾加說孔子》、夏傳才《論語講座》。 2、觀看南京師范大學徐克謙教授的在線MOOCs視頻《先秦諸子和他們的時代》寫一篇不少于600字的觀后感。 六、板書設計
這份教案我重新拿給一個老師看時，他說：簡單、明了、高效，做簡單的語文，做真誠的語文老師，做本真的自己，回歸正道。正道是何意？我心生疑惑，至今為止還不知道這位老師說的什么意思。我潛意識里覺得，要告訴我：賽課不能嘩眾取寵，不做華而不實的表演。 對于蘭州一中的學生，我早有耳聞：一中學生基本都是學霸；連談戀愛的方式都出類拔萃；為不穿校服才上一中；來上你的課就是給你面子；云云。在上課的過程中我已體會到。截取一兩個片段，感受一中學生風采。
生：這種現(xiàn)象確實存在，但絲毫阻擋不了我對學習的興趣，我覺得我會把從校園里汲取的營養(yǎng)與對生活的體驗結(jié)合起來。 課堂在遺憾中結(jié)束。有人說，講課永遠是一門缺撼的藝術(shù)！我給自己這節(jié)課打分只能打59分，與預期合格的差一點點。先總結(jié)自我感覺是靚點的部分：我問學生，你們還有什么問題？難道孔夫子說的話都是真理？此話一出，學生們很踴躍提出了很多我意想不到的問題。有些問題，甚至我不能駕馭。我個人認為，在課堂上能讓學生提出問題是教學的最高境界。我這算最高境界嗎？不能！可令我欣慰的是，孩子們竟然能夠獨立思考，甚是高興之極。 我的課，最終在遺憾中得了一等獎。后來評委點評：有些老師的課不能算作品！有些老師不會朗讀！有些老師都舍不得把課題寫在黑板上！......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臉燒燒的！所以我很認真地把點評時的話語記錄下來，作為我回到鄉(xiāng)村學校教語文的指南針。 在頒獎會上，我遇到一個熟悉的面孔——我的大學文學老師。甚是驚喜萬分。他看到我，大喊兩聲：高進儒！“高進儒，你是你們那個班第一個沖到蘭州賽課的學生。” “高進儒，我剛才在二等獎的名單里找你，結(jié)果沒找到，怎么溜到一等獎了，不可思議，恭喜你。” “高進儒，你寫文章還可以，我覺得你講課肯定一般，結(jié)果你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哈哈。” 他老人家拉著我的手，給我說了很多鼓勵的話，我能感受到老師的心靈深處看到自己學生成功的喜悅，也能感受到他內(nèi)心深處那份真正的為人師表，他很激動，我很感動！他還說：我手機的電話簿里，你們那個班只剩下兩個人的聯(lián)系方式，一個是你高進儒，一個是你的老鄉(xiāng)高永鋒。我心想：真是有緣，我和高永峰，不光是老鄉(xiāng)，還是同村，從小學、初中、高中、大學一直在一個班。沒想到，老師的電話簿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課后，第二天，我聯(lián)系到了讀大學時對我影響至深的文學概論老師，給大學班主任通過微信發(fā)了條信息。文學概論老師告訴我：真正的學習是從博士畢業(yè)以后才開始，貴在堅持，樂在其中。他還告訴我，永遠保留你們班主任為人處事的方式，加油學習！ 我愛這次蘭州語文之旅！謝謝我深愛的語文教學！ 2015年4月21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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