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的同事老候剛?cè)チ颂宋鞑?,完成了他中國版圖的最后一步。要知道,前后腳寫西藏游記挺犯愁的,要寫得有內(nèi)容還得避免同質(zhì)化,況且我這趟西藏行程完全是意外。 本來之前確認(rèn)行程的時候都是甘肅,在出發(fā)前就變成了西藏,整打了我個措手不及。也許是人生積累的罪惡罄竹難書,我壓根里沒有“凈化”心靈的必要,也就更沒有對于西藏的向往... 我之前認(rèn)識不少對于西藏趨之若鶩的人,為了去趟西藏不惜拋家舍業(yè),我后來覺得這幫人太可怕了,就直接友盡...沒想到若干年后我也踏上了一次趕鴨子上架的西藏行... 可能從之前友盡那幫人嘴里聽了太多他們在西藏的“歷險記”,西藏這倆字眼兒在我心里成了洪水猛獸。出發(fā)前兩天我索性直接失眠,不是興奮是害怕,一琢磨五六千米海拔,加上我這肺天天經(jīng)歷尼古丁的鞭笞...到時候扛得住么?在我看來,西藏行真不亞于釜山行...出乎意料,偏偏是我成為了那個全程無高反的人,但到最后依然“晚節(jié)不?!?..
(責(zé)編: 李文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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