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西轉,旋西入重慶追隨時任國民黨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秘書長的朱家驊(騮先),轉任中央訓練團浙江省訓練團教務處長,教戰(zhàn)教忠,干濟有聲。 1942年任國民黨江蘇省黨部執(zhí)行委員,系負責京滬線各縣市黨務工作長官,嵬集 軍情,游擊陷區(qū), 出生入死,制倭于 倭寇心臟,保民于民眾之間。尤以 1944年江蘇全告淪陷,全部工作屬于敵后。江蘇各縣市完全黨政一元化,縣市黨部書記長兼政府 首長。為了聯系方便,鄧委員約各縣市首長有時在上海見面,有時在 游擊區(qū)見面,重要據點還建有與 陪都重慶直接通報的電臺。在江蘇宜興羅埠、 溧陽戴埠,穿越日軍陣線,幾次差點被日寇逮捕,均 臨機應變, 化險為夷。某日約晤嘉定縣長兼書記長徐某, 面授機宜,地點為上海杜美公園。事畢,各別離園,鄧委員即赴左近餐館進膳,蓋事前曾約定 侄兒在左近餐館候晤,并說明如屆時不來,即已生意外,應設法營救。那時隨時可能被捕,太夫人 憂心忡忡, 夜不成寐。有一次與親戚在上海霞飛路的巷道 鐵門 里弄租賃工作地點,先付頂租費4萬圓,及遷入時, 房東忽有難色,說原 房客索討過高的搬家費,不得已希望與你們取消合約。親戚很生氣,要求房東依照上海慣例,加倍退還頂租費。鄧委員說,既然他有困難,原數退錢算了。當時利率很高,算來損失頗大。后來在滬南方斜路覓得沿街樓房一所,開始工作。8月3日凌晨在二樓陽薹小坐,忽見日本 便衣 憲兵來抓人,遂立即越屋脫逃,未陷 敵手。如果當初堅持住霞飛路房子,碰到日寇圍捕,平房無陽臺,且鐵門里弄, 插翅難飛,勢必 束手就擒,可能早已犧牲。日寇嚴索不已,夫人薄云及長女之美于上海居處被日軍逮捕,系獄兩月,賴太夫人四處奔走調護營救出之。鄧委員 僅以身免,但晝伏夜出,嘗盡地下工作之滋味。白晝以公園為家,夜宿企業(yè)公司大樓地板。時水電管制,既無燈火,又無 床鋪,更不能高臥酣睡,天明有人來之前必須潛出。而尤感困苦者,每晚浣衣無水可用,僅賴壺中杯水點綴完事,且尚不能傾其所有,誠恐提壺人發(fā)覺,而招來殺身之禍。雨天則以電影院為 藏身之所。履艱危而弗顧,如是者兩月,始脫離魔窟,潛赴皖南,進入后方。 10月轉任國民政府教育部蘇浙戰(zhàn)區(qū)巡回教育團主任兼國民黨中央青年部秘書。 1945年歷任安徽屯溪私立上海法學院及遷返滬市上海法學院教授;他還接受委派出任上海臨時大學教授,組織日偽學校的學生復課,經考核后轉入各規(guī)定院校,讓日陷區(qū)青年也有個好的出路;旋出長教育部青年失學就業(yè)輔導委員、中央訓練團教育人員訓練班上海分班副主任。懷忠勵節(jié),勛勞著績,10月10日獲頒抗戰(zhàn)勝利勛章。 1946年 3月任國民政府上海市 參議員。 5月繼曹子言任國民黨上海第十八(提籃橋)區(qū)黨部第三屆常務委員,10月卸(童志孚接)任。 朱騮先做事泱泱大度,夏,某日下午曹子言來賀,鄧參議員莫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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