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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可以怨(錢鐘書)

       小龍蝦2625q175 2017-09-18
         尼采曾把母雞下蛋的啼叫和詩人的歌唱相提并論,說都是“痛苦使然”(Der Schmerz macht Hhner und Dichter gackern)[注:《扎拉圖拉脫拉如是說》(Also Sprach Zarathustra)第四部十三章,許來許太(K.Schlechta)編《尼采集》(一九五五)第二冊五二七頁]。這個家常而生動的比擬也恰恰符合中國文藝傳統(tǒng)里一個流行的意見:苦痛比快樂更能產(chǎn)生詩歌,好詩主要是不愉快、煩惱或“窮愁”的表現(xiàn)和發(fā)泄。這個意見在中國古代不但是詩文理論里的常談,而且成為寫作實踐里的套板。因此,我們慣見熟聞,習(xí)而相忘,沒有把它當(dāng)作中國文評里的一個重要概念而提示出來。我下面也只舉一些最平常的例來說明。
        《論語·陽貨》講:“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觀、可以怨?!薄霸埂敝皇撬膫€作用里的一個,而且是末了一個。《詩·大序》并舉“治世之音安以樂”、“亂世之音怨以怒”、“亡國之音哀以思”,沒有側(cè)重或傾向那一種“音”。《漢書·藝文志》申說“詩言志”,也不偏不倚:“故哀樂之心感,而歌詠之聲發(fā)?!彼抉R遷也許是最早兩面不兼顧的人?!秷笕紊偾鋾泛汀妒酚洝ぷ孕颉窔v數(shù)自古的大著作,指出有的是坐了牢寫的,有的是貶了官寫的,有的是落了難寫的,有的是身體殘廢后寫的:一句話,都是遭貧困、疾病以及刑罰磨折的倒霉人的產(chǎn)物。他把《周易》打頭,《詩三百篇》收梢,總結(jié)說:“大抵圣賢發(fā)憤之所為作也?!边€補(bǔ)充一句:“此人皆意有所郁結(jié)?!蹦蔷褪瞧查_了“樂”,只強(qiáng)調(diào)《詩》的“怨”或“哀”了;作《詩》者都是“有所郁結(jié)”的傷心人或不得志之士,詩歌也“大抵”是“發(fā)憤”的嘆息或呼喊了。陳子龍曾引用“皆圣賢發(fā)憤之所為作”那句話,為它闡明了一下:“我觀于《詩》,雖頌皆刺也——時衰而思古之圣王”(《陳忠裕全集》卷二一《詩論》)頌揚(yáng)過去正表示對現(xiàn)在不滿,因此,《三百篇》里有些表面上的贊歌只是骨子里的怨詩了。
        司馬遷的那種意見,劉勰曾涉及一下,還用了一個巧妙的譬喻?!段男牡颀垺げ怕浴分v到馮衍:“敬通雅好辭說,而坎壈盛世;《顯志》、《自序》亦蚌病成珠矣?!本褪钦f他那兩篇文章是“郁結(jié)”“發(fā)憤”的結(jié)果。劉勰淡淡帶過,語氣不像司馬遷那樣強(qiáng)烈,而且專說一個人,并未擴(kuò)大化?!安 笔强嗤椿驘赖姆褐?,不限于司馬遷所說“左丘失明”那種肉體上的害病,也兼及“坎壈”之類精神上的受罪,《楚辭·九辯》所說:“坎壈兮貧士失職而志不平?!薄餮笕苏勂鹞膶W(xué)創(chuàng)作,取譬巧合得很。格里巴爾澤(Franz Grillparzer)說詩好比害病不作聲的貝殼動物所產(chǎn)生的珠子(die Perle,das Erzeugnis des kranken stillen Muscheltieres);福樓拜以為珠子是牡蠣生病所結(jié)成(la perle est une maladie de I’hutre),作者的文筆(Ie style)卻是更深沉的痛苦的流露(I’coulement d’une douleur plus profonde)[注:墨希格(Walter Muschg)《悲劇觀的文學(xué)史》(Tragische Literatur geschichte)三版(一九五七)四一五頁引了這兩個例]。海涅發(fā)問:詩之于人,是否像珠子之于可憐的牡蠣,是使它苦痛的病料(wie die Perle,der Krankheitsstoff,woran das arme Austertier Ieidet)[注:《論浪漫派》(Die Romantische Schule)二卷四節(jié),《海涅詩文書信合集》(東柏林,一九六一)第五冊九八頁]。豪斯門(A.E.Housman)說詩是一種分泌(a secretion),不管是自然的(natural)分泌,像松杉的樹脂(like the turpentine in the fir),還是病態(tài)的(morbid)分泌,像牡蠣的珠子(like the pearl in the oyster)[注:《詩的名稱和性質(zhì)》(The Name and Nature of Poetry),卡特(J.Carter)編《豪斯門散文選》(一九六一)一九四頁。豪斯門緊接著說自己的詩都是“健康欠佳”時寫的;他所謂“自然的”就等于“健康的,非病態(tài)的”] ??磥磉@個比喻很通行。大家不約而同地采用它,正因為它非常貼切“詩可以怨”、“發(fā)憤所為作”。可是,《文心雕龍》里那句話似乎歷來沒有博得應(yīng)得的欣賞。

       
         司馬遷舉了一系列“發(fā)憤”的著作,有的說理,有的記事,最后把《詩三百篇》籠統(tǒng)都?xì)w于“怨”,也作為一個例子。鐘嶸單就詩歌而論,對這個意見加以具體發(fā)揮?!对娖贰ば颉防镉幸还?jié)話,我們一向沒有好好留意:“嘉會寄詩以親,離群托詩以怨。至于楚臣去境,漢妾辭宮,或骨橫朔野,魂逐飛蓬;或負(fù)戈外戍,殺氣雄邊,塞客衣單,孀閨淚盡?;蚴坑薪馀宄龀?,一去忘反,女有揚(yáng)蛾入寵,再盼傾國。凡斯種種,感蕩心靈,非陳詩何以展其義?非長歌何以騁其情?故曰'詩可以群,可以怨?!垢F賤易安,幽居靡悶,莫尚于詩矣!”說也奇怪,這一節(jié)差不多是鐘嶸同時代江淹那兩篇名文——《恨賦》和《別賦》——的提綱?!抉R遷《報任少卿書》只說“舒憤”而著書作詩,目的是避免姓“名磨滅”、“文彩不表于后世”,著眼于作品在作者身后起的功用,能使他死而不休。鐘嶸說“使窮賤易安,幽居靡悶,莫尚于詩”,強(qiáng)調(diào)了作品在作者生時起的功用,能使他和艱辛冷落的生涯妥協(xié)相安;換句話說,一個人潦倒愁悶,全靠“詩可以怨”,獲得了排遣、慰藉或補(bǔ)償。隨著后世文學(xué)體裁的孳生,這個對創(chuàng)作的動機(jī)和效果的解釋也從詩歌而蔓延到小說和戲劇。例如周楫《西湖二集》卷一《吳越王再世索江山》講起瞿佑寫《剪燈新話》和徐渭寫《四聲猿》:“真?zhèn)€哭不得,笑不得,叫不得,跳不得,你道可憐也不可憐!所以只得逢場作戲,沒緊沒要,做部小說?!l(fā)抒生平之氣,把胸中欲歌欲哭欲叫欲跳之意,盡數(shù)寫將出來。滿腹不平之氣,郁郁無聊,借以消遣。”李漁《笠翁偶寄》卷二《賓白》講自己寫劇本,說來更淋漓盡致:“予生憂患之中,處落魄之境,自幼至長,自長至老,總無一刻舒眉。惟于制曲填詞之頃,非但郁藉以舒,慍為之解,且嘗僭作兩間最樂之人?!从姓婢持鶠槟艹龌镁晨v橫之上者。我欲做官,則頃刻之間便臻榮貴。……我欲作人間才子,即為杜甫、李白之后身。我欲娶絕代佳人,即作王嬙、西施之原配?!闭耜愖育堃詾椤度倨防铩半m頌皆刺”,李漁承認(rèn)他劇本里歡天喜地的“幻境”正是他生活里局天蹐地的“真境”的“反”映——劇本照映了生活的反面。大家都熟知弗洛伊德的有名理論:在實際生活里不能滿足欲望的人,死了心作退一步想,創(chuàng)造出文藝來,起一種替代品的功用(Ersatz fr den Triebverzicht),借幻想來過癮(Phantasiebefriedgungen)[注:弗洛伊德《全集》(倫敦,一九五0)第一四冊三五五又四三三頁]。假如說,弗洛伊德這個理論早在鐘嶸的三句話里稍露端倪,更在周楫和李漁的兩段話里粗見眉目,那也許不是牽強(qiáng)拉攏,而只是請大家注意他們似曾相識罷了。
        在某一點(diǎn)上,鐘嶸和弗洛伊德可以對話?!n愈確曾比前人更明白地規(guī)定了“詩可以怨”的觀念,那是在他的《荊潭唱和詩序》里。這篇文章是恭維兩位寫詩的大官僚的,恭維他們的詩居然比得上窮書生的詩,“王公貴人”能“與韋布里閭憔悴之士較其毫厘分寸”。言外之意就是把“憔悴之士”的詩作為檢驗的標(biāo)準(zhǔn),因為有一個大前提:“夫和平之音淡薄,而愁苦之聲要眇,歡愉之辭難工,而窮苦之言易好也?!痹缭诹延腥苏f出了“和平之音淡薄”的感覺,《全宋文》卷一九王微《與從弟僧綽書》:“文詞不怨思抑揚(yáng),則流淡無味?!焙髞碛腥烁纱鄽w納為七字訣:“其中妙訣無多語,只有銷魂與斷腸?!保ǚ轿摹锻可嚼m(xù)集》卷五《夢與施愚山論詩醒而有作》)……陳繼儒曾這樣來區(qū)別屈原和莊周:“哀者毗于陰,故《離騷》孤沉而深往;樂者毗于陽,故《南華》奔放而飄飛?!保ā锻硐闾眯∑贰肪砭拧豆⑶f子敘》)一位意大利大詩人也記錄下類似的體會:歡樂趨向于擴(kuò)張,憂愁趨向于收緊(questa tendenza al dilatamento nell’allegrezza,e al ristringimento nella tristezza)[注:利奧巴爾迪(Leopardi)《感想雜志》(Zibaldone di Pensieri),弗洛拉)(編注本五版(一九五七)第一冊一00頁]。我們常說:“心花怒放”,“開心”,“快活得骨頭都輕了”,和“心里打個結(jié)”,“心里有了塊石頭”,“一口氣憋在肚子里”等等,都表達(dá)了樂的特征是發(fā)散、輕揚(yáng),而憂的特征是凝聚、滯重[注:參看拉可夫(G.Lakoff)與約翰遜(M.Johnson)合著《咱們賴以生存的比喻》(Metaphors We Live By)(一九八0)一五頁“快樂向上,憂愁向下”(Happy is up;sad is down)又一八頁“快樂寬闊,憂愁狹隘”(Happy is wide;sad is narrow)諸例]。歡樂“發(fā)而無余”,要挽留它也留不住,憂愁“轉(zhuǎn)而不盡”,要消除它也除不掉。用歌德的比喻來說,快樂是圓球形(die Kugel),愁苦是多角物體形(das Vieleck)。圓球一滾就過,多角體“輾轉(zhuǎn)”即?!?br> 
         韓愈把窮書生的詩作為樣板;他推崇“王公貴人”也正是抬高“憔悴之士”。恭維而沒有一味拍捧,世故而不是十足勢利,應(yīng)酬大官僚的文章很難這樣有分寸。司馬遷、鐘嶸只說窮愁使人作詩、作好詩,王微只說文詞不怨就不會好。韓愈把反面的話添上去了,說快樂雖也使人作詩,但作出的不會是很好或最好的詩。有了這個補(bǔ)筆,就題無剩義了。韓愈的大前提有一些事實根據(jù)。我們不妨說,雖然在質(zhì)量上“窮苦之言”的詩未必就比“歡愉之辭”的詩來的好,但是在數(shù)量上“窮苦之言”的好詩的確比“歡愉之辭”的好詩來的多。因為“窮苦之言”的好詩比較多,從而斷言只有“窮苦之言”才構(gòu)成好詩,這在推理上有問題,韓愈犯了一點(diǎn)兒邏輯錯誤。不過,他的錯誤不很嚴(yán)重,他也找得著有名的同犯,例如十九世紀(jì)西洋的幾位浪漫詩人。我們在學(xué)生時代念的通常選本里,就讀到這類名句:“最甜美的詩歌就是那些訴說最憂傷的思想的”(Our sweetest songs are those than tell of saddest thoughts);“真正的詩歌只出于深切苦惱所熾燃著的人心”(und es kommt das echte Lied/Einzig aus dem Menschenherzen,/Das ein tiefes Leid durchgluht);“最美麗的詩歌就是最絕望的,有些不朽的篇章是純粹的眼淚”(Les plus dssprs sont les chants les plus beaux./Et j’en sais d’immortels qui sont de purs sanglots)[注:雪萊《致云雀》(To a Skylark);凱爾納(Justinus Kerner)《詩》(Poesie);繆塞(Musset)《五月之夜》(La Nuit de Mai)]。有位詩人用散文寫了詩論,闡明一切“真正的美”(true beauty)都必然染上“憂傷的色彩”(this certain taint of sadness),“憂傷是詩歌里最合理合法的情調(diào)”(Melancholy is thus the most legitimate of all the poetical tones)[注:愛倫·坡(Edgar Allan poe)《詩的原理》(The Poetic Principle)和《寫作的哲學(xué)》(The Philosophy of Compositian),《詩歌及雜文集》(牛津,一九四五)一七七又一九五頁]。近代一位詩人認(rèn)為“牢騷”(grievances)宜于散文,而“憂傷(griefs)宜于詩”,“詩是關(guān)于憂傷的奢侈”(poetry is an extravagance about grief)[注:弗羅斯特(Robert Frost)《羅賓遜(E.A.Robinson)詩集序》又《論奢侈》(On Extravagance),普利齊特(Willian H.Pritchard)《近代詩人評傳》(Lives of the Morern Poets)(一九八0)一二九又一三七頁引]。上文提到尼采和弗洛伊德。稱賞尼采而不贊成弗洛伊德的克羅齊也承認(rèn)詩是“不如意事”的產(chǎn)物(La poesia,come state ben detto,nasce dal “desiderio insoddisfatto”)[注:《詩論》(La Poesia)五版(一九五三)一五八頁];佩服弗洛伊德的文筆的瑞士博學(xué)者墨希格(Walter Muschg甚至寫了一大本《悲劇觀的文學(xué)史》)證明詩常出于隱藏著的苦惱(fast immer,wenn auch oft verh-llt,eine Form des Leidens)[注:《悲劇觀的文學(xué)史》一六頁],可惜他沒有聽到中國古代的議論。
             沒有人愿意飽嘗愁苦的滋味——假如他能夠避免;沒有人不愿意作出美好的詩篇——即使他缺乏才情;沒有人不愿意取巧省事——何況他并不損害旁人。既然“窮苦之言易好”,那末,要寫好詩就要說“窮苦之言”。不幸的是,“憔悴之士”才會說“窮苦之言”;“妙訣”盡管說來容易,“銷魂與斷腸”的滋味并不好受,而且機(jī)會也其實難得。馮舒“嘗誦孟襄陽詩'不才明主棄,多病故人疏’,云:'一生失意之詩,千古得意之句’”(顧嗣立《寒廳詩話》)……作出好詩,得經(jīng)歷卑屈、亂離等愁事恨事,“失意”一輩子,換來“得意”詩一聯(lián),這代價可不算低,不是每個作詩的人所樂意付出的。于是長期存在一個情況:詩人企圖不出代價或希望減價而能寫出好詩。小伙子作詩“嘆老”,大闊佬作詩“嗟窮”,好端端過著閑適日子的人作詩“傷春”、“悲秋”?!簿褪莿③脑缰赋龅模骸靶姆怯籼?,……此為文而造情也”(《文心雕龍·情采》)?!娙恕安徊《搿?,和孩子生“逃學(xué)病”,要人生“政治病”,同樣是裝病、假病。不病而呻包含一個希望:有那么便宜或僥幸的事,假病會產(chǎn)生真珠。假病能不能裝來像真。假珠子能不能造得亂真,這也許要看個人的本領(lǐng)或藝術(shù)。
        
         當(dāng)然,作詩者也在哄自己。我只想舉四個例。第一例是一位名詩人批評另一位名詩人。張耒取笑秦觀說:“世之文章多出于窮人,故后之為文者喜為窮人之辭。秦子無憂而為憂者之辭,殆出于此耶?”(《張右史文集》卷五一《送秦觀從蘇杭州為學(xué)序》)第二例是一位名詩人的自白。辛棄疾《丑奴兒》詞承認(rèn):“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詩強(qiáng)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上半闋說“不病而呻”、“不憤而作”;下半闋說出了人生和寫作里另一種情況,緘默——不論是說不出來,還是不說出來——往往意味和暗示著極(“盡”)厲害的“病”痛,極深切的悲“憤”。第三例是陸游《后春愁曲》,他自己承認(rèn):“醉狂戲作《春愁曲》,素屏紈扇傳千家。當(dāng)時說愁如夢寐,眼底何曾有愁事!”(《劍南詩稿》卷一五)——就是范成大笑他“閉門自造愁”。第四例是一個姓名不見經(jīng)傳的作家的故事。有個李廷彥,寫了一首百韻排律,呈給他的上司請教,上司讀到里面一聯(lián):“舍弟江南沒,家兄塞北亡!”非常感動,深表同情說:“不意君家兇禍重并如此!”李廷彥忙恭恭敬敬回答:“實無此事,但圖屬對親切耳。”這事傳開了,成為笑柄,有人還續(xù)了兩句:“只求詩對好,不怕兩重喪”(陶宗儀《說郛》卷三二范正敏《遯齋閑覽》、孔齊《至正直記》卷四)顯然,姓李的人根據(jù)“窮苦之言易好”的原理寫詩,而且懂得詩要寫得具體有形象,心情該在實際事物里體現(xiàn)(objective correlative)。
        古代評論詩歌,重視“窮苦之言”,古代欣賞音樂,也“以悲苦為主”[注:參閱《管錐編》九四六-九四九頁];這兩個類似的傳統(tǒng)有沒有共同的心理和社會基礎(chǔ)?悲劇已遭現(xiàn)代“新批評家”鄙棄為要不得的東西了[注:例如羅勃-格理葉(Alain robbe-Grillet)《新派小說倡議》(Pour unnouveau roman)(一九六三)五五頁引巴爾脫(Roland Barthes)的話,參看六六-六七頁],但是歷史上占優(yōu)勢的理論認(rèn)為這個劇種比喜劇偉大;那種傳統(tǒng)看法和壓低“歡愉之辭”是否也有共同的心理和社會基礎(chǔ)?
      (本文為1980年11月20日在日本早稻田大學(xué)文學(xué)教授懇談會上的講稿,后發(fā)表在《文學(xué)評論》1981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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