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的他背靠墻壁、席地而坐,旁邊地上還放著兩瓶飲料。
有人說他“接地氣”,有人感佩于他的辛勞,有人則質疑他在“作秀”、“博眼球”…… 樊建川隨后發(fā)微博解釋,席地而坐是自己當知青和當兵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微博一經發(fā)出,點贊數(shù)瞬間突破了5萬。
他打理自己的微博,繁冗的工作間隙保持著每天數(shù)十條的發(fā)布量,擁有近150萬的粉絲。他點開手機給記者看:“我的微博現(xiàn)在做得很舒服,每天要漲1000多個粉絲。平均每條閱讀量在30萬左右,多的有上千萬?!痹诜ù磥恚@是建川博物館最直接、效果最好的“廣告”。 當然,他的“活絡”遠遠不只體現(xiàn)在對新媒體的接受和運用上。為了籌集建館資金,他曾到企業(yè)“拉贊助”。在沒有其他企業(yè)贊助的情況下,他告訴某企業(yè)領導,他的競爭對手已經出價,向對方無形施壓,最終獲得了一個較高的價錢。 他有著軍人的執(zhí)守,也有著商人的圓滑。 就像他解釋自己辭官下海一事的直白:“一是覺得我不太適合干這個工作,嘴巴太快了;二是覺得當時公務員收入太低了;三是覺得宜賓偏遠,不適合我搞收藏;四是我當常務副市長,風聞說要讓我當市長,我實在擔不起這個擔子,所以就決心辭職下海?!?br> 就像他清楚光有一腔熱血不夠,要生存必須在商言商,正式開館的當天晚上就開大會專門給員工講營銷。 就像他一開始并沒有想到“博物館聚落”,只是想搞個“博物館超市”,讓博物館成為一種普通人都能隨時享受的文化形態(tài),每個館花幾塊錢就能看,價廉物美…… 正是這些多重身份的共同塑造,讓樊建川最終成為了他自稱的“館奴”。而從某種程度上講,也正是樊建川身上的“草莽精神”成就了今天的他和他的建川博物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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