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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情無關性別,但 TA 們的情人節(jié)依舊難過

       昵稱40324032 2018-02-14


      無可否認,這是一個搞笑中帶著點凄涼的情人節(jié)事件。只是朋友口中“現(xiàn)在沒有兩個男生敢一起出去看電影”的說法,雖然并非第一次被討論到,甚至在網(wǎng)絡上已經(jīng)算是個“老?!保惨廊淮塘宋乙幌?。

      這句話里的點,一個在于“一起看電影”,另一個在于“兩個男生”。當看電影幾乎被符號化為約會必需事件之一,難免帶著一點曖昧色彩,其參與對象又是兩個男生的時候,人們說起這件事就自然而然地帶出了兩個字:“不敢”。

      從什么時候開始兩個男人不能睡一張床了?從什么時候開始男人會抗拒另一個男人的擁抱了?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兩個男人都不敢一起看電影了?——如果不深究,也許現(xiàn)代社會中的大部分人會覺得,是啊,兩個男人怎樣怎樣就是有點奇怪嘛,看起來那么“基”,會讓人誤以為是男同性戀啊。

      但是,我們?yōu)槭裁匆谩捌婀帧边@個詞,又為什么要說“誤以為”呢?

      長久以來,人類社群對LGBTQ歧視就一直存在,而人們對它的認識也一直在改變。從自我否定,到自我懷疑,到互相肯定,到開始抗爭,然后漸漸地讓性少數(shù)群體之外的人開始認識到,性少數(shù)并非疾病,“我們不是妖怪”,大家都一樣。

      有人會說,現(xiàn)在和從前已經(jīng)不同了,大家對性少數(shù)的認知越來越多,社會也已經(jīng)非常寬容。但真的是這樣的嗎?

      當我們在說“奇怪”和“誤以為”時,顯然這仍是一個建立在對性少數(shù)有一定認知基礎上的談論,而如果社會的寬容度已足以容納這些,我們?yōu)槭裁催€會說“不敢”呢?

      形婚:是一種妥協(xié),也有隱秘的抗爭,但它的本質(zhì)就是監(jiān)獄

      2017 年 6 月,ABC News(澳大利亞)做了一期有關中國性少數(shù)群體的紀錄片,片長不到 30 分鐘,主要記錄了一艘從上海出發(fā)的航行時間為一周的游輪。游輪上乘坐的是中國性少數(shù)者和他們的親友。

      其中,九對同性戀情侶在國際海域完成了一次不具法律效力的婚禮。

      在中國,同性戀于 1997 年起不再被定為有罪,2001 年從精神疾病的范圍內(nèi)被去除。哪怕已經(jīng)過去了 20 年,性少數(shù)群體的被接納程度依然非常低。紀錄片主要跟蹤記錄了兩對情侶和一位跨性別者,從他們身上可以看到,他們的壓力大多來自原生家庭。

      比如整場活動的組織者段榮豐的愛人李濤說:“最大的困難可能還是出柜,面對自己的家庭、父母。我覺得在中國應該沒有一個小孩是不想要家庭生活的。而當你認識到自己是同志以后,好像父母和愛人只能二選一,沒辦法兼容。

      另一對女同性戀人嫻嫻和甜甜,在談到外界眼光時也說:“我自己想干嘛就干嘛,我干嘛要在乎別人的看法呢?”“我沒有太多地去理會他們,不理解就不理解,反正也不是我最親的人。”但重點是,當涉及到最親的人時,她們一定會理會,而且非常在意。

      就好像活動攝影師、跨性別者 Jessie 的父親說的“中華民族,傳統(tǒng)最大”(而在中國傳統(tǒng)倫理道德中,“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今天的中國,父母、家庭倫理、社會傳統(tǒng),這些仍是施加在性少數(shù)群體身上的一把把枷鎖。

      Jessie

      尤其是父母,當他們無法接受的時候,作為性少數(shù)的孩子只能無奈地選擇另一條路,形式婚姻。中國大約有5%的人是性少數(shù),也就是 7000 萬左右,而就在這 7000 萬人中,約有 2000 萬形婚者。

      比如嫻嫻和甜甜,她們各自嫁給過一位男同性戀,這樣他們四位都能繼續(xù)偷偷地與自己的同性愛人生活。

      嫻嫻與甜甜

      但其中一位姑娘說:“看到我媽哭了我心里還是有點難過,覺得騙他們了,覺得挺對不起他們的。讓他們那么傷心,付出了那么多。我不想再繼續(xù)騙他們?!庇谑且荒旰螅麄兊幕橐鲫P系結束,嫻嫻和甜甜都選擇向父母出柜,但父母并不接受。

      李濤與段榮豐也都曾是形婚的親歷者,而他們之前的形婚亦都以悲劇收場。李濤說:“有些人幻想形婚可以解決父母的問題,解決社會的壓力,又能營造出來一個小環(huán)境,以解決自己愛人的問題,但到頭來什么問題都解決不了。

      “……我住的一個大房子反而更像個監(jiān)獄……形婚,有可能對于一些不敢出柜的人(而言)是一個非常美妙的幻想,但當踏入了以后,我才覺得那是場噩夢。

      李濤與段榮豐

      雙性戀者、跨性別者:自我認同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也許耗時長久,但是可以辦到的

      在 BBC Three(英國)制作的 Things Not to Say 第二季的“雙性戀”一期中,一位雙性戀者這樣描述她認識到自己性取向之前的心理:“我是直的嗎?是同性戀嗎?是直的嗎?是同性戀嗎?是直的嗎?是同性戀嗎?……”

      她稱,這是一段非常折磨人的、困難的、沮喪的時期,因為一直處在這樣的搖擺中,而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怎么會回事。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意識到,“哦,原來我是雙性戀”,然后終于開始真正地找到她的身份認同。

      但對于跨性別者而言,這種自我認知的過程似乎就更艱難一些。在 ABC iview(澳大利亞)制作的第一季 You Can’t Ask That “跨性別者”一期中,Rosemary 說,在很小的時候,她就意識到自己非常癡迷一件小丑服裝的絲綢質(zhì)感。長大后,她又選擇成為一名婦科醫(yī)生。

      她一開始并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特別想要以女性相關的領域作為今后的職業(yè)方向。她也看過精神科醫(yī)生,但那時醫(yī)生是這樣告訴他的:“別擔心,我的男孩,你會長大的。去結婚,然后去生些孩子?!?/strong>

      而年輕時的她,也的確這么做了。哪怕在八、九歲時 Rosemary 就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似乎不太適應當下的性別,但直到 68 歲,她才真正決定去做些改變。而即便后來因此被醫(yī)院開除失去工作,她也從來沒有為自己做出的決定而后悔過。

      另一位跨性別者 Star 女士告訴鏡頭,開始時她走在路上,有些男人看到她,會直接發(fā)瘋似的大喊:“不不不你不可以這樣!”

      她還曾在街上被一幫恐同者打傷,但墨爾本治安法庭的一位治安官卻說,她穿成這樣在街上走被打是活該。事后她也只得到了 2000 刀的賠償。然后她決定,要用這 2000 刀將自己變成這個國家最多姿多彩、美輪美奐的(colourful and fabulous)人。

      她本人沒有做出任何生理上的改變,比如服用激素或者做性別置換術,她只是去除體毛,穿女裝,戴首飾,化濃妝,以此來表明自己的心理性別。

      哪怕她的身體和說話的聲音都保留了全部的男性特征,她依然穿著閃閃發(fā)光的衣服,皮膚上貼著亮片,用閃閃發(fā)光的首飾,化閃閃發(fā)光的妝,還戴顏色鮮艷顯得有些夸張的假發(fā)。

      而將自己裝扮起來之后,她突然覺得全身上下煥然一新。于是她給自己起了一個和自身非常契合的新名字:Star,星星——這是她的自我認同。

      同性家長們的孩子:和別人講自己的父/母們是同性戀,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

      依然是 ABC iview 制作的 You Can’t Ask That 第二季的某期,鏡頭采訪了幾位在同性家長家庭中的孩子。

      當問到“和別人講述自己的家長是同性戀時你有多尷尬”的時候,Kate 和 Jesse 都這樣作答:不是尷尬,而是恐怖。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人們將作何反應”,而“學校是一個殘忍的地方”,霸凌是真實存在的。

      一位被采訪者說,有人會問他“你的雙親是怎么回事?”,而當他只有 12 歲時他會拒絕回答。每當提及家中雙親,他也會使用類似“家長”或“室友”(parents or flatmates)這樣的替代詞。

      另一個孩子則告訴鏡頭,會有同學當面對他說:“你的家長們是 Dyke!”(Dyke:英文中對女同性戀的蔑稱)

      艾滋病毒席卷澳大利亞的時候,Kate 也見過有人發(fā)布這樣的帖子:“你有兩個同性戀父親,但你卻沒有得艾滋病,這真是太令人驚訝了!”

      而 Tim 在學校里聽到過更惡毒的話,他們說艾滋病是來自上帝的憤怒,是來殺掉他的家人們的。他們甚至還問 Tim:“你為什么不像你的其他家人一樣回去等死呢?”

      這些自小從同性家長家庭中成長起來的孩子們,顯然接收了很多來自社會的壓力。

      比如當他們走在街上,會有寫著“同性家長的孩子們是另一批被偷走的孩子”的傳單(被偷走的孩子指的是澳洲政府以“白化”為目的,強行將十萬名澳洲原住民孩子永久送入白人家庭或政府機構進行生活及教育)。

      還有的則會說:“他們的青少年懷孕率及嗑藥率更高?!?/strong>

      澳洲前總理托尼·阿爾伯特(Tony Abbott)甚至還說過,那些孩子需要一個更恰當?shù)募彝ァ?/strong>

      這些言論所包含的意思是,同性家長家庭是不恰當?shù)募彝?,孩子在這樣的家庭中成長所受到的影響是不合適的,甚至可能是錯誤的、有害的。

      在澳大利亞,這個于 2017 年底剛剛成為全球第 26 個同性婚姻合法,哪怕在最終投票前同性合法也幾乎勢在必行的國家,那些同性家長們的孩子也要經(jīng)受這種巨大的壓力,和無處不在的歧視。

      那么,那些同性婚姻依然不合法的國家、地區(qū)呢?那些對性少數(shù)群體沒有普遍的健康認知的地方呢?

      歧視與不歧視,和那個柜子是否存在是一樣的,只有 100% 與 0 的區(qū)別

      蔡康永曾在節(jié)目上談過自己出柜的經(jīng)歷種種。

      他說,在演藝圈只要有人想出柜都會去問他,而他往往會攔一下他們。他自嘲自己是演藝圈內(nèi)“唯一一個出了(柜)還健在的人”。他講孤獨,也情緒激動地說“我們不是妖怪”。他還說:“我經(jīng)歷過這些打擊,所以我知道有些人扛不住?!?/strong>

      在中國很多地區(qū),“同性戀是種可被治療的疾病”的觀念依然根深蒂固,即便政府在三年前已經(jīng)宣布電擊療法不合法,他們依然以此來“治療”同性戀。而在一些中國傳統(tǒng)家庭的觀念中,不婚不子幾乎等同于一種恥辱。

      比如 Jessie 的父母在采訪中不斷重復著的,都是“我原來沒想到,同性戀這種事情會發(fā)生在我們自己身上”“這種事情講出去真的不好聽”“如果讓人家知道了,瞬間就感到很不舒服了”這樣的話。

      可 Jessie 說:“家庭里面父母是很重要的,所以我會去在乎他們能不能接受?!?/strong>這或許就是壓力的根源。性少數(shù)孩子至少在乎父母是怎么看的,而父母不論接不接受,都要承受來自他人的目光。只不過,有的父母會選擇和孩子一起承受,有的父母……則不。

      在艾倫·德杰尼勒斯(Ellen DeGeneres)出柜、節(jié)目停播、再復出之后,在她直接間接地引起了美國大眾觀念的轉變甚至推動立法之后,在越來越多的國家同性婚姻合法之后,或許有人會說,我們的世界對性少數(shù)群體正越來越寬容。

      Ellen DeGeneres,美國著名喜劇演員及主持人,《艾倫秀》主持人

      誠然,這是一件好事,但我依然對“越來越”這個詞抱著某種不確定的態(tài)度。因為“越來越寬容”似乎不能與歧視的存在與否相提并論。

      就像我們一直談論“出柜”但“柜子”的存在本身就是歧視一樣,它長久的在我們周圍,只有100% 與 0 的區(qū)別。我們說,現(xiàn)在的歧視正在變得越來越少,但事實上,即便是越來越少的歧視,它也是歧視。

      在兩位男性“不敢”一起出門看電影的今天——哪怕這個“不敢”帶著些善意的調(diào)侃——我們依然很難講,這個社會對性少數(shù)在認識更多的情況下寬容了多少。

      而所謂的“柜子”,它拆除的那一天,應當是我們不再將 LGBTQ 當作特殊群體的那一天,是連性少數(shù)這個特定詞匯都可以消失的那一天,這才是歧視真正的消除。

      性少數(shù)只是少數(shù),也許顯得特殊,但絕非錯誤,就算他們看起來與“多數(shù)”不同,但那又怎么樣呢?

      參考資料:

      [1] https://www./watch?v=IoGYl_m5EYw

      [2] https://www./watch?v=7oHkF8YnJG0&index=33&list=PLAdOPgX5QtT-wmrMJKAKo2ecKBWQGa2pa

      [3] http://iview./programs/you-cant-ask-that/LE1517H003S00#

      [4] http://iview./programs/you-cant-ask-that/LE1617H008S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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