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月的準(zhǔn)噶爾沙漠大地就像燃燒著,正午的高溫可以煮熟雞蛋,植物都耷拉著腦袋,蜥蜴早早地躲在深深的洞穴里,在熱浪中茍延殘喘。 就在這流火的季節(jié),石油人身負(fù)沉重的工具。在井與井,站與站之間,用雙腳丈量著沙漠下蘊藏的豐富的石油資源,用自己的心描繪著彩南石油的愿景圖。 從20多歲的毛頭小伙、妙齡少女,到現(xiàn)在的鶴發(fā)老漢和半老徐娘。石油事業(yè)成了他(她)們生活的全部,長期野外工作鑄就了他(她)們鋼筋鐵骨的身板。一碗稀飯半碗沙,抱著火爐吃西瓜。就這樣風(fēng)餐露宿,寒來暑往,沙漠就是自己的家,胡楊就是最親的人。在采油機的轟鳴聲里入睡,看著滿天的星斗和愛人訴說衷腸。 我喜歡看朝氣蓬勃的戈壁日出,更喜歡殘陽西下的沙漠落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古時的文人墨客用詩句贊美大漠的神奇與壯觀,沙漠駝鈴景象讓人頓感神秘??晌矣X得他們都無法真正領(lǐng)會,準(zhǔn)噶爾石油人眼中的沙漠。在這里,他們讓西域戈壁成了中國油城,用滾滾油氣資源開辟中國經(jīng)濟新的一片天。 黃昏漸漸爬上了大漠的蒼穹,月牙宛如一只無舵的小船飄向遙遠的銀河。天空像一塊水洗的碧玉發(fā)出清冷、幽暗的光。西天的火燒云宛如燃盡的篝火,染紅了西沉的晚霞。我多想用水中的畫筆勾勒出落日余暉的輪廓,可又不知如何下筆,因為心早已被這景象迷倒。 彩南的生活區(qū)周邊有幾棵干枯的胡楊,歲月的滄桑讓他們側(cè)臥在沙堆邊上,可它們依然屹立不倒,書寫著“三千年不朽”的神話。在它們不遠處,我發(fā)現(xiàn)幾棵幼小的胡楊,也在頑強的生活著。我坐在老胡楊的樹干旁,靜靜思索。我想,石油人獻了青春獻子孫,不正像胡楊扎根邊疆、建設(shè)邊疆精神嗎?石油人在這里,就像這一棵棵胡楊在大漠。 文圖:陳巧 編輯:張海燕 審核:韓玉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