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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酷!在武漢最Old School的理發(fā)店,90歲的Tony老師用烙鐵給我燒了個頭

       文心0007 2019-01-29

      當我走進這家店,就知道徹底被朋友騙了。


      一個穿白大褂的光頭爺爺佝僂著背,步履蹣跚,劈柴火,點燃煤爐,將一根鐵棒插入蜂窩煤加熱,搖下老式龍頭椅招呼我坐下,牛皮上磨刀霍霍,儼然殺年豬的架勢。


      接下來,我踏上了今年最酷的一場洗剪吹 ?? 不歸路。





      快要過年,正適合理發(fā)。厭倦了滿街Tony老師的日系造型,想找一家靠譜的復古理發(fā)店搞個油頭。


      朋友說他知道一家武漢最復古的理發(fā)店,理發(fā)師資歷很老,藏在小巷里,逼格夠高。



      跟著他穿街走巷,從崇仁路拐進漢正街,70年代的破舊私房扎堆,國營服裝城、雜貨店、五金店鱗次櫛比。街很窄,板車夫狹路相逢,就堵得水泄不通。


      暗自感慨不愧是狠店,真人不露相。


      猝不及防,這位兄弟跟我說:到了。


      定睛一看,眼前一定是武漢最落伍的理發(fā)店沒有之一。殘破的繁體字招牌,褪色的紅木門,斑駁的鏡子,老水箱,幾口煤爐上面煮著舊毛巾,桌上擺著一堆叫不出名字的理發(fā)工具。



      △ // 招牌是古董,60年歷史,慶新理發(fā)店。


      它古舊得甚至不能用「老理發(fā)店」簡單概括,1934年開張,地處漢正街的義烈巷,那時還是資本家的私人產業(yè)。


      理發(fā)師黃文祥今年90歲,是這家店的第一代學徒,做發(fā)型師75年,絕對是武漢最老的理發(fā)師。



      周圍的一切都在徹底刷新我的三觀。我的這位哥們兒狡黠又驕傲的說:怎么樣?夠復古吧?


      沒想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更刺激。





      坐上老式龍頭椅,真皮質感,說實話比網紅理發(fā)店的高級座椅舒服。


      爺爺佝僂著背,一步步蹣跚挪來,給我系上遮布,禮貌地說了聲,請。出于尊敬,我沒有拒絕,硬著頭皮說出請求:請來一個復古三七分。



      “要不要燙一哈?”我點了頭,馬上就后悔了。


      他拿出一根生銹的黑鐵棒,插入爐子里的蜂窩煤,我迅速暗中觀察,發(fā)現(xiàn)店內沒有燙發(fā)的加熱工具,沒有藥水,我想起了搞笑網圖 


      △ // 傳說中的非洲烙鐵燙頭視頻片段


      內心打鼓,該不會燙頭真的是……烙鐵燙頭吧?不敢作聲。


      老先生耳朵不太靈,腿腳蹣跚,但拿起剪刀就像變了個人,眼神突然專注,立刻進入神級操作。


      他的手很穩(wěn),一點也不抖,不用梳子比劃,直接手起刀落把我野蠻生長的一頭長發(fā)剪齊,整個過程不到2分鐘。


      在此以前,我一直以為這樣的老理發(fā)店只能剃板寸學生頭,和時尚基本無緣。沒想到乍一看已經是個港式油頭的雛形,心里有了期待。



      老先生說,鐵燒紅了,可以開始了。


      我一閉眼,準備接受命運的安排。


      果然,插入蜂窩煤的烙鐵與我有關。他用鉗子把烙鐵夾出,四周冒著煙,烙鐵燒得彤紅,放入溫水瓶里淬火,滋啦作響,此時,我覺得我不是在理發(fā),而是即將被宰殺的年豬。



      淬過火的鐵棒仍然彤紅,老先生鉗著它朝我走來,鐵棒靠近瞬間感覺到熱度,我下意識彈起身。


      他又招呼我坐下,解釋,這是燙發(fā)棒。


      后來我才知道,這種江湖失傳已久的黑科技叫「燙剪」,以前的人俗稱燒頭發(fā),既能夠消減發(fā)量,還能讓頭發(fā)蓬松定型。


      上世紀50年代,火燙是交際舞潮男的標配,皮鞋襯衣燙頭,就是吸味。



      老先生說,老客人一個個離世,他很久也沒有給人燙過頭了,很少出這條街的他沒覺得是因為手藝太老,還以為現(xiàn)在年輕人不燙頭了。


      看著燒紅的烙鐵,我幻想這大概和電熱卷發(fā)棒差不多,怕老先生失望,硬著頭皮奉上頭發(fā)。





      結果,這和卷發(fā)棒完全不同。


      鐵棒觸及頭發(fā)的一瞬間,焦糊味彌漫滿屋,是我的頭發(fā)燒著了。我能感覺發(fā)根在蠕動,頭發(fā)在迅速枯萎,頭上傳來“滋滋”的聲音,我知道,頭發(fā)在高溫下消失,說著再見。頭皮像在抗議,有些發(fā)麻。


      好在整個過程既不燙,也不疼。老先生手藝非常好,烙鐵在頭皮周圍保持著安全近距離,熱感在耳邊晃蕩。就像做局麻手術,意識清醒,極度緊張。


      短短的三分鐘感覺像過了一整天,大冬天里,汗出了一整背。



      再照鏡子,頭發(fā)像10月末的枯草根,焦黃萎靡,變身油炸金針菇。萬念俱灰,內心一邊拉黑帶我來的哥們兒,一邊打算明天去找真正的Tony老師剃個光頭拉倒。




      但萬萬沒想到,最神奇的步驟藏在最后。


      燒完頭發(fā)(沒錯,我不想稱它為燙,就是活生生的燒),老先生招呼我洗頭。


      洗頭時他抹了些奇怪的潤滑劑在我頭發(fā)上,洗完吹干,再次在鏡中看到自己的時候,頭上的枯黃不見了,燙過的發(fā)梢微微卷曲,頭發(fā)變得干枯且硬,自然蓬松,效果不錯。



      洗完頭,完成最后修剪,三七分背頭大功告成。搖下龍頭椅,他用牛皮擦拭刀片,修面剃須,手法細致,一氣呵成。



      最后吹造型。吹頭發(fā)的過程也復古,兩款吹風機,一款風大吹干,一款“火大風小”適合定形,火大的那個吹風溫度很高,貼著頭皮劃過,像把頭發(fā)又燙了一次,頭發(fā)更硬了。


      我敢說,這比戴森酷一百倍不止。


      △ // 小豬佩奇同款吹風機


      透過紅木窗看外面的舊街,仿佛穿越。我覺得今晚就可以去知音號上當演員。


      △ // 燒頭前后對比




      最后結賬,帶我來的哥們兒答應請客,燙剪加上刮臉一共居然只花了30塊錢!便宜得不可思議!手藝遠超推銷辦卡的Tony。


      老先生不能久站,給我理完發(fā)累得夠嗆,坐在椅子上休息。這時,他的小女兒來了,帶了午飯。他女兒說,黃文祥是典型的犟脾氣爺爺,平時愛發(fā)脾氣,重孫都有兩個了,卻不愿享福。給人理發(fā),即是習慣也是愛好。


      她說父親活了快一個世紀,認識的人走了大半,只期待有人來店里,理發(fā)后看鏡子覺得效果不錯,他就心滿意足了。



        慶新理發(fā)店  

      地址 | 崇仁路與漢正街交匯處附近(義烈巷邊)

      營業(yè)時間 | 08:00--17:00

      剪發(fā) 修面10元 燙發(fā)30元 染發(fā)30元

      P.S. 爺爺沒有手機,只收現(xiàn)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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