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一直是一個很具爭議化的歌手,他突然爆紅又突然隱退,留給樂壇不少獨具風(fēng)格的歌曲。去年的一段時間,某音上很多人翻唱的神曲《西海情歌》就出自他2006年的專輯《刀郎|||》。歌曲延續(xù)他一貫蒼涼廣闊風(fēng)格的同時卻又細膩如水:“自你離開以后,從此就丟了溫柔…愛像風(fēng)箏斷了線,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讓聽者能直觀的感受到豪放的西北男兒心中那無限的柔情。 這首歌是刀郎的經(jīng)典代表作品之一,歌曲一開始便十分抓人耳朵,長達五十四秒的前奏里,馬頭琴那悠遠的聲音一響起馬上就把聽者帶入那西北無垠的廣闊大地上(也有其他的版本把前奏改成小提琴,私以為刀郎的歌曲風(fēng)格還是和馬頭琴更配)。 接著刀郎那富有金屬質(zhì)感的沙啞聲音響起,隨著歌聲我們仿佛看到了一幅斑斕的油畫,大漠、黃昏、晚霞、駝鈴,茫茫的荒漠上美麗的少女在等待她的情郎,渾厚的聲音回蕩在那片厚重的土地上,用西北漢子深刻的柔情穿越過漫天的憂傷。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歸來的孤雁”,這樣直白又浪漫的歌詞聽的人心都要碎了。相對于悲傷的歌詞,曲調(diào)本身起伏不大,并且沒有用到復(fù)雜的音樂元素,讓人在不動聲色之間淚流滿面。 刀郎善于用他的歌聲講故事,這首《西海情歌》創(chuàng)作的背后正是源于一個真實的故事: 美麗寂寥的可可西里迎來了一對情侶,他們是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瑛和勇兒。來“生命禁區(qū)”做志愿者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和毅力,勇兒在條件艱苦的陀陀河觀察站,為了怕心愛的姑娘擔(dān)心,勇兒每次見到瑛時總是聊起自己工作中的趣事,對艱苦的條件只字不提。這樣一對相愛的人在可可西里度過了一段相互思念的時間,但就在志愿者工作即將結(jié)束時,勇兒卻犧牲在收集資料的路上。 刀郎聽到這個故事后感動之余寫下了這首歌,也許每個喜歡刀郎的歌迷都曾聽過很多遍《西海情歌》,但若不知道他們偉大而平凡的愛情,那就理解不了“自你離開后從此就丟了溫柔''是多么的刻骨銘心。 也許當(dāng)我們有機會來到可可西里都想用力擁抱這生命的禁區(qū),但我們卻不曾知道有一對戀人曾在這里互相溫暖對方,我們也不懂“等到西海天際蔚藍”的絕望。如果我們沒有經(jīng)歷過奮不顧身的愛情,那么就理解不了“愛像風(fēng)箏斷了線,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那種愛人已逝、從此心里空白再也無人能填補的悲傷。 刀郎是一個很純粹的音樂人,他歌曲中的蒼涼感源自于他對那片大地的熱愛和對音樂的摯著。網(wǎng)友就曾經(jīng)評論《西海情歌》最適合開車行進在新疆的高速公路上或者是茫茫的戈壁灘上時聽,在這廣闊的天地中刀郎那粗獷的聲音才能和環(huán)境完美的合二為一。閉上眼想象一下,車窗外皚皚白雪,整個世界空寂無聲,這時突然響起馬頭琴奔放的旋律和刀郎沙啞的聲音,那感覺真的妙不可言。 相對于刀郎的版本,可能很多歌迷喜歡聽這首歌是源于另外一位歌手——降央卓瑪。比起原版降央卓瑪?shù)母木幑?jié)奏感要強一點,同時整個曲風(fēng)要更平靜緩慢。她獨特的女中音也把這首歌演繹得更加渾厚溫婉,少了刀郎歌里的滄桑和絕望,多了幾分悠揚深情,宛如一條干凈清澈的小河緩緩流過。兩者相比,刀郎演繹出了西北狼般的蒼涼,降央卓瑪則像駿馬漫步在廣闊的草原上,帶著點悲傷對聽眾娓娓道來。 這首歌還有一個版本大家也不陌生,“國民岳父”王健林先生曾經(jīng)在自家的年會上演唱過《西海情歌》,這確實符合刀郎的歌迷定位:有閱歷、心胸廣闊且不拘一格的男士。至于老王先生的唱功如何,那就是見仁見智的事情了。 有些歌剛聽時毫無感覺,等到某一天再聽,就會不經(jīng)意間闖進人的心里,在一遍一遍的單曲循環(huán)中潸然淚下。《西海情歌》就是這樣,從06年推出至今它并沒有像《沖動的懲罰》、《披著羊皮的狼》等一樣大火,但好的作品是會流傳的,每當(dāng)那旋律響起時,刀郎也會被歌迷記住。通過這些旋律,會有更多的人認識到刀郎歌曲中那獨特的魅力,也會意識到真實的故事和真摯的感情永遠會感動每一個用心聽歌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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