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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美學子】 第1445期 精英教育 的 文摘凈土 精選經(jīng)典！仰望星空、腳踏實地！  序言 過洋陽 Andrew Yang Guo 斯坦福大學2016 記得兒子小時候有一次坐在我車里問我，如果他將來進一個社區(qū)大學（community college）, 我會怎么想？ 我當時就跟他說：“如果你的能力只到社區(qū)大學的水平，那我就會祝賀你，為你非常高興。但如果你的能力超過社區(qū)大學，你只是懶惰，浪費時間，那我會為你很可惜，因為你沒有做好你該做的工作，沒有發(fā)揮你的潛力!” 現(xiàn)在大兒子陽陽進入斯坦福已三年半，雖然一直都為他感到驕傲，但其實我們從來沒有刻意追求過要進常春藤名校 - 能力到哪里就進哪個學校。 對于藤校名牌的意義，我們自己也有親身體會：我和丈夫在國內(nèi)算是名牌大學畢業(yè)的（復旦和清華）。80年代出國因為考慮到全額獎學金，就都在加拿大讀的書，拿了碩士博士學位。剛到紐約華爾街找工作的時候并不順利，招聘者當面就說：“我們不知道加拿大培養(yǎng)出來的是什么樣的人?！?但我們一旦在工作上的業(yè)績表現(xiàn)出來，同事也照樣刮目相看，然后節(jié)節(jié)高升，工作穩(wěn)定，工資上漲。所以，切身經(jīng)驗來看也是能力最重要，而非學校的牌子。相反，也有名校畢業(yè)的人在工作上不能勝任，同樣被看不起。 這并不是否定名校的意義，更不是聽天由命。只是不應該以名校為目標而給孩子太多壓力，否則往往事與愿違。 斯坦福大學 在培養(yǎng)孩子的過程中，我一直把跟孩子的交流看得很重。有效交流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環(huán)節(jié)：對孩子的說服和影響，也是通過傾聽和交流來實現(xiàn)的。我們家因為我跟孩子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孩子的教育主要由我操心；爸爸則主要負責家庭財政。 爸爸媽媽和兒女 我跟孩子的交流比較通暢，總有很多的話題可以聊，覺得可以歸納為以下幾個原因: 第一，兒子從小一直在我身邊長大，我從來沒有想過把他送回國內(nèi)去或者讓別人帶。不管上班怎么辛苦，還是花很多時間在孩子身上。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會比較習慣于我的思維方式，有一定的親熱感和信任感。我開車接送他去哪里，車里就是非常好的交心場所。我們一起讀紐約時報，一起討論時事；他推薦書給我看，我也推薦書給他看。他進大學后我們的交流還是挺多的，并不覺得他在西部我們在東部離得很遠。他基本上一個禮拜打一次電話，寒暑假回家?guī)讉€禮拜，平時也有短消息、微信聯(lián)系。他對小妹妹也非常關心，多有指點。 第二，盡管爸爸言傳得少些，但對孩子仍很關心很疼愛，有時間就陪孩子，而且，他無聲的身教做得很好。有一次在一個上大學的分享會上，有人問兒子他的楷模（role model）是誰，他說是他爸：因為爸爸工作很認真，從來不貪圖自己的享受，書房里總有一大堆書、報紙和文件；另外，爸爸對自己要求高，總在不斷進取，更上一層樓。所以，爸爸身體力行的榜樣作用很大。 第三，我們住的紐約的這個公立社區(qū)，Scarsdale，也是直接間接促進父母與子女的交流。對于公立學校，大家都知道有很多的問題，諸如生源不保證、師資不保證。但也有它的優(yōu)勢，特別在我們這個社區(qū)，把教育看得非常重，大家說起來就是“Education is the only industry in Scarsdale?！崩蠋?、家長和孩子打成一片，是社區(qū)的有機組成部分，共同努力把教育搞好，把學生培養(yǎng)好。社區(qū)倡導的理念、學校舉辦的活動，家長做的很多義工，就是為了讓老師、家長和孩子關系比較緊密，讓家長對學校老師和課程比較了解。所以我在幫助孩子上面可以做到知己知彼，有的放矢。孩子也愿意聽我擺事實講道理的分析。家長如果對孩子有用，能說到點子上，那孩子自然就會比較容易聽從家長的。 最后還有一個重要的交流渠道是升學顧問。高中時，我們在外面找了一個升學顧問（college counselor），我和兒子基本上每個月一次，坐下來跟那位指導一起談談學校學習、課外活動、興趣愛好、夏天安排等等。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交流方式，通過我們信任的中介的調(diào)和說服，我們平順地解決了高中階段的一些關鍵問題，諸如選課、時間安排，課外活動等。 回顧兒子的成長歷程，我覺得他在學習愛好方面的狀況在初中就基本已經(jīng)定性，高中只是發(fā)揚光大了。我們培養(yǎng)孩子，注重的是發(fā)掘孩子的潛力，讓他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見多識廣，等到他的興趣愛好調(diào)動起來了，自發(fā)自主地好奇好學，我們也就由他自己去沖刺了。 除了規(guī)定的課程之外，有三個主要的課外活動貫穿了他的初中和高中——體育、數(shù)學、音樂。這些確實是因為他喜歡而去做的，不帶任何功利性質(zhì)。 需要指出的是，他也有一度沉迷于電子游戲。6年級有一段時間，一有時間就玩電腦游戲，昏天黑地，其他都變成次要的了。但他后來醒悟過來：游戲很花時間，好像做很多重復的無用功。其他的興趣愛好也很重要，也同樣會給人刺激和滿足。而且，這些體育、音樂、數(shù)學更讓人有成就感，時間花在了刀口上。所以他后來在平衡興趣愛好時，就再也沒有把游戲放在首要的位置。 他對數(shù)學比較感興趣，從8年級開始到十二年級每年都去數(shù)學夏令營。他非常喜歡那里，把它當成是自己的第二個家。營友們都是一幫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傳幫帶，一起享受生活。數(shù)學夏令營的孩子們不僅對數(shù)學感興趣，還都是多才多藝能文能武。有會做曲的，有唱歌寫詩的，有幾個孩子一起編排hip-hop放到Y(jié)ouTube上的。他們一起做很多活動——唱歌、跳舞、爬山、看電影，玩飛盤、尋寶游戲（puzzle hunt）、常識問答游戲（trivial pursuit）。 音樂是個很好的精神食糧，是他抒發(fā)感情的窗口。我們也是從小提供機會，但從不逼著做。當時鋼琴彈了一年就說坐不住不彈了，我也沒時間下了班再陪練，就由他去了。但好在他后來對大提琴感興趣，很自覺地學練。進了斯坦福，知道有很多父母給孩子買車，他說他不要車，但要一把好的大提琴。他在斯坦福繼續(xù)參加學校的交響樂團，選上私教課。他的音樂技巧可能并不上乘，也沒有獲過什么獎，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演奏起來情真意切，能夠讓人感同身受。 體育我們也一直很鼓勵，從小就參加各種運動。他進了初中后，在學校參加了三項運動：網(wǎng)球，摔跤和長跑。但到了高中，時間不允許三頭并進，所以就退了兩個，專注于長跑跨欄。 這些課外活動對他來說每個都在不同方面讓他有很大的收獲。比如說數(shù)理化競賽，讓他覺得他自己的專長有個發(fā)揮的地方，能體現(xiàn)他的興趣和成就。體育運動也是非常能鍛煉人的，在筋疲力盡想要放棄的時候，必須要堅持住不輕易叫停。所以他們有次在科學杯錦標賽（science bowl competition）時，打到?jīng)Q賽，隊員們一天下來經(jīng)過八場比賽都累趴下了，就他還能頑強堅持，最后全隊拿了第一名，進入國家級比賽。 但這些課外活動并非一路順風、全都是好消息，更多的時候是失敗和無奈。例如在體育方面，他應該說跑得還可以的，能夠進到校隊，但他跑步的成績總達不到地區(qū)級別。他后來又試著做跨欄，因為人比較高瘦、彈跳好。但后來他們學校里來了一位非裔學生，那火箭般的爆發(fā)力和速度，一般人不能比，所以他也只能自愧弗如。又比如數(shù)理化，他剛開始是主攻數(shù)學，對數(shù)學感興趣，參加Mathcounts，AMC, ARML等比賽。但是數(shù)學要打到國家前100名，進入到奧林匹克國家集訓隊等高度，非常非常難。 我也是一路上看到他跌跌撞撞很失望。音樂方面，盡管他自己如癡如醉，還參加我們鄰近的音樂學校，在榮譽班里每周要花10多個小時參加交響樂團，室內(nèi)樂隊，理論課，外加一對一授課等。但最后他想進紐約州的高中交響樂團（all-state orchestra），也沒有進成，技巧上總有點欠缺，考不了滿分，只能進小一點范圍的要求沒那么高的交響樂團（area all-state orchestra）。 但反過來看，失敗是個潛在的祝福（failure is a hidden blessing），它能促使一個人成熟，讓他開始思索琢磨，想辦法找到解決或替補的辦法。他自己常說，他的高中就是一個經(jīng)歷失敗的過程，不是這個失敗就是那個失敗，在失敗中掙扎，在失敗中不屈不撓。 到了11年級的下半年，他開始迎接一個接一個的成功。先是科學奧林匹克，他拿了幾個紐約州前幾名的獎。然后是科學杯錦標賽，他們隊打出了地區(qū)第一名，進入國家級比賽，免費去了一趟華盛頓。最后是化學奧林匹克，他進入到美國前二十名的決賽行列，被送去美國科羅拉多空軍基地培訓。所以他的高中階段是輸了很多的戰(zhàn)役，但贏得了戰(zhàn)爭，最后得以進入到自己第一志愿的大學。 他周圍的同學和老師都認為他比同齡人要成熟，這也許是因為帶他去中國待了一年，經(jīng)歷了夏天沒有空調(diào)冬天沒有暖氣的苦日子，看到了一些同學省吃儉用艱難拮據(jù)的生活。或者跟他經(jīng)歷那么多的失敗不如意有關，讓他學會著思考一些哲學問題。 六年級的時候我膽大妄為，把兒子帶去中國一年，跳過美國的6年級。因為我當時了解到這兒的6年級對兒子來說基本上是浪費時間，跳了也不值得可惜，反而到了中國會有新的眼界新的經(jīng)歷。事實證明也確實如此：他在中國待了一年，體驗當?shù)氐膶W習生活，培養(yǎng)吃苦耐勞、憐憫體恤的精神，讓他領悟到很多在美國領悟不到的人和事，一下子長大成熟了許多。他對數(shù)學的興趣也是在中國培養(yǎng)起來的，他感嘆說：“math can be taught differently!”中國式的數(shù)學教育更多是啟發(fā)性的，解題性的，像在解謎，容易讓孩子產(chǎn)生好奇感興趣。而美國的總體來說更像是填鴨式的套公式，教材不行老師更不行。 充實的經(jīng)歷加上閱讀，也不知不覺間加深他思考的深度，尤其是讀過幾套大部頭的書。他10年級開始讀那本《卡拉馬佐夫兄弟》(The Brothers Karamazov) 的俄國大部頭，讀了一年。他說他自己能夠同書中的三兄弟都有共鳴，能夠多多少少找到共同點掛上鉤。后來，他就用那本書作為基點寫他的大學申請論文獲得了斯坦福的青睞。 還有一套書是Richard Feynman的系列書，有好幾本，也是巨著。Richard Feynman是著名的物理學家，諾貝爾獎獲得者，同時也是個哲學家，思想家，非常幽默。兒子很崇拜他，讀他的書是津津有味，我想這跟他現(xiàn)在想做物理學家有很大關系。其他的書大都是學校老師推薦指定的，這些書也多多少少對他有幫助。 比如《了不起的蓋茨比》（The Great Gatsby），讓他認識到通過自己的努力，可以讓夢想成真。兒子的寫作一直不錯。小學4年級時他寫過一個自傳體文章，寫得情真意切，他的老師把它當作范本。5年級的時候他寫過一個長達11頁的希臘神話劇本，老師給了他A 。7年級的夏令營，他去了CTY的寫作課，他的老師結(jié)束時對我說：“I won’t be surprised if he turns out to be a writer?！彼绕渖瞄L創(chuàng)意寫作（creative writing），可以由他自由發(fā)揮。他也很喜歡看書，什么書都看，開卷有益。 我們也曾考慮要不要把兒子送去頂尖私立高中讀書，Phillips Exeter也因為兒子初中數(shù)學比賽成績優(yōu)秀，而寫信邀請他去申請。好的私立高中師資比較強，課程安排也比較豐富。另外它們的生源素質(zhì)比較好，學生進頂尖大學的比例也高，學校也會全力以赴推孩子進最好的大學。當然學費也是非常昂貴的。 但我們住的Scarsdale鎮(zhèn)的公立高中，全美公立高中排名，總體情況可以名列前茅。這個學區(qū)的最大優(yōu)勢就是老師、家長、孩子多位一體，擰成一股繩把教育搞好。對我非常管用的就是我們學區(qū)的育兒組（parenting group）。據(jù)說這是我們學區(qū)的首創(chuàng)，其他學區(qū)沒有的。全學區(qū)有上百個這樣的育兒組，從小學5年級開始建組，按家長的時間把十幾位同年級的家長組織在一起，每個月輪流在家長的家里開一次會，每次一個小時，由對學校孩子比較了解的協(xié)青顧問（youth outreach counselor）主持，圍繞孩子的教育大家在一起無話不談。通過這個形式，家長對的整個教育環(huán)境就非常了解。 在公立學區(qū)，家長參與很多學校的活動，奉獻他們的時間和金錢，跟老師一起互動搞活動。家長和老師相互熟悉，可以幫助解決很多潛在的問題。比如，兒子的一個英語老師，在正式的家長會上和成績報告單上，都說一堆好話。但有次在一個多文化的午餐會上，他跟我說：“Your son tends to put too many things on his plate?！币馑际莾鹤涌傁胍龊芏嗍虑?，但時間精力上又忙不過來。我自己隱隱也有這樣的感覺，但經(jīng)老師這么一說，就更證實了我的懷疑。后來在11年級，我跟那位升學顧問一起，說服兒子第一不要上AP US history，因為那門課需要花很多時間；另外一個就是暫停音樂學校一年，可以節(jié)省時間，讓他更專心他的主要的學業(yè)。所以，這些點點滴滴的教誨和信息非常珍貴，可以幫助父母和孩子做出更明智的抉擇。 另外，按我的看法，私立學校的有些優(yōu)勢是可以復制的，而且花費上性價比更高。比如說我們的公立學校有很多課程沒有，那兒子就會去CTY選課，去斯坦福大學的EPGY選課，都是網(wǎng)上課程。曼哈頓的哥倫比亞大學也有科學榮譽項目（Science Honors Program），在周邊地區(qū)擇優(yōu)錄取100多名高中生，允許他們每個禮拜六去免費旁聽一門課。曼哈頓還有俄國人開的普希金學校（Pushkin Academy），我兒子也經(jīng)常去那里學數(shù)學。公立學校的升學指導可能比不上私立學校的，那我們就自己花錢在外面找一個對我們合適的。也不是很貴，跟私立學校的學費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 本來陽陽一直想進的是MIT，因為他覺得那兒的學生跟他比較“臭味相投”，有很多數(shù)學夏令營的營友在那里。也因為他經(jīng)常去那里參加比賽或其他活動，對MIT校園課程等非常熟悉。我們在東部，自然對東部的學校比較了解。但他贏得奧化獎后，MIT就基本成為一個定數(shù)——MIT對奧林匹克獲決賽獎的孩子基本都照單全收。有一天他突然跟我們說他想去斯坦福，說他有個非常尊重的數(shù)學營友對他說“非斯坦福莫屬”（Of course, Stanford）。而且必須申請early；如果申請regular的話，從東部進去的概率會小很多。 我們對西部學校比較孤陋寡聞，對于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我們馬上訂好機票，全家飛到斯坦福做校園訪問。不看不知道，一看瞠目結(jié)舌。那是個相當精致優(yōu)美四季如春的校園，還有整個學校對學生關心體恤的氛圍。當時我們就對兒子說：“如果你能進斯坦福，那是你的福氣，我們完全支持。只是希望你進了這么個高大上的學校，要做高大上的人和事，不要辜負了這么個高大上的環(huán)境?！?/span> 到最后申請時，他把唯一的提前申請的一票投向了斯坦福。還真中了！ 申請大學是一個總體的包裝展示，很難說是具體哪個亮點讓斯坦?？粗?。最基本的條件他都滿足：GPA、SAT、SATII、AP等。論文和推薦信也不錯。但滿足這些基本條件的人很多，接下來就要看還有沒有其他什么專長，有沒有吸引注意力的抓鉤（hooks）。我想他含金量最高的抓鉤就是奧化的前20名。但同時他還有其它的數(shù)理化獎項：他是學?？茖W杯隊的創(chuàng)始人和隊長，這個隊兩次打到國家級別。他還是學校數(shù)學隊和科學奧林匹克隊的隊長，這說明他不缺領導才能。同時他還有體育音樂的愛好，英文的閱讀和寫作也是SAT考滿分的。 所以盡管他數(shù)理化很強，但好像也沒有那么偏科。前面提到過大提琴對他的生活有很大的影響，當時申請斯坦福的時候，他錄了一個CD，選了兩首曲子寄過去，只是說明他有這樣一個愛好。他基本上沒有特意做過什么社區(qū)服務，唯一有做的就是加入學校組織的榮譽社團（Honors Society），幫助其他孩子解答學業(yè)上的問題。但他也沒有需要花很多時間，我們公立學校也沒有規(guī)定一定要做多少小時的社區(qū)服務。 我們雇的升學指導在兒子申請大學時，為文書（essays）起到過目把關作用。英語不是我們的母語，對寫作方式和風格我們也不懂行，所以找個顧問把把關，還是挺有幫助的，最起碼讓我們吃顆定心丸。兒子在寫那篇《卡拉馬佐夫兄弟》的書評文章時，我看了還詫異。他說他花了一年時間讀一本書，我在想別人看了會怎么覺得：是不是讀書速度太慢情結(jié)太深？我問了那位顧問說可不可以放行，他說可以，我也就沒有多說一句話。我相信這位顧問的能力，兒子的寫作向來是不錯的，如果他們兩人都覺得通得過，那我應該放心了。 最后斯坦福的當?shù)卣猩賹懥艘环庥H筆信給兒子，說讓她印象深刻的是寫在文書里的一年一本書的故事:“The fact that you spent one year reading The Brothers Karamazov means that you have a sharp and insightful mind?！保慊ㄒ荒陼r間讀《卡拉馬佐夫兄弟》，說明你有敏銳和富有洞察力的頭腦）。現(xiàn)在想來，幸虧我當時沒有多說一句話，要不這篇這么重要的一年一本書的文章就有可能斷送在我的手里。所以最后到底讓招生官感興趣的是哪一個方面，讓他們投贊成票，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一轉(zhuǎn)眼陽陽到斯坦福已經(jīng)3年半，還有半年就本科畢業(yè)了，目前在申請研究生院，繼續(xù)攻讀物理學博士學位。在大學期間，除了努力完成學業(yè)外，他還繼續(xù)發(fā)展他對音樂體育的興趣愛好，同時還參加不少傳幫帶社會活動。 照片來自斯坦福大學官網(wǎng) 他是斯坦福大學飛濺項目（Splash Program）的兩位主席之一（co-president）。這個飛濺項目每年兩次，每次指定一個周末安排上百個講座，由教授或研究生就不同的課題演講，讓鄰近的幾千名高中生來免費聽講座受教育。而他的職責就是協(xié)調(diào)安排好所有與此有關的運作。他自己過去在高中階段也深深得益于MIT的Splash Program, 所以就一直有志在這方面做點貢獻。2014和2015兩年夏天，他們的數(shù)學俱樂部在北京組織高中生數(shù)學競賽，中國的高中生反應積極，有上千名學生近100個隊踴躍參加，他也兩次來北京參與出題評分等組織活動。 父母養(yǎng)育孩子，就像是跟時間在競爭，在孩子上大學之前，把他成功撫養(yǎng)成人，然后就由他自由翱翔?？吹絻鹤营毩⒆灾?，有理想，有追求，我也覺得非常欣慰，近二十年的心血沒有白花?，F(xiàn)在總算可以松口氣，退居二線，合上自己養(yǎng)育的這一篇章，天高任鳥飛了。要問我的時間去哪兒了，就花在這兒了。 這是過洋陽 Andrew 2019年3月在Colorado參加量子物理會議時，做的的演講現(xiàn)場。 結(jié)語 此文內(nèi)容完成時， 盧菁博士的兒子斯坦福大學還在斯坦福大學讀著本科。而今天她的兒子不僅已經(jīng)完成了大學學業(yè)，而且追隨他的物理科學夢，正在博士路上翱翔奮爭！
另外不得不提到， 大學畢業(yè)典禮上受邀的畢業(yè)生發(fā)言，各個都是品學兼優(yōu)的驕子，而盧菁博士兒子的畢業(yè)典禮，就是他作為斯坦福同屆物理系畢業(yè)生的代表，出現(xiàn)在講臺上， 以他不到6分鐘的詼諧和智慧的演講內(nèi)容，收獲了26次笑聲和不斷的掌聲。 Andrew Yang Guo Commencement Speech 2016 視頻鏈接 （視頻鏈接由【源媒體】提供，文章照片由作者盧菁博士提供【留美學子】特此感謝?。?/span> 是的，對于盧菁博士來說， 她的信條是教育孩子時首先要讓孩子感覺到愛，讓他們有幸福感，有自信心。這個愛的自然結(jié)果就是孩子有個樂觀的處事哲學和心態(tài)，碰到了挫折會比較堅定、頑強，不會輕易被打倒。然后要發(fā)揮孩子的潛力，不要浪費時間，浪費才華。要物盡其才，人盡其用。 
【留美學子】 已發(fā)1444期 精選經(jīng)典！仰望星空、腳踏實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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