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重新發(fā)現(xiàn)中國文化太美,大家好,歡迎收看今天的《國學堂》。我是梁冬,梁某人。在以前做電臺版《國學堂》的時候呢,有一次,我跟蕭宏慈老師——游走中華大地、世界大地的游俠醫(yī)蕭宏慈老師聊天。有一天他跟我講到說,他在德國碰見一個人叫做張長琳教授,這是個物理學家,居然從一個物理學家的角度可以講佛光,就是那個你看全世界什么基督啊??佛光到 1/78頁 底怎么回事,然后可以講經(jīng)絡到底怎么回事,甚至可以講愛情,從物理學的角度,到底是怎么回事,哇,我覺得很有趣。當時我們就透過郵件等等,種種機緣,終于等到了今天,在電視版的《國學堂》里面,請到了張長琳教授和蕭宏慈老師。兩位老師好~太高興了。蕭老師,您先介紹一下您當時認識張老師的這個情景。 蕭宏慈:張老師呢,我跟他還沒見面的時候已經(jīng)通過另外一位在英國的中醫(yī),就讀到過他的文章,那個時候他的文章都是從物理學的角度來描述中醫(yī)。我們講的這個經(jīng)絡的存在,我就越讀越感興趣,越讀越來勁。后來呢就借著有一次出差到英國的時候,我就順便專門去了一趟德國,就在德國就在他家待了幾天。 張長琳:聊了三天。 蕭宏慈:聊了三天三夜就是講中醫(yī)。 梁冬:蕭老師,可能全國人民很多都知道的了,尤其聽這個《國學堂》電臺節(jié)目,大家都知道蕭老師在全中國、全世界推行著這個拍打拉筋的方法,一分鐘教會大家治病。但是呢,他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金融學人士,搞金融的人,不搞錢了。 2/78頁 結(jié)果呢跑去推廣中醫(yī)藥的過程里面呢,在全世界尋找高人、奇人,找到張老師之后呢,嘆為天人。張老師,我們先講講你的過去吧。聽說您是在文革以前就開始在研究這個,就已經(jīng)開始深入地讀書了,對不對, 張長琳:文革的時候吧,老實說讀書很難,因為那時候很多書都不能讀,有的人呢偷偷地讀書,讀書的時候形成一個交換書的(習慣),我們就讀了很多哲學書,就不同的哲學家怎么來看這個世界。 梁冬:當時你主要關心誰, 張長琳:那我們當時呢開始很迷茫,因為無論你跟著哪個哲學家看這個世界都覺得他說的頭頭是道。所以說,那個時候我們就開始搞糊涂了,到底哪個是說的對,哪個哲學家是說的真的。 梁冬:對,假如世界有一個唯一的真理的話。 張長琳:很多年以后,我才忽然恍然大悟。每個偉大的哲學家都是一個偉大的青蛙,他就坐在井底下看那個天是圓圓的,如果你跟他坐在一起,你看到的那個天就是他描寫的天。那只有當你完全不在井邊,從上往下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哦, 3/78頁 原來那么一大群偉大的青蛙。 梁冬:那如果是學哲學,對《易經(jīng)》也有研究了, 張長琳:《易經(jīng)》我確實研究過,有一個朋友其中是研究《易經(jīng)》的。那時候也就二十幾歲。那么他們總用《易經(jīng)》給我算命,我就問他了,我說你這個小棍子,你知道《易經(jīng)》用棍子算命的,然后你這個小棍子跟我的這個未來有什么關系,他說其實整個宇宙是個大的網(wǎng)絡,什么都連在一起。不但是空間網(wǎng)絡,也是個時間網(wǎng)絡,在這個網(wǎng)絡里邊,我這個小棍子也在這個網(wǎng)絡,你的未來也在這個網(wǎng)絡。所以說當然你的我未來的信號就在我棍子這里邊。 梁冬:你現(xiàn)在作為一個物理學(家),后來你去學物理學了,成為一個物理學家了,你怎么解讀他當時那段話。 張長琳:等我后來成為物理學家的時候,確實對我的影響非常深刻。就是說后來我才知道,因為整個現(xiàn)在的科學,包括尤其是醫(yī)學,全部就是切開來,切開來??因為我們打個比方說,生物學就是研究生命的科學,那么為了研究生命, 4/78頁 研究一個雞,小雞啊,你要研究看這個活雞在里面有生命,現(xiàn)在的醫(yī)學、生物學怎么研究,第一步就是把它肚子剖開來,你看這意味著什么東西,就是殺掉它,對不對,因為你本身這個研究的過程,就是摧毀生命的過程。然后呢你再把它分成細胞,那又把??進一步把那個器官都粉碎掉了,你是摧毀生命來研究生命。 畫外音:國學堂記:切分的科學很實用,從整體來說卻是錯的。如何用整體觀念來研究生命,風行一時的氣功都是假的嗎,生物物理學家張長琳如何用實驗來測試氣功,《國學堂》重新發(fā)現(xiàn)中國文化太美。 梁冬:整個中國國學的基礎就是叫做“天人合一”、“天人同構(gòu)”、“天人同體”。就是真正的物理學發(fā)展到一個高度的層面的時候,它其實是在重新的回歸看待我們所謂以東方中國哲學為基礎的這樣的一個整體文化、整體觀念里所體現(xiàn)的這個東西,是吧,那我想回到剛才的主題上。張教授,您在文革的時候,后來你開始讀書嘛,就是文革之后,你開始去真正地去報考學校。我聽說人家文革之后都去??充其量去讀本科,你 5/78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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