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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鑒賞之三百零八 明清官窯瓷器 (四十四)

       獵鷹個人圖書館 2019-04-13


      431明正德-嘉靖  琺華八仙紋大罐

      鑒賞之三百零八 <wbr> <wbr>明清官窯瓷器 <wbr> <wbr>(四十四)

      無款,高43.2cm

      琺花又稱“法華”,為元明間山西陶胎琉璃釉彩器,多以寶石藍為底色再施黃、綠、白等彩,并以壁畫中瀝粉法凸起勾勒出紋飾輪廓,風格獨特,別有韻味。本罐即為明代琺華器之代表。其造型、尺寸及紋樣皆與首都博物館藏品如出一轍,應為同一批作品。北京故宮博物院亦藏有同類琺花罐。

      罐形體飽滿而不臃腫,以琺花器常見手法裝飾,寶石藍為底,各彩施于其上,紋樣凸起,立體感強烈。口沿下環(huán)繞一周八寶紋,肩部上部為如意云頭紋,下垂華麗瓔珞紋。腹部為主體紋飾八仙圖,以仙山為背景,八位仙人順次站于波濤之上,云氣之中,均手持法器,神情肅穆。腹部為一周仰蓮紋。

      備注:美國加州藏家舊藏

      參閱:《首都博物館藏瓷選》頁121,圖109,首都博物館,1991年;《故宮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雜釉彩?素三彩》頁281,圖231,上??茖W技術出版社,2009年。

      RMB 345,000

      432清晚期  豆青釉浮雕八吉祥青花纏枝花卉紋雙耳扁壺

      鑒賞之三百零八 <wbr> <wbr>明清官窯瓷器 <wbr> <wbr>(四十四)

      款識:“大清乾隆年制”,高48cm

      此器造型端莊沉穩(wěn),氣勢雄渾。腹部剔刻八寶紋飾,工藝十分精細,上施豆青釉,釉色亮潔溫潤。瓶身頸部、兩側則以青花繪纏枝花卉紋飾,青花沉穩(wěn)發(fā)色濃艷,其燒造難度頗大。此式作品為乾隆官窯上等陳設重器,存世罕見,此瓶制作精細,應為清代晚期仿制之精品。

      RMB 1,495,000

      433明宣德  青花暗花雙鳳穿花紋盤

      鑒賞之三百零八 <wbr> <wbr>明清官窯瓷器 <wbr> <wbr>(四十四)

      款識:“大明宣德年制”,直徑20cm

      明宣宗朱瞻基為史上寥寥可數(shù)擅長文藝和獻身于仁政的儒家君主,執(zhí)政十年,“吏稱其職,政得其平,綱紀修明,倉庾充羨,閭閻樂業(yè)。歲不能災。蓋明興至是歷年六十,民氣漸舒,蒸然有治平之象矣”,史稱“仁宣之治”。每于萬機之暇,宣宗皇帝寄情于各式文玩,以致彼時雕漆、 范金、織繡、制墨、埏埴等諸類宮廷工藝品成就斐然,皆稱后世同類之典范。其御瓷一項,品格超群,發(fā)明極多,前后器類之豐富,釉色之廣泛,裝飾之多變,皆發(fā)古未有,是為中國陶瓷史上最輝煌的十年。宣窯承襲前朝技藝而來,重視創(chuàng)新,不乏超越前朝之作,故宣窯不少器皿僅為宣德一朝所獨有,本品即是其中顯赫而珍罕的一例。

      本品為宣德青花御瓷之卓越代表,其選料、制樣、畫器、題款無一不精,為宣德一朝新出樣式,造型端莊美觀,線條轉折流暢生動,釉汁凝潤泛青,胎骨堅致細薄。口沿繪卷草紋一周,盤心裝飾升降相對的穿花雙鳳紋,外壁亦繪飾前后對稱的穿花雙鳳紋。雙鳳形態(tài)一致,皆為鳥首雙尾,對稱分布,展翅穿梭于纏枝番蓮之中,風姿婉約,頗見飄逸之態(tài)。其布局密而不亂,畫工精湛,細膩的筆觸下展現(xiàn)番蓮舒展之妍美,為雙鳳增添動感,青花之濃淡深淺各具意態(tài),筆墨意趣盡在眼前,氣韻隨筆而生,平添一份蒼雅之美。更為精絕之處則是內壁留空處暗刻穿花雙鳳紋與外壁相對應,如此復雜之工藝正是體現(xiàn)皇權的獨尊,彰顯宮廷藝術之華貴,可謂巧奪天工。底心雙圈內楷書“大明宣德年制”六字款,其風骨雋秀,筆意清新,端莊內蘊稚拙,莫不合乎晉唐小楷渾厚樸拙之法度。

      本品的主題裝飾“雙鳳穿花”為宣德新出之式樣,除本品之外,尚見于應用在其它御瓷造型之上,例如清宮舊藏【明宣德 青花穿花雙鳳紋仰鐘式碗】,現(xiàn)存臺北故宮博物院,參閱《明代宣德官窯菁華特展圖錄》圖59,另見北京故宮博物院典藏【明宣德 青花雙鳳紋長方爐】,雙鳳為三尾,參閱《故宮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青花釉里紅(上)》,頁131、圖123。另外,在同一時期宮廷其它藝術品亦有同類裝飾,例如清宮舊藏【明 朱地描黑漆雙鳳紋長方盒】,盒面裝飾的雙鳳穿花圖案無論是布局和氣息皆與本品一致,肯定依據(jù)內府頒布相同的底本制作而成。

      鳳紋在明代宮廷的使用異常嚴格和明確,參照洪武永樂時期頒布的后、妃服飾之制度我們可了解:皇帝冕服上有龍無鳳,皇后的冠服上有龍有鳳,皇后以下的妃嬪,冠服上只有鳳紋一種?!睹魇贰ぽ浄径份d:“皇后冠服。洪武三年定,其冠上飾九龍四鳳”;“皇后常服。洪武三年定,雙鳳翊龍冠……諸色團衫,金繡龍鳳文,帶用金玉。四年更定,龍鳳珠翠冠,冠制如特髻,上加龍鳳飾,衣用織金龍鳳文,加繡飾。永樂三年更定,冠用皂縠,附以翠博山,上飾金龍一,翊以珠。翠鳳二,皆口銜珠滴?!瘌P二,口銜珠結。三博鬢,飾以鸞鳳。”;“皇妃、皇嬪及內命婦冠服。常服,鸞鳳冠。諸色團衫,金繡鸞鳳,衣用織金及繡鳳文?!庇纱丝梢姡鞔埮c鳳的象征意義在宮廷出現(xiàn)明確的分野,龍象征帝王,鳳比擬后妃,在輿服制度上充分體現(xiàn)出來。同理,在器用方面亦然,凡是五爪龍紋的瓷器必為皇帝使用,龍鳳紋飾者則是皇后,單純鳳紋、雙鳳、鸞鳳紋皆歸屬皇妃。類若本品雙鳳紋飾者,當為宣德皇帝的皇妃專用,而清宮舊藏【明宣德 青花穿花龍鳳紋盤】,參閱《明代宣德官窯菁華特展圖錄》圖190,造型、布局皆與本品相同,唯是裝飾穿花龍鳳紋,則是歸屬皇后使用,但傳世品之中未見單獨裝飾龍紋者,所以由此推測,此式瓷盤乃是宣德皇帝專門為后妃設計的,級別極高,彌足珍貴。

      宣德御瓷燒造始于洪熙元年九月,終于宣德十年元月,期間宣德五年九月停燒,至八年再度恢復。其管理甚為嚴密,新式樣的制訂和使用不是隨意而為,一切均需依據(jù)內府既定的底本。自洪武朝設立御器廠后,“凡燒造供用器皿等物,須要定奪樣制,計算人工物料”,御瓷燒造有一套完備的程序,需要依據(jù)燒造要求選擇器皿的式樣,例如《大明會典·工部·窯冶》條記載“宣德八年尚膳監(jiān)題準燒造龍鳳瓷器,差本部官一員,送出該監(jiān)式樣,往饒州燒造各樣瓷器四十四萬三千五百件。”由此可以推知,本品之式樣先由尚膳監(jiān)提出燒造要求,具體設計將交由工部所屬的營繕所負責,并交付御器廠燒造。因為宣德御瓷之燒造是由營繕所丞直接管理,所丞正九品,官階雖低,然“以諸匠之精藝者為之”,在明初是由畫家或巧匠擔任,如永樂時著名的山水畫家郭純、弘治年間著名的花鳥畫家林良等均曾擔任過。惜管理宣德官窯的所丞文獻失載,無從知曉。同時又派出品秩較高的內官赴廠監(jiān)造,昭示明宣宗在即位之初對官窯的燒造極其重視。

      宣德一朝御瓷款識的粉本應出自當時大書法家沈度之手,沈度的書法深得圣意鐘愛,宣德皇帝常以之為師,故《萬歷野獲編》贊宣德皇帝的書法“學顏清臣,而微帶沈度姿態(tài)?!鄙蚴蠈γ鞒鯇m廷文化生活影響頗大。明焦竑《玉堂叢話》卷七“巧藝”條記述:“度書獨為上所愛,凡玉冊、金簡,用之宗廟朝廷、藏秘府、施四裔、刻之貞石,必命度書之”。今審沈度著名墨跡《張桓墓碣銘》中的“宣德”、“年”三字與瓷器上的款式如出一人之手,無論其點之大小,劃之長短,運筆之輕重,間架之疏密均非常相像,可見宣德瓷器上的年款是由沈度書寫后,再交工匠臨摹上瓷的。

      以上雙鳳穿花紋飾和年款的選擇,表明宣德御瓷每一項制作絕非隨意而為,均遵循嚴格的程序,處處彰顯皇權獨尊的不凡,故終明之世,精光不泯。嘉靖朝謝肇淛于《五雜俎》贊曰:“宣窯不獨款式端正,色澤細潤,即其字畫,亦皆精絕?!薄拔┬驴钪谱罹?,距今百五十年,其價幾與宋品矣!”正是如此,宣德御瓷備受好古者推崇,一直聲價不菲,明田藝蘅《留青日札》中驚嘆“宣德之貴,今與汝敵!

      本品存世罕見,與之完全一致者唯見大英博物館典藏【明宣德 青花暗花穿花雙鳳紋盤】,另外臺北故宮博物院典藏【明宣德 青花穿花雙鳳紋盤】和原英國鐵路基金會藏品的紋飾與本品相同,唯是內壁沒有暗刻紋飾。而紋飾構圖一致、雙鳳造型稍異者今存三例,分別為北京故宮博物院、上海博物館、英國戴維德爵士收藏,其鳳為常見的鳳首,三尾,其中兩尾為靈芝結所束,尾部形態(tài)明顯不一樣,一為雙尾飾火焰邊,一為卷草形。

      本品形制尊貴,地位顯赫而珍罕,以其美若良玉之品質,凝聚著明宣宗皇帝對后妃深厚而真摯的感情,展示太平天子多情的一面。時光荏苒物猶在,此款深情仍留存人間,過往六百年間一直傳頌著昔日之宮闈佳事,今日睹物思人,不禁感嘆——唯有真情恒久遠。

      備注:香港蘇富比1966.04.30,Lot327,香港蘇富比2005.10.23,Lot202

      RMB 11,500,000

      434明弘治  白釉刻填醬釉花果紋盤

      鑒賞之三百零八 <wbr> <wbr>明清官窯瓷器 <wbr> <wbr>(四十四)

      款識:“大明弘治年制”,直徑26cm

      明孝宗弘治皇帝為有明一代少有的深諳治世之道的開明君主,任用賢臣,采納忠言,勤于治理,裁抑宦官,并提倡節(jié)儉,與民休息,遂成“弘治中興”之世?!睹魇贰穼ζ滟濏瀭渲?,謂:“明有天下,傳世十六,太祖成祖而外,可稱者仁宗、宣宗、孝宗而已,仁宣之際,國勢初張,綱紀修立,淳樸未漓。至成化以來號為太平無事,而晏安則易耽怠玩,富盛則漸啟驕奢,孝宗獨能恭儉有制,勤政愛民,兢兢于保泰持盈之道,用使朝序清寧,民物康阜”。 綜觀孝宗當政十八年,經?!敖麅雀优晒┯锪稀薄ⅰ皽p供御物品”、“罷營造器物”、“減光祿寺供應”等,其中瓷器一項亦然,前后六次罷免燒造、召回督造內官,減燒,蠲免的事例也時有出現(xiàn)。故弘治一朝窯業(yè)數(shù)量稀少,品類單一,罕有創(chuàng)新。然其時距成化一朝未遠,人工、物料、技術猶在,所出之物皆能秉承成窯品格,雖少猶精,往往令后人生出“成弘不分”之感。

      本品為弘治官窯之珍罕雋品,極負盛名,其形端莊秀雅,簡潔清新,釉汁厚潤瑩白,一如凝脂,胎骨堅致細膩,執(zhí)之品鑒,俊美怡人。盤心以醬彩填繪折枝梔子花,四壁襯以葡萄、荷花、石榴、柿子四式祥花瑞果,外壁則填繪醬彩纏枝茶花,舒雅大方,與盤心的折枝梔子花內外輝映。其畫法古拙典雅,醬彩厚潤靜穆,于白釉色地映襯之下三維效果凸顯,更見素雅高貴。底書“大明弘治年制”青花六字楷書款,結構清秀而筆力內蘊。

      梔子花,芳香素雅,綠葉白花,格外清麗可愛,既可入藥,亦甚適庭院居室之綴飾,一直深得眾人所喜。南朝梁·蕭綱《詠梔子花》云:“素華偏可喜,的的半臨池。疑為霜裹葉,復類雪封枝。日斜光隱見,風還影合離?!彼巍ぶ焓缯妗端畻d子》:“一根曾寄小峰巒,苫葡香清水影寒。玉質自然無暑意,更宜移就月中看?!?/span>

      明代以降,宮廷諸類工藝品多見梔子花裝飾,就瓷器一項而言,折枝梔子花果紋盤正是明代宮廷獨具特色的品類,創(chuàng)燒于宣德時期,流行至正德一朝而止。彼時御器廠竭力運用多種方式對其進行裝飾,以致品類豐富,除白釉醬彩之外,尚見藍地白花、黃地青花、白地青花,可謂品類眾多,流行廣泛,歷數(shù)朝而不衰,由此可證明代皇帝對其癡愛之深。

      本品異常珍稀,檢閱公私典藏數(shù)據(jù),與之相同者見于三例,分別為上海博物館、英國戴維德爵士和瑞典Baul收藏,前二者著錄于《上海博物館藏品研究大系——明代官窯瓷器》頁149,圖3-76;《東洋陶瓷大觀》第7 “戴維德中國藝術基金會”彩版36;后者則收入《The Baul Collection –中國陶瓷名品展》彩版19。

      本品系出名門,原為日本繭山龍泉堂舊藏,著錄于繭山順吉編撰《龍泉集芳》,黑白圖版796,流傳有序,彌足珍貴。

      備注:日本藏家舊藏

      RMB 2,300,000

      435明嘉靖  青花四仙花口罐

      鑒賞之三百零八 <wbr> <wbr>明清官窯瓷器 <wbr> <wbr>(四十四)

      款識:“大明嘉靖年制”,高12cm

      明世宗嘉靖皇帝一生對道教頗為崇信,嘉靖二十一年起更是不問朝政,移居西苑,一心修玄,日求長生。當時宮殿所飾之物均為道教眾仙、靈符祥瑞之類,其中御瓷一項也不例外。據(jù)嘉靖本《江西省大志》卷之七“陶書”一章載錄嘉靖八年至三十八年里燒造御瓷的名目,當中不乏道教色彩濃厚的器皿,例如“二十一年 青花白地八仙過海罐一百(件)”、“二十三年 青花白地外海水蒼龍捧八卦壽比南山久福如東海深里三仙煉丹花碗二千六百(件)”、“二十七年 青花白地龍鳳群仙捧壽字花盆五千(件)”、“三十年 青花白地外四畫神仙里云鶴花盤一百(件)”、“三十一年 白地青花里八仙捧壽外云龍花盤二百五十(件)”等。通過檢閱其全部名目記載,發(fā)現(xiàn)嘉靖二十年前后道教色彩濃重的器皿開始大肆出現(xiàn),正好與嘉靖皇帝二十一年移居西苑潛心修道密切攸關。

      本品正是一份反映嘉靖皇帝此番信仰之例證,其主題紋飾獨特,通景繪飾“蓬頭四仙”圖。畫中所繪鐵拐、劉海、寒山、拾得四仙,禿頂披發(fā),因皆不施巾幘,謂之“四蓬頭”,為元明時期民間喜聞樂見的藝術題材,正是源于嘉靖皇帝對道家的推崇,“蓬頭四仙”題材才得以首次出現(xiàn)在明代官窯瓷器之上。本品所繪四仙布置錯落,姿態(tài)各殊,形骨古野,怪戾駭俗:鐵拐李側首仰視,雙目有神,一手扶持拐杖,一手托著葫蘆寶物;寒山笑容盈盈,雙手執(zhí)卷而立;劉海手舞足蹈,嬉戲金蟾;拾得手攜掃把,歡喜前行。縱觀全圖,放筆縱墨,輕盈飄逸,諸仙情勢俱佳,形象詭怪,得妙趣于天然,一如明初名家商喜之作《四仙拱壽圖》(圖一),運筆剛勁有力,氣勢挺健,飽滿而富有彈性,自見飄逸之氣。對四仙的嘴、眉、顴骨均加以強調,使形象更具沖擊力和生命力,尤其對嘴部的夸張表達,突出了“笑”態(tài),增強了畫面的喜慶氣氛,予人觀之,忍俊不禁,深受感染。

      本品巧妙地借用道教的典型仙人進行細膩地刻畫,人物容貌雖見寢陋,神態(tài)卻從容瀟灑,具有靈動飄逸的禪畫特色。鐵拐李為道家仙人,居八仙之首,法寶葫蘆里裝靈丹妙藥,可包治百病使人長生不老;劉海傳說曾受八仙的點化而修道成仙,能為人帶來財運和福壽;唐代詩僧寒山和拾得,相傳是文殊、普賢兩位菩薩的化身。然而寒山、拾得又有道家的一面,雖以佛為表,實是佛道合一。本品擷納四仙恢諧可愛的形象,洋溢出喜慶祥和的氣息,且融四仙于一體,取其瑞意,表達增壽納福、萬壽無疆之義,符合嘉靖皇帝所祈之心愿。

      本品之青花濃妍泛紫,雖無設色或水墨之表現(xiàn)力,但是稚拙豪放的繪畫風格卻能恰到好處地表現(xiàn)“蓬頭四仙”浪蕩不羈、詼諧可愛之形象。其器形頗為奇巧,呈四瓣瓜棱形,如此形制對成型技術要求甚高,需要內外修刮而成,工序復雜,燒造不易。另外,寫款獨特,“年”有別于常例,幾近“豐”年,如此寫法者,存世罕有,僅見清宮舊藏【嘉靖 青花五谷豐登云龍紋碗】相同,參閱《故宮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青花釉里紅(中)》,頁145,圖134

      本品存世珍罕,未見嘉靖時期同類器皿可資比較,萬歷一朝僅存有一例,為蘇富比倫敦1968618日,第51號拍品,造型與紋飾布局皆無大差異,唯底款書寫“大明萬歷年制”。

      備注:日本藏家舊藏;紐約蘇富比2009.09.16Lot189

      RMB 2,185,000

      436明萬歷  青花梵文蓮瓣盤

      鑒賞之三百零八 <wbr> <wbr>明清官窯瓷器 <wbr> <wbr>(四十四)

      款識:“大明萬歷年制”,直徑19.5cm

      有明一代,佛教深入社會政治生活,反映在宮廷用瓷方面則是大量裝飾著藏傳佛教色彩的器皿自永樂朝起被燒造,如僧帽壺、梵文高足杯等,此蓮花形盤即其中之一。
      蓮花于佛教教義中象征“出于濁世,無所污染”,此盤擬取蓮花為形,設計精巧,口內蓮瓣的凹面有雙勾垂云紋。盤心環(huán)飾兩圈如意云紋,間以弦線相隔,中心書梵文。外壁上層蓮瓣內畫八朵折枝花卉,間以八個梵文相隔。下層蓮瓣尖部畫出葉脈紋,根部留白,顯出蓮瓣綻放之態(tài)。其釉厚潤如玉,青花發(fā)色明艷,底部青花雙圈內楷書“大明萬歷年制”官窯款識。

      此盤其功用當為佛前供器,在密宗的理念中,該器所書的梵文為種子字,以草木的種子比喻佛、菩薩形象,寫有梵文經咒和種子字的器皿是具有一種加持力,能得到佛法的保佑,加速修煉佛法的進程,此盤當為萬歷宮廷崇信佛教的一例佳作,國內外重要博物館均有類似器物收藏,可作參照。

      備注:日本藏家舊藏

      RMB 2,760,000

      437清乾隆  仿汝釉折肩貫耳大尊

      鑒賞之三百零八 <wbr> <wbr>明清官窯瓷器 <wbr> <wbr>(四十四)

      款識:“大清乾隆年制”,高54cm

      本品是乾隆朝仿汝一色造型最宏偉者,造型敦實大氣,線條起伏婉轉,頸部裝飾雙貫耳,古意悠然,并飾有凸起弦紋一道。通體仿汝釉,密布細碎的冰裂紋,色澤雅致靜穆,光澤厚潤柔和,圈足露胎處胎體堅質細膩。底書“大清乾隆年制”篆書款識,為唐英榷陶時期之特有寫法,故知此器乃為唐窯之名作,風格古樸清麗,耐人尋味,為雍正乾隆之際御窯大件佳作。

      汝窯為宋代五大名窯之一,北宋后期元佑至崇寧年間二十多年為宮廷燒制青瓷而著稱于世,有“汝窯為魁”之說,其燒造時間短,制品較少,故極為稀有珍貴。宋人周輝《清波雜志》感嘆到:“汝窯宮中禁燒,內有瑪瑙為釉,唯宮中撿退方許出賣,近尤難得”。雍乾二帝品味精雅,于宋瓷不事雕琢的素雅之美甚為欽慕,故命御窯加以仿制,唐英在雍正十三年在《陶成紀事碑》中所載新創(chuàng)仿古采今之各式釉色五十七種,如此件之釉色即為其中所稱“仿銅骨魚子紋汝釉”。關于此尊的燒造,清宮有明確檔案為證,據(jù)《清宮造辦處各作成做活計檔 江西燒造磁器處》乾隆三年載“六月二十五日:七品首領薩木哈,催總白世秀來說太監(jiān)高玉交宣窯青花有耳蓋碗一件,不要耳;……汝釉放大雙管撇口大漢尊一件……”

      本品精致雋秀,釉色肥潤失透,其器身光素不事雕飾,細密的冰裂紋,富有天然韻致,尤顯溫婉爾雅、風韻雋永,置于殿堂之中,可解思古之幽情,殊為難得,使人領悟到古人非凡的審美情趣,無怪乎乾隆帝有“官汝稱名品,新瓶制更嘉”之贊譽。

      相同器型亦有青花和其它單色釉傳世,清宮舊藏清乾隆醬釉貫耳弦紋尊,與本品造型、尺寸一致,唯釉色各異,彼此演繹出乾隆一道釉繽紛而瑰麗的傳奇。

      備注:日本藏家舊藏

      RMB 5,520,000

      438清乾隆  仿哥釉貫耳穿帶方壺

      鑒賞之三百零八 <wbr> <wbr>明清官窯瓷器 <wbr> <wbr>(四十四)

      款識:“大清乾隆年制”,高49.5cm

      雍乾之交,御窯廠所出之顏色釉,斑斕多彩,摹古與創(chuàng)新并存,成就顯赫,肇啟清代御瓷藝術之巔峰,令后世不可企及。此式貫耳穿帶方壺摹自宋代官窯貫耳瓶樣式略加化裁而成,造型古樸端莊,始燒于雍正一朝,實例可見今南京博物院存清宮舊藏“雍正仿汝青灰釉貫耳扁方尊”,高49.5厘米,著錄于《宮廷珍藏·中國清代官窯瓷器》頁186。乾隆初年繼之,品質、氣息與前朝無異,皆是唐窯之佳作。

      本品正是當時仿古之佳器,彰顯了弘歷鐘情于哥窯的文人性情。其瓶式端莊敦實,古樸典雅,釉汁厚潤古樸,開片自然,于穆穆之中透出高貴雄渾之氣,更是歷數(shù)百年風霜而精光未泯,自有趙宋一道釉之品格。圈足露胎泛出黑褐之色,摹仿鐵足之效果,足外墻兩側各有一長方形穿孔,可穿系繩帶。明高濂《遵生八箋》中記載:“故官哥古瓶,下有二方眼者,為穿皮條,縛于幾足,不令失損?!彪m然此穿帶已無實用之處,但保留其式樣,令人觀之頓覺古意盎然。所署六字青花篆書款為唐英榷陶時期的風格。

      哥釉一色古雅,為宋器之精粹,備受弘歷喜愛,在《清高宗御制詩集》中乾隆皇帝對歷代陶瓷贊詠詩共一百九十九首,其中贊詠哥窯為二十首。詩文之中流露出其對哥窯獨特之珍愛。如《詠哥窯周素尊》“古質天然樸不華”(《御制詩四集》卷之五十),《詠哥窯葵花碗》“哥窯百圾破,鐵足獨稱珍。”(《御制詩四集》卷之四十二)。

      由欽慕而后摹造,乾隆皇帝此番鐘情在乾隆朝內務府造辦處活記檔中屢有體現(xiàn),尤其在乾隆早年,每一次仿燒前代瓷器名品的名單中,哥釉一項數(shù)量不少,例如:“乾隆三年六月二十五日:七品首領薩木哈,催總白世秀來說太監(jiān)高玉交:……哥釉收小八方雙管瓶一件,哥釉四喜瓶一件,哥釉太極紙槌瓶一件,哥釉放大天盤口大漢尊一件,哥釉六方雙管尊一件,哥釉蓮座蒜頭瓶一件,哥釉葵瓣筆洗一件,哥窯腰元罐一件,傳旨:交與燒造磁器處唐英,……俱照樣燒造送來。燒造完時再將交出原磁器繳回,仍交磁器庫。此磁器內有大器皿應畫樣帶去其小磁器皿俱各帶。欽此?!保ㄒ娪凇对燹k處各作成做活計清檔·江西燒造磁器處》)又如乾隆十年(1745)《乾隆記事錄》中有如此記載:“二月初七日:旨令唐英按渣斗木樣燒造哥窯瓷瓶一件,仿舊做不要款,如仿得舊更好。”

      可見乾隆皇帝對哥釉瓷器仿古的重視,唐英在雍正十三年《陶成紀事碑記》中對當時宮廷仿制哥釉的情況有清楚的記述——“仿鐵骨哥釉,有米色、粉青二種,俱仿內發(fā)舊器色澤?!庇捎诎凑涨鍖m舊藏的哥窯實物來臨摹仿燒,自然品格不同,達到“仿古暗合,與之無二”之程度。乾隆朝伊始,唐英繼續(xù)榷陶,所仿制哥釉的水平仍然保持原有的水準,神韻一如前朝,本品正是當時仿古之極致。

      本品為清宮陳設花器,其使用情形可由北京故宮博物院藏《雍親王題書堂深居圖十二屏》之“倚塌觀雀”圖窺知。圖中美人坐榻床上,身后即擺置一官釉或哥釉貫耳瓶,上插翠枝妍花,其狀甚茂,器底以鏤空木座套之。其瓶花之態(tài)恰合文人一貫之雅致要求,正如袁宏道在《瓶史·瓶花之宜》中所云:“大率插花,須要花與瓶稱,花高于瓶四五寸則可,如瓶高二尺,肚大下實者,花出瓶口二尺六七寸,須折斜冗花枝,鋪撒左右,覆瓶兩旁之半則雅。”雍乾二帝深諳花道,鐘情至深,讓宋明文人雅致的花事一直在宮里流傳,處處為范,由此貫耳瓶可證之一二也。

      備注:日本藏家舊藏

      RMB 6,210,000

      439清乾隆  粉青釉印靈芝貫耳方瓶

      鑒賞之三百零八 <wbr> <wbr>明清官窯瓷器 <wbr> <wbr>(四十四)

      款識:“大清乾隆年制”,高31cm

      本品尊貴端莊,以造型恢弘古雅而著稱,通體敷施粉青釉,淡雅嬌嫩、瑩潤如玉,極見勻凈雅靚之致,深為其輕逸媚人之風韻所折服??谘仫椚缫庠祁^紋一周,兩貫耳之間剔刻變形夔龍紋,下承蟬紋,腹部暗刻纏枝花卉紋,枝葉翻卷,柔美多姿,凸起的桃形開光內淺浮雕主題紋飾翠竹靈芝圖,但見朵朵靈芝自底而生,下有翠竹掩映,格調甚高。整體紋飾講究左右對稱,每一個細節(jié)處理以及線條使轉,均能達到如鏡影般完全相稱、高度一致,可見工致非凡。所雕飾之翠竹靈芝,工絕殊常,較之彩繪裝飾更具姿采,自有一番韻味:減地起陽式的圖案與媚人的粉青釉融為一體,隱現(xiàn)的翠竹靈芝凹凸起伏,釉層厚薄產生變化,從而使釉面呈現(xiàn)深淺濃淡的色階與層次,富于節(jié)奏韻律,其妙在若隱與若現(xiàn)之間,觀之撫之,皆醉人心扉!

      此式釉下模印、淺浮雕工藝清宮舊稱“拱花”,為粉青、冬青釉等摹仿龍泉瓷器唯一使用的裝飾手法。拱花原是晚明以來一種不著墨的印刷方法,以凸出或凹下的線條來表現(xiàn)花紋,根據(jù)畫面物像的輪廓在平面木板上陰刻成凹形線條,用宣紙覆蓋于版上,再加上毛氈,以木棍用力壓印或用木槌在毛氈上輕輕敲打,刻版上的花紋就能清晰地凸現(xiàn)在紙面上,因此工藝達到的效果與之類近,故名。在清宮陳設檔與乾隆早期造辦處活計檔的記錄中隨處可見,例如乾隆三年五月初十日下旨燒造一批琢器當中就有“冬青拱花寶月瓶、冬青拱漢文寶月瓶,冬青拱花漢尊”的記載。

      本品以粉青淡恬之柔美配飾古雅雄渾之造型,實收剛柔相濟之妙,可見設計者獨具匠心。此式造型清宮舊稱為“雙管杏元瓶”,凝聚了十八世紀清宮的藝術審美品味,是清宮諸項藝術品步入巔峰時代的見證,榷陶者深諳釉色與造型的搭配之道,針對不同器型配以相應釉色。本品之造型與此等釉水相配有如天作之合,兩者相得益彰,既襯托出造型古樸端莊,又彰顯出釉色柔潤典雅。其成型工藝之繁復,釉色配置之微妙,恐非庸匠可詳。其底款之篆法表明其為乾隆早期之物,當為唐窯所出無疑。

      由于此式雋品制作復雜,工序繁多,在當時肯定不會過多制作,往往最多亦僅見一二對,檢閱當今公私典藏狀況,未見與本品相同者,同形而異彩者則見三例,第一例為英國牛津大學阿斯莫林博物館藏品“清乾隆青花福壽萬代貫耳瓶”,高49.6厘米,展出于其中國古代瓷器展廳中;第二例為香港蘇富比1990年秋拍第244號拍品“清乾隆青花纏枝花桃紋貫耳方壺”,高49.5厘米;第三例為西藏博物館藏品“清乾隆黃地青花福壽紋貫耳瓶”,高31厘米,著錄于《西藏博物館藏明清瓷器精品》頁118。此三者主題紋飾相同,皆是福壽主題,與本品的翠竹靈芝紋相對應,皆是獻瑞之意。但是邊飾各有差異,高度也分兩式規(guī)制:31厘米和近50厘米,可見以上四者皆是同一時期燒造的產品,每一件作品都力求不復相同,體現(xiàn)出唐窯銳意創(chuàng)新的敬業(yè)精神,殊為可貴。

      較之其余三者,本品獨選翠竹靈芝圖裝飾既見祥瑞之意,亦蘊含乾隆皇帝自身一份感受?!巴跽呷蚀龋瑒t芝草生”、“王者德重則芝實茂”靈芝為古今之祥瑞,亦為仁政與明君的象征,乾隆皇帝對此有著與常人不同的獨特體會,其尚為皇子之時就對靈芝祥瑞一事深刻關注。

      因為靈芝是雍正皇帝最為喜愛的瑞物,具有非凡的涵義。據(jù)《清世宗憲皇帝實錄》記載,雍正六年十月二十二日,諸王大臣等奏報,景陵(康熙帝陵)寶城生瑞芝五本,光彩輝爛,五色鮮潤。雍正皇帝甚喜,朱批“此我圣祖仁皇帝昭示嘉祥景象,朕心不勝感慶”之語。后雍正七年和十二年均在景陵二度發(fā)現(xiàn)靈芝,以致胤禛在雍正十年十月底就清軍大勝準葛爾部下發(fā)的特諭中專門提及“我?guī)煀^擊,大獲全勝……而瑞芝恰產于景陵,天人協(xié)應,信而有征?!庇赫辏瑫r為皇子的弘歷因此專門前往景陵拜覲并繪畫景陵瑞芝,名為《御筆瑞芝圖》,可見皇家上下對景陵瑞芝極為珍視。畫中弘歷賦詩二首,其中“千載嘉祥綿國祚,由來虞舜繼唐堯”之句贊詠瑞芝出現(xiàn)昭示當下仁政廣布,恩澤萬民,符合天道,有如上古三代之治。弘歷此舉顯然是為了取悅雍正皇帝,同時也得到了他的嘉賞。

      靈芝與乾隆皇帝關系密切的另一事例可見北京故宮現(xiàn)存的郎世寧《采芝圖》,該畫同樣是以景陵瑞芝為主題,描繪弘歷采芝歸來之情景。畫中尚是親王的弘歷身著漢服,旁隨童仆,手執(zhí)花籃,“滿貯仙巖芝”。因此,在乾隆皇帝登基前,景陵瑞芝對其影響尤其深刻,鐘愛之情自然流露于繼承大統(tǒng)之后。

      本品麗質非凡,品格高逸,此乃乾隆唐窯仿古名品,既成功地詮釋宋人崇尚一色純凈之美學理念,又精妙地融入十八世紀清宮獨特的摹古情懷,蕩漾著乾隆前期御瓷獨有的清雅,若置于室內,用之瓶花則秀色怡人,猶可珍也。

      備注:日本藏家舊藏

      RMB 5,520,000

      440清乾隆  御制珊瑚紅金彩干支時辰日晷

      鑒賞之三百零八 <wbr> <wbr>明清官窯瓷器 <wbr> <wbr>(四十四)

      款識:“大清乾隆年制”,直徑9.5cm

      明清之際,傳教士的東來揭開了中西文化相互沖擊和交流的序幕。清代宮廷是當時文化交流的重要舞臺,而科學技術又是交流中重要的一環(huán),康雍干三帝對此時西方先進的科技儀器報以濃厚的興趣,大膽地吸收并利用,引領著中國融入西方近代社會的科學技術世界。此御制珊瑚紅金彩干支時辰日晷正是此番西學東漸之風的見證。

      該日晷造型為鍋狀,下承受獸首三足,形體小巧別致。全器以珊瑚紅彩為地,外壁摹仿雕漆之效果,足以亂真。折沿寬平,均分二十四等分,以金彩寫出天干地支和“乾”、“坤”二字。“子”、“午”位置下各有一小孔,以銀絲系之,即為晷針。內凹半球狀即為晷盤,上面以金彩繪出四組時刻線,中間兩組均分四十八格,中央分別寫出白晝十二個時辰“卯正、辰初、辰正、巳初、巳正、午初、午正、未初、未正、申初、申正、酉初”,卯正即為早上六點,酉初就是下午五點,每一個時辰相當一個小時,代表白天的時間。全器紅彩鮮妍,金彩奪目,保存狀況甚佳,是清宮罕見之物,底為金彩“大清乾隆年制”篆款,筆力渾厚,結構規(guī)整。

      日晷又稱“日規(guī)”,是古代利用日影測得時刻的一種計時儀器?!瓣小弊郑乓馐翘柕挠白?。日晷在中國古代最早出現(xiàn)是公元574年的隋朝?!端鍟ぬ煳闹尽酚涊d:“至開皇十四年,鄜州司馬袁充上晷影漏刻。充以短影平儀,均布十二辰,立表,隨日影所指辰刻,以驗漏水之節(jié)?!钡蚱洹拔礊榫堋敝秉c而為后世少用。在清代以前中國使用的日晷屬于赤道式日晷,多為石質,在圓形石盤上刻出時刻,中間立金屬晷針和盤面垂直。晷盤斜置在漢白玉石座之上,南北坐向,利用太陽的投影與地球自轉所形成的日影長短的變化及方向的不同確定時刻。用于宮殿前亦有皇權的象征,一般與嘉量并列于左右,象征天地一統(tǒng),江山永固。

      17世紀外國傳教士將歐洲新發(fā)明的地平式日晷從歐洲傳入中國,新式西洋日晷因形小精巧、方便攜帶得到清宮的認可并使用。首例新法地平式日晷進入清宮是順治元年七月九日,由德國傳教士湯若望敬獻給攝政王多爾滾和順治皇帝的,后來康雍干三朝加以發(fā)展,由宮廷造辦處制作,供皇室御用,尤其注重本土化的改裝,所以本品以瓷為之,是為獨具匠心的一例,彌足珍貴。

      使用新法地平日晷時,先用指南針定南北,例如本品就需要將“午”對著正南方位,“子”對著正北方位,平衡放置在陽光底下,當陽光至晷針時,便在晷面上投下日影,與相應的時刻線交疊,即是所求時刻。所謂新法,意指此日晷的制作采用了歐洲流行的地平式日晷的設計原理。并在刻度上將中國傳統(tǒng)的一日百刻和等分刻度法改為一日九十六刻,并以不等分形式標注時刻線。因為本品為半球狀,故凹面內只分刻畫四十八道。相比于歐洲最初傳入中國的地平式日晷,本日晷的構造原理更為便捷簡單,實用性強,雖然在精密度方面稍不及西方制造者,但是對日常生活了解時間足以應付。

      本品既是清宮瓷藝的杰出代表,摹仿雕漆的裝飾技法是乾隆朝御窯廠水平高超的體現(xiàn),又是反映清宮天文科技的重要文物,因為在現(xiàn)存清宮同類文物之中沒有瓷制日晷,可供參考者僅見瑞士鮑爾爵士舊藏,與本件極似,故本品所凝聚的學術意義重大,殊為寶貴!

      備注:法國藏家舊藏

      RMB 50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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