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人的小說、戳人的歌詞 我們都是先聽情歌,再談戀愛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腳步才輕巧 以免打擾到我們的時光 因為注定那么少 …… 有些歌乍聽很簡單,直到有一天你和他最后一次旅行,望著那最后一片海,最后一次叫他的名字,才會突然明白“那天的云”是哪天的云,“注定那么少”的時光是那么珍貴,連天上的云都不忍心打擾。 而正是“那天的云”都已料到,更證明了“注定”。注定,多無奈,多心痛。 歌,你初初唱它的時候,未必明白。當(dāng)你經(jīng)歷的時候,它突然地出現(xiàn)。它理解你,安慰你,代你講出了你表達(dá)不來的感受:原來這歌唱的就是你啊,就是此刻啊。 先做過愛的夢,才遇見愛的人 對于愛情,我們有許多期待,那個人越不確定,越有想象力。 25歲的江美琪在十幾年前唱過一首會飛的《我愛夏卡爾》,詞作者姚謙在他的新書《我們都是有歌的人》中提到夏卡爾,在夏卡爾的繪畫作品中,經(jīng)常有他和他的妻子,他們常常是不著地的,有時候兩人都浮在空中,有時是一位浮起來。 在愛情來之前,人們以為戀愛就是這樣飄起來的感覺。江美琪起初把握不了歌里的情緒,為此躲在辦公室哭鼻子,直到看過夏卡爾的畫作,給這首歌注入了靈魂。 你還沒來,我一個人只能跳跳舞解悶 你還沒來,我一個人看著Chagall畫冊 虛構(gòu)著可能屬于我的美麗愛情 怎么忽然流淚了,后來又笑開了 夏加爾視愛為一切的開端、創(chuàng)作的原動力以及生存的最大慰藉。他和妻子貝拉都是猶太人,夏加爾出身窮苦人家,貝拉則來自富裕的猶太珠寶商家庭。貝拉14歲那年,兩人初見,“她的沉默是我的,她的眼睛是我的,她懂我的過去,現(xiàn)在和未來?!毕募訝枌懙?。一段長達(dá)35年的愛情就此拉開序幕…… 夏加爾的畫《巴黎埃菲爾鐵塔婚禮》《生日》;夏加爾和妻子貝拉 明明想要愛情,但是想不起愛情的感覺,甚至懷疑自己是個愛無能,就去聽聽這些歌,給你的愛心泡個澡。 以為“至少還有你”,所以“我愿意” 接近愛情的時候,我們總是豪言壯語。王菲曾在最紅的時候,為了竇唯,高歌《執(zhí)迷不悔》,“你并不是我/又怎能了解”反擊外界質(zhì)疑。 當(dāng)她清早起來,在北京的胡同倒夜壺的照片流遍各大媒體版面,多少粉絲心痛到死,她卻唱了一首《我愿意》?!拔以敢鉃槟?被放逐天際”,何況只是倒夜壺。一生至少要有一次,不問結(jié)局,愛到可以自毀前途。 談過多少戀愛,有幾次能脫口而出“我愿意”? 與王菲同臺競爭的林憶蓮,也有一種紅遍大江南北的愛情宣言,《至少還有你》。林夕寫這首歌時,恰逢臺灣大地震,所以有了這危難中愛情宣言的靈感。 這首歌雖然不是林憶蓮的個人經(jīng)歷,起初制作人姚謙為她挑這首歌,她最初覺得太土,并不愿意唱,后來的大紅卻說明了這樣直白的愛情宣言,也許正符合了大多數(shù)想要這樣一個能讓自己徹底付出的“你”的心聲。 相伴是意外,孤獨(dú)是常態(tài) 有100個人談戀愛,就有99個人失戀。在從沒有那個人的時候,你過得很好,但當(dāng)那個人來了又走的時候,卻有很多人甚至想到了死,據(jù)說蕭亞軒《窗外的天氣》就創(chuàng)作于這種背景下。 那時候詞作者姚謙正在經(jīng)歷一次大失戀,家里是非不斷,公司剛起步,旗下藝人連發(fā)幾張專輯都不見起色。有一天早上,他站在樓頂,“想跳下去”。 副歌的旋律讓他想起臺北的天氣,突然烏云密布,狂風(fēng)暴雨。他為自己開釋,也為我們開釋。天氣總會慢慢好起來的。 人總要試著學(xué)習(xí)往好的地方走下去 別總是在原地
他從臺南北漂到臺北,起初在民歌餐廳做設(shè)計,慢慢才有機(jī)會進(jìn)了一家小唱片公司。初出茅廬的姚謙在錄音室現(xiàn)場的得到了一個寫詞的機(jī)會,他把這些年北漂對家的想念,用兩個小時寫成了《魯冰花》,想家的時候,和天上的星星一唱一和,那就是他自己啊。 人生的孤獨(dú),誰沒有面對過,誰沒有迷失過?他們都過來了,你也可以的。 最好的愛,相互依存,各自獨(dú)立 早年以為“轟轟烈烈、難分難舍”是最好的愛,年紀(jì)大了明白“相互依存、各自獨(dú)立”才是最好的愛,這八個字是劉若英婚后一首新歌《陪伴者》的主題。 年輕的劉若英唱著《一輩子的孤單》,和某位前輩的隱蔽愛情若真若假,漫天飛舞,好像像她這樣獨(dú)立、有想法的文藝女青年很難找到自己的歸宿,但她找到了。 那個人沒有來的時候,你在尋找那個人,那個人來了以后,你會思考和那個人的關(guān)系。等解決了那個人、和那個人的關(guān)系這兩個問題,就算“塵埃落定”了,否則你的愛情,或許都不夠成熟。 2002年,劉若英在電視劇《粉紅女郎》中飾演“結(jié)婚狂”,片頭曲是她演唱的《一輩子的孤單》。其中那句“喜歡的人不出現(xiàn),出現(xiàn)的人不喜歡”唱出了不少人的無奈。 2011年8月8日,41歲的劉若英與鐘小江注冊結(jié)婚。2014年年終,她生下一子。原來愛真的是天時地利的迷信,只等那人出現(xiàn),塵埃落定。 女人如此,男人也是。年輕時候的羅大佑是臺灣“憤青”的代表,中年以后的《家II》就有了溫馨的感覺。 李宗盛從《生命中的精靈》的羞澀,到《山丘》的成熟,經(jīng)過了多少愛的洗禮,終有這樣的心智。 最好的愛,因為獨(dú)立,所以完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