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情 北雅中學(xué)1807班 蔡蕙朵 指導(dǎo)老師 李琨 岳陽臨湘,那是我深愛著的家鄉(xiāng)。 昨天,媽媽做了蒿子粑粑。被油煎過的蒿子粑粑,咬下去時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甜甜的,十分好吃。吃著吃著,蒿子粑粑越來越苦澀,我把它咽下去之后,苦笑著自言自語:“果然,還是沒有臨湘的好吃,也沒有那么香。和臨湘的比,就是少了個味?!笨粗稻G的蒿子粑粑,聞著蒿子的清香,我心中的鄉(xiāng)愁被無限放大…… 我深愛著的家鄉(xiāng)。你肥沃的土地上種植出的蔬菜,在我的記憶中留下了不可替代的痕跡。你培育出的蔬菜是那么青翠,自從吃過你的蔬菜后,我再也無法忘卻它們的美味了。那是一盤帶著我濃濃鄉(xiāng)愁的蔬菜,那是一盤帶著我無限回憶的蔬菜,那也是一盤帶著我深愛的家鄉(xiāng)味道的蔬菜。我深愛著我美味的家鄉(xiāng)。 我深愛著的家鄉(xiāng)。春天,漫山遍野的油菜花,金燦燦的一片,像地毯,像海洋,又像幅畫。風(fēng)輕掠,油菜花海便掀起了層層波浪,那獨特的油菜花香便撲面而來。還有那嬌俏的桃花,粉粉的,嬌嫩得很,像極了一個羞紅了臉蛋的小姑娘。滿樹的桃花竟不像真的,倒像是畫出來的。還有冬日里那傲然開放的梅花,含雪綻放,是那么孤傲、清冷。正因如此,它那淡淡的花香在冬日里是那么沁人心脾。還有許多不知名的野花,好像一年四季都能看見它們,像星星,像眼睛,每當(dāng)我看見它們時,它們就使勁沖我眨眼,如同一個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娃。我深愛著我那如同畫里走出來的美麗家鄉(xiāng)。 家鄉(xiāng)的蔬菜,我從小吃到大,家鄉(xiāng)的美景,我從小看到大,家鄉(xiāng)越變越好,我也越長越大,我對家鄉(xiāng)的愛也越來越深。我在家鄉(xiāng)聽過蛙鳴,摘過野草莓,扯過荷葉,挖過筍子......這些都是我與家鄉(xiāng)的點點滴滴,有開心的、有趣的、難忘的……家鄉(xiāng),我深愛著的家鄉(xiāng)。 這樣一個家鄉(xiāng),我竟不知不覺地深愛了近十三年…… 鄉(xiāng)情 北雅中學(xué)1807班 管梓懿 指導(dǎo)老師 李琨 時光匆匆流逝,轉(zhuǎn)眼之間,我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生我養(yǎng)我了足足十二年的家鄉(xiāng)?;厥走^往,才恍惚覺出,在那過去的十二年間,我已在不知不覺中與家鄉(xiāng)產(chǎn)生了濃厚的感情,這也使我每每閉上眼時,家鄉(xiāng)無數(shù)的美好回憶便浮現(xiàn)于我的腦海。 我的家鄉(xiāng)名曰宜章,是郴州市的一個小縣城。自打上初中后,我很久才回家鄉(xiāng)一趟,哪怕是寒暑假,呆在那邊的時間至多一星期。如果要說最令我難忘的,當(dāng)屬美食。 早餐我向來獨愛湯粉,無論是什么粉,我定能吃個精光。而就在其中,我最愛的莫過于我家樓下的牛腩粉。每當(dāng)我下去吃時,也會看看老板娘的手藝:之間老板娘先是將準備好的碗中倒入豬骨濃湯,隨后將純白的粉條倒入一個裝滿著熱水袋鍋中燙熟,半晌后將粉條全部倒入碗中。置辦好后,老板娘將早已炒好的牛腩和著鮮紅的豆瓣醬一起倒入碗內(nèi)。頓時,原本呈奶白色的濃湯頓時變得鮮紅。不同于鮮紅的血,湯中的紅要暗得多。牛腩入口即化,在觸到舌尖的那一瞬間,與它軟糯的口感截然不同——香辣的味道在口中爆發(fā),如火焰一般熾烈,不斷地撩動著我的味蕾。粉條順滑爽口,吃時會帶上些許湯汁,更襯得味道鮮美無比。而湯汁看上去鮮紅無比,但其味卻十分鮮美,如同艷妝濃抹的戲子褪下偽裝,露出絕美素顏。湯的味道呢,給整晚湯粉畫上了最完美的句號。 時光匆匆流逝,轉(zhuǎn)眼之間那一碗無比美味的牛腩粉已經(jīng)成為了回憶,被埋葬在名曰往事的風(fēng)里。自打到長沙來我已吃過不少湯粉,其中自然不乏味道鮮美者,但是,在我的心中它們永遠也比不上我家鄉(xiāng)的一碗牛腩粉。而家鄉(xiāng)的牛腩粉,不僅是我童年的見證者,也是我的一筆濃重的鄉(xiāng)情。 鄉(xiāng)情北雅中學(xué)1807班 焦雪晴 指導(dǎo)老師 李琨 “小時候,鄉(xiāng)愁是一張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長大后,鄉(xiāng)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在親情和愛情之間,這是第三種情愫——鄉(xiāng)情。 “鄉(xiāng)”是家鄉(xiāng)的鄉(xiāng),也可以是香味的“香”。順著記憶,循著路牌,穿過五一廣場,來到太平街。在一家小小的門面下排著隊。隊伍很長,須追尋的記憶也很遠。曾幾何時,母親牽著我的手,也來到了這家店,“媽媽,我要吃好多好多臭豆腐!”我前面的一個扎羊角辮的小姑娘興奮地說,聲音稚嫩甜美,恍惚間,我看到了那時的我—— “媽媽!你說好了要給我買臭豆腐的!”我噘著嘴,一臉不滿。 母親摸著我的頭,說“好好好!”她那時或許與我前頭的這位阿姨神色一樣溫柔吧,“咱這不是在排著隊么?!?/p> 拿到臭豆腐,一股香味在鼻間輾轉(zhuǎn),蔓延。用竹簽叉起一塊來,那臭豆腐泛著黑亮的光澤,上面沾著蔥、辣椒以及其他配料。紅綠黑的組合顯得那樣有質(zhì)感,那樣誘人。輕咬一口,鮮美的湯汁在口齒間爆發(fā)開來,熱熱的,像極了那年盛夏天下,母親手的溫度;辣辣的,像極了當(dāng)時火辣灼人的陽光。豆腐十分有嚼勁,咽下去,又囫圇吞棗三口兩口吃掉一整塊,接著又將剩下的狼吞虎咽地解決掉了。真辣啊,辣得我眼淚都出來了。辣味散盡,口腔里留下一股澀澀的苦,真苦啊,苦得我鼻子泛起酸意。 辣,是湯汁的辣;苦,是心里的苦。母親已多久沒帶我去過哪兒了?記不清了。我已多久沒吃過臭豆腐了?也記不清了。如此算下來,我對家鄉(xiāng)的眷戀又能有多少,又還剩下多少呢?只存在于我冗長的已過去的歲月中,僅剩的那些記憶了罷。 啊,家鄉(xiāng),我所眷戀的,家鄉(xiāng)啊。我將保存好這一份屬于你我的記憶! 鄉(xiāng)情 長沙市北雅中學(xué) 李琨 許多年沒有回過老家了,聽父親說,去年他回老家時,老家已經(jīng)“大變樣了”!我的腦海中忽然間回放起那些童年時的片段,仿佛有一個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在輕輕地召喚著我回去。 是你,我的家鄉(xiāng)——沅江!是你,在輕輕地召喚著我回到早已不復(fù)存在的那座老房子…… “買檳榔咯!好恰(吃)的檳榔!”耳邊仿佛又響起了奶奶熟悉的叫賣聲。印象中,奶奶總是穿著黑色的粗布圍裙,推著裝滿檳榔的泛著銀光的不銹鋼手推車,在一條人來人往的步行街邊停下來擺攤。她的個子不高,整個人胖胖的矮矮的,但胖得那么勻稱,臉上總是掛著笑容,尤其是那雙嵌著特大的黑眼仁的眼睛,那眼神中仿佛都是笑意。 “來五口檳榔!要多加桂子油!”“好嘞!”奶奶總是熱情招待著客人,熟練且快速地切著檳榔。她總是用她那雙粗粗的卻很有力的右手先認真挑選幾個最飽滿的檳榔,然后用手按住,再精準地下刀,切成兩半,每一次都切得那樣均勻。然后在檳榔上點上幾滴香香的桂子油,然后用紙包好遞給客人!“來,拿好了!”奶奶的話和她手起刀落的性格一樣干脆。其實我并不愛吃檳榔,但加了桂子油的卻不一般。那味道極香的桂子油是我的最愛!小小的我,常常纏著奶奶,“奶奶,奶奶,我要多點點桂子油!多點點!”奶奶呢,對客人總是很大方,要多少給多少,對我卻小氣得很,“兩下,夠了吧?”然后微笑地看著我。“不夠,不夠,還要,還要!”貪圖那香味的我,怎么肯就這樣罷休,“我自己來,自己來!”奶奶總是拗不過我,只得把點桂子油的小瓶子交給我,“你來吧!”我便會像只小鳥一樣開心地接過小瓶子,然后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滴上幾滴,那香味,馬上溢滿了我的鼻息,讓我想立馬把檳榔塞到口里,細細咀嚼,享受著那滿嘴都是桂子油香味的感覺,仿佛自己陶醉在桂子花香里,又有一種微辣的后勁。即使是在許多年之后的今天,想起那點上了幾滴桂子油的檳榔,都讓我無法自拔,不由地閉上眼睛,要在口里在回味一下那種香氣縈繞的美味。 然而98年洪水之后,奶奶一病不起,便再沒賣過檳榔,我也再沒吃過奶奶做的檳榔。如今,也不乏包裝精美的檳榔,但都不如奶奶當(dāng)年做的好吃。初二那年,奶奶驟然離世。奶奶去世后,吃擯榔,便成了我塵封在罐子里的記憶,鮮少再有心情拿出來。 回想著老家已不復(fù)存在的養(yǎng)著狼狗的老房子,還有家門口的那棵打雷被劈開的大樹,還有老家那好吃到停不下來的橘子,還有爺爺每年親手打的藕丸子,奶奶親手做的油炒飯,還有和妹妹一起吃過的羊肉串,還有去街上唯一的書店買魯迅的小說,還有幫奶奶賣檳榔賺到的五塊錢,還有第一次壯著膽子和狼狗握手……那許許多多的回憶如一眼汩汩的泉水一般,緩緩地從心頭涌出。兒時無比嫌棄自己家鄉(xiāng)的土話的那個自己,如今聽到任何一個熟悉的鄉(xiāng)音竟然都無比親切。 ? ? 也許,對老家的那份情感,早在童年時就如一顆種子般扎根在我的心中。不管我的內(nèi)心是否愿意,它都已在我的心里生根發(fā)芽。對于你,我的家鄉(xiāng),雖然已有很多年不復(fù)相見,但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哪怕是聽到一點點關(guān)于故鄉(xiāng)的消息,都會在我的內(nèi)心漾起一絲溫暖。因為這份溫暖的鄉(xiāng)情是關(guān)于親人的,關(guān)于童年的,是靜默的冬日結(jié)冰的河水,但也是初春時暗自涌動的暖流,更是永遠無法割舍的血脈親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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