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其實很久以來就想動筆寫刀郎了,但總是怕不夠了解寫的太片面。所以便一直拖著,偶然的機會讓那份沖動愈加強烈,于是終于還是動筆憑一家之言胡寫一通。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籠罩 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 草原盡頭我兩手空空 悲痛時握不住一顆淚滴。 這是海子第二次坐火車去西藏,經(jīng)過青海省德令哈市時,自己所作《日記》中的一部分內(nèi)容。然在這又緣何說起呢?因為此就是上文所說讓那份沖動愈加強烈的機緣巧合。 海子,德令哈,刀郎。 原是毫無關聯(lián),只因德令哈,使刀郎心中有種神往,也在筆者心中結下不解之緣。 《德令哈一夜》: 雨打窗聽來這樣的傷悲 剎那間擁抱你給我的美 盡管準備了千萬種面對 誰曾想會這樣心碎 為了《日記》,為了海子,刀郎專門驅車從敦煌去了德令哈,他在自己的新浪博客中,關于《日記》寫道:“實在話當時很沮喪,因為沒有拾到關于《日記》里那種錐心的貝殼。倒是因來時的天氣不好打開車燈的雙閃,跟著雙閃節(jié)奏而撿了一首《孤獨的牧羊人》…遂驅車返往烏魯木齊?!北疽詾榫瓦@樣空手而歸,但卻在返往烏魯木齊的時候意外地收獲了《德令哈一夜》。刀也故此而言: 和王老的達坂城一樣, 真正的德令哈已經(jīng)被海子帶走了。 如《德令哈一夜》一般,刀近乎所有作品均源自內(nèi)心創(chuàng)作,每一部作品都是無止境采風后的靈魂創(chuàng)作,且每一部作品后都是一段段感人的故事,配上他沙啞的西北風,可謂演繹的別具一格。 他是歌手,是浪子,更是行吟詩人。 《喀什噶爾的胡楊》: 任我是三千年的成長 人世間中流浪 就算我是 喀什噶爾的胡楊 胡楊樹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朽?!犊κ哺翣柕暮鷹睢分v述了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男女主角今世無緣在一起,發(fā)誓來生化作胡楊樹等待對方。千年風沙,千年等待,又過了一個千年,頑強的生命力訴說這堅貞不渝的愛情。 ![]() 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黃玫瑰》: 黃玫瑰 別落淚 所有的花兒你最美 受了傷 別傷悲 別讓淚珠濕花蕊 這首歌也是刀在去青海途中所作,有海子的影響,亦有顧城的。最初的動機是為自己的女兒而作。從大柴旦開始構思,到阿克塞寫完。到敦煌休息了一個晚上,守在鳴沙山和月牙泉邊把《黃玫瑰》的譜子整理完?!叭绻f《德令哈一夜》是為那些曾與內(nèi)心抗爭的男人寫的話,那這首《黃玫瑰》就是給我最愛的你(刀的女兒。筆者所加)寫的,希望你笑靨如花,從容篤定的活著,直到老去。”《黃玫瑰》滿滿的充滿著父親對女兒的愛。 《情人》: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讓我在午夜里無盡的消魂 在這里筆者還是刻意的把這首歌拿出來一說,好多人都說刀的歌直白露骨甚是低俗,是鄉(xiāng)野村夫聽的歌曲,毫無音樂性可言,而《情人》無疑就是被這些所謂“大家”刀鋒劍指之作。 《情人》這首歌在我看來確是沒詩意可言,她直白毫不修飾,坦率毫不含蓄,暫不說其音樂性,我只想來挖掘其背后的創(chuàng)作背景。 1997年,刀受邀第一次參加了維吾爾族人的婚禮,在婚禮上熱情奔放的小伙子用熱辣辣的眼睛尋找著心儀的姑娘,美麗的姑娘也毫不示弱的回迎著這電極的目光。在這火熱的氣氛中讓來自四川的刀感受到了新疆這特有的民風民俗。在這片神秘熱情的土地上說大了是文化之間的差異,說小了則為個體之間的差異。在這里,維族青年對自己心儀的姑娘是會直接走過去表達自己的想法,很直接,維族姑娘亦是如此,都是直來直往。然后他想到了新疆的藝術瑰寶《十二木卡姆》,《十二木卡姆》對于愛情的贊頌,觸發(fā)了刀寫《情人》這首歌曲的創(chuàng)作動機,順應新疆的思維方式來闡述自己的愛情觀,于是便誕生了《情人》。 ![]() 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手心里的溫柔》: 愛到什么時候要愛到天長地久 兩個相愛的人 一直到遲暮時候 我牽著你的手 我牽著你到白頭 牽到地老天荒 看手心里的溫柔 根據(jù)音樂人生欄目在對刀的訪談中所說,這首歌是在去新疆伊寧的那拉提草原采風時有感而作,當時接待他的一位少數(shù)民族干部給他講了一個關于他爺爺奶奶的故事,這個干部的爺爺奶奶在上個世紀40年代結婚,婚后不久,就在戰(zhàn)亂中失散了,這一失散就是40多年,40年后爺爺終于找到了奶奶,起初刀也甚是感慨人生不易,但第二天早上,刀起床之后,看到了這一對分別近50年的老人在帳篷外面曬太陽,新疆早晨的陽光特別柔和,特別溫暖,陽光照到兩位老人的臉上,兩位老人的面頰特別安靜,他們就這樣在這個時刻,什么生活的磨難、艱辛,什么海誓山盟、天荒地老,在這兩位老人面前,通通都不算什么了。這幅安詳?shù)漠嬅嬗|動了刀,他情不自已作了這首《手心里的溫柔》。 西域浪子,吟游詩人,中原而來,本土而出。在一片熱土用盡所有熱情,在一片熱情中揮灑所有才華,民族音樂與流行音樂史無前例的融合碰撞,西部新疆音樂繼王洛賓之后的又一巔峰。 或許是他沙啞的西北風,或許是怪才般性格使然,又或者說是新疆音樂那獨特的召喚力。一切又總是那樣的機緣巧合,剛剛好。盡管總是毀譽參半飽受非議,盡管隨著本人隱退總是剎那沉寂,但總之曾經(jīng)那一陣來自西北的風吹過,在那個時候的整個中國,帶走了?留下了?又或者什么都沒有。 《愛是你我》 《西海情歌》 《守候在凌晨兩點的傷心秀吧》 《謝謝你》 《新阿瓦爾古麗》 《披著羊皮的狼》 …… 始于故事,陷于才華,忠于人品。 實是說此一動筆就與自己的構想初衷相背離,每每動筆開頭最難,原想大手筆而談,卻文藝部分而談,究其原因,定是開篇鋪墊所致。如有機會還愿重新而談。 在此,也只愿你我早與音樂相遇,擦肩而過不如相見恨晚,相見恨晚不如此生陪伴。 ![]() 圖片發(fā)自簡書Ap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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