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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古名臣的重大失誤

       經(jīng)史博物館 2021-07-20

           倘若我們把明政權(quán)比作一個企業(yè),那么,當崇禎皇帝未亡前,他理所當然是這個企業(yè)的老板,在法律上則被稱之為法人代表。當他死后,北京完全陷落,明政權(quán)的中心由北方轉(zhuǎn)向南方。在新的皇帝未被擁立前,其南京首輔、兵部尚書史可法被視為最高指揮官,因老板的缺位,他這個總經(jīng)理成為崇禎皇帝之后暫時的法人代表,在掌握公印的同時,還負有重大責(zé)任。而此時的鳳陽總督馬士英,頂多是若干副總經(jīng)理中比較重要的一員。

      許多人將南明政權(quán)迅速瓦解的源頭指向馬士英和阮大鋮。其實,倘若不是史可法在決策上的重大失誤,馬士英及他的幕后策劃者阮大鋮是無法實現(xiàn)其陰謀的。而史可法若不是受到東林黨人的壓力,也不會犯此錯誤……

      但無論如何,史可法是一位值得人敬重的、可以流芳千古的文天祥式的人物。所以,每每想到他所犯的重大失誤,總是令人不勝感慨。

      (一)

      明朝建國初年,本以南京為其首都。等朱元璋的五兒子朱棣奪取皇權(quán)以后,就把京師遷到北京,而將南京作為留都,保留其形式上的中央機構(gòu),依然有兵、禮、吏、戶、刑、工六部。其中,以參贊機務(wù)兵部尚書為首席大臣。

         崇禎死亡前后,南京兵部尚書是史可法。

      史可法,祖籍大興,1602年生于河南祥符(今開封),崇禎元年(1628年)進士,初任西安府推官,因公正廉潔地將賑災(zāi)物資分發(fā)給受災(zāi)的延安百姓,得到很好的聲譽。崇禎五年(1632年)遷戶部主事,歷員外郎、郎中、右參議。崇禎十年(1637年),因與農(nóng)民起義軍作戰(zhàn),在戰(zhàn)火中立下功績,加官為右僉都御史,巡撫安慶、廬州、太平、池州四府,治皖頗多惠政。崇禎十二年(1639年)出任戶部右侍郎,總督漕運,兼撫鳳陽、淮安、揚州,漕政有起色。崇禎十六年(1643年)被擢升為南京兵部尚書。

      《明史》記載:“可法短小精悍,面黑,目爍爍有光。廉信,與下均勞苦。軍行,士不飽不先食,未授衣不先御,以故得士死力?!笨梢姡房煞ㄔ谲婈犐嫌泻芨叩耐?。他還很有文采,受到著名東林黨人左光斗的栽培,左光斗殉難前夕,史可法秘密探望,受到左光斗最后的教誨,要他繼承并發(fā)揚東林黨的事業(yè),由此,史可法在文壇及輿論界享有很高的聲譽。再加上在戶部、漕運等多方面的成績,史可法稱得上是一位全面的將才。他對明朝廷的忠誠也是出了名的。有一次,他所率的軍隊曾遭到重挫,按理應(yīng)受到嚴懲,但向來嚴厲的崇禎皇帝給了史可法戴罪立功的機會,使史可法對明廷更加忠貞不二。

      史可法出任兵部尚書的時候,北方戰(zhàn)局已是相當嚴重。鑒于明朝廷所處的險惡環(huán)境,史可法憂心忡忡,積極訓(xùn)練軍隊,隨時準備救援北京。待京師危急,史可法接到崇禎皇帝“命天下兵勤王”的詔書后,他馬上領(lǐng)銜發(fā)布“號召天下臣民起義勤王捐貲急事”的南都公檄,稱:“留都系四方之率,司馬有九伐之經(jīng),義不共天,行將指日,克襄大舉,實賴同仇。”(計六奇:《明季南略》卷一)并率軍渡江,北上勤王。而當軍隊到達浦口防區(qū)的時候,卻又得到了京師陷落的確切消息,史可法北向痛哭,改穿喪服,回到南京,召集南京的大臣商議對策。

      因北京失陷,南京自然成為政治中心。又因皇帝已死,冊立新君成為當務(wù)之急。

         崇禎皇帝的三個兒子都被起義軍俘獲,沒能逃出北京,在沒有直系皇位繼承人的情況下,可選者只有散在各地的藩王。而究竟哪個藩王是最佳的人選,卻是眾口不一。再加上新君的繼立涉及到各種政治集團的根本利益,所以,此事很快變得非常棘手。

      南方的各路政治人物一時間活躍起來,紛紛加入到新舊更替的權(quán)利爭斗當中。

      此時,幾位藩王當中,以血緣關(guān)系講,崇禎帝的祖父明神宗的直系子孫福王朱由崧、惠王朱常潤、桂王朱常瀛最有資格當選。但桂、惠二王均在廣西,距南京較遠,不像福王近在淮安,在地理上占據(jù)優(yōu)勢。且桂王、惠王均比崇禎帝高一輩,不如福王以兄弟關(guān)系來繼統(tǒng)更為妥當。除上述三人外,神宗(朱翊鈞)的侄兒——潞王朱常淓,也因避亂逃到淮安,卷入擁立新君的政治風(fēng)波當中。

      (二)

      平心而論,按照當時的倫理觀念,福王朱由崧應(yīng)該順理成章地成為南明的第一位皇帝。這樣會少許多的麻煩,也有利于在大亂之后盡快地形成一個穩(wěn)定的政權(quán)??墒?,由于福王朱由崧牽涉到一個由來已久的歷史問題,而有些人抓住這個歷史問題大做文章,便使得南明政權(quán)從一開始便陷入到明朝長久形成的黨爭泥沼當中,而不能以嶄新的有生機的面貌出現(xiàn)。

      我們也不必諱言,抓住歷史問題做文章的始作俑者,就是東林黨、復(fù)社的骨干成員。

      東林黨,起初本無所謂“黨”。萬歷年間,削職官員顧憲成與好友高攀龍創(chuàng)立東林書院,講學(xué)會友,以一民間組織而放眼天下,“講習(xí)之余,往往諷議朝政,裁量人物,朝士慕其風(fēng)者,多遙相應(yīng)和”,影響越來越大,形成可以和當權(quán)者抗衡的大氣候。“風(fēng)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guān)心”,在東林人士關(guān)心國事的同時,他們也逐漸形成強大的輿論、政治力量,遭到官場中齊、楚、浙三黨的攻擊,被稱為“東林黨”。東林黨起初非常開明,是進步知識分子尊崇并樂于參加的民間組織。但到天啟年間,當東林黨中的許多人士做了高官后,東林黨隨之邁入朝堂,更深地牽涉到朝政大事當中。東林黨中不乏有見識、有氣節(jié)、敢于和惡勢力做斗爭的進步人士,但也不能否認,東林黨人開始斤斤計較于黨派之分,與自己政見相左的便排斥為異黨,從而引發(fā)更大規(guī)模的黨爭。到崇禎死、南明推選新君的時候,東林黨人的黨爭意識仍起了巨大的消極作用。

      前禮部侍郎錢謙益、南京兵部侍郎呂大器、南京戶部尚書高弘圖、右都御史張慎言、詹事府詹事姜曰廣、禮部員外郎周鑣等人連成一片,強烈反對由福王朱由崧繼統(tǒng)。其深層原因即與“黨禍”有關(guān)。

      《弘光朝偽東宮偽后及黨禍紀略》中記載:“黨禍始于萬歷間,浙人沈一貫為相,擅權(quán)自恣,多置私人于要路;而一時賢者如顧憲成、高攀龍、孫丕揚、鄒元標、趙南星之屬,氣節(jié)自許,每與政府相持。而高、顧講學(xué)于東林,名流咸樂附之,此東林黨禍所自始也。國本論起,兩黨相攻擊如仇讎;嗣是有妖書之役,梃擊之役,迄數(shù)年不定。神宗晚節(jié),鄭貴妃寵愈甚,其子曰福王,上于諸子中獨憐愛之;王皇后無子,光宗于兄弟居長。久未冊立,而貴妃早貴,顧天下有出鄭氏上者輒觖望,即上亦兩難之。一時名流以倫敘有定,請早建太子,語頗侵鄭氏。上怒,或黜或廷杖,相繼不絕,而言者彌眾,皆以斥逐為名高。政府如沈一貫與申時行、王錫爵,皆主調(diào)護,而言者遂并攻之。然上意亦素定,卒冊光宗為太子,而福王之國河南,所以賚予甚厚,諸子不得與比焉。國本既定,兩黨激而愈甚:泰昌、天啟紅丸之役,移宮之役,中朝相爭,如蜩螗沸羹,與梃擊號為三案。及魏忠賢為政,浙黨盡歸魏氏,作書言三案事,訴斥東林,號曰《三朝要典》。于是東林駢死牢戶,余斥逐殆盡。烈皇帝立,定逆案,焚《要典》,而魏黨皆錮之終身?!?/span>

      上文中的鄭貴妃就是朱由崧的祖母,其中的“福王”即朱由崧的父親——老福王朱常洵。以他們的權(quán)力之爭為起點,萬歷、泰昌、天啟三朝發(fā)生的“妖書”、“梃擊”、“移宮”三案及后來對三案的評定,將東林黨人深深地卷了進來,并有著無數(shù)鮮血作代價??梢钥闯觯畛?,在東林黨人維護“倫序有定”的激烈斗爭下,神宗和鄭貴妃想立朱常洵為太子的圖謀最終未能得逞。東林黨人占了上鋒。但在太監(jiān)魏忠賢當權(quán)后,重評“妖書”、“梃擊”、“移宮”三案,編造種種不實之詞,攻擊東林黨人,東林黨人由此付出血的代價。當崇禎即位,撥亂反正,對三案自然又是另一種說法了,指向了對東林黨人有利的方面。如此翻來覆去,圍繞著三案反正、反反正,以氣節(jié)相標榜的東林黨人與其對立面展開激烈的黨爭,牽涉到無數(shù)人的仕途與命運。所以,作為與三案淵源很深的福王朱由崧,自然受到東林黨人及其延續(xù)“小東林”(復(fù)社)成員的高度警惕。他們擔(dān)心一旦朱由崧登上帝位,重翻舊案,自己及其黨人將再次受到沉重打擊,因此,從集團利益考慮,他們要想辦法阻撓之!

      當然,錢謙益等人不便說出自己私下的顧慮,想當初,東林黨人就是以堅定不移地捍衛(wèi)“倫序”而著稱的,現(xiàn)在他們卻是要想辦法推翻“倫序”觀。所以,錢謙益等人盡力找出能放在陽光下的其他理由來反對福王,以“立賢”為名,提議迎立潞王朱常淓。欲“立”必須先“破”,錢謙益等人四出活動,稱福王朱由崧是如何的品行不端,根本不具備做皇帝的美德,而潞王朱常淓則不同,其賢德之名遠近皆知。其實,從后來的史實可以看出,“指甲長可六七寸,以竹管護之”的潞王朱常淓,遠不像錢謙益等人所說的那樣賢明,錢謙益等人不過以此為幌子而已。東林、復(fù)社掌握著強大的輿論陣地,于是,“江南北諸紳,則群起擁潞王”(陳貞慧:《過江七事·計迎立》),并列出朱由崧“貪、淫、酗酒、不孝、虐下、不讀書、干預(yù)有司”七不可立的理由。

      不容置疑,錢謙益等人擁立潞王還有另一層用意:因為潞王本不當立,如果錢謙益他們努力使潞王當選,為新君立下奇功,日后必然會受到重用。這自然是個人的小算盤了,不會放在紙面上的。

      主持大局的兵部尚書史可法,他在感情上傾向于東林黨人,對福王也有所顧忌;但在思想上,他又認為應(yīng)該按倫序迎立福王。他對福王朱由崧做過考察后,認為朱由崧本人不是一個能掀多大風(fēng)浪的人物,而舍親立疏則可能引起更大的政治波動,不利于新王朝。

      一次,史可法試圖說服東林黨人改變觀點,他說:“以齊桓之伯也,聽管仲則治,聽其牙開方則亂。今吾輩之所立者,豈其不惟是聽,而又何患焉?”意思就是,我們何妨迎立福王,他聽從我們的觀點,又有何患呢?

      不料,此言論一出,擁立潞王者大嘩。又征詢士紳們的意見,也多憎惡福王。這些士紳們自然不乏隨輿論而轉(zhuǎn)的投機分子。史可法卻因此對擁立福王之事“引避不言矣”。

      事實上,盡管當時的輿論界掀起了強大的“擁潞”風(fēng)潮,但許多有識之士仍主張由福王朱由崧繼統(tǒng)?;磽崧氛耧w即認為:“議賢則亂,議親則一,現(xiàn)在惟有福王?!保ㄓ嬃妫骸睹骷灸下浴肪硪唬├钋逶凇度P記》中也記載:“北都變聞,在籍錢宗伯謙益有迎潞王議。揚州鄭進士元勛密語予:'予語里人解少司馬學(xué)龍曰:福從此始矣,神宗四十八年,德澤猶系人心,豈可舍孫立侄?況應(yīng)立者不立,則誰不可立?萬一左良玉挾楚,鄭芝龍挾益,各挾天子以令諸侯,誰禁之者?且潞王既立,置福王于何地?死之耶?抑幽之耶?是動天下之兵也,不可?!辈⒄f:“時草野聞立潞,皆不平?!庇纱丝梢姡瑐惱泶涡蛟诋敃r人們的內(nèi)心深處占據(jù)何等重要的位置,而與黨爭無關(guān)的中間人士及廣大百姓,更是以此為人生信念。

      擁立潞王勢必會引起巨大的混亂,這是史可法能夠看得清的。但他又深受東林黨人的壓力,在此南明根本問題上,不具備果敢的魄力,反而試圖尋求另外一種折中而完美的方式。

      豈不知,在時局瞬息萬變的轉(zhuǎn)折關(guān)頭,刻意尋求面面俱到的行為,本身就是一種自殘。

       

      (三)

      史可法處于兩難的境地,當時代需要他做出雷厲風(fēng)行的決策時,他卻有點猶疑。他轉(zhuǎn)而前往浦口,同鳳陽總督馬士英密議,密議的結(jié)果是“以親以賢,惟桂乃可”。他決定擁立遠在廣西的桂王。

      史可法對自己兩全其美的決策似乎很滿意,第二天就以手書告知諸臣:“迎桂者何?以福、惠之有遺議也,乃舍而立桂也。其潞藩,則仿古兵馬元帥之制,暫借統(tǒng)兵馬?!彼挠眯囊彩欠浅A伎嗟模缺荛_了矛盾的焦點,使南京的官紳沒有意見;而且爭取了馬士英的支持。馬士英作為鳳陽總督,直接管制著高杰、黃得功、劉良佐、劉澤清等總兵,史可法試圖借重馬士英獲取軍隊方面的支持。如此,一個各方面都滿意的結(jié)果出來了。史可法終于松了一口氣。但他沒有想到,他所借重的馬士英實則另有算盤,而一些潛在的他沒有重視的勢力正在暗中運作,使事態(tài)迅速逆轉(zhuǎn)。

      馬士英自與史可法密議后,欲搶占擁立大功,馬上邀請諸臣在江浦會晤,以便在新朝廷布置心腹。但南京大臣們對其反應(yīng)冷淡。姜曰廣沒有赴約,其他大臣也多不去,給馬士英面子的只有李沾、郭維經(jīng)很少的幾位。馬士英見事不可為,迅速返回鳳陽布置。一回鳳陽,突然得知守備鳳陽太監(jiān)盧九德已勾結(jié)總兵高杰、黃得功、劉良佐,決定擁立福王朱由崧。馬士英馬上背棄與史可法的約定,轉(zhuǎn)而成為擁立福王的領(lǐng)軍人物。接著,在馬士英的策動下,駐扎在江淮間的另外一支軍隊的總兵劉澤清也由“擁潞”轉(zhuǎn)為“擁?!?。如此,在南方統(tǒng)軍最多的左良玉、高杰、黃得功、劉良佐、劉澤清五位將領(lǐng)中,有四位全部擁立福王,而左良玉對此雖有異議,卻遠在湖北。不僅如此,馬士英還賄賂了以操江提督誠意伯劉孔昭為首的軍功貴族(這些人是幫助朱元璋創(chuàng)建明朝的將軍們的后裔),阮大鋮則聯(lián)絡(luò)了南京城內(nèi)搖擺不定的投機分子,而鳳陽太監(jiān)盧九德則繼續(xù)與南京城內(nèi)的太監(jiān)集團相勾結(jié)。一個強大的“擁?!眲萘φ谛纬?,而史可法沒有及時得知,他甚至寫信給馬士英,繼續(xù)陳述福王朱由崧七不可立的理由,這樣的白紙黑字很快成為馬士英制約史可法的把柄。

      時機成熟,馬士英迅速給南京守備太監(jiān)韓贊周寫信,稱:“吾已奉福藩,主三軍也?!笨跉鈴娪驳匦紦砹⒏5臎Q策。南京各大臣被韓贊周邀請到家中,傳閱馬士英的書信,開始時都非常錯愕,但隨即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于是唯唯稱是,表示同意。

      韓贊周本來就與盧九德、阮大鋮等穿一條褲襠,見此情景,馬上因勢利導(dǎo),命人筆墨伺候,請眾臣在紙薄上畫押簽字,表示臣服福王。姜曰廣提出異議,說:“不可!夫為天下立君,而若是之草草,非所以光昭令典也;是舉也,高皇帝在天之靈,其實式憑之。盍出而大號焉!明晨祭告,然后行事?!保愗懟郏骸哆^江七事·計迎立》)此事被阮大鋮探知,密告馬士英,馬士英大喜,認為姜曰廣不畫押的舉止,是對新皇帝的大不敬,日后可以以此壓制。

          明代一朝,以文官權(quán)重,而至此特殊時期,武將擁兵自重,逐漸掌握主動權(quán)。且馬士英等人此次所擁立的福王,在文官們的內(nèi)心深處,也認為是天經(jīng)地義的。所以,此議一旦形成,那些“擁立潞王”、“擁立桂王”的規(guī)劃迅速瓦解。

      就連錢謙益也有這樣的表現(xiàn):“錢謙益侍郎觸暑步至膠東(指高弘圖)第中,汗渴,解衣,連沃豆湯(指解暑之綠豆湯)三四甌。問所立?膠東曰:'福藩?!粦锤鎰e。膠東留之曰:'天子毋容抗也?!X悟,仍坐定,遽令仆市烏帽,謂:'我雖削籍,嘗經(jīng)赦矣,候駕龍江關(guān)?!保ㄕ勥w:《棗林雜俎》仁集,《異議》條)

      福王即位已成定局,卻苦了史可法。史可法因有把柄落在了馬士英手中,有苦難言。當然,他還是以大局為重,沒有鬧意見,轉(zhuǎn)而護送福王至南京就任監(jiān)國。

      當福王一行到達南京時,“所過民家俱供香花,縱市人瞻仰,都人以紗燈數(shù)百盞來迎。生員、孝廉時有伏謁于道傍,人情歡豫”(祁彪佳:《祁忠敏公日記·甲申日歷》)。似乎又是一番繁盛的景象。殊不知,這些繁盛背后正隱藏著重重殺機:馬士英居功專權(quán),阮大鋮小人得志,太監(jiān)們重新跋扈,武將們擁兵亂為,黨爭重新加劇,新朝一片混亂……而這一切的根源實與史可法有很大關(guān)系。李清評論:“使諸臣果以序迎,則上何至?xí)偎逆?zhèn),士英與杰又何得居功?非錢謙益、呂大器誤之而何?”(李清《三垣筆記》)這固然很有道理。但是,錢謙益、呂大器畢竟沒有主持大局,而史可法則是真正擁有決策大權(quán)的。

      人的一生中會面臨無數(shù)次的選擇。而這些選擇當中,有的選擇是至關(guān)重要的。假如選擇正確,以后的路就好走了。假如選擇錯誤,以后再怎么努力也無濟于事。

      政治路線上,更有站對路、站錯路的說法。

      一個王朝的命運也是如此。

      當然,我們不能把弘光政權(quán)迅速瓦解的責(zé)任推在史可法身上。但無論如何,千古名臣史可法在歷史的關(guān)鍵時期,犯了一個致命的失誤,對新朝廷產(chǎn)生重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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