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珠 白衣大士像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仇珠的這幅作品, 繪一慈眉善目觀音,靜心跌坐在出水芙蓉上,其服飾略加渲染,蓮葉、葦草則白描勾勒,輕舒漫卷,襯托出觀音高潔、莊重、超然于世外的心境。而荷花與白衣則烘托出觀音一塵不染的圣潔。 整幅畫正如姜紹書于《無聲詩史》中所評:“于慈容端穆中,妍雅之致,隱然像外,望而知其為閨秀之筆”。 仇珠 白衣大士像(局部) 仇珠(約1494—1552),明代女畫家,號杜陵內(nèi)史,'明四家'之一仇英之女。擅人物、花鳥、山水。作品精工秀麗,筆意不凡,無一點塵俗氣。人物仕女,傳神入化、細(xì)密艷逸,沒有浮躁媚俗之氣,衣紋線條剛健流暢。北京故宮藏有其繪《女樂圖》、《唐人詩意圖》軸等。清代錢大昕贊她為“女中伯時”(李公麟)。 下面是仇珠的《玉臺群芳》冊頁八幀: 仇珠《玉臺群芳》冊頁之一 仇珠《玉臺群芳》冊頁之二 仇珠《玉臺群芳》冊頁之三 仇珠《玉臺群芳》冊頁之四 仇珠《玉臺群芳》冊頁之五 仇珠《玉臺群芳》冊頁之六 仇珠《玉臺群芳》冊頁之七 仇珠《玉臺群芳》冊頁之八 最后再欣賞一下仇珠的《花卉冊》: 這件萃集了一年四時的花卉冊頁,擇了金箋畫成,可見出女史有多么鄭重其事。 冊頁中繪有梅竹、水仙、牽牛花等多種花卉,仇珠以女兒家的芳心為群芳作譜,她不舉花鋤葬落花,不以淚眼看殘紅,而是借助丹青讓這三朝兩夕的怒放化作永恒,比起男性畫家的花鳥畫來說,多出的是幾許惺惺相惜的韻致。 水仙花在西方是自戀的標(biāo)志,在希臘神話中美少年納西索斯因自戀而愛上水中倒影,終于化為一株水仙。 在中國,水仙卻有凌波仙子的美稱。它凌寒盛開,不沾塵泥,花色素淨(jìng),超凡脫俗。仇珠描摹的水仙花瓣豐腴,葉子圓潤而又舒展,姿態(tài)非常俏皮,“在這萬籟如水的靜境寂然自開,對著睡林中的明鏡顧影自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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