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巖松談高考》它為什么就認定了高考是“多少代中國人”能拼掉富二代之夢想呢?它的這個邏輯是從哪里弄來的,這是我在恢復高考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弄明白的問題。
因為高考的分數(shù)再高,它是沒有一絲一毫之經濟價值的。因為高考的分數(shù)不是商品(勞動產品),所以你不可能把高考的分數(shù)拿到市場經濟體制中去交換貨幣。
在最普通的、不管是誰寫的《經濟學基本原理》中,只有當你的勞動產品能拿到市場上去進行交換或流通后才能產生出價值,而高考或高考分數(shù)肯定是不能用于商品流通和進行商品交換的。
那就奇怪了?按《白巖松談高考》中的理論,這高考既然能拼掉富二代手中那大把的鈔票,那它就一定就會有價值。但是,這高考又不能拿到市場上去進行流通或進行商品交換,那《白巖松談高考》中的這個高考的價值又是從哪個打破了現(xiàn)有的價值規(guī)律的渠道上來的呢?
哦。明白了!原來,《白巖松談高考》中的這個能拼掉富二代的高考價值,是其在與某個好政策的關聯(lián)中得來的。
也就是說,在《白巖松談高考》的整個理念中,一切都是因為今天有了一個對于大學生非常好的政策而鼓動寒門孩子去高考的。
但是,我們制定的這個大學生政策,并不是讓你直接去享受的,而是國家對大學生們的一個期望值或希望值,這個大學生政策是國家對大學生們的一種信任,大學生們是不應該肆意去辜負它的,不然那就是非常不道德的行為。
當年恢復高考時,那些還在農田里進行社會化農業(yè)大生產的年輕人他們并沒有看到高考背后那“科學的春天”快要到來的社會價值,而僅僅只看到了自己眼前能把雙腿從泥潭里暫時拔出來的一線希望。也就是說,他們利用高考只是為了自己個人的利益,而不是為了“科學的春天”快點到來,其思想境界之狹隘可見其一斑?。?/span>
那如果當時沒有政策呢?那就與美國一樣,你必須要把你的勞動產品(或科學成果)拿到市場上去進行流通或交換才會賦予你價值。不然的話,哪怕你就是博士,你的價值也就只能是在美國洗盤子的這個層面上,其社會價值還不如我們這里的女清潔工,因為我們這里的女清潔工是在為全社會創(chuàng)造價值。
當然,如果《白巖松談高考》中的思想觀念只是針對他白巖松自己一個人,那這是他的自由,我管不了。我只是想說《白巖松談高考》不能成為社會發(fā)展的反作用力去鼓動孩子們?yōu)榱苏呷ジ呖迹蝗晃覀兊暮芏嗵觳啪蜁涝趽u籃里了。
按照當初恢復高考最初的設計理念,高考只有把“科學的春天”喚來了之后才會有價值。但后來的效果卻不盡如人意,導致高等教育后來必須要收費了,其目的就是為了達到我們投入和產出之比的收支平衡。
高等教育收費后,那寒門孩子背后的那個卑微家庭不就更加之卑微了嗎?這一大筆學費對農民工家庭來說并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反而讓這個寒門孩子背后的那個卑微家庭更加是不堪負重,而且還導致了某個女大學生學費被騙之后氣極喪生,我認為都這與《白巖松談高考》之類的蠱惑和夸大高考的功效有最直接的關系。
如果我們一個學生大學畢業(yè)后瞬間就能賺到大把大把的鈔票或能為社會創(chuàng)造出極大的社會價值,我想我們的高等教育是不會收費的。
就是因為大學生畢業(yè)后的道路更加之艱難,這才導致很多悲劇的發(fā)生。那就這說明,這個高等教育沒有多少市場價值,而且在短短的三年時間里也學不到什么能賺大錢的本事,頂多就是一個素質教育。因此,《白巖松談高考》此時鼓動高考,那就非常容易導致人們把最寶貴的那一點點存款全都耗費在了孩子們的學費上,難道這是《白巖松談高考》在為高校拉生意?
我不知有多少寒門孩子能用高考改變了自己背后的那個卑微家庭?《白巖松談高考》沒有拿出任何有價值的數(shù)據(jù)來說明這個問題,你就這么能保證僅僅只一個高考就能改變自己和自己家庭命運?
利用高考去改變自己的一生命運的那個時代,就只到白巖松大學畢業(yè)的1990年就結束了。因為我們之前為高考所制定的機制所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且沒有收到任何有市場價值之功效,不得不導致高等教育收費。
今天人類社會的競爭,全都是在市場上的競爭,而不是在過去科舉的考場上競爭。寒門孩子大學畢業(yè)后要面對的是更加殘酷的市場,《白巖松談高考》們當年拿著文憑象《范進中舉》那樣到處混飯吃的時代早就已經過去了。
因此,我們現(xiàn)在應該更多的是關心寒門孩子大學畢業(yè)后所面臨的巨大就業(yè)壓力。因為在今天的社會大環(huán)境下,我們的大學生數(shù)量越多,其就業(yè)壓力就越大。因為大學生的就業(yè)范圍是非常窄小的,不象我們產業(yè)工人什么都可以干。
而《白巖松談高考》至今還在沿用1990年之前那種靠政策性優(yōu)勢去改變自己個人命運的舊觀念,這說明《白巖松談高考》的思想觀念三十年來根本就沒有任何一絲一毫之進步。我不知《白巖松談高考》是真的不懂,不是另有企圖?
歐洲中世紀那么多偉大的科學家為什么斗不過邪惡的教會?因為當時沒有能把歐洲科學家們的理論轉化為生產力的工人,所以當時歐洲科學家們的“口說無憑”就肯定斗不過邪惡教會的上帝旨意。
在今天市場競爭如此激烈的狀態(tài)下,為什么我們的高考的競爭還如此的激烈?其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恢復高考之前用義務教育培養(yǎng)出來的廉價勞動力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社會價值,掩蓋了高考或高等教育還有進一步改革的空間,這是很多人沒看出來的。
假若我們的生產力還是象古代封建時期那樣非常的極其低下,那我們的高考就一定象大清國的科舉那樣,那就只能允許一個人能成功,因為當時的生產力包容不下太多的狀元。一個狀元的時代,我不知應該算多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