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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Chantek，你是誰？
她說，她是猩猩，也是人類。
田納西終于多了一項(xiàng)榮耀，
而森林里的婦人，猩猩人
卻在牢籠長久的抑郁中死去。
這個(gè)猩不猩人不人的物體，
她的內(nèi)心充滿著洶涌的情緒，
我們遠(yuǎn)遠(yuǎn)看見的，只是滯重的寧靜。
仿佛玄冰下的地火，或者那
海底深處的可燃冰。仿佛牧師蓋瑞，
白天將光照耀在一片貧瘠的土地，
夜晚也按捺不住饑渴，與玻璃
頻繁地在教堂私會(huì)，并心疼酒精：
把粗糙和甜蜜的圣餅切分成兩份，
像掛在青樓墻壁上圣女的畫像，
不能說毫無生氣，不能說不暗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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