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繁遺精的人，日久必然出現(xiàn)肝腎陰陽兩虛之證。肝血不足則里急，若加之腎陽虧虛則見少腹弦急不適，較里急更重；腎陽不足，失于溫煦，故見陰部寒冷，虛陽上浮可現(xiàn)頭目暈眩；氣血不足，毛發(fā)失養(yǎng)，則脫發(fā)。

脈極虛芤遲是虛勞之脈，常見于下利清谷，亡血，失精等病。虛脈主陽氣虧虛，芤脈主陰血不足，遲脈主寒，脈極虛芤遲則是陰陽兩虛之脈。

如果出現(xiàn)脈芤動微緊，芤動是陰虛火盛之脈，微緊是陽虛寒凝之脈，同時出現(xiàn)屬心腎不交，陰陽兩虛。此脈?，F(xiàn)于男子失精，女子夢交，治療選擇桂枝加龍骨牡蠣湯，桂枝湯調(diào)和陰陽，龍骨、牡蠣斂陰安神。偏于寒者，可用天雄散方。

脈極虛芤遲者，精失而虛及其氣也，故少腹弦急，陰頭寒而目眩。脈得諸芤動微緊者，陰陽并乖而傷及其神與精也，故男子失精，女子夢交。沈氏所謂勞傷心氣，火浮不斂，則為心腎不交，陽泛于上，精孤于下，火不攝水，不交自泄，故病失精。或精虛心相內(nèi)浮，擾精而出，則成夢交者是也。徐氏曰：桂枝湯外證得之，能解肌去邪氣，內(nèi)證得之，能補虛調(diào)陰陽，加龍骨、牡蠣者，以失精夢交為神精間病，非此不足以收斂其浮越也。

【注】

此條“亡血失精”之下等句，與上文義不屬，當(dāng)另作一條在后。

【注】

失精家，謂腎陽不固精者也。少腹弦急，虛而寒也。陰頭寒，陽氣衰也。目眩，精氣虧也。發(fā)落，血本竭也，若診其脈極虛而芤遲者，當(dāng)知極虛為勞，芤則亡血，遲則為寒，故有清谷、亡血、失精之證也。

【集注】

程林曰；腎主閉藏，肝主疏泄，失精則過于疏泄，故少腹弦急也，陰頭宗筋之所聚，真陽日虧，故陰頭寒也。目眩則精衰，發(fā)落則血竭，是以脈虛芤遲也。虛主失精，芤主亡血，遲主下利清谷也。

李彣曰：肝主藏血，腎主藏精，亡血失精，則肝腎俱虛矣。少腹看，肝、腎之部，今少腹弦急，以肝腎兩虧，則里氣虛而張急加弦也。肝主筋，前陰者，宗筋之所聚，肝衰故陰頭寒也。肝藏血，開竅于目，腎主骨，骨之精為瞳子，又腎之華在發(fā)，發(fā)者血之余，此肝腎兩虛，故目眩發(fā)落也。芤脈者，浮沉有，中間無，似中空芤草，故名芤脈，此亡血之脈，以脈者血之府，血虛則脈亦虛也。遲為在臟，遲則為寒，脈極虛芤遲，則其證亦虛。清谷者，大便完谷不化也。此虛勞在肝、腎二經(jīng)者也。

失精之家，風(fēng)木郁陷，則少腹弦急。溫氣虛敗，則陰頭寒涼。相火升泄，則目眩發(fā)落。緣水寒不能生木，木氣遏陷，橫塞于少腹，故弦硬而緊急。肝主筋，前陰者，宗筋之聚，腎肝之陽虛，故陰頭寒冷。水木下寒而不升，則火金上熱而不降，相火升騰，離根而虛飄，故目眩而發(fā)落。其脈極虛芤遲澀，此為清谷、亡血、失精之診。凡脈得諸芤動微緊，皆陰中無陽，男子則失精，女子則夢交．

蓋乙木生于腎水，溫則升而寒則陷，腎主蟄藏，肝主疏泄，水寒木陷，郁而生風(fēng)，肝行其疏泄，腎失其蟄藏，故精滑而遺失也。此其中，全緣土虛。以水木為陰，隨己土而上升，則下焦不寒，火金為陽，隨戊土而下降，則上焦不熱。上清則無嗽喘吐衄之證，下溫則無清谷遺精之疾，是謂平人。脾升胃降之機，是為中氣。中氣者，升降陰陽之樞，交濟(jì)水火之媒，姹女嬰兒之配合，權(quán)在于此，道家謂之黃婆，義至精也。其位居次離之中，戊已之界，此即生身之祖氣，胎元之元神，陰陽之門，天地之根也?！独献印罚盒蛑T，是謂天地根，指此桂枝龍骨牡蠣湯，桂枝、芍藥，達(dá)木郁而清風(fēng)燥，姜、甘、大棗，和中氣而補脾精，龍骨、牡蠣，斂神氣而澀精血也。

失精之情不同，始則有夢而遺，是尚有相火也。至于不夢亦遺，而腎陽始敗矣。又其甚則醒時亦遺，而腎陽益敗矣。少腹弦急，濁陰下注而小便不利也。陰頭寒，精氣虛而寒濕下注宗筋也。目之瞳人，視腦氣盈虛為出入，腦氣以精血兩竭而虛，故目眩（此與痰飲之眩、少陽病之眩不同）。此與歷節(jié)之頭眩同，精神恍惚，開目則諸物旋轉(zhuǎn)，閉目則略定，世傳防眩湯，間有特效，錄之以為救急之助，方用黨參、半夏各三錢，歸、芍、熟地、白術(shù)各一兩，川芎、山萸各五錢，天麻三錢，陳皮一錢，輕者四五劑，可以永久不發(fā)。予早年病此，嘉定秦芍舲師曾用之，惟多川芎三錢耳，至今三十年無此病，皆芍師之賜也。發(fā)者血之余，故少年血盛則黑，老年血衰則白。至于腎藏虛寒，胞中血海之血，乃不能合督脈上行于腦，腦氣不濡而發(fā)為之落，此正如高秋風(fēng)燥，草木黃落者然。脈失精則虛，亡血則芤，下利清谷則遲。勞之所以失精者，相火不能蟄藏也。所以失血者，陰氣益虛，相火益熾，陽根拔于下，血海之血乃隨之而上脫也。所以下利清谷者，人體精血日損，水分益寒，入胃之水飲以不得溫化而下陷也。膽火下竄，真陰不守，在男子則為失精，在女子則為夢交，于是脈芤而見動，脈微而見緊，泄之愈甚，陰寒愈急，若更以滋陰降火之劑投之，則陽氣愈不得升，陰液益無統(tǒng)攝，故用桂枝湯以扶脾陽，加牡蠣、龍骨以固腎陰，獨怪近世醫(yī)家，專用生地、石斛、麥冬、知母、玉竹、黃柏一切陰寒滋膩之品，吾不知其是何居心也。

此營衛(wèi)陰陽不足，虛勞脈證，以從中氣而治也。勞傷心氣，火浮不斂則為心腎不交，上熱下寒，火不攝水，精孤于下，不交自泄，故病失精或精虛。心相內(nèi)浮，攝精而出，亦成夢交。然陽泛于上，陰氣下凝，少腹弦急而陰頭寒。相火內(nèi)動于肝則目眩，水虛火盛則頭發(fā)落，營虛不充于脈，故脈極虛而芤，此勞于精血所致也，若勞陽虛脈則遲矣。然亡血失精，是有心相二火之別，若傷心陽不振而失精者，其脈必遲，或真陽不充，脾胃氣弱，則脈遲而便清谷矣。芤動微緊者，乃以陰陽氣血虛實之偏而總言也。但芤動偏損于陰虛，陰虛則陽盛，微緊偏損于陽虛，陽虛則陰盛。故陰虛者，心相熾盛，神明不安而失精夢交；陽虛者，心相氣衰，神不收持，亦為失精夢交。此概言男子失精，女子夢交者，而有傷心傷腎之分也。設(shè)非調(diào)營衛(wèi)而生精血，何以填補虛勞之體？故用桂枝湯調(diào)營衛(wèi)而生精血，加龍骨鎮(zhèn)心安神而攝腎水，以牡蠣養(yǎng)腎澀精而制心火，俾心腎相交，則陰虛者得補，陽虛者得斂，失精夢交，庶可得瘳。若中焦陽虛不攝而失精者，或以天雄散主之可也。

以上各證，雖有陰陽之殊，而總不外乎一虛，于虛中求一真面目，當(dāng)知有精氣神三寶，于精氣神中求一真救治，則惟有桂枝龍骨牡蠣湯一方，謂為失精家之主方。而以上陰陽互見之證，亦在其中，亦且精氣神之為病，千變?nèi)f化，無不總括其中。夫腎主閉藏，肝主疏泄，失精家，過于疏泄，故少腹弦急，前陰為宗筋之所聚，氣隨精而過泄，故陰頭無氣而自寒，肝開竅于目，黑水神光屬腎，肝腎虛故目弦，腎之華在發(fā)，肝藏血，發(fā)者血之余，肝腎虛故發(fā)落，以上諸癥，征之于脈，脈極虛芤遲，遲為清谷，芤為亡血，虛為失精。然失精家脈復(fù)不一，茍脈得諸芤動微緊，男子為陰虛不得陽之固攝而失精，女子為陰虛不得陽之剛正而夢交，桂枝龍骨牡蠣湯主之。是湯也，伊圣闡陰陽造化之微，與小建中等方相表里，用得其法，則頭頭是道矣。

此為陰虛者出其方也。其方看似失精夢交之專方，而實為以上諸證之總方也。時醫(yī)止知桂枝為表藥，龍牡為澀藥，妄測高深，皆不讀《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之過也。自夫失精家至桂枝加龍骨牡蠣湯止，隱承第一節(jié)脈大為勞意，言虛陽盛而真陰虛者，故以脈之浮大邊為主而間有沉弦微緊者，仍露出陽衰之象，蓋以陰根于陽，陰病極則并傷其陽也。故其方以桂枝湯調(diào)陰陽，加龍骨牡蠣，以專滋其陰?？芍幪撝杏钟嘘庩栔忠补市∽⒅卸嘁躁庩柗治?。又按《小品》云：虛弱浮熱汗出者，此方除桂枝加白薇、附子各三分，名曰二加龍骨湯。蓋以桂性升發(fā)，非陰虛火亢者所宜，況此證之汗，因虛陽鼓之而外溢，必得白薇之苦寒瀉火，即是養(yǎng)陰；附子之辛熱導(dǎo)火，亦是養(yǎng)陰，功同腎氣丸。但腎氣丸《金匱》中五見，皆從利小便中而治各證，不若此方之泛應(yīng)曲當(dāng)也。究之偏于陰虛者宜此，否則原方及小建中等方，陰陽并理，面面周到，可謂入神。唐·王燾《外臺秘要》多用仲師、《小品方》。

男元犀按：龍者，天地之神也。龍骨者，龍之所脫也。海者，水之所歸也。牡蠣者，海氣之所結(jié)也古圣人用此二味，絕大議論，今人以固澀止脫四字盡之，何其淺也！

本條是論述陰陽兩虛的辨證論治。久患失精病的人，由于腎陰耗損太過，陰虛及陽，腎陽亦虛，陽氣不能溫煦下焦，氣化不利，陰寒凝結(jié)，故少腹弦急，陰頭寒冷，下利清谷，亡血失精，脈象極虛芤遲。病久精衰血少，故目眩發(fā)落。以上脈證，多屬元陽衰憊，但也有陽氣微浮之象，如脈芤亡血。脈得芤動微緊，芤動說明心火、相火浮而不守，微緊說明陰寒凝結(jié)之象仍然存在，故見男子失精，女子夢交，與少腹弦急等。

本證屬陰陽兩虛，而見元陽衰憊和陽氣浮動兩種病證。用助陽之法，則有動火之害，如用養(yǎng)陰之法，則又有增寒之弊，故仲景從調(diào)和陰陽入手，而用桂枝加龍骨牡蠣湯，調(diào)諧陰陽，交通心腎。方中桂枝溫通陽氣；芍藥斂陰緩急；生姜健胃而散陰寒；甘草益中氣；大棗補陰血；又加龍骨潛陽，牡蠣斂陰，安腎寧心，固攝精氣。務(wù)使陰陽相互維系，陽固陰守，則失精自效。

失精家，就是頻繁失精的人，不是偶爾失精，偶爾夠不上個家。真有這個，我遇到的失精有死的，這個人一閉眼睛就失精，這個人歲數(shù)不大，是個小孩子，后來骨瘦如柴，這還是我的親戚，在我念書的時候，就死了。所以也是歸虛勞之內(nèi)的，失精家不是偶爾遺精，偶爾遺精不算病，這是頻繁遺精。在臨床上雖然像我說的那么重的沒有，但一般的很多啊，這個大家要注意。

凡是這種病少腹弦急，少腹弦急，跟上面講的里急相比，這個弦急比里急還厲害，他腹皮拘急的很，他這個肌肉也是，什么道理呢？就是虛寒使他那個腹肌不和了，發(fā)拘急痙攣樣的樣子。下面都虛寒嘛，所以陰頭寒，就是前陰、陰頭，人的血液，就是我剛說的精氣，不是男女之精的精，是營養(yǎng)成分，它不充足，下面不夠，所以不到哪兒，哪兒就寒，不到手足，手足就厥冷，陰頭達(dá)不到，所以陰頭寒。

所以凡是失精都是下面虛寒，上面則不然了，虛陽上亢，目眩，這個眩是熱。發(fā)落，熱使發(fā)落，血虛能使發(fā)白，你看老人頭發(fā)白，發(fā)落呢？是血熱的關(guān)系，為什么血熱到這個份子上呢？失精都是上下不溝通了，咱們說心腎不交，那么寒往下，虛熱往上，氣上沖，是虛證，都?xì)馍蠜_，麻黃湯證不氣上沖，桂枝湯證表虛證氣上沖。氣上沖這個熱也跟著往上犯，所以頭眩暈，這是眩是個熱，而發(fā)落也是因為這個熱。

脈呢，先是一個泛論，脈極虛芤遲，極虛就是虛勞的脈，按之無力，芤就是浮大中空的脈，遲就是至數(shù)也少，如果見到這種脈為清谷亡血失精。什么是清谷，清谷者下利清谷，就是中虛的厲害，就是咱們現(xiàn)在說的胃虛了，吃什么拉什么，不能消化水谷，這是下利清谷；再一個就是亡血，也可以有這種脈，極虛芤遲，由于亡陰啊，人的熱能也就不夠了，所以就遲，遲就是有寒了；再不然就失精。他說極虛芤遲這個脈，是泛論這個脈，這是為諸虛之應(yīng)，什么諸虛呢？清谷、亡血、失精都可以有這種脈。

脈得諸芤動微緊，那么假設(shè)得這個脈，這肯定是在男子為失精，在女子為夢交啊，怎么講呢？這個脈我給大家解釋一下，看古人對于失精用藥也可以看出來，主要還是人的神經(jīng)病，總是情欲妄動，因為他心神不寧啊，他要動，動就是心腹動，心腹動，脈也動啊，動王叔和說的在關(guān)上如豆搖搖，不一定在關(guān)上，它不定在哪兒，這在臨床也看得出來，下頭動，脈就是在關(guān)下，胸動準(zhǔn)在關(guān)上，里頭有這種動，為什么你說動呢？因為方子里面有龍骨牡蠣，龍骨牡蠣在《傷寒論》里都是用于不安、驚狂，所以他是神經(jīng)上的關(guān)系，所以這個夢遺、失精這類得情況，主要發(fā)生在神經(jīng)。古人的看法是情欲妄動啊，相思不遂啊，先是在精神上，后是夢幻上，然后就出了這個事了，那么這個脈它一定動的，其實是心神不寧。

微緊，微者不足啊，什么不足，還是精氣不足，也就是津液，血液也是，陽氣不足嘛。緊者還是有寒，寒者，還是那個少腹弦緊，陰頭寒吶。如果說芤脈，是極虛的脈了，芤脈主亡血、失精，要是和這幾個脈同時并見，動、微緊，心腹浮動而又津液不足，同時再有寒，肯定是非失精不可。

這個脈和上面的脈是不一樣的，上面是極虛芤遲，是諸虛的脈應(yīng)，總是有大出血啊，或者下利清谷啊，或者失精，失精也可以有上面那個脈嘍，但是下面這個脈肯定是失精，為什么？脈有特殊了，有動，這地方很重要。那么這個是男子失精，女子夢交之脈啊，應(yīng)該用桂枝龍骨牡蠣湯主之，就是桂枝湯原方，加龍骨牡蠣。

龍骨牡蠣的應(yīng)用，一般臨床后世研究都認(rèn)為龍骨牡蠣是固精的，這是錯的，不是這樣，把《傷寒論》好好看看，它主要治驚狂、癲癇，這種情況，用于神經(jīng)不安定，他用這個藥，這個藥是有些收斂，他收斂精神，讓精神不那么浮躁。那么這個桂枝湯呢，咱們知道外協(xié)營衛(wèi)，內(nèi)調(diào)氣血，它主要是調(diào)整神經(jīng)的，同時用也利于這個治外遺。龍骨牡蠣也有收斂作用，同是有強壯性，在《傷寒論》上都是，火劫之后，大發(fā)汗之后，造成驚狂，那種情況都是虛，所以龍骨牡蠣多少有補虛的作用，但不是一個大補，所以現(xiàn)在我們遇見遺精，大補就上來了，但是一個也治不好，我保險，不信你們試試，那治不好的。

這個方子非常好使，這個我常用，它有一個二加龍牡湯，這兩個方子可以配伍著用，二加龍牡去桂枝加白薇、附子，附子量不要大，頂大量也不要過六克，擱三克，三克至六克，這兩個方子我經(jīng)常并著用，也不去桂枝，因為他這個病有氣上沖，頭眩、發(fā)落，上沖的非常厲害，氣上沖，不往下走，那么有它呢，還得讓它上下心腎交，所以桂枝是要用得，我要是用就是往里面加白薇、加附子，挺好使的，附子不要大量用，因為下寒的厲害，陰頭寒，精自出，所以要加些附子，稍加，就用這個方。如果他沒有大寒熱，就用桂枝加龍骨牡蠣湯就行，非常好使，這個病我經(jīng)常見，治得也太多了，這你看可以實驗，臨床上常見，你越補越不行。

底下這一節(jié)，天雄散方，它是有方?jīng)]有證，天雄三兩，天雄就是附子，比附子力量大點，是同一類的。白術(shù)八兩，桂枝六兩，龍骨三兩，它是面兒子藥了，把這三味藥都作成散，一回服半錢幣，服得量也非常小。日三服，不知，稍增之。

這個方子沒說治什么就擱這兒了，當(dāng)然也是跟著上面來了，據(jù)我看也是治遺精，他也是用桂枝，不過這個偏于寒，寒的特別厲害，你看凈用些溫性藥，連芍藥都不要。同時他有小便不利，他擱了白術(shù)嘛。他擱龍骨不擱牡蠣，為什么？牡蠣這個藥，咸寒，所以我說這個病偏于寒，寒得厲害，有用這個方的機會，但是我沒用過，我凈用桂枝加龍牡了，那個我加附子?？催@樣子啊，是治著個病的，有龍骨、天雄、桂枝，但是要偏溫，當(dāng)然它不治熱了，沒有上面虛弱的情況。

我說的遺精有夜間出汗煩躁的，那你非加白薇不可，白薇它是去煩熱的，如果那樣的話天雄散是用不得，沒有那些熱象，只是寒象的，我想這個可用，我沒用過。氣上沖，小便不利，寒多的遺精可以用。

男子遺精，女子夢交是一個問題，男子遺精沒有不做夢的，男女凡是有這種情況都可以用這個藥。我認(rèn)為這兩段都講的是治失精家，所以這個方啊沒有證，跟上面一樣，遺精證候很單純，不是特別復(fù)雜，所以他列這么個方子擱到這塊了，也有些出入的就是寒熱加減上，自己臨床去用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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