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時行認為,無論是人還是社會,都會有陰陽兩面,而重要的是如何找到這個陰陽的平衡點,才能“陰陽沖和謂之人”。萬歷既會步行為百姓求雨,也會有二十年不上朝的惡名。元敬既會為國盡忠,也會私下里給張居正送禮。 我亦同意這種觀點。 歷史人物能夠留名,在于他們能夠洞察并把握局勢為己所用。戚繼光明白衛(wèi)所制的弊端,并且清楚的明白不可能通過國家支持來發(fā)展,因此他自創(chuàng)了新戰(zhàn)法和新武器、有了《績效新書》。為了能夠獲得文官集團的支持,他也吟詩作文,于是就有了《止止堂集》,同時也結(jié)交到了諸如譚綸、胡宗憲乃至張居正這樣手握實權的文官,而后者對戚繼光的“戚家軍”給予了相當大的幫助。 希望我們能夠正確的看待“道”與“術”的關系,承認兩者之間存在矛盾。但如何能在兩者之間尋找平衡,如何能在現(xiàn)有的制度下最大限度的利用資源發(fā)展,才是我們應該關注的。希望我們能夠正確認識理想和現(xiàn)實。吾之愿也 關于道的解釋有很多,而老子無疑是“道”這種說法的開創(chuàng)者。
老子在這里首次提出“道”的概念,也是本書的核心內(nèi)容。老子所說的“道”,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道,他指的是天地萬物的總根源,宇宙的本始。并由此,確立老子的哲學思想體系。 “道可道,非常道。”講的這個“道”,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道,是亙古之道,即天地的始源。 “名可名,非常名。”講的這個名(指“道”),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名,是亙古之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敝v的是“無”,是天地的始原;“有”,是萬物的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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