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老家翻書,翻到一些舊書和書信以及寫的手跡底稿,感覺已經(jīng)很遙遠(yuǎn),有些書可能是孤本了,頗珍貴的;有些書稿沒有完稿,想當(dāng)年可能發(fā)生了什么異常;有些書信,記不起是哪位朋友的了。最多保存的要數(shù)chen君了,那時還在稅務(wù)檢查站工作,一星期估計有二三封信,不來信可能會想“怎么沒有她的信?她怎么了?”。那種等待也是一種幸福的習(xí)慣煎熬。單位很少有信件出入,郵差好像專門為我服務(wù)一樣,“XXX,你的信!”我自己有時候也感到不好意思了,對單位的人和郵差有“愧疚”感。關(guān)于手跡,因保存的不好,有些已經(jīng)無法辨認(rèn),有些看來很幼稚的,寫的內(nèi)容就像是“無病呻吟”,當(dāng)年是苦悶惶惶階段吧,很無奈,很壓抑。很多記憶深刻舊書卻找不到了,比如泰戈爾的,狄更斯的,契科夫的,托爾斯泰的,可能是被人借走了,沒有還給我。討厭那些借書不還的人,又不能去討要,真是無奈。舊的書信,舍不得丟棄, ![]() ![]() ![]() ![]() ![]() ![]() ![]() ![]() 我想還是保存下來吧,整理一下,也許哪一天,遇到“舊人”可以敘舊懷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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