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愛讓我們互相溫暖 在這個世界上,對于很多事我們都難以預(yù)料,比如那個在小診所遇到的男人,叫沈瀾,帶著一個女孩,男人忙前忙后的操心,旁邊的妻子很是漫不經(jīng)心,不屑的看著男人忙前忙后,男人對著女孩噓寒問暖,女孩因為生病看起來很是虛弱,嘴唇發(fā)白,眼皮也快要合起來了。 這時護士過來了,帶著輸液瓶,針頭閃著光,我想在每個小孩眼里,打針無疑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女孩也不例外,她害怕的直往男人懷里躲,男人安慰著女孩,讓她不要害怕,女孩還是哭了,這就是孩子的本性吧,旁邊的妻子仿若沒聽到女孩的哭聲,依舊不理不睬,要不是坐到一起,真的是很難看出是一家人。 有個女人從門口進來帶著兒子來打針,這個女人叫吳月,她看著旁邊的一家三口,不由自主的羨慕起來,盡管如此男人的妻子顯得如此不耐煩,這時的小月怎么也沒想到,旁邊的這個男人會是她幾年后的老公。 目光交匯之處,兩人互相打了個照面,畢竟都是同一個廠里的工人,這點交情還是有點。之后便開始各自忙碌起來,照顧著自己的孩子,小月這時不禁在想著,嘖嘖嘖,這男人真的是好窩囊,妻子看不起,還要上趕著去舔,在那個男尊女卑的時代,這樣的思想似乎沒有什么奇怪,,打上針之后,就是一段漫長的等待…… 小月的老公是一個花天酒地的男人,小月和他是相親認識的,可以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月與他也沒有什么感情上的碰撞,在那個年代,小月是個惟命是從的好女孩,不敢忤逆父母的言行,更別說什么自由戀愛了,所以在小月的觀念里無非就是在一起搭伙過日子的一個伴,但在那個充滿花花腸子的男人眼里,自然不是這么想的。 這個男人叫李群,不辜負他母親給他起的好名字 女人成群成群的往他懷里撲 ,自從結(jié)婚之后就沒有老實過,在外邊不務(wù)正業(yè),偷雞摸狗,還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李群和一女人偷情,這個女人也是有家室的女人,女人的老公 知道后,一氣之下把女人關(guān)在房間里,李群得知后,跑去速速營救,在房梁的窗戶上跳了進去,這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話”成為了人們餐桌上茶余飯后的談資,而小月似乎也淪為了這段“佳話”的笑話…… 小月天生就是個軟柿子,面對丈夫這些花花世界,只能忍讓再忍讓,也不能做出什么反抗,因為在本質(zhì)上她就是個懦弱的女人,而她的婆婆,李群的母親,就更是過分了,對兒媳婦兒冷嘲熱諷,說一些有的沒的,說小月沒有本事,說小月抓不住男人的心??墒钦撓嗝?,小月也算是村里一枝花呢,論身材,小月也十分高挑,工作也是正式工,家里也是兄妹四個,父親也當點小官,也沒有什么負擔,但這兒男人呀,野花總比家花香,何況這有點錢的男人呀,總希望家里大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在那個年代,出軌的,小三的,相好的,好像都不怎么看重錢,無非是圖個喜歡和刺激吧,李群作為沒錢一族,雖然有份正式的工作,但每個月幾乎都不怎么上班,到手的工資可想而知了,對于小月而言,面對這個如同虛設(shè)的婚姻,她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面對質(zhì)疑的目光,她只能羞愧的低下頭,面對舊社會的流言蜚語,小月顯得十分無助。 另一邊,沈瀾的妻子溫寧寧正對著自己的親生骨肉拳打腳踢,看起來十分荒唐,畢竟天下哪有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呢?而這天下總有這樣的父親或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至于為什么打女兒,原因是因為孩子的哭聲惹亂她心煩意亂。 住在兩層的樓房,從樓上踢到樓下,這確實是一個狠心的母親做出來的事,孩子還小,只會哇哇大哭,幾十年后應(yīng)該早就忘記親生母親的種種行徑,只記得后媽的惡毒。溫寧寧在和沈瀾結(jié)婚之前,有過一個初戀男友,兩人兩情相悅,后來因為初戀男友要去遠赴當兵,這才無奈分手的。 后來就遇到了沈瀾,也說不上情了愛了,因為未婚先孕,奉子成婚,就這樣稀里糊涂的結(jié)婚了,對于溫寧寧而言,她一直都是戀著初戀的,對于婚姻很多她都是不滿的,婚后她經(jīng)常和沈瀾吵架,也經(jīng)常夜不歸宿,經(jīng)常在外打麻將不回家,把孩子餓得哇哇哭,就是這樣一位及其不負責任的女人,她出軌了,亦或者說,她和他的初戀男友重歸于好,畢竟在愛情里,不被愛的才是小三,不被偏愛,所以總是受傷,人這一輩子總是在尋找渴求愛,卻總是在一次又一次尋找中失望而歸,沈瀾是這樣的,未婚先孕,事已至此,將做就做,將錯就錯了,他或許不需要愛情,但他又徹底 輸給了愛情。 吳月在一次又一次的忍耐中終于爆發(fā),伴隨著李群再一次的出軌,吳月終于忍不住了,此時的小三已經(jīng)懷孕,月份大了根本瞞不住,這個小三,只比吳月的兒子大12歲,吳月已經(jīng)決定離婚,她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繼續(xù)下去,而這個小三已經(jīng)懷孕,她沒有辦法再裝作毫不知情,離婚之后橋歸橋,路歸路,終究一切會過去的。 只是可憐她年幼的兒子,在她離婚的時候,笑嘻嘻的跟著他姑姑坐上車,頭也不回的與媽媽說再見,殊不知這是地獄童年的開始,當我的天被蒙上了一層灰,撥開云霧也見不到光明,前路的昏暗壓低著我的信心,我要怎樣才能大膽往前走,或許要很多年以后才能體會。 沈瀾和溫寧寧離婚了,孩子歸沈瀾;李群和吳月離婚了,孩子歸李群。 吳月離婚后,就回到了娘家,天天在娘家也被說三道四,因為生性懦弱的吳月也不會反駁,對于某些言論,她也感到十分無奈,但也輕易的忍耐,因為忍耐,輿論更加的肆虐, 這就是那個時代給吳月帶來的枷鎖,她有所聞而不反抗,做不到獨立女性,因為一直以來都不是,現(xiàn)實卻是如此,女性,好像一直以來都處于弱勢群體,這是社會的加冕。 沈瀾離婚后帶著女兒過得算是顛沛流離,一邊工作,一邊帶娃,很是辛苦,有時會把孩子放在親戚那兒照看,溫寧寧離婚了,就立刻投入了初戀男友的懷抱,初戀男友的家人很是嫌棄溫寧寧,覺得她離過婚生過孩子,很是掉價,軟磨硬泡好久才扯到證。 一切都看似平穩(wěn)的發(fā)生著,日子也一天天的過著。有天晚上,吳月被妹妹吳梅拉著去廠前最大一家卡拉OK唱歌,吳月很不情愿,吳梅是個活潑直爽愛唱歌的妹子,坑起姐來那是一套一套的,臨路過卡拉OK,說自己去上廁所,進去好久卻一直不出來,吳月迫于無奈,進去去找,環(huán)繞四周哪還有人影,不免還被有些猥瑣男調(diào)戲了幾下,這時歌聲響起,十分悅耳,沒錯,就是吳梅唱的,吳月笑了起來,柔情似水的看著舞臺上的妹妹,入了迷,臺下反應(yīng)也很是熱烈,雖說吳梅生的每吳月漂亮,但當她唱起歌來,魅力四射,風光無限。 這時,吳梅拿著話筒呼喚著吳月,這時臺下此起彼伏的歡呼聲吧吳月拉回了現(xiàn)實,吳梅下了臺,跑向姐姐,拉著吳月上臺,吳月的臉蛋開始透紅,伴隨著的又是一陣起哄的聲音,沒錯,吳月要唱歌了,從小到大,吳月很少展示自己的歌喉,吳月在家中排行老大,小時候哄弟弟妹妹的時候,總會唱些童謠,按道理說,吳梅的啟蒙老師還是吳月呢。吳月在外人眼里是很害羞的,所以唱歌對她來說像是一門隱藏技能。 上了臺,聽著耳邊的音響,混合著燈光,氣氛很是到位,吳月眼一閉,腳一跺,心一橫,開始一展歌喉,她在臺上先是很拘謹?shù)模胶髞砼_下的歡呼,氛圍的濃烈,都讓她越發(fā)越大膽起來,開始享受 這一切,享受舞臺上那個閃閃發(fā)光的自己,因為現(xiàn)實中的她,很是懦弱,從來不敢直視真正的自己,好像火車偏離了軌道,越走越遠…… 這一次,好像吳月是真的戰(zhàn)勝了從前的那個自己,塑造一個新的自己。一曲臂式,臺下很多男人吹著口哨,在燈光的照射下,吳月的魅力也被放大了些許,這就是男人吧,他們總愛風情萬種,紀念青春初戀。 而臺下,有個男人一直默默注視著臺上,若有所思,他的神情里充滿了渴望,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也或許是今晚的吳月真的很迷人,都讓他對這一切充滿著遐想,于是乎他好像淪陷了…… 伴隨著月色越來越濃厚,歡聚一堂的卡拉OK,人也是愈來愈少了,畢竟大多數(shù)人明早還是要上班的,短暫的歡愉,是為了更好的工作,更好的養(yǎng)家。這就是小鎮(zhèn)的辛酸,和社會給每個成年人的壓力。 吳月每天居住在娘家,嚴格的家教,常常壓得吳月喘不過來氣,兒時的吳月,作為家中老大,弟弟妹妹犯的錯誤,常常要吳月來背鍋,臟活累活常常是吳月一個人承擔,小時候去高山上割草,吳月每次都害怕的要死,可是她從不敢說些什么,沒辦法,這就是老大的命,吳月時常這樣安慰自己,不被父母偏愛,不被老天眷顧,一直都在泥濘里,一直都渴望光明。 回到家中的吳月輕手輕腳,生怕吵到熟睡的父母,每月的工資,多數(shù)都花在家中,因為吳月知道家中不養(yǎng)閑人,吳月拼命的討好,這樣才能獲得尊嚴。另一邊的沈瀾也是如此,盡管每天忙碌的工作,回到家中,依舊是忙前忙后,家里沒有人做飯,至于是不會做還是不想做,沈瀾已經(jīng)不想深究,畢竟他每天累的已經(jīng)不想在多說什么了。就這樣他在廚房里忙碌著,在客廳里打掃著,還要帶孩子。 沈瀾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還有一個妹妹,沈瀾從小和母親妹妹生活在一起,父親和哥哥姐姐生活在一起,從小的這他長得呆頭呆腦,也是不受父母待見,父親年輕時當兵,身體素質(zhì)很好,個子也很挺拔,按道理說,沈瀾應(yīng)該長得挺高,但是初中時的沈瀾個子只有一米五。小的時候,哥哥,就是父親的心頭肉,對于哥哥的要求,那是有求必應(yīng),同為男孩的沈瀾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穿的那是衣衫襤褸,灰頭土臉,吃的那是更不及哥哥了,父親愿意從家跑二十公里以外的地方給哥哥買奶粉,要知道,在那個年代奶粉是很奢侈的,而自己就只能在家喝面糊,形成鮮明而有強烈的對比。 最令沈瀾印象深刻的一次是有次逛集市,父親給哥哥買了兩件新衣,都不愿給自己買一件,當時他大哭大鬧,大喊大叫,父親就是無動于衷,這就是天生的不公平,沈瀾記這件事記了很久,這是他心中的一個刺,一直扎根在心底,隱隱作痛。 關(guān)于父母對孩子的區(qū)別對待,就是兄弟姐妹會反目成仇的重要原因,雖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也有肉多和肉少的一面,也正是因為父母的區(qū)別對待使得沈瀾和他哥哥的關(guān)系一直都不怎么好。父母的偏心真的是沒有來由的,無端的,喜歡一個人沒有理由的那種,要討論輸贏,那就只能說自己不夠幸運。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或許是經(jīng)歷相似的兩個人,注定會被命運綁在一起,亦或許是這屁大點的地方,注定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是的,在某天吳月在商店門口搬貨,正巧碰到沈瀾過來買東西,吳月是在商店里賣貨的營業(yè)員,沈瀾是這個煤礦廠里的工人。望著吳月忙碌的身影,沈瀾若有所思,聽見旁邊有過來買東西的同事叫了聲自己,才回過神來,打了聲招呼,看著吳月,連忙上前幫忙,吳月看到來的人是沈瀾,十分詫異,對這個男人也并沒有什么好印象,吳月不想麻煩別人,但沈瀾執(zhí)意要幫忙,吳月只好作罷,說了聲謝謝,就繼續(xù)忙了,到底說男女之間體力有所懸殊,沈瀾的幫忙,讓貨物很快就搬完了。 吳月連聲道謝,問沈瀾想買什么,她請客,沈瀾說買包煙,吳月進商店里拿了包煙遞給沈瀾,沈瀾哪里真的會讓吳月請客,掏出錢硬塞給了吳月,繼而轉(zhuǎn)頭就走了,留下吳月一人在原地獨自凌亂…… 沈瀾離婚后,被溫寧寧的家人到處造謠說是個狠心的男人,對溫寧寧有多不好,通過今天的接觸,吳月覺得其實不然,不禁懷疑起那些話的真實性,其實了解一個人不要單憑著謠言,真正接觸起來,你發(fā)現(xiàn)事實跟你想的會有所差別。所以不要用耳朵認識一個人,要真正的相處起來。 吳月怎么也沒想到,又會在這樣的場合碰到沈瀾,可是碰到了就是碰到了,即便吳月真的想挖個洞鉆進去,氣氛著實是有點尷尬,是的,吳月被叫過來相親了,這么巧就碰到了沈瀾,可吳月不知道的是這并不是巧合,而是沈瀾的有意而為,沈瀾向人打聽,脫了熟人留意,這才和吳月相上親,沈瀾心中暗自竊喜,而吳月則是被家中的人催促,讓她早點重新找個人嫁了,這次一定要嚴加挑選,可別在走了眼。 吳月和沈瀾面對著坐下來,中間人一走,氣氛又開始尷尬了,吳月不知道說什么,兩人有一句沒 一句的聊著,其實兩人的經(jīng)歷,多少也略知一二,畢竟都是結(jié)過婚,有了孩子,被綠了,又離了婚,兩人相視一笑,作罷。 ![]() ![]() 沈瀾和吳月走到一起,仿佛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兩人誰也沒有像誰告白,誰也沒有向誰表明心意,好像都是不約而同,心照不宣的就這么走到了一起,兩人之間沒有所謂的轟轟烈烈和愛的死去活來,有的只是平平淡淡和細水長流的柴米油鹽醬醋茶。 也許這就是愛情吧,相視一笑的默契,細水長流的陪伴! ![]() 北堂公眾號 微信號 : Beitang9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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