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英語新聞,米國老唐在推特上說,俺當總統(tǒng),不需要新的空軍一號,要取消訂單。老唐動了波音公司的奶酪,波音公司不干了。說你小子的對華貿(mào)易政策要是亂來,我們的更多奶酪也要受影響。意思是,你幫了印第安納州的空調(diào)廠,咋就要以俺們?nèi)A盛頓訂單飛機廠為代價涅?看來,老唐動不動就在社交媒體上亂發(fā)炮,不時得罪人,以后的麻煩會多著呢。 洛杉磯當局昨天緊張了,說情報顯示,有老恐在算計洛杉磯的地鐵系統(tǒng)。于是布滿警力加強戒備。只要老恐大規(guī)模陰謀得逞一次,老唐就得改調(diào)門,改口說跟中國要好好相處,就跟上任之初的小布什總統(tǒng)一樣,180度轉(zhuǎn)彎。 現(xiàn)代人出門,比起500年前的古人,交通工具又多又方便。鄭和需要幾個月的功夫才能到達馬六甲,現(xiàn)在從上海飛新加坡,最多六個小時就到。哥倫布從伊比利亞半島出發(fā),幾個月才到加勒比海,現(xiàn)在從馬德里或里斯本飛機,也就是六七個小時到古巴哈瓦那或者牙買加金斯頓。如果坐船,就算泰坦尼克號那么的船和百年前那個時代,從英國南安普頓到紐約,也只是一兩周的時間。 古人只有徒步、騎馬或者馬車驢車的,還有內(nèi)河的船。船只省力且運力大,漕運就是一個例子。只是船比較慢。 400年前的徐霞客國內(nèi)來來去去,長途或短途,都是這幾種手段的組合。他最后一次旅程,是從麗江返回江陰。根據(jù)史料,是麗江土司木增派了一組8個納西壯丁,木爺派8個納西壯丁將病重難以行路的徐爺一路花156天沐風櫛雨連抬帶船的送到湖北黃岡,然后一路坐船到江陰。麗江徐霞客研究會會長黃乃鎮(zhèn)曾說過,“當年,納西族漢子護送徐霞客回家,并未送到江邊一走了之,而是堅持送到江陰老家?!笨磥淼谝怀?,是在金沙江坐上船。水路通則走水路,不同則走旱路抬老徐一路。 更早一些,唐宋時期的貶官南下北上,走什么線路也是很有意思的話題。 甚至連柳宗元筆下那遭遇貴州小老虎的驢子,究竟從那條通道“船載以入”到貴州的,我也琢磨過。柳宗元幾度被貶,曾到過今天湖南的永州,也到過廣西的柳州。我黔東南到得比較多,常看著都柳江琢磨,驢子是否從桂林柳州一帶用船弄進來的。 后來確認,黔之驢是他在永州所作。805年他被貶邵州(邵陽),半道上改貶永州(今天零陵),長達十年。他轉(zhuǎn)柳州任刺史,則是在815年。 柳州與永州,都接近古黔地,也就是湖南西部和貴州東南部一帶。 兩地接近,各有通道到臨近貴州黔東南和如今懷化一帶的通道。只是《黔之驢》一篇是在永州所作,時間上先于他在柳州的任職,我只能判斷,他是在湖南聽說驢子入黔故事的。 永州到廣西桂林柳州,有南嶺的萌渚嶺道,兩頭是湖南西部永州道縣的瀟水和廣西富川賀州的賀江。后來這條路的西邊又有了一條旁路,即公元前221~前206年在廣西興安全州的桂江上游與湖南永州湘江上游之間開鑿的靈渠(興安運河),即越城嶺道,直接溝通長江水系與珠江水系。柳州有柳江,其上游是貴州黔東南的都柳江。 而邵陽則有資江水系的寥水,發(fā)源于綏寧,那里就是緊鄰今天貴州黔東南的苗族和侗族地區(qū)。而在資江水系的洞口縣翻山到洪江,則入沅水流域。沅水上游正是貴州黔東南發(fā)源的清水江。 我本來認為,驢子是從廣西被吃飽了撐的人弄到貴州的(有好事者船載以入),結(jié)果核對下來,《黔之驢》創(chuàng)作是在更早的永州時期。那么就只能判斷,那驢子是湖南人弄到貴州去的。 至于柳宗元自己的南下路線。我根據(jù)唐朝貶官們的記錄判斷,是跟韓愈一樣,從長安過藍田縣的藍關(guān),然后到商洛,下丹江漢水到武漢,然后上溯長江至岳陽,然后溯湘江而上到衡陽、永州。后來再轉(zhuǎn)任柳州刺史,估計就是經(jīng)永州、全州和興安的的湘江廣西靈渠(南嶺的越城嶺道)到柳州的。 因為古人最便捷的通道是水路。想來,柳宗元回長安,應該也是走這條線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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