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創(chuàng)】朱若琦：品讀經(jīng)典 ?滋養(yǎng)人生

書韻閑話 2020-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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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

多年來，常德市一中鼓勵教職工讀教育原著，寫教育心得。2020年度常德市一中教職工讀書征文活動剛剛結(jié)束，老編特意推出部分獲獎作品，以饗讀者，希望大家喜歡，原創(chuàng)作品，歡迎紙媒采稿。

品讀經(jīng)典滋養(yǎng)人生

——《愛的藝術(shù)》解讀

常德市第一中學朱若琦

一、關(guān)于本書作者及核心思想的基本認識

埃里希·弗洛姆是一位著名的精神分析學家，是繼弗洛伊德、榮格之后最偉大的精神分析學家，《愛的藝術(shù)》就是他的代表作。他在本書中他提出了一種觀察社會的新角度——愛的視角。在這種“愛的視角”下，人類社會種種問題都可以歸根于人追求絕對理性而放棄了“愛”這種情感，而解決這些問題，我們不可能放棄人之所以為人的本質(zhì)條件（即理性），這就需要我們必須要學會去處理愛與理性的辯證統(tǒng)一關(guān)系、需要學會去愛彼此。

他在本書中提出以“愛的視角”來分析和解決人類問題既新穎又古老。與當時西方傳統(tǒng)的精神分析學派相比，這是很新穎的；但從中國傳統(tǒng)文化來看，這又是古老的，例如在二千多年前的墨子就認為社會問題的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人們之間缺乏愛，并據(jù)此提出了“兼愛”、“非攻”的思想。再比如，儒家學派創(chuàng)始人孔子的思想核心就是“仁”，他旗幟鮮明地指出“仁”之于整個儒家學說的核心地位：“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仁”乃“禮樂”之本。雖然《論語》中的“仁”未有明確定義，并且是含義多元的，但“仁”是“愛人”是一個基本含義，孟子就直接進行了闡釋：“仁者，愛人也。”并且主張諸侯應依據(jù)“仁”來行“王道”，從而使天下歸服。

“愛”的地位是如此重要，它可以解釋自身與社會上的很多問題，“愛”的力量又是如此強大，我們可以運用它解決自身與社會上的許多困難。而《愛的藝術(shù)》，則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科學的、細致的、實踐性強的關(guān)于“愛”的解釋視角和操作指南。

綜合本書的觀點以及自己的實踐與思考，我認為真正的“愛”是人類之間普遍存在的具有尊重、理解、共情、關(guān)心性質(zhì)的情感范疇。

二、“愛”是什么

什么是“愛”？“愛”究竟是什么？關(guān)于這個問題，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思考過，千百年來也有無數(shù)哲人對其作過注解?；诠畔ＥD的理性主義傳統(tǒng)，柏拉圖提出了“理性之愛”與“精神之愛”。而中國傳統(tǒng)主張“詩言志”的詩歌中則顯得熱烈轟動，漢代樂府民歌《上邪》曾歌唱：“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在后世，“愛”的情感則廣泛地為相戀、閑愁、相思、閨怨等，如“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比如“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再比如“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

其實，以上都是“愛”中的一種——“愛情”，而“愛”的概念比“愛情”的概念要廣泛一些。

（一）愛的實踐四要素

弗洛姆在《愛的藝術(shù)》中提出“愛”應該有四要素，分別是：“關(guān)心，負責，尊重和了解。”我認為，這具有了這四要素，就可以稱之為“愛”，如果缺了任何一個要素，這種“愛”都是不完全的。

我認為“關(guān)心”是“愛”的最突出特征，以致于我們往往把“愛”等同于“關(guān)心”。比如父母關(guān)心孩子，人們會不假思索地認為父母絕對是愛孩子的；教師關(guān)心學生，人們也會認為教師愛學生；如果一個人關(guān)心身邊的遭遇困難挫折者、社會上的弱勢群體、世界上的苦難民族，這個人也肯定會被視作“有愛心”。這些認識一般情況下是正確的，但其實“愛”不等于“關(guān)心”，“關(guān)心”只是“愛”的必要條件。最典型的是父母往往過度關(guān)心孩子而起了反作用，正所謂“關(guān)心則亂”，過度關(guān)心非常容易引起孩子的反抗，在孩子眼中這是“啰嗦”而覺得“好煩”，在父母眼中又這是“講出血來汗菜汁”、“不懂事、不聽話”。但父母的這種過度“關(guān)心”實質(zhì)上是只有“關(guān)心”但沒有“尊重”，忽略了孩子作為一個獨立個體，有被尊重的需要。

作為教師，我們也應關(guān)心學生，但不能僅僅只是關(guān)心，要平衡“關(guān)心”與“愛”的其他要素——“尊重、負責、了解”。同時，教師對學生的關(guān)心也應該要“積極關(guān)注”，不能只關(guān)心學生的退步、缺點與失敗，而要關(guān)心學生的進步、優(yōu)點與成功，全力地促進學生的全面發(fā)展。

“尊重”，同樣是“愛”的基本要素。我認為，如果沒有“尊重”，那么“愛”就會變得畸形，淪為支配于人或者對人的支配，而這根本上是與“愛”相悖的。作為教師，我們要尊重學生的人格尊嚴，學生是一個獨立個體，在人格尊嚴上與教師平等的，教師只是在某些方面是學生的引路人，不能因為學生有這樣或者那樣的錯誤就不尊重學生的人格尊嚴。作為教師，我們還要尊重學生的獨特個性，學生是年輕人，喜歡追求與眾不同，喜歡標新立異，這恰恰是他們熱愛生活，具有創(chuàng)新精神的表現(xiàn)；如果要讓一個學生老實巴交，對別人的話無底線順從，這是不可能的、也是戕害人性的，因此，在不違反規(guī)則、不違反公序良俗價值觀的前提下，對學生們的獨特個性予以尊重，我認為也是教師愛學生的表現(xiàn)之一。

“負責”，這是“愛”的基本要素。一個人對自己負責，就是愛自己，一個人對他人負責，我們也可以理解為愛他人。作為教師更應該這樣，對崗位負責，就是愛崗位，對學生負責，也就是愛學生。要讓人們回憶起愛他們的老師應該是什么樣的，很多人都會覺得是嚴格乃至嚴厲——也就是責任心強的老師，這說明“負責”在學生心中的地位是多么重要。如果一個老師怕這怕那，怕自己的時間精力浪費，怕自己的利益受損，而不敢管學生、不敢對學生嚴格要求、不敢對學生負責，可能在當前他們的心中這個老師是好老師，但等他們成熟后，一定不會覺得這個老師是個好老師。

“了解”，就是要求我們要在真正了解對方后，從對方的立場出發(fā)去愛。不要以為這與“愛”無關(guān)，恰恰相反，這是“愛”的前提條件。如果不了解一個人而去愛他，往往可能適得其反，“彼之蜜糖我之砒霜”說的就是這個道理，莊子所講的“混沌之死”也是這個道理：眾神為幫助混沌開竅，一天給混沌鑿一個孔，結(jié)果七天之后混沌死了。沒有真正地了解他人，所有的關(guān)心、負責也只會淪為空談，并且不可避免地會把愛淪為道德綁架的工具，使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也使他人感受到壓力。作為教師，我們愛學生也要基于對學生的了解，不了解學生，去盲目施之以“關(guān)心”，很容易引起學生的逆反

（二）“愛”是一種能力和人格

“愛”是一種能力和人格，弗洛姆開宗明義地講：“這本書的關(guān)鍵不在于給那些想如何更好地學會愛的人一些簡單訣竅，而在于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善一種具有‘愛的能力’的人格”。這種具有“愛的能力”的人格，在本書的觀點中是實踐愛的關(guān)鍵性和前提性因素。費洛姆始終強調(diào)“愛”不是我們現(xiàn)在社會普遍認為的相互吸引，而是一種能力，一種人格。

當今新聞爆出來的各種“PUA”、“戀愛訓練”、“名媛培養(yǎng)”、“網(wǎng)紅孵化”等等新聞，不斷地在刷新著良知的下限，突破著群眾的認知。參加這些訓練的人，已經(jīng)把“愛”這種神圣的東西理解可以花錢學習、提升、掌握的訣竅和工具，一種能控制他人情感而實現(xiàn)占有他人身體或財產(chǎn)的工具，往往許多單純無辜者被這些“PUA”者實施精神虐待，走向自我懷疑、自我否定、甚至自我傷害等。這些“PUA”者執(zhí)著的的所謂“求愛本領(lǐng)”，是以能控制他人為目的，不僅違背“愛”的要求，甚至與基本的人性都是相違背的，毫無疑問，這也與弗洛姆所謂真正“愛的能力”南轅北轍、背道而馳。

人能不能愛別人，既與花錢提升的“求愛本領(lǐng)”無關(guān)——那是一種邪教；也與別人的受吸引因素無關(guān)——那是一種癡迷。能否愛別人，取決于自己是否具有一種能力，與外在無關(guān)。

換句話說，“愛”不取決于別人，只取決于自己。不能說這個人有錢，所以我愛；也不能說這個人很高很帥，所以我愛；連這個人有才華、有品德，所以我愛，這也是不成立的。這些所謂的“我愛這個人”，實質(zhì)上是這個人具有某種條件我才愛，換言之，就是具有某種條件的這個人我都愛，這個人不具有的這個條件消失我就不愛了，這顯然是錯誤的、是與“愛”違背的，把“愛”和“吸引”搞混淆了。因為對于那個被愛的人來說，愛必須是無條件的，就像西方結(jié)婚前神父問新郎/新娘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認為，“愛”既然對那個被愛的人來說須是無條件，也就是說，“愛”完全取決于“愛”的發(fā)出者，就是烙印在“愛”的發(fā)出者的一種能力與人格。

（三）愛是一門藝術(shù)

弗洛姆同時在《愛的藝術(shù)》中指出了現(xiàn)在人們對愛的兩種認識，即兩種假設(shè)：第一種就是弗洛姆所認為的“愛是一門藝術(shù)，并且同其他所有的藝術(shù)那樣，需要理論加實踐”，整本書的理論體系就是建立在這一種假設(shè)上；而第二種就是人們所普遍認為的，即“愛”并不是一門藝術(shù)，而是只有“少數(shù)幸運兒所能墜入的一種令人心神蕩漾的情感”。

在這兩種假設(shè)之中，我認為，第二種假設(shè)是錯誤的，因為每一個健全的人都應有“愛”、都應享受“愛”，如果“愛”是只有少數(shù)幸運兒才能具有的情感，那可以假定——世界有沒有愛都一樣，因為那些沒有“愛”的健全人不都是生存、生活下去了嗎？顯然這個假定是錯誤的，因為這個世界沒有“愛”是難以想象的。

費洛姆則在本書中分析了人們?yōu)槭裁磿a(chǎn)生對“愛”的錯誤認識的三個前提。

1.第一個前提

人們把愛看成了一種被動的行為，即“愛”就是“被愛”，而非去愛。為此人們把自己弄得相當具有吸引力，通常男人們盡可能的取得成功，取得與個人的社會地位相匹配的權(quán)利和財富，而女人們則梳妝打扮、衣著華麗，正所謂“女為悅己者容”。

2.第二個前提

人們把“愛”看成一個對象問題而非能力問題。人們認為愛是簡單的，而之所以愛很困難是因為人們很難找到一個愛的對象成為其所愛。

因此，現(xiàn)代社會也的確如此，“愛情”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買賣和交易，成為了一種典型的市場經(jīng)濟行為。比如“相親市場”的明碼標價；比如“相親節(jié)目”嘉賓挑選對象對條件好的趨之若鶩；再比如現(xiàn)在談戀愛、結(jié)婚，雙方都以“找感覺”為幌子來挑選條件好的另一半，如果對方條件不好，動輒就發(fā)“好人卡”，說“沒感覺”等放棄。種種亂象，令人擔憂。

就像是費洛姆所說：“人們?nèi)绱似惹械匦枰獝鄄⑶矣职炎约悍埏椀檬指挥形σ员闾岣邇r值，來換一個好的商品對象。”

3.第三個前提

人們混淆了愛上某個人的最初經(jīng)驗和一個人“愛”的永久狀態(tài)，換句話說，就是混淆了一見鐘情與愛的區(qū)別，所以才導致了人們所認為的愛不可能天長地久，所認為“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過“心動”的體驗，無論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還是在電視劇、綜藝節(jié)目里。從進化心理學的角度來講，這種“心動”的感覺更多是來源于對方的“繁衍價值”高，也就是我們所理解的“顏值高”，因為“顏值高”意味著后代存活率往往高、智商高，千百年的進化使人們愿意挑選“繁衍價值”高的另一半刻在了骨子里。動物世界里也是一樣，如雄孔雀的開屏就是為了吸引異性，而異性眼中的最美雄孔雀，也就有更多的交配機會。

可人們畢竟不同于動物，人有獨屬于自己的心靈、意識、靈魂，將這種來自于生理的本能荷爾蒙沖動，與神圣的“愛”混淆，顯然是降低了人作為人的品格。“愛”更多的是一種需要自己去努力每天踐行的東西，是一種可以不斷提升的藝術(shù)。

總之，“愛”是一種藝術(shù)，是一種人人都可以實踐的藝術(shù)，但也是一種需要被人們尊重、不能被“物質(zhì)化”、“庸俗化”的藝術(shù)——否則就不能稱之為“藝術(shù)”、就淪為“技術(shù)”、“商品”之流的末品了。

（四）愛是對人類所有生存問題的根本回答

啟蒙運動后，西方人普遍認為：人的本質(zhì)在于人從動物界、從本能適應中超越出來而產(chǎn)生的理性。

而弗洛姆認為：恰恰是人的理性讓人們意識到了孤獨感和疏離感。這種孤獨和疏離感。這種理性有利有弊一方面，切斷了人類所有跟外界的聯(lián)系，讓人感覺到無助，進而使人們焦躁；而另一方面，疏離也使人們認識到了個體差異與性別差異。

費洛姆提出，所有這些問題可以由以下三種方法解決，現(xiàn)在我將對這些方法予以一一評析：

1.人們回到自然界去，而“手持噴著烈焰的天使擋住了去路”。我認為這個方法根本行不通，從整體的角度來看，人類是不斷進化著的，社會是不斷在發(fā)展著的，違背了這個規(guī)律去解決人類的“孤獨感”和“疏離感”，是弊遠遠大于利的。“孤獨感”和“疏離感”既然是人類發(fā)展出了“理性”才產(chǎn)生出的問題，這本質(zhì)上是發(fā)展過程中產(chǎn)生的問題，理應在繼續(xù)發(fā)展中予以解決，而不應該以停滯發(fā)展、甚至回到原點的方式來避免產(chǎn)生這種問題。

2.根本地逃避這個世界，達到瘋狂的程度，在瘋子眼里，產(chǎn)生孤獨的這個世界對他們而言是沒有的。我認為這個同樣也行不通，正所謂“上帝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對于人類整體來講，如果采取這種方法則會導致人類的整體瘋狂、緊接著就是滅亡；對于人類個體來說，采用這種方式來逃避孤獨感同樣也是自取滅亡，現(xiàn)實生活中的確也有一些人在失戀后、喪失所愛后、被父母拋棄后，采取了逃避的態(tài)度，以讓人短暫忘憂但又讓人成癮的行為來不斷地自我逃避，如打網(wǎng)游、嗜酒、賭博、甚至服用違禁品等等，導致了問題的惡化，最終家破人亡。

3.通過“愛”來解決。我認為，如果說第一種方法是要求人放棄理性，第二種方法是要求人逃避理性，第三種方法則是要求人補充、發(fā)展、完善理性。發(fā)展的問題當然要讓繼續(xù)發(fā)展來解決，如果一個人很孤獨寂寞，那么他就應該實踐“愛”，通過與他人、與社會靈魂上的互融和接納，以達到克服孤獨感的目的。“愛”是解決孤獨感的良方，孟子有云：“愛人者，人恒愛之”，馬克思也說：“只能用愛來交換愛”，只要一個人肯愛別人，那么別人也會愛他，所以孤獨感自然就會消弭于人與人之間的相互接納之中。

（五）成熟之愛

為了進一步明確“愛”的概念，弗洛姆提出了兩種“愛”：即成熟之愛與不成熟之愛。他肯定這兩種“愛”都是“愛”，都是把愛理解為一種喪失個性的共生性結(jié)合。

不成熟的“愛”表現(xiàn)為：一個人通過以喪失自己部分人性的方式——通常是各種形式的討好，來索取“愛”，而另一個人則往往有意無意地通過各種不尊重的形式來“愛”的回報。我認為，不得不說，費洛姆是很有見地的，他早就認識到了這種不公平、不平等的畸形之愛是一種普遍現(xiàn)象，這非常切合實際。

新聞中曝出過這種畸形之愛，使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也產(chǎn)生了大量這類的詞匯：如“癩皮狗”、“備胎”、“千斤頂”等等，這些詞匯都是描述了在畸形之愛中無下限地放棄自己人格尊嚴來求愛的那一方，往往當事人傾盡所有卻求之不得，令人扼腕嘆息，可憐又可恨；再比如“渣男”、“渣女”、“海王”等等，這些詞匯描繪了在畸形之愛中報之以不尊重行為的那一方，我認為他們也是不成熟、不健全的人，因為他們?nèi)狈?/span>“尊重”、“共情”的認識，一切以自己利益為重而絲毫不在意他人的利益、尊嚴、人格、甚至生命，而并不以此為恥，這是十分之可悲的。如前些日子鬧出的一名北大花季少女，被其男友精神控制、侮辱人格，甚至被誘導自殺，這是多么可怕??！尤其可悲的是，現(xiàn)在許多社交媒體如“抖音”上，好多年輕人竟然爭相以做“渣男”、“渣女”為榮。

這種不成熟的愛是廣泛存在的，一方面是心理發(fā)展不健全所致，一方面也是社會上不良思想、不良價值觀的誘導，作為教師我們應該緊跟時代，了解青少年的思想世界，在他們扣好第一粒扣子的關(guān)鍵時期和黃金時期就要對他們引導好、教育好、培養(yǎng)好，讓他們樹立“不成熟之愛是不好的，成熟之愛才是好的”這種正確價值觀。

那么什么是成熟之愛呢？我認為，成熟之愛需要在保存?zhèn)€性的前提下來與他人融合，這是一種積極的力量。既可以通過成熟的愛來擺脫孤獨感，又可以保持自身的個性。

用弗洛姆的話來講，就是一種悖論形態(tài)：“兩個生命體結(jié)合在一起，又仍然保持著個人的尊嚴和個性”。

我認為成熟之愛關(guān)鍵在于適度地保持自身獨立的個性，這是難以平衡好的，但又必須付諸努力加以平衡。

孔子云：“過猶不及”，獨立個性無論是過度強調(diào)還是予以忽視，都是很嚴峻的問題。有這種過度強調(diào)自身的獨立性的亂象：隨著近十多年來電視劇、綜藝等不斷地在迎合女性，不斷地輸出一些讓女性悅納卻“有毒”的糖衣炮彈式價值觀，有些女性的價值觀已悄然在改變。如各種“霸道總裁愛上我”類的劇情，女主往往平平無奇但就是讓男主瘋狂迷戀，而“白富美”的女二卻總是讓男主不屑一顧，這實質(zhì)是為了滿足廣大女性觀眾的心理需要。加上某些人宣傳“剩女都是優(yōu)質(zhì)且高貴的”，于是乎，許多女性開始對周邊男性各種挑剔，稍微條件好一點心氣更是高得上天，而且喜歡去做“剩女”來孤芳自賞。而令人大跌眼鏡的是，今年全國婦聯(lián)發(fā)文提倡“女性應當勤儉持家”，居然引發(fā)廣大女性的一致聲討，令人匪夷所思。這些都是過度強調(diào)“獨立性”產(chǎn)生的問題。

當然，也有忽視獨立性的亂象，現(xiàn)在在男性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隨著“日流”、“臺流”、“韓流”等各種“流”流入中國，“小鮮肉”明星開始粉墨登場，有些男性不再崇尚陽剛雄美，而一味效仿女性陰柔美，成為了“娘炮”，他們在“愛”中往往成為“媽寶”，沒有責任與擔當。

因此，成熟之愛，需要保全自己的獨立性，也要敢于付出，這樣才能實踐成熟之愛。

結(jié)語

總之，《愛的藝術(shù)》是一部心理學、社會學、哲學的名著，它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科學的、細致的、實踐性強的關(guān)于“愛”的解釋視角和操作指南。閱讀《愛的藝術(shù)》，對促進我們對自己人生、對社會問題、對世界終極問題的理解，是大有裨益的；閱讀《愛的藝術(shù)》，同時也能促進我們作為教師如何更好地愛學生，如何更好地實踐自己的教師職業(yè)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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