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別走…” “師父,師父,李哥醒了,李哥醒了…” “李唐,老李,你說什么夢話呢?” 禹不二捧了個碗跑到我跟前,一邊嚼著紅燒肉一邊把我扶起。 我怎么會在這?我不是被禹不二丟出的符咒打死了嗎? 我的頭疼得像是要炸裂了… “咕嚕嚕…”除了頭疼,肚子也疼,疼得直叫喚。 “我好像有點(diǎn)餓了”,我對禹不二說。 “魏勇,去給你李哥盛碗飯,多夾幾塊肉?!?/p> 飯未到,小姑娘卻先來了。 “醒了?”沒等我開口接茬,她又轉(zhuǎn)身走了。走了幾步轉(zhuǎn)身說道:“下次再見,你叫我胡悅?!?/p> “等等…”我有很多問題只有她能給我答案??伤^也沒回地走了。 禹不二看著胡悅瀟灑離去的背影,轉(zhuǎn)頭直直地詫異地盯著我問道:“嘿,你們這是什么情況?” 我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情況,被禹不二這么一問,我是更加糊涂了。 我干了三碗飯,五六塊紅燒肉后覺得精神了很多。我就問禹不二:“老禹,我是怎么暈倒的?” 胡悅不說,禹不二總會跟我說些他知道的吧。 “李哥,你不記得了?”魏勇問。 “記得什么?” “我們還想問你呢?!庇聿欢谖疫吷献潞笳f道。 難道禹不二不記得他用猖兵打我們的事情了?我看著他臉上手上的傷,和當(dāng)時的受傷位置應(yīng)該是一樣的。所以,那不是我的夢境才對。 “我好像被什么東西砸暈了…”我覺得有些話還是先不說為好。 “你怎么老是被東西砸到?”禹不二這么一說,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額頭。好像起了好大一個包。 “別摸,別摸”,魏勇拉住我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機(jī)放到我手上。 “哇,你,這美顏功能有點(diǎn)強(qiáng)大的”。我看著自己額頭上的包,又紅又腫后自嘲道。然后追問:“我是不是被砸失憶了?” “沒事,老李,雖然你沒幫到忙。但是,算你工傷。下了山,我弄幾只老母雞給你補(bǔ)補(bǔ)?!?/p> “我不用,給你徒弟補(bǔ)吧。事情搞定了?” “當(dāng)然。要不,我們怎么會有紅燒肉吃?” “你給我講講吧!” “師父,給我們講講。”聽我那么一說,魏勇也附和道。 “那就,講講。先從進(jìn)山神廟前說起吧,其實(shí)老翁早就跟我說了加固“封印”的方法。所以那天,我看到你在發(fā)呆,就猜你是害怕了。我想反正事情不難,一個人也能辦,所以就自己下了地宮。一開始都很順利,就照著老翁說過的路走。雖然也遇到了點(diǎn)怪事。”點(diǎn)了根煙后,禹不二接著說:“我遇見了神獸白澤…” “白澤?” “他問我為什么是我?他說,我會死在那里?!?/p> “他還會說人話?他長什么樣…”魏勇問。 禹不二白了一眼魏勇,接著說道:“他說以我這點(diǎn)道行,豁出性命最多能維護(hù)封印30年。轉(zhuǎn)身,我就發(fā)現(xiàn)來時的路忽然消失了,我像是被困住了。就這樣被擺了一道?我心想。說好貼四張符就完事的。怎么感覺是要拿我這個活人做獻(xiàn)祭啊,怪不得楊首富不肯來了。我故作鎮(zhèn)定地問白澤,這里到底鎮(zhèn)著什么東西?可是在我回頭找退路的時候,他變回了石像,再沒搭理我。在他身后,是一道石門,里面應(yīng)該就是被鎮(zhèn)守的妖物。這時,只有硬著頭皮往里走了,或許還有生路。剛走過白澤化成的石像,忽然就有成百上千縷黑煙朝我撲面而來!使出渾身解數(shù),勉強(qiáng)逼退了3波黑煙。于是我立馬退到了白澤石像前面?!?/p> “你的這身傷就是那時候弄的?”在禹不二喝水的時候,我問道。 “不是。當(dāng)我退到白澤石像前,才猛地想起,老翁教過我一個護(hù)身訣。于是,我掐著訣小心地往前走。用力一推,石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門被打開的瞬間,“嗖”的一下,里面就亮了。過了一兩分鐘,也沒見什么妖魔鬼怪從里面跑出來,我就進(jìn)去了。你猜里面有什么?滿地的白骨,各種姿勢的都有,趴著的,坐著的,還有背靠石門的,但都很完整。你覺得這些白骨是誰的?當(dāng)時我都沒來得及想這些問題。我下意識地掏出老翁給的四張符。我禹不二不可能在陰溝里翻船的,我扯著嗓子大喊一聲。一是為了壯膽,二是,主要還是為了壯膽吧。為了把那四張符貼在柱子上,也不知道踩斷了幾根死人骨頭?!?/p> 見禹不二嘴里的煙抽完了,魏勇立馬遞了根過去。 “師父”,魏勇忽然紅著眼睛梗咽著說:“都怪我,沒跟著你一起去?!?/p> “你去了我還得照顧你,就你那點(diǎn)道行?!背聊藥追昼娭螅聿欢f道:“不講了,不講了。” 魏勇叼著煙,轉(zhuǎn)身想走。 “魏勇,過來”,禹不二拉著魏勇在自己旁邊坐下。“我還是把事情講完吧,省得以后又要我重講一遍。剛說到哪了?對了,貼上最后那道符,那堆白骨中間傳出了“滋滋”的聲音。我遠(yuǎn)遠(yuǎn)看去,隱約地,像是有根木棍戳在地上。走近再看,更像是把劍,黑紫色,上面有三個字,別問我寫的什么,一個字我都不認(rèn)識?!芭榕榕椤?,那把劍周圍的白骨瞬間爆裂粉碎,地上像鋪了層面粉一般。然后,那“滋滋”聲越來越刺耳,令人特別煩躁壓抑,好像自己成了一塊即將碎掉的鋼化玻璃,又好像很多透明的玻璃做成的小蟲子扒我身上不斷吸吮我的精元。正當(dāng)我天旋地轉(zhuǎn),無法忍耐時。一道紅光,落在石室的頂上,成了一副星圖。剛才的詭異氣氛,立馬化作了“漂浮的雪子”,這樣說可能你們不太理解。當(dāng)時的空氣瞬間凝結(jié),破碎,成了雪子一樣的…” “星圖?”我尋思著,這不就是胡悅戳破我的手后,“螢火蟲”變的星圖嗎? 禹不二“嗯”了一聲,接著說道:“我以為,這事就算完了。誰知,又憑空冒出來一個極丑的鬼,正卯足勁地在那里拔那把劍。而且,在丑鬼背后還有好幾雙藍(lán)綠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地…我什么都沒想,發(fā)出了一隊(duì)猖兵…還是大意了。我差點(diǎn)被反噬。慶幸的是,在我暫時不能動彈的時候。那四張符咒起了作用,從柱子上飛出八條金龍,盤繞了幾圈后鉆進(jìn)了那把劍里。然后我就一直在找出來的路。” “就這樣?”我問道。 “師父,你…”魏勇欲言又止。 “你們還想知道什么?” “故事還沒講完吧?大Boss還沒露臉呢。”我半開玩笑的說。 “哈哈哈,再有大Boss我還有命回來嗎?” “后來,你是怎么出來的?”我問。 “這我知道,師父是遇到鬼打墻了。后來我還去求了那個,胡悅,去找的師父?!?/p> “我不是和老禹一起出來的?”我好奇的問。 “李哥,怎么可能。那天我一直在山神廟門口等你們,后來胡悅出來說你太緊張了暈倒了,讓我進(jìn)去把你背了回來。我?guī)煾凳堑诙彀砘貋淼?。?dāng)時…” “當(dāng)時什么,別再提你李哥暈倒這一茬了?!庇聿欢虿淼?。 “不對啊,那我額頭上的包怎么弄的?”我盯著禹不二,希望用這個問題套出一些實(shí)話。 “暈倒時磕到的?總不會是胡悅打的吧?”禹不二笑著說。 “這下面鎮(zhèn)著的是什么鬼?”我又問。 “不知道什么鬼,管他什么鬼。總算是有驚無險。我們將就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回去!” 這不是禹不二的風(fēng)格,他一定是隱瞞了什么。轉(zhuǎn)念一想,不說總歸是有他的理由。做朋友,應(yīng)該要相互信任!所以,我就沒再追問。 這就是朋友間該有的信任。 但是,如果你是我,發(fā)現(xiàn)半夜三更禹不二偷偷跑出去之后,你會動搖這份信任嗎? 你是否會,偷偷跟去,看看他去做什么? 你覺得我會怎么做?要不,我們下次再說?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轉(zhuǎn)載請注明出處訂閱號:理想主義者的烏托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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