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生有幸,得入立權師之門下。后入其所建教研之群,所識皆為俊才,酬唱贈和間,愈見余之鄙陋。
己亥年仲夏,中考在即,文科已畢,一時技癢,草成下水文兩篇,又心癢難耐,發(fā)于群中,期冀同門賜教。
巳時發(fā)文,然有事臨門,致群內(nèi)所言無暇細顧。瞬忽便至申時,諸事俱畢,即觀群內(nèi)虛實。見研討之言幾近千也。細細觀之,多為鄢、谷二兄之言。鄢、谷二兄所言懇切,句句發(fā)自肺腑,可謂字字珠璣,余受益良多。把玩間,頗有所思。
鄢兄言:師者應致力于學生寫作之思,此為要義。余心甚同。寫作之道,啟思乃為上上之法,思成則文成,思佳則文亦佳。谷兄言其作文只需兩刻即可完成,甚是迅速。所以然者何?皆因其行走如廁悉用于思。
余以為,思與趣相關也。生如有趣于文,則思可成矣。思成,則作文亦易矣。
鄢兄言:初中之時,應以真為根,余亦同其言。余所作之文,亦是真言,真情,真思,真感,非炫技也。
且余之文也陋,下水為之,唯愿生能觀余文,成其文,在于引也,期在激生為文之趣。
余心之想,林建兄知也,可謂知音。師者,范也,生能否悟為文之道,在生而不在師,皆因其為學文之主也。
余之作下水之文,范也,如十者能有一成,乃余之幸也。
此種言談,恰似魏晉清談,皆為性情之言,可謂真矣。
然唯有其真,才見為學之趣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