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臨時最好不要用軟筆,太軟會影響操控,還要花很多時間在控筆上,又要注意用筆的方法還要盯著結(jié)構(gòu)就忙不過來了,效果也不是很好。 每臨幾篇字后最好留一張紙自己放開去寫,寫自己的感受,感覺到的東西就是學到的東西,常放開寫寫也會在開始自主書寫時容易上手,不至于臨是臨,寫時再使勁地“創(chuàng)”,這時的“創(chuàng)“說白了就是“作“。 臨到一定的程度,用筆和結(jié)構(gòu)都有一定把握時就要加快速度了,因為有很多結(jié)構(gòu)必須要靠速度才能帶出來,就像跑步的步子,走是走不出來的,有很多的筆畫要有速度才能寫出來,就像揮鞭子,鞭梢的軌跡有速度和沒速度根本就是兩樣。 主、副臨 臨要有主臨、副臨之分,不能每天都臨,也不能見什么就臨什么,主臨就像我們學習作文時的精讀,那是通過一些經(jīng)典的著作來了解文章的來龍去脈,組成和分配。因為所有文章都有其共性,然而天下的文章又有各自的個性,了解了共性后再用共性的特點去比較和分析個性,這樣分析起來就有了脈絡對比,這時對個性的了解就更準確和深刻。個性的東西太多了,只能去泛讀,泛讀時主要是要感受共性以外的東西,如果隨便拿一篇文章都要精讀一通的話,主要的部分就會放到個性上,把個性當作重點的話,學一個就會被感染上一個,而最后感受不到自己需要的根本部分。那種見帖就臨的人就是這樣,什么都能臨,臨誰像誰,就是沒有自己。 主臨時要臨到一定的深度,字只有理解到一定的深度時,自己寫起來才能有書寫到感覺,而不停留在字形和筆法上,筆法有許多小的變化,字形也因人而異,但這些變化都是因為不同的人去使用以及對字的不同的理解和審美而產(chǎn)生出來的個體差異,我們自己本身就是差異,就沒必要去照搬別人的差異。 泛臨實際上是令人豐富閱歷,以不同地參照物去加深理解精臨的部分,也通過個性的變幻去估量書法發(fā)揮的途徑和方向,結(jié)合與自己相近的風格,借鑒先人成功的范例,這種借鑒重點應在方法上次要才是在字型上。 字型就像是我們自己的長相,不用去刻意做什么整容,沒必要非要照看誰去整容。藝術(shù)上的長相就是風格的外在表現(xiàn),都整成了一個樣了,就沒有風格了。 臨帖本身就是令自己的個性去盡量趨近于共性,去經(jīng)過一個系統(tǒng)化的培訓,以達到一個目的,那就是到最后寫出來的字要有一定的和諧度,這種和諧下的美感,可能就是原帖的翻版,可能帶有明顯地古人的痕跡,也可能是學到古人的方法以后,完全脫離開古人的形態(tài)后而形成了自己的風格,最后這種才能稱家,才能存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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