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6日,臺北故宮將館藏真跡《祭侄文稿》借給了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進行展出,這個消息一經傳出就引起了全國上下巨大爭議。兩岸各地都有群眾自發(fā)對臺北故宮的這一行為進行批判,在群眾們看來,臺北故宮的這一行為無疑是對日本左傾思想的獻媚。 這篇字稿是顏真卿真跡,這篇書法寫于公元758年,和其他書法不同,這篇書法并沒有體現太多的書法技巧,但是字字可見作者的悲憤難過之情。 在整個中國書法史上像這種處處體現作者情緒的作品少之又少,因此這一次作品一經出世就極具藝術價值,備受世人夸贊。 百姓們不想讓這篇流傳已久的真跡去日本進行展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臺北故宮批準展覽的這幅作品乃是真跡,并非仿制品,這篇作品的書法意義、文字意義十分重要,堪稱臺北故宮鎮(zhèn)館之寶,也可以算得上是我國古代書法文化之瑰寶。 在此之前,這幅作品極少展出,即使是在臺北故宮最近一次展出也是在2008年的“晉唐書法展”上。 在古玩界有這樣一句話,“紙壽千年”,很顯然,這篇文稿早已經到達了壽命上限,每一次展出,每一次運輸,每一次更換保存環(huán)境對這幅作品來說都是一種傷害。 雖然說各博物館之間外界展品進行交流的活動十分常見,但是此次展覽活動中,東京并沒有和臺灣交換展品,這次出去只是臺北故宮博物館的單方面行為,并且在外界展覽過程中,臺北博物館和日本東京博物館并沒有簽訂保護協議,這就意味著在臺北進行展出時,人們可以隨意的對這幅作品進行拍照。 除此以外,人們生氣最重要的原因是臺北博物館沒有意識到這幅作品背后的歷史意義。 唐玄宗天寶十二年,顏真卿遭楊國忠等人排擠出任平原太守,兩年后安史之亂爆發(fā),安祿山起兵造反,在裝備齊全兵肥馬壯的叛軍面前,北方郡縣紛紛瓦解,眼看叛軍馬上要攻陷洛陽,直逼長安,整個大唐王朝的氣數危在旦夕。 此時,身為安祿山部下的顏家兩兄弟看到這種局面,十分痛惜,他們想要用自己的力量阻止王朝的覆滅。 經過一番商量,兩人決定帶兵脫離叛軍,效忠朝廷,他們一邊商量制敵策略,一邊暗中招募青年組建義軍,他們企圖在安祿山大軍的后方開設根據地,牽制其行軍進程。 按照事先的計劃,顏杲卿率領軍隊在河北地區(qū)率先發(fā)起了對叛軍的討伐,此戰(zhàn)斬殺了安祿山手下大將李欽湊。之后,顏杲卿向天下發(fā)布了繳文。 河北各郡縣得知之后,紛紛舉起起義大旗,懲治了叛徒,宣布歸順朝廷,一時間唐軍在河北一帶的15個郡縣,形成了守衛(wèi)態(tài)勢,大大牽制住了安祿山軍隊西遷的步伐。 公元756年,史思明指揮叛軍攻打常山郡,來勢極其兇猛,顏杲卿率領軍隊頑強抵抗,經過一番奮戰(zhàn)之后,敵人還是攻下了城池,顏杲卿被俘。安祿山親自審問他,在安祿山的一番斥責、討好拉攏下,顏杲卿誓死不從,破口大罵安祿山的這種叛國行為。最終顏杲卿被割下了舌頭,又被砍斷了雙腳,在極其痛苦當中死去,在他死后叛軍又把其幼子、侄子等家人以同樣的方式殺害,據史料記載,顏家30老幼為國殉難。 叛軍以為通過這種殘忍的方式,能夠讓起義軍害怕,放下武器,不再抵抗,但顏杲卿的犧牲激起了萬千愛國義士的決心,在他死后唐朝又出現了很多為國殉難的英雄烈士,他們寧死不屈,最終壯烈犧牲。 李亨稱帝后迅速打響了收復兩京的戰(zhàn)斗,在香積寺戰(zhàn)役中,唐軍一舉殲滅叛軍8萬多人,取得了此次戰(zhàn)爭的極大勝利。在常山郡光復后,唐肅宗追封顏杲卿為太子太保,謚號忠節(jié)。 此時顏真卿出任蒲州刺史,他派杲卿的長子到常山、洛陽一帶尋找兄長,但回來時只尋找到了兄長的部分尸骨。在安葬好兄長亡魂后,顏真卿懷著極其悲痛的心情,眼含熱淚,在一番思念當中寫下了這篇曠世佳作,這篇作品即為悼念為國捐軀的英雄,也為懷念自己的兄長。 在人們看來,安史之亂是唐朝自開國以來最大的一個危機。安祿山身有胡人血統(tǒng),為人陰險毒辣,若是他統(tǒng)治大唐,那么必將會使大唐上百年積攢的文明付之一炬。因此平定叛軍不僅是保衛(wèi)帝國的戰(zhàn)斗,更是一場民族之間的戰(zhàn)爭??谷諔?zhàn)爭也是如此,日本侵略者的入侵無疑將中華民族置于最危機的關頭。 將如此飽含愛國熱情的作品,借給曾經的宿敵去大肆展出,這無疑是一種對于歷史的漠視,對于曾經犧牲英雄的無視。時至今日,日本左傾分子依然否認歷史參拜靖國神社,臺灣政府的這一行為,可以說是寒了萬千中國人民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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