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做到極處,無有他奇,只是恰好; 人品做到極處,無有他異,只是本然。 青玉案·大俗 塵中大有功名客,看慣了、形形色。漸把初心紅變質(zhì)。潮平潮起,云舒云卷,安然于沉默。 中庸之道多玄惑,經(jīng)歷如何似編輯。莫測人生之軌跡。尋常心態(tài),低眉自語:哪怕無收獲。 夜的搖籃。 夢的后繼者蠢蠢欲動。 雪是冬天的怨偶。 孤立于現(xiàn)在的從前,有太多故事,泛濫成災(zāi)。隨手一撈,全是一把。所以,麻木。再動心也激不起古井的漣漪。 無瀾。蠻好。 年輕時愛聽歌,在歌里泡著長大的,只要有閑,那時家里的錄音機一定放著最大聲音,干活都有興致。 后來,不大聽歌了。不知是在哪一年開始的。可能,我不像小時那樣愛生活了吧。 這么一想,蠻傷感的。 聽一首二十來年前的歌?!眱蓛上嗤?。到現(xiàn)在還覺著蕩氣回腸。 人生確實如此,不管經(jīng)歷什么,”到頭來,輸贏又何妨?!?/span> 生活的染缸里,自己早就不復(fù)當(dāng)年的天真,當(dāng)然,也還盡力保全著一身的刺,與這個歌舞升平的世界,保持著刻意的距離。 有些以為泯滅的,沒以重生的姿態(tài)重來,反倒是感覺像極了涅槃。 我的逆鱗,被命運一片片剝落的時候,這個世界離我卻并沒有越來越遠(yuǎn),它離我越來越近。 太多的感慨,跌入紅塵陷阱里,后來,都不肯掙扎了,索性在淤泥中隨意沉浮。 想否定什么,又想肯定什么。小人打架的這兩個小人,便是駐扎在心靈深處的兩個我了。 可是,她們不肯和解,載言載笑的希冀,便真的成了奢侈的期待。 小寶因疫情不得歸營。 惦記是為人母的天性吧。 隨手翻看他兒時的照片,太多感動,還有難以言說的,唯母子能解的情感,升騰在十月的夜色里,煙霧彌漫,最后成為散不開的夢魘。 也想著,不久的將來,他長大到成家立業(yè),我便站在一個他能看得見的距離守望著,于是,想到了《月夜與六便士》中的克蘭德。 命運的天平,有些付出與收獲是不平比例的,當(dāng)然,我也沒想過從小寶身上求取什么。他好,就好。 想到做過的無以計數(shù)的方程里的未知的解。人生何嘗不是? 答案也好題也好,都透著種戲法般的荒謬,像一場真實的夢,睜眼做夢的我,起初還傻傻地跟自己商量,跟命運商量,后來,就不了。 成長是歲月的恩賜,也是命運的侵略與剝奪。 盼著快些長大的童年,盼著盼著就怕了,怕長大,怕日子過得太快。 附:《兩兩相忘》 辛?xí)早?/span> 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變換 到頭來輸贏又何妨 日與月共消長 富與貴難久長 今早的容顏老于昨晚 眉間放一字寬看一段人世風(fēng)光 誰不是把悲喜在嘗 海連天走不完恩怨難計算 昨日非今日該忘 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鳥飛去了 縱然是千古風(fēng)流浪里搖 風(fēng)瀟瀟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 愛恨的百般滋味隨風(fēng)飄 END 曹輝的書: 作者簡介:曹輝,筆名清秋、水笑。私人公眾號為萬樹花開。喜文。在人民日報海外版、光明日報、人民文學(xué)等發(fā)表多篇作品。喜歡詩詞、散文、小說、人物傳記等。出版散文、心理學(xué)書籍等7部。 文章詩詞除注明外全部為曹輝原創(chu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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