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書法如果從呈現(xiàn)形式上來看,基本可以分為“帖學”以及“碑學”兩大類,而“帖學”在晉唐時期達到了極盛的高度,到了明清時期,則逐漸式微。 但清代以來,書法界出土了大量的古人珍貴的碑版與墨跡,極大促進了書法的繁榮,而尤其以敦煌莫高窟出土的文物最具分量。 在余秋雨的《道士塔》當中,用文學的色彩詳細描述了王道士在無意間打開敦煌藏經(jīng)洞的經(jīng)過,并且將唐代壁畫毀棄的過程,并且在敦煌所藏的九萬多卷珍惜晉唐文書當中,讓外國探險家不費吹灰之力劫掠走了其中的將近三分之二的文物。 剩余的文物,不是在運送京城的途中被各地的官員揩走,就是在途中被遺失,如今能夠留存于世的則少之又少,但盡管如此,敦煌眾多文書當中唯一留存的一件曠世珍寶被保存了下來,這件作品乃是目前世界范圍內(nèi)所藏的唯一完整版的《金剛經(jīng)》。史上沒發(fā)現(xiàn)第二件。 據(jù)考證這件《金剛經(jīng)》乃是出自于武則天的皇宮內(nèi)府,那是武則天為了超度自己亡故的雙親,而令專人抄寫的經(jīng)文之一,在敦煌大量的文書當中,我們見到過許多的《金剛經(jīng)》殘本,水平各有優(yōu)劣,但技法如此之精,功力如此之純,保存如此完好的作品,也僅此一件作品。 這件《金剛經(jīng)》上面,有著極為詳細的書寫記錄,在卷首的地方,有描繪的羅漢圖像,繼而是作者書寫的題首跋文,上書:“咸亨三年六月七日門下省群書手程待賓寫”。 咸亨三年的時候,是唐高宗的李治的第三年的,這一年武則天已經(jīng)漸漸大權(quán)獨攬,在這一年的六月七日,門下省的群書手程待賓,書寫了此卷。 值得說明的是,唐代的寫經(jīng)者,分為“官方寫經(jīng)手”和“民間寫經(jīng)手”,這兩者之間也常常會角色互換,而這些“寫經(jīng)手”還有很多的分類,有“楷書手”,有“御書手”,有“群書手”,還有“書直”等等的稱謂,這里的“群書手”乃是專門抄寫圖書和經(jīng)文的一類人,他們有著極強的書寫功底,其抄寫的作品也往往被當做專門的“教材”以供朝廷專人使用。 由此可見,這位程待賓乃是一位唐代書法技藝高絕的專業(yè)寫手,在他的抄寫的這件《金剛經(jīng)》后面還有負責校驗的專業(yè)人員,這些人員一般是宮廷的督工,如果抄錄出現(xiàn)了紕漏,這些人往往需要承擔連帶責任。 從落款可以看出,此作裝裱的技術(shù)人員叫做“解善果”,此人乃是唐代宮廷的內(nèi)府御用裝裱師,另外負責檢驗的乃是張崇,此作反復檢驗了三遍,總督宮叫做虞昶,虞昶就是鼎鼎大名的虞世南的兒子。此作現(xiàn)在藏于甘肅張掖市高臺縣博物館,在上個世紀60年代的時候,被列為了國家一級文物。 而今,我們將此作的原作進行了超高清的1:1博物館級別的掃描復刻,還原出了跟原作毫無二致的作品,并且配以古法裝裱,以便于大家收藏和臨摹。 欲購此程待賓小楷《金剛經(jīng)》,請點擊下面“看一看”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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