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一月中旬,因友人相邀去陶里“光明居”半日游。是受疫情影響,還是別的緣故,“陶公居”景區(qū)已建成,但還沒對游人開放。這“陶公居”,總占地1868㎡,為傳統(tǒng)的磚木結構庭院式建筑,設有驚鴻館,靖節(jié)館,五柳堂,歸園田居,歸鳥亭等古建筑,復原了陶淵明居住此地的生活場景,是繼承,展示和體驗“淵明文化”的重要場所。 時間雖然半年過去,想來“光明居”景區(qū)也定受疫情影響,而門可羅雀,游人全無。今日重提“陶公居”,因要說“酒”,便想到在“歸園”牌坊后刻在木牌上的《飲酒·其五》“結廬在?境,??車馬喧……”景點刻的為《飲酒》其八,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毕怠帮嬀破湮濉睖蕸]錯,記得當時與同行的友人,以及當?shù)氐睦先颂峒按耸隆?/span> 凡一提到“酒與詩詞”,人們自然而然地就想到李白,沒錯,自稱臣是醉中仙的李白“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百年三萬六千日,一日須飲三百杯”。雖是夸張,但可見其嗜酒程度之深,他人莫及也。李白醉后所作的詩,大都有一種排山倒海的力量,一種無與倫比的壯美。故而酒醉而賦詩,成為李白獨有的風格。 可君不知,自“酒”有史以來,喝酒喝到最高境界的,不是李白,而是開頭說到的“陶公居”主人陶淵明。后人喜歡將陶譽為“隱逸詩人之宗,田園詩人之祖”。其實,他是第一個有意識地將詩與酒“攀親結緣”,并在詩中賦予酒以獨特象征意義的詩人。他視酒為“佳人”,“情人”“無夕不飲”,在《五柳先生傳》中自我介紹說:“性嗜酒,而家貧不能恒得。”生活中“平生不止酒,止酒情無喜”。陶的詩歌中有酒,酒中有詩,《飲酒二十首》是至今“酒與詩,詩與酒”最佳結合的經典,為后世歌之頌之。陶淵明開創(chuàng)了“無酒不成詩”的全新局面?,F(xiàn)存陶的詩篇中約占40%的寫到酒。后人說“陶淵明篇篇有酒”,也無怪乎白居易說陶“篇篇勸我飲,此外無所之。”若說詩與酒真的有不解之緣,那么,陶淵明便是詩酒關系發(fā)展的創(chuàng)始人。 說到這里,也不知“光明居”的“五柳堂”的真假,待疫情徹底消除,定將重游陶里,領會酒醉詩情,詩美酒醉的無窮魅力。 |
|